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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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何并没有说完,“不过,陈绍,她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等利用完你,你也会同我们一样,因为再没有价值而变成废物。”
同寄岷看都没有看陈绍一眼,就呵呵笑了起来,“柯公子是吧?虽然你临死前的告白很是感人,但可惜,你想离间我们,只是痴人说梦而已。”
李何不以为意,只是把陈少君护在身后,事实上他这样也是做做样子,谁能保护谁是再也明显不过的事情。
同寄岷眼角一转,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微笑,走到陈绍身边,挽着他的臂环,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何同陈少君。
“你们还不动手?还是打算让我们死前来个明明白白?”李何盯着同寄岷的眼睛,没有怒意,没有丝毫情绪一般。
同寄岷笑得如此灿烂,几乎让你怀疑刚才那个冷血的女子根本不是同一人。“大孙的男子要是都同你一样迷人就好了。谁是可汗都无所谓,我们也不会在乎,只要同我们合作的可汗,我们才认可他。既然有了我们认可的可汗,那么多余的就只能死!”
李何笑了,笑得那样无所谓,仿佛事不关己,这样潇洒。
砰地,门被推开了,一个手足被捆得结结实实地男子跪倒在地上,一双眼睛惊恐地望向同寄岷。
同寄岷第一反应就看了李何一眼,从面上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一副高高挂起地模样。
押这个男子进来的亲兵,跪在地上给李何请了个安,“李大人。”
李何点头示意。转而望向同寄岷与陈绍,“想在大孙杀人,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只可惜,你们说了太多,多到把别人都吓死了。”李何抬了抬下巴指想地上捆着的那个男子。
同寄岷的脸色一下子灰白不少,足尖一点地,飞到李何面前,一把金色的小刀恰到好处地点在李何腰间。
李何摇了摇头,“真是无奈,现在的女人都会功夫,男人都没事干了。”
陈少君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反应过来,吸了口气,两眼直勾勾地盯住同寄岷手上的匕首。
陈绍移动身形想突围出去,门外闪进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是在赛仙会上不敌陈绍的那个老者。陈绍还企图勉力冲出去,却发现身上没有内力,不由吃了一惊。
李何当然知道是他在茶水中动的手脚,他本来就没有功夫,没内力又能怎样,只是陈绍着了他的道。陈绍被一把擒住,同寄岷的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快,叫你的人退下。”
李何毫不在意,“我若是不肯呢?”
同寄岷飞快地把匕首划了下去,陈少君眼疾手快地抓住刀刃,任由锋利地刀刃扎破掌心。同寄岷很快被灰袍老者反剪了双手,李何扶住身子软下来的陈少君,后悔不已,“老子穿了护身甲衣,你干吗用手去捉啊,残废了看谁养你!”
同寄岷在一旁叫嚣着,“你等着给她收尸吧!”
李何这才发现陈少君为何会一下子软倒,怎么说她也是有些功夫的,果然,陈少君的手掌上已经泛起了阵阵青色,目光涣散起来。李何腾地站了起来,拿起那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同寄岷的脸,那张绝美的脸,冷声道:“交出解药。”

同寄岷被眼前发生的事惊呆了,狠命地摇晃着身体,想脱开那灰袍老者的钳制。李何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吩咐道;“逼她交出解药,什么方法都行,不用客气。”说完抱起陈少君走了出去,嘴上还在叨叨絮絮,“真沉!”
把陈少君放在软榻上,李何翻过她的手掌,原本青色的刀口已经开始泛紫,并没有出血。李何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庆幸还是觉得自己倒霉,以前孙凌谦也为了自己中过一次毒,这次难得做好人,顺便邀个打击外敌的功来着,结果又有人为了自己中毒。看来不会功夫的好处就是不会中毒,坏处就是人情欠着大,一个不小心死翘了还得一辈子内疚自责。李何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先把郎中请进来稳住毒性。
陈少君看起来已经神智模糊了,虚弱地闭着双眼,冷汗粘腻着披在颈间的发丝,脸色也灰白了不少。
李何快步走进临时关押同寄岷的客房,看见她正被一名亲兵压着跪在地上,脸上的刀口已经因为中毒而浮肿起来。看押着的亲兵见到李何立刻抱拳回禀,显然是没有任何收获,“大人,没有搜到解药,这个女人死活不肯说。”但显然,他们对同寄岷还是比较客气,没有用太大的刑,可能只是扇了几个耳光而已。
李何皱了皱眉,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下嘴唇,冷冷地说:“扒光她的衣服。”
那亲兵显然一怔,但很快一低头,躬身退了下去。同寄岷当然也听到李何说的话,费力地扭过头,用怨恨的眼神射向李何,吐了一口血沫星子,嘴唇紧紧地咬住,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
李何的脸绷得紧紧地,他讨厌对付女人,特别是好看的女人,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触了他的逆鳞,那即便是天上的仙女,也会得到最残酷的报复。李何就这样坐在一旁,看着亲兵粗鲁地扒光同寄岷的衣服,的确是完美的女人啊,不光脸蛋,连身上的肌肤都是滑若凝脂,只可惜她站错了队。
李何把那把同寄岷刺杀用地小刀丢在她的身前,“一刀刀给我割,割到她交出解药。”
同寄岷充血的眼睛愤怒地瞪着李何,她的确是低估了这个看上去典型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他竟有这般的权利,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的心狠手辣,多少男子曾厚颜无耻地拜倒在她的裙下,他却视若无睹,难道是被那个漠北女子迷住了?同寄岷不甘心,就算是输,怎么会输在这样的人手上?!脸上火辣辣地痛楚根本刺激不到她了,内心的怨恨正熊熊燃烧着。
李何对于同寄岷的顽强保留了一丝怜悯,不再看下去,走出了房门。整个客栈早已被邓知派来的亲兵疏散了,李何走到后面的庭院,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妈的,难得出来放风,根本没得玩!”原来这时他心里还能想到这个。。。
*存心的,一定是谁存心的。。。怎么三个人的票数是一样的!!!这个!!!怎么发展嘛!难道三个MM一起?那也太便宜李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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