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试牛刀解危困,化解争斗平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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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稚斜看见七八个武士打扮的人冲上楼里,一个头束发带,身穿黑色劲装黑衣服的中年人像是这伙人的大哥,看得出,这些人都是练家子,有两下子真功夫,这群人一个个头顶发亮,面光红润,劲气十足,伊稚斜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小说看多了,什么金庸、古龙、温瑞安的书里面都这么写的,当然这都是表面现象,或许他们几个都保养的好呢。可是伊稚斜看到他们每个人手里的刀都有三十多斤重,不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虽然那个背重剑的人看上去功夫不错,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独虎敌不过群狼,要是真动起手来,那背重剑的人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伊稚斜又没有武功,没有办法出手帮忙,要是真上去了,没有一分钟绝对挂掉。
为首那精练汉子吼了一声:“各位,兄弟们有点事要解决,不相干的最好离开,免得等下动起手来伤着各位”
呼啦啦一下子,所有客人赶紧起身逃离座位,躲到楼梯口,这人啊都是这样,都爱看戏,只要在确保了安全之后,就可以欣赏风景,这也是人性的弱点。
那大汉手一指伊稚斜:“你怎么不走”
伊稚斜在思索着怎么才能救
那个背剑男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大哥,别管他,你看这个人准是吓傻了”
“是啊,大哥,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哪经的住大哥你这一声狮子吼啊”
“少拍马屁,走,过去,姓朱的,好你小子啊,胆敢刺杀我家主人”
原来那背剑男子姓朱,可是怎么也记不清战国有哪个姓朱的厉害点的
“哪家的狗没经过主人同意在这里乱吠啊?”,那姓朱的男子昂头喝了一口酒,“好酒”
“钱太富家的,我呸,你拐着弯骂人呢”
那大汉的手下不禁窃笑起来
“他妈的,笑什么?甭多话,一起上,500两赏金的”,话没说完,一刀劈向那背剑男子,那背剑男子没料到这汉子这么突然,只能顺势往后倒去,顿时一张上好的酒桌被劈成两半
“好刀法,不愧是金刀门的得意弟子,领教了”,说完拔剑向那面门刺去,那汉子也不慌张,挡剑一格,反手削去,另外几个人也早就向他左右两侧,后背几个罩门一起攻去,那背剑男子脚蹬长凳,把凳子题向为首的那大汉,顺势而起,一刀直贯下去,那汉子显然没有这一着,在挡住凳子的时候,只见一把刀直贯下来,好好那汉子也是个久经沙场的人物,就地借驴打滚,冷不防脑袋撞到另一张桌子上,顿觉眼冒金星,那另外几个汉子见老大吃了暗亏,都急着冲上来,刀影呼呼的招架上来,那背剑汉子见一剑落空,主动权一失,顿时背上已落下一道长长的伤痕,血从长衫上渗透下来,真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那背剑男子沉哼一声,显是受伤不轻,动作明显的迟缓了,也顾不上那带头的汉子,转过身来,横刀一撩,攻向背后的人的下盘,那两人也不打紧,轻轻响后一跳,避开了背剑男子的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同时侧翼的两个人有朴刀砍去,背剑男子反手一刀,硬生生架住,双方各退一步,但是背剑男子三步直到撞到背后的桌子为止,高下立见分晓,那背剑男子只觉一口鲜血涌上来,胸口一阵发闷,一阵阵眩晕,知晓这群人刀上擦了麻药。
那带头大哥摸着桌子爬了起来:“妈的,害老子出这么大丑,怎么样?麻药的滋味怎么样?很好受吧,哈哈,老子的刀可是很疼人的,就这样一快快的把你身上的肉给割下来下酒喝,兄弟们,给我上,好好的招呼他,别他妈的跟孙子一样,给我尽往狠的来。
“切,不知是谁刚才像狗一样趴下了”,不知哪个手下嘟囔了一句,露出了不屑的眼神,不要以为你小子是钱家的总管就这样欺负人,还不是你跟钱家三姨太勾搭上了,我们能趟这苦差事啊。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和那狐狸精合谋害了老爷呢,要不就凭这个人的功夫能潜进来把老爷杀了呢
可是埋怨归埋怨,话还是要听的
“兄弟们上,杀了他,就有500两银子,早点杀了他,兴许能到‘春兰院‘找几个骚一点的娘们乐乐”
那背剑男子也意识到这样下去,绝对是死路一条,硬拼绝对没有办法逃出去,而且身上的麻药也越来越影响着他的动作,变的越来越迟缓,甚至连拿剑的手也不住的颤抖,环顾四周,有两个人把住了门,两个人守住了窗口,逃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了,况且身边还有三个人困住自己,身后的那两个人身手实在不赖,确实是把好手,一身横练十三太保金钟罩练的已是火候,就算自己没有麻药,要收拾他们,也绝非易事,何况还有四个人没有出手,惟有这个是头一样的的人武功最为薄弱,可是那一身邪门功夫,实在教人难以捉摸,要不是他们太过于急功,一致攻多守少,才冷不防被自己的椅子给击中,要不是再来一次的话,自己绝对没有这么幸运,死的肯定是自己,忘了窗口一眼,只有那个傻子做的地方的窗口没有人把守,可是要想逃出去又谈何容易,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像是被灌了水银一样沉重,迈不开脚步,难道真的天要亡我。

思毕,大喝一声:“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上几个小鬼路上伺候着大爷,说完,提剑向前跃起大步冲天而上,一刀直砍在下方的那带头大哥
那带头大哥被这背剑男子在面前一声暴喝,犹如一个响雷,远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头上刀光一闪,只见剑影笼罩了他的全身,情急之下,也不慌张,不愧是久经战阵的人,不守反攻,立刀朝半空中的背剑男子硬声声的砍去,硬求一拼,心里盘算着,只要自己能架住这一刀,必定有停滞的时间,哪怕一分一秒,这背后的两个金刀门高手就能把那人砍成两三段了,心里这么如意的盘算着,于是硬下心来,提组身上的气,灌注于双手,准备硬拼这一招,可是他的刀只劈到了剑影,原来那背剑男子只是虚晃一招,并不硬拼,只是虚张声势,挟暴喝之势出剑引那带头大哥出手硬拼,然后转到他背后,这样那带头大哥的后背空门大露,背剑男子也不着急,只是冷静的挺剑一刺,直接贯穿那带头大哥的心脏,剑尖直透胸膛,那带头大哥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剑,简直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可是一切再也来不及,就这样慢慢的倒了下去,眼睛直蹬蹬的对着那背剑男子,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后面那两个准备趁势出手的男子也停住了自己手里的刀,这一切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们失去了阵脚,虽然杀死了那带头大哥,但是自己也快撑不住了,只能用一只手撑着桌角,不让自己倒下,他明白刚才那一击等于是临死一击,再也没有余力战下去了,如果他们这时冲过来,自己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
“哈哈哈,来呀,你们这帮龟孙子,尝尝老子的剑吧”另一个金顶门的看上去好象是他们的师兄
那些男子也没有再向前
伊稚斜觉得该是自己出手的机会了,只见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象征性的弹了一下肩上的灰尘,这是跟这里的人学的
众人不明白所以,这个吓的傻的人怎么战了起来
“各位”,伊稚斜站了起来
“滚开,再罗嗦一句,老子把你也砍了,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识相的给我滚远远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老子的刀可不是长眼睛的”,那个貌似金顶门的看上去好象是他们的师兄的人说道
伊稚斜还没有开口就被那些人一顿好骂,心里窝的狠,可是又不能硬着来,要是真不知个好歹,自己这身子恐怕捱不了他们一拳就挂了,可是要救那背剑男子也只得忍气吞声。
“各位好汉,在下伊稚斜,是新任的宫廷侍卫长,说着把腰牌拿了出来,差点把裤带也给扯了下来,当下决定一定要把腰带换成原来的皮带。
“各位江湖朋友,本府是专门缉拿这个叛徒的(转过身来指着那背剑男子,向他递了个眼色),好你个朱侍卫(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这样称呼,不然要是随便提个朱侍卫的名字,显然这群人认识那姓朱的,不然就露出马脚了)竟然躲到这里来了,想必你还清楚去年今日你趁巡夜的时候,监守自盗偷了大王最喜欢的柔然贡品琉璃马,从此就消失灭迹,大王下令一定要活捉你,交出宝物,老天不负有心人,你个朱侍卫,竟然在这给本府遇着了,还不放下剑随本府去见大王”
那几个男子一瞅见伊稚斜手里的宫廷侍卫长的腰牌顿时像过了时的茄子一样焉了,可是他们有命在身
伊稚斜感觉到这些人是害怕自己了,当然不是惧怕自己,而是手里的腰牌,觉得应该给他们继续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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