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足球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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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西!我们立刻回南安普顿,我要去找马克-泰勒!”在沃尔科特家中,奥格斯特兴奋地对凯西一伙人说道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今夜在这里度过,领略一下乡村风光,但是奥格斯特现在既然有了计划,就不会浪费一分一秒。
菲利克斯显然诧异奥格斯特的兴奋,以及他想要去见马克-泰勒的想法,这都让众人觉得不可思议。
见到菲利克斯还在发愣,奥格斯特继续说道:“泰勒那个大生意!我要加入!”
菲利克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艰涩地问道:“查尔斯?你确定?他们可以标榜自己是地道的球迷,可是,外人只会在他们头上冠以足球流氓的称号!你也想当足球流氓?”
屋子里都是年轻人,阿什利,唐纳文,沃尔科特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认识的奥格斯特虽然是个球迷,热爱足球,可是从来不会和那些激进的球迷有任何瓜葛,就算大街上见到这些人,也会绕道而行。
奥格斯特发现自己的热情并没有带动屋子里的气氛,兴奋的表情平静了很多,说:“我并没有打算永远跟着马克-泰勒,只不过,这是一次机会,我想要赚钱,赚大钱!可是,这必须有个前提,我要有自己的资本,落到实处,还是要慢慢积累,所以,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这个解释至少让奥格斯特的伙伴们放下心来,菲利克斯想了想,奥格斯特应该不会成为那种狂热的足球流氓,但要是为了钱,那么就把挪威之行当做工作,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可是马克-泰勒的大生意只有这一次,这一次,你或许能够赚些钱,以后呢?你想过以后吗?我们不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去参加考试,可是,查尔斯,你总该想好以后的计划吧?”菲利克斯此刻表现出的平静让奥格斯特刮目相看,在菲利克斯痞气十足的外表下,原来也有细腻的一面。
阿什利,唐纳文,沃尔科特,他们三人似乎对这个问题都有着追根究底的意思,目光锁定在奥格斯特身上,似在逼他做出回答。
将他们四人现在的行为视为一种关心,奥格斯特微微感动,于是他坐了下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
“你要做一名足球经纪人?”唐纳文吃惊地看着奥格斯特,俏丽的面容写满惊讶。
菲利克斯和阿什利都没说什么,他们至少看得出来,奥格斯特不是在看玩笑,他们也无法预测奥格斯特能否成功。但是,他们却会全力支持奥格斯特。
“好吧,查尔斯,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尽管开口。”阿什利拍着胸脯说道。
沃尔科特在一旁笑道:“等我真正成为了足球运动员,就让查尔斯哥哥当我的经纪人。哈哈。”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奥格斯特虽然也在微笑,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或许只是沃尔科特此刻的无心之言,等将来他意识到一名经纪人能够从他身上赚取多少金钱的时候,恐怕想法就不会这么单纯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多足球运动员的经纪人都是亲人担任的缘故。
随后奥格斯特,菲利克斯以及唐纳文向阿什利和沃尔科特告别,他们乘坐晚上最后一班车赶回了南安普顿。
因为回到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奥格斯特只能和菲利克斯约好了翌日一同拜访马克-泰勒。
走进家门前,奥格斯特看到窗户透出的微亮,知道父母还未入睡,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其实他心底并没有太多的愧疚,只是不希望见到加里和奥格斯汀哀伤的面孔。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加里和奥格斯汀果然在客厅里待着,电视没有打开,屋子里十分寂静,空气似乎凝固化成重量压抑着心灵,奥格斯特微低着头,关上门后,不知该从何说起。
“吃晚饭了吗?”
他想过回家后父母会如何对待他,歇斯底里的咆哮,恨铁不成钢的鞭笞,又或是寂灭如死的哀伤,无论是什么,他都没有想过,回家后,却听到妈妈奥格斯汀这样一句温柔的问候。
原来就这么简单的话,会让心灵温暖。奥格斯特咽下将要冲出喉咙的热潮,那是感动。
“吃过了,在阿什利家。”
“那早点睡觉吧。”奥格斯汀起身走回了卧室,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等到现在,或许就是为了简单的地一句问候。

客厅里留下父子两人。
加里先是一叹,看着奥格斯特的眼神很复杂,但是没有愤怒。
“我们该谈一谈。”
奥格斯特点点头,并不反对这样的父子对话,如果只是说教,他有耐心和时间,如果是争吵,他可以沉默。
父子的对话很平静,奥格斯特再一次将自己的愿望说了出来,加里也用心地去聆听,到最后,加里也走回了卧室。
“如果你真的决定成为一名经纪人,那么,就不要半途而废。”
这是加里在谈话最后告诉奥格斯特的,也许很平凡,可是奥格斯特需要这样的一句话,他需要这个家庭的支持和理解,好在,父母没有让他失望。
一夜好梦。
翌日清晨,奥格斯特和菲利克斯再次来到霍金的酒吧,在他们昨天坐着的位置上,马克-泰勒早已等候多时。
“泰勒叔叔,早上好。”奥格斯特和菲利克斯很有礼貌地问候了马克-泰勒。
“查尔斯,凯西告诉我,你想跟我们去挪威,我只想知道为什么?”马克-泰勒直接开门见山,那凶悍的样貌实在有些吓人。
坐下之后,奥格斯特也不转弯抹角,道出自己的目的:“赚钱,我想知道如果我去,能够赚到多少钱,就这么简单。你需要我做什么,我能做到肯定做到完美,我做不到的,也一定做到!”
看着奥格斯特信誓旦旦的表情,马克-泰勒笑了。
“5天后出发,9月初回来。每个人有3000英镑的基本报酬,到工作结束那天,根据表现,可以获得1000~5000不等的奖金。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吃住都有补贴,每人固定每天50英镑。怎么样?”
奥格斯特想了想,如果他卖力些,这两个月下来,也许能够赚到5000英镑呢!
“需要我做什么?”奥格斯特必须知道自己的工作内容。
马克-泰勒说:“你一定做得到的事情。凯西,你说还有一位朋友也要加入,人呢?”
菲利克斯向酒吧门口方向张望一眼,正好看见有人推门进来,那人进入酒吧后立刻吸引了无聊客人的眼球,不少客人都吹起了口哨。
奥格斯特回头望去,愕然发现来人正是艾若琳-唐纳文。
“她来了,她可以加入吗?”菲利克斯转头问马克-泰勒。
马克-泰勒也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点头说道:“她当然可以,我只找到了3位女性球迷,加上她虽然还是有些少,不过,已经很难得了。既然这样,我们就约定好了,5天后出发,前往挪威。”
马克-泰勒起身离开之时和唐纳文擦肩而过,二人互相问候一下后,唐纳文来到了奥格斯特和菲利克斯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你不用帮琳达阿姨了吗?”奥格斯特疑问道。
唐纳文理所当然地说道:“其实琳达阿姨一个人可以忙的过来,让我帮她只是想照顾我,既然现在有更好的暑期工,我当然要来了,而且,泰勒叔叔给的报酬可不低。3000英镑,够我两年的生活费了,呵呵。”
奥格斯特看着唐纳文高兴地表情,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马克-泰勒能够给这么高的报酬,说明这工作绝对不是光付出劳动就够的,这里面的风险,没有人能够预测。
足球流氓经常发生的事情是什么?骚乱,斗殴,冲突……这夹杂在热血和野兽般的意志会酿造出什么样的意外,更没有人能够有答案。
艾若琳-唐纳文虽不是弱不禁风,但绝对不可能在男人之间的冲突中有自保能力。
于是,奥格斯特劝道:“这次去挪威,真的不适合你,你还是留在这里帮琳达阿姨吧。”
唐纳文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奥格斯特,她看的出来奥格斯特眼中的忧虑,嘴角渐渐上翘,唐纳文却轻轻说道:“不,我要去。”
奥格斯特没有继续劝下去,摇了摇头就开始了沉默。
在一旁的菲利克斯望向一边,心想:她担心他所以要跟着去挪威,他不希望她出意外所以不想让她去挪威……为什么他们不能痛快些呢?拥抱,接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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