077章 刘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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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俊伟,你来解释一下这首诗的内容,我刚才己经说过的了。”
语文老师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小老头,很喜欢别人尊重他,即使你成绩差也一样,在上课的时候,他发现胖子老是走神,好像是在盯着前面的一个女生,暗示了几次还没改正,马上就不高兴了。
真是无法无天了,上我的课还想着泡美女?
于是他用最最喜欢的一招,就是提问,提问的还是他刚刚说过的内容,让你连“不会”的借口也说不出。
说不出的,就是不听课,态度问题,与智商无关。
胖子站了起来,黑板上写着一首唐代诗人常建军的《题破山寺后禅院》:
清晨入古寺,初rì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xìng,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清晨我信步来到破山寺,朝阳映照着高高的树林。曲折山道通向幽静处所。。。。。。”胖子娓娓而谈,好像对着翻译书一样背了出来。
李子清惊讶得差点没叫出来,她太了解胖子的底细了,这个家伙,学习成绩倒数,老师提问就没一次答得好一点的,有时还没起立就叫不会了,当时同学们还编了一句顺口溜笑话他:考试不识字,只会玩手指。
没想到胖子站起来,不慌不忙就把整首诗的意思解了出来,还丝毫不差。
讲台上的老师更是惊讶,被他认为心不在蔫的周俊伟,本来想要是他答不出来,就让他站在教室后面听课,以作惩罚的,没想到周俊伟一点不错地回答出来,更让他震惊的是,周俊伟解说的和自己刚才讲课时说的一模一样,一个字也没差错。
甚至,连语气也模防了自己。。。。。。要不是声音不同,还以为他用录音机录下,现在又重播了一次。
“好,周俊伟同学解说得很好,以后专心听课,坐下。”
没能为难周俊伟,只好让他坐下,不过还是jǐng示了他下,让他上课专心点。
胖子一坐下,后面就伸来一个大拇指,是刘晖的。
“老三,行啊你,真人不露相呢。”张大军也小声赞扬道。
胖子得意洋洋地笑了。
“大哥,你的那个天央丹真是太牛了,老实说,我就是听他说了一遍,好像就记住了,肯定是你的那个丹的作用,靠,真是爽呆了。”胖子用坚起书本,一边遮住自己,一边兴奋地对刘远说道。
“你真以为一辆名车也换不到一颗丹是吹牛的啊,知道哥对你好,你这哥没白叫了吧?”
胖子狡黠地说:“那当然,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王八之气外露,嘻嘻,能让我叫哥的人,还真的不多呢。”
看着讲台的小老头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了,刘远轻敲了一下胖子的头气愤地说:“笨,那是霸王之气外露,间称就是霸气外露,不是什么王八之气,乱说。”
胖子摸着头,嘿嘿的不说话。
老实说,有这么一个神通广大的大哥罩着,还真是一件不错的事,幸福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众人纷纷说神奇的地方。
“今天还不错,老师教的东西不难啊。”
“是啊,挺容易的,课中布置作业,我边听课边做作业,还没下课,我就把作业做完了。”
“是不难,明明说一次就好,老师还是来来回回说几次,同一道题说上几次,听到我都有点烦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说今天学习很轻松,连林可瑶也说因为太简单,没事做就抽空画了大半节课的小漫画打发时间。
“哈哈,信了吧,昨晚我说的,你们还不信,说我吹牛呢。”刘远得意地说。
“信了,信了,你是老大。”刘晖举着大拇指对刘远赞叹道。

刘远摇摇头说:“不行,不行,大军才是老大呢,我可不想谋权。”
“别,什么老大,是你们叫的,真是论才能,我可是排在最后的。”张大军憨厚地笑道。
众人也纷纷表示刘远了得。
刘晖忍不住说道:“这天央丹这么好,要是制成药去卖给那些学生,你说得赚多少钱啊?”
“以亿为单位,还得是美元、欧元来算。”胖子扭过头对刘远说:“大哥,我看老四这话有理,你可以考虑一下。”
刘远摇摇头:“不用考虑了,成本实在太高了,上次不是说吗?先别说材料难弄,就是真弄出来了,能有几个人能买得起?别想了。”
胖子想想也是,也就不出声了。
只有张晖还不肯放弃,好奇地问刘远:“老三,什么药材这么难弄?你说说,我帮你弄,要是炼出丹来,你我一人一半算了。”
“老四,这丹不像那种美心丹,第一次有效果,第二次吃下去效果可以忽略不计,你想想,真有这么牛的,我早就是什么大发明家了。”
“你说说,我路子多,说不定真能找到。”刘晖还不肯放弃。
刘远奇怪地看着刘晖,想了一下问道:“老四,你不是。。。。。想炼来送人吧?送给谁?你相好?”
刘晖无奈地说:“老二,我也叫你大哥了,想像力不要这么丰富好不好?我还是学生,哪有什么相好,也不瞒你,我有个妹妹,挺可爱的,我想有这么好的东西,也得给她弄一颗,对不?”
咦,这家伙还有妹妹呢?不过平时他这么低调,他不说出来,大家还真的不知道呢。
看到老四这么坚持,刘远也没为难他:
“其实也多少复杂的事,这丹叫天央丹,顾名思义,这丹有一味很重要的主药,天央草,不过这草很少见,多是在深山野岭峡谷等地方,喜阳光,你要是能找到天央草,这丹差不多可以成了。”
李子清忍不住插口问道:“这草要是自己种植,到时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
“不行”刘远摇摇头说:“这种草有点特别,一定要等它长大,因为一动它的根就会枯萎的,又叫动不得,最难的是,它都是独根独苗,一采摘之后,又得重新找过,不像的,可以旁边还有很多一样。”
“老二,这草是什么样子的?”刘晖关切地问道。
“很简单,那草大约二十厘米高,笔直如杆,三叶七花,每朵花都是不同的颜sè,有一种类似君子兰的香味。”刘远耐心的把天央草的特征告诉了刘晖。
他不怕刘晖学会,事实上,就是把这个丹方给别人,别人也不练得出来,因为有些东西,都是一代一代口传心授的,不是看看就能学会的,就像沥青,岛国人过技术可以提炼出那些做电脑零件、半导体的材料,但是华夏没只这种技术,只能用来铺路。
那时岛国科学家说了一句让全华夏科学家羞愧的话:你们真是浪费,用黄金来铺路。
他说的黄金,不是真的黄金,他的意思是,众沥青里提炼出来的东西,经过制成产品后,它的价值等同于黄金。
有的东西就是这样,你明知是它的价值,可是就是没有这种技术,只能干着急,最后只能把它用在自己认为最适合的地方。
“嗯,那我试试看。”
刘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试试看。、
不过,刘远感到,刘晖的这话很有自信,很有力量,那样子,好像是只要世上还有一株天央草,他就一定能找到一样。
冷静、自信,这个老四,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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