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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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如此之久,重新执笔倍感生疏,多有错漏,还望多多指点。
羽痕空
“来,小子,把这汤喝了,别怕,这是千年何首乌和药,甘凉清爽,强身壮体,把它喝咯,一切都会好的!”一糟老头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向一个躺在大床上,只剩半口气的少年逼去,这情景让人想到和蔼可亲的爷爷正细心地照料生病的孙子,然而,事情真是这样吗?
啪——,碗被扫落,摔成两半,汤药也洒了一地,看着地上那滩滚烫的汤药,老头的脸色由红变紫再变蓝,“你小子说,这是第几碗了,摔过瘾了是吧。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朽心狠手辣!”
………
啊——
“哼哼,跟我斗,叫你喝你不喝,非要老子出手,你丫的可怨不得别人!”回头看了一眼口吐白沫的小羽,老头心满意足地走出房去。
在小羽受尽折磨的同时,玄定也来到了草原极北,按说这小子应该回凌虚观,可他却总感觉前方似乎有什么在召唤他,再三权衡之后,玄定还是决定继续前行。刹时,一阵风袭来,玄定再次失去踪影。
眨眼间一年过去了,也就是说小羽足足受了一年的折磨,而这一年注定是凌虚观最热闹的一年,因为凌虚观准备大开山门,广收门徒
“诶,蟑螂小子,你听说了么,今天观主要亲自收徒,好几个哥们都被叫去了,不知俺们有没有这福气,别说是被观主收归门下,就是能到前殿逛逛也是很风光的事啊!”
……
“诶,你咋不说话捏。散了散了,那刻薄鬼又来了,要是被他抓到,又有我好受的了。”说着,一翻身跳下树,一溜烟跑了。
“树上的,给我下来。”一青衫道士一脚踹在树干上,对着树上一瘦骨如材的少年吼道。
“你小子,说,殿的试药童是不是你。”
“是又怎样。”
“哼,看你这衰样就知是没错,跟我走。”
那道士抓起少年,往上连拔两丈,始往山门跃去。那道士跑起来极快,两边的风刮的少年双颊生疼,却也只能咬咬牙,生忍过去。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山门,却见平时极为冷清的山门此刻热闹非凡。
“下去,接下来的事就要你自各去做了,哼,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有谁入掌门门下……”那道士扔下那少年,自己一个人不知在说着什么,一边还往山顶上走。
“喂,你什么意思,把我扔在山下,难到要叫我自己爬上山啊!”
“哼,你小子还别不知福,多少人想要爬还爬不了,要不是你那无赖师傅找事做……总之,能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而已。
“有什么了不起,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什么能够难得倒我单羽,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脚下!”原来,此人正是被虐待了一年的小羽。
“你尽全力吧,我知道你是他的人,我等着你来报复,这些年真是太没劲了。”小羽耳边没由来响起那道士的声音,吓了小羽一大跳。
再次调息之后,小羽这才有机会打量四周,只见山道两旁每十步插一旗,每面旗下都站有一名身着青色长衫的小道士,看那架势该是五代弟子。
上山的人中既有而立之年的壮汉,也有比之小羽尚小的孩童,各个都怀着期待的眼神,仰望着山顶上那一抹鲜红。
日已过午,在此山门前苦苦守候的人们大都是清晨便赶来,只喝了一碗粥了事,此时早已饿得发昏,可又不想错过这难得一见的招徒大典,只得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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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山上飘下来一位清秀的道士,一振拂袖,小羽趁机隐入人群之中。
“众位父老,今天是鄙观十年一次的招徒大典,凡在此四柱香烧完前到达山顶的,皆列入我凌虚观门墙,免去一切劳役。现在,点香!”说完,那道士一拂袖,又飘到一旁。
嘈杂的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每个人似乎都看到山顶就在前方,红着眼朝前冲去,只要冲上去,那便是咸鱼翻身
小羽深知那山上的生活如何,并未象这群饿虎一般热情奔放。随即调息,便提起气朝前纵去。
“那小子便是观主交代下来的人吧,被太师叔折磨了那么久,不死的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今年的凌虚观会很有趣!”
走在山路上,小羽不时看到有人倒下,没那个体魄,况且还饿着肚子,冲那么快,简直是在找死。渐渐地,跑在小羽前面的只有十来人还在坚持着。
烈阳烤地,走了那么长的一段山道,小羽脚底早已磨出了水泡,这还不算,脚踩在大地上,那感觉就象是在蒸肉,只不过蒸的是小羽的肉罢了。他很想放弃,可却无法放弃,因为别人不允许他放弃,每每小羽停下脚步,便总有石子从四面八方朝小羽袭来,无奈之下,只得继续爬,所幸此刻已能看到凌虚观前插着的那面大旗,离山顶不远了。
“呼——,终于到了……”啪——,小羽见到自己终于都到了山顶,神经一松,便感觉眼前一黑,也学那山下的人一般倒下了,临倒前似乎还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哈哈哈,你说的是招徒大典吧,那玩意儿有啥好玩的,你小子自各倒在观前,却还差一步踏入我凌虚观门墙,还想让赤灵子收你,况且大典已过了两天,你小子足足躺了两天,还要老夫伺候你,还真TMD爽不是”老头还搓了搓手,作势要灭了小羽。
就在老头要下手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太师叔,观主宣玄羽到前殿觐见。”
“哼,那臭小子有来坏我好事,知道啦,那么快就来,亏我还想帮他调教一番。”说着,老头恨恨地指向床头,“在那呢,你自己把他拉走!”
看那道士朝自己床边走过来,小羽心中暗喜,终于要脱离苦海了,听他刚才喊玄羽,难不成是我的法名,我被人收了!诶,也不对,这此收的该是五代弟子,玄字辈不该是四代弟子,难不成是……小羽刚想着便觉得被人举了起来,还未出声有感到被人扔了出去,朝门外直射去。
“*,又来这招。”也许是失去准心,小羽直往墙上撞去,就在小羽自以为死定的瞬间,有人拉住了他,此时小羽的头距石墙还不到一指宽。
“你的,给我小心点,杀人是要偿命的。”小羽转过头去对那人骂道,这一吼不要紧,吓得小羽差点尿裤子,只见不知何时已来到大殿,而拉他的人正是凌虚观当代观主——赤灵子,后面还站着一群徒子徒孙,朝小羽怒目而视,看那架势非把小羽撕了不可。
“哈哈哈,玄羽,你还当真跟师叔说的一般有趣,怪不得师叔一直都不肯放手。”看着面前这位大表言论的观主,小羽头皮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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