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白虎门恩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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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门恩怨
却说一恒冲了出来,四处望了下,似乎并没有人影啊?!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对面小巷处闪出了一个身影,等到一恒把目光移过来的时候,那身影又消失了。。一恒哪里肯放过他,于是急步冲了过去。
但是,一恒似乎一直追不上那个身影的步伐,好几次眼看就要追到了,却又让他跑了。不知不觉,一恒竟然追到了一片竹子林里了。这里的风光让一恒突然想起了当年自己隐居的竹林,是的,这里也有座小竹屋。不过,这里似乎又让一恒想到了另一个地方——铁竹林!不过,那竹屋似乎还真是有点像当年自己住过的那间屋子啊!不经意间,一恒走到了屋子边。
“少侠,来了!”这时,屋子里传来了一个男声,听起来有点耳熟,且这个人年纪应该不小了。
一恒没有回话,但是心里面却告诉自己别迈进这屋子。
“怎么不进来啊,少侠连老夫都信不过了么?”里面又说话了。
一恒还是没有回答,但是这次他似乎感觉到这个声音里并没有杀气,因此轻轻地迈开步子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空阔得很,除了几件简陋的日用物品,几乎没有任何东西。而正中央坐着的人——一恒太熟悉了,前不久才和这个人有过一场比试。
“原来是断海名人啊,您怎么有闲情在这里呢?”一恒说道。
“闲情?”断海名人不禁冷笑了一下,“我可没那种静坐房中什么事都不干的闲情,我是在这里等人,等我要杀的人!”
听到这话,一恒猛然间握紧了手中的刀。
断海名人看了看一恒那紧张的表情,笑了起来,说:“少侠这是要干什么?老夫要杀的人并不是少侠,更何况,老夫也不是少侠的对手啊!”
“那名人这是要等谁,要杀谁?”一恒不禁问道。
“等这间房子的主人!”
这房子的主人?这房子的主人难道不是断海名人?
断海名人似乎看出了一恒的心思,说:“怎么?少侠以为这房子的主人是老夫?错!”
那是谁呢?一恒不禁在想,刚才自己追的那个身影究竟是谁?
断海名人见一恒一时不说话了,这才起身,说:“少侠,你是在想刚才你追的那人是谁吧?”
一恒点了点头。
“那人是通天名人!”断海名人说。
通天名人?怎么回事,他闪来闪去干什么?
断海名人伸手示意一恒坐下,说:“这个得从少侠刚才所见的人说起。”
刚才所见的人?难道是那个名叫橄榄的人?
断海名人点了点头,说:“正是,少侠可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难道他不叫橄榄?
当然不是,他的真实名字叫昭平,并且他本来的面目也并没有一恒所见到的那么难看、恶心。他以前可是长得人模狗样的,有鼻子有眼。
“真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老夫找了他许久了,一直没个踪影,原来这家伙如今弄得像个乌龟一样,还弄了个龟套蒙着!”断海名人说,“不过,他还真有点能耐啊,居然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好名字——橄榄,真是人如其名啊!一只绿得发油的橄榄!”说着断海名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那他为何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的呢?好端端的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有点可怜!”一恒说道。
可怜?!断海名人听到这个词眼,不禁收起了大笑,换成了冷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家伙应该是长期服用了某种五行丹药,体内的金五行受到压抑,致使木五行能量泛滥,所以才变得全身发绿!”断海名人说道。
吃药?平白无故地吃什么药啊?一恒对此非常不解。
平白无故?那就不是了!断海名人说:“刚才你已经听那家伙说的一面之词了吧!但是,真实的情况可和他说的大相径庭!”断海名人说着坐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故事得从四年前说起,那个时候,破天名人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不过他的身世可不简单啊!按照祖辈算,他的曾祖父就是宣穆名人!宣穆名人是穆系名人中威名仅次于天穆名人的人,众所周知,天穆名人是白虎门开山之祖之一,而宣穆名人则是白虎门穆系名扬四海的又一人,他曾经跟随未名族长东征西讨,为部族立下了汗马功劳。白虎门中如今还有宣穆室这个专门祭祀宣穆名人的祭坛呢!
照这么说,破天名人出身显贵咯!谈不上,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宣穆名人有七个儿子,破天名人的爷爷是老六。而宣穆名人的七个儿子当中,老大、老二、老七都死得非常早。能够留下战功福阴后代的只有老三一个人,也就是后来的铸山名人。而另外三家,虽然也有一定的战功,但是甚微,完全不能造福到孙子辈的人,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享受他们生前的战功。因此,其他三家便相继走向了没落。
知道铸山名人是谁吗?他就是断海名人的父亲!
因此上,破天名人实际上出生于一个已经没落多年的穆系宗亲家庭。由于家势没落,因此上可以说是生与穷苦之家。正是因为家中生活拮据,所以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真正接触到门派内部的东西。但是,祖辈留下来的东西。他却学成了不少,待到十五、六岁的时候,断海名人以本家伯父的身份去见这个孩子的父亲,希望能把这个孩子带入门派!
对此,破天名人的父亲非常感激。孰料,破天这孩子却不这么想,他当面拒绝了断海名人,说:“伯父,侄儿不想要什么人引荐,那样会让人觉得破天是靠关系进的门派!所以,破天想凭自己的本事进入门派!”

很好,很有骨气!但是,他说这话实际上也说明他很幼稚,一点儿世俗的道理都不懂!断海名人当时很想捅破这层纸窗户,但是最后却还是忍了下去。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还是希望这个孩子能通过自己的能力进入门派,这样也不失为一种历练!
而当时管理白虎门弟子接引的人就是那个橄榄,不!是昭平的父亲——昭仁常侍。这个人自从寒武名人末年开始变一直管理门派弟子接引的工作。于是,破天的父亲便带着破天去见昭仁。
初次见面,昭仁上下大量了一下破天,面上就露出了不悦的颜色。破天的父亲把家势摆出来,其实不过是说说家世。
谁想,昭仁听后哈哈大笑,说:“真是好笑,曾祖父做过当执,那都哪年哪月的事情了!陈芝麻滥调的事情还翻出来,你不觉得丢人吗?”
破天的父亲一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旁的破天毕竟是年少气盛,说:“再怎么陈芝麻滥调,那也是我祖辈!难道你要我忘了自己的祖辈?!再说了,不过是说说家世,我并没有说要靠自己祖宗的关系进入门派!难道,你认为我非要依靠祖宗的名份进入白虎门?!”
“乳臭未干的娃娃,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有什么能耐?”昭仁常侍说道。
破天撇了一眼昭仁,冷笑了一下,说:“不是小子自大!以常侍大人的能力,恐怕两个扎起来都不是我破天的对手!”
“真是大言不惭啊!就冲你这话,白虎门还能收你这样的弟子?”
一听这话,破天的父亲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话的意思就是昭仁常侍绝对不让破天进白虎门。于是,他连忙俯身拜道:“常侍大人息怒,小儿年幼,不懂礼,还望常侍大人见谅,莫往心里去!”
说完,破天的父亲又轻声对破天,说:“还不快给常侍大人赔礼道歉!”
破天仿佛没有听到他父亲的话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昭仁常侍冷笑了一声,说:“儿子年幼,那你这个做父亲的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啊!他不懂,你难道也不懂吗?”
说完,昭仁一拂袖,转身离去了。
回到家里,破天的父亲和身边的人商量了一下,对于“他不懂,难道你还不懂吗”这句话,破天的父亲自然是听明白了其中意思的,那就是人家要收礼。这几年,他也听到了不少传闻,要进门派,先得送礼,礼物不周,门派莫来!
但是,对于这么一个已经没落了的家庭来说,哪里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当礼物送呢?思前想后,破天的父亲想到了一件东西,也只有这件东西说得上贵重了!
不久,破天的父亲就把这件东西送到了昭仁的府第去了。
“这样吧,要收新弟子,也不是由我一个人说了算,还得名人们点头才是,毕竟弟子们以后都是由他们教导!所以,你先回家,等待消息。”昭仁收了礼物,如是对破天的父亲说。
破天的父亲回到家中,原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到时候带着破天去拜见名人们就可以了。
谁知道第二天,破天突然跑到父亲的面前,怒道:“父亲,我听说你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了昭仁那种家伙?!”
“那不都是为了能让你进入白虎门吗?”
“儿子宁可不进什么门派,也不愿意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当礼物送人,更不能送给那样的家伙!你还是快去把东西要回来吧!”破天说着眼角都流出了泪水。
破天的父亲也知道,这件东西对于儿子来说,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但是……东西已经送出去了,又如何要得回来呢!
破天似乎明白了父亲那无奈的心思,暗地里想,既然父亲要不回来,那就自己亲自去要回来!
昭仁府第,门前车水马龙,看来求他进门派的人还真不少啊!破天想趁机混进伏地,却被几个门口的侍卫给拦了出来。
“毛头小子,想面见大人,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啊?”
规矩?!只要看一下其他进入府第的人就明白了——他们身后都跟着好几个抬东西的人!
没规矩,那就只能硬闯了!说时迟,那时快!破天顺手抢过侍卫手中的长枪,乒乓一阵乱打,顺势冲进了府第!
府中大堂上,昭仁正端坐在中央。
“闹什么闹!嚷什么嚷!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闹了进来,你们还有脸叫!”昭仁常侍喝住侍卫们,转而又对破天说,“你这娃娃闹到这里来干什么?”
“请你把我父亲送来的那件东西还给我!”破天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已经送来了,怎么还能要回去呢?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吗?
破天一听这话,心里的怒气早就按憋不住了,大声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将手中的长枪一横,摆开了架势!
昭仁看着这个孩子的样子,不禁轻蔑地笑着。他哪里知道,那件东西对于破天来说有多重要!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这件东西的名字叫——破天戟!乃是宣穆名人生前使用过的武器!破天的名字就是由这把武器而来的!所以,对于破天来说,这不仅仅是祖宗的遗物,更是自己!因为他把这把长戟当做了自己!
昭仁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在他的轻蔑笑容里哪里能预感到即将来到的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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