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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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奥斯。”就在我准备去操场跑步的时候,他又喊住了我:“当了我的徒弟,你最好记住一点,你是不可能从我手中学到损害武器的功夫的。我能交你的只有骑士的精神。”
作为礼节,我必须得站立好并向他敬礼,这时才说道:“我知道了,我就是你的徒弟,所以请你抛开所有的担忧,我会认认真真的学习从您身上得到的知识。现在,我可以去操场跑步去了吗?”
“哈哈。”黑尔塔卡笑了出来,于是我就向操场上走去。
穿过漆黑而又漫长的长廊,我的眼前是用铁丝网围成的一个大操场。此时的天虽已暗下,不过由于在操场上有魔法灯,所以场内的景象我还是可以大致的看到。只见一个人双臂握着黑亚塔巨剑,在空荡的操场上一招一式的练着,她的速度已经很慢了,每练一会儿的时候都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会。昏黄的光线从魔法灯上发出,在她的身上布下了淡淡的光晕。这么晚了还有人在练功?本着好奇的心情我走过去看一看,只一眼就发现原来她是刚才的那个女孩赛尔雅。
“嗨,赛尔雅。这么晚了你还在啊。”我向她打招呼,手臂摇晃的老高。不过她并没有理睬我。难道是没看见我?我向前靠近一些,等快到了她的跟前时再次打招呼,不过她还是没有理我。
“喂,你怎么啦,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问道。赛尔雅看了我一眼,仍然没有开口。这不禁让我有点恼火,不过一想她是个女的也就算了。我走到跑道上,开始跑起来。
这是龙崖大陆上的标准跑道,一圈八百米。10圈对来虽然有点吃力,不过咬咬牙也就过来了。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极限的存在了,因为我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允许我使用这些平民式的锻炼方法的。我家里配有龙崖大陆最好的营养师傅和最好的牧师,他们每天对我的祝福和赞礼已经胜过了这些平民式的“锻炼”。前8圈跑得还是很轻松,可是超过8圈之后我突然感觉不行了。额上的汗弄的眼睛痒痒的,我好想要我的仆人为我递上洁净的毛巾,并对我说,少爷你辛苦了。
可惜没有,我还得跑。我的体力仍是很充沛的,可是现在我却越跑越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抗拒的意识越来越强烈。“武功不是一夕一朝间能练出来的,来日方长嘛。”我已经生出了放弃的念头。而这时刚跑完第九圈。
“我已经十圈了。”心里虽这么想,可是我还在跑,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跑完。只能要停下来,我的脑海里或者是我的心里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借口”。脚下踩着得似乎是软绵绵的海绵,或者是隔着大石子的那种颠簸的路面。前方的景象似乎扭曲的,身上的汗臭钻进鼻孔里,耳朵里也只剩下心跳声和那仿佛催眠一般的“放弃”。种种的迹象表明我已经要停下来。
“我是米莉亚的继承人,代表着财富。我干嘛要做这些。”我大吼一声,又继续往前冲去,然后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刚才那些令人难受的感觉都消失了,我用衣袖擦擦眼睛,这个时候我笑了。因为我跑玩10圈。短短的一圈看似很短,但已经花费了我所有的精力和坚持。
这是我的第一次训练。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训练时身体会这么累,可一到训练完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里还蕴含着不少的体力。这个答案直到不久之后的一场训练中才明白。原来黑尔塔里导师在训练我的意志力。而这恰恰是一个富人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
我的导师黑尔塔里并不想他的外表一样粗狂。他也有着修养,那是一个骑士才会明白的修养。他教我学习吟唱和雄辩的技巧,学习地理、历史和宗教方面的知识。那是一个骑士必要的修养,你必须学会吟唱人民所唱的歌,必须学会使用舌头战胜你的敌人,必须谙熟自然的奇迹,英雄的过去还有来自天国的声音。
他教的很多,也很敷衍,不过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喜欢让我重复那枯燥无味的跑步,一圈又一圈。我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父亲的选择伤害了他,他肯定是把所以的怨恨同对我的期望根转移到我的教鞭上来——“跑!”

是的,比铁匠铺打铁声音还要密集。
每到到了日暮黄昏,别人都下课的时候,我的课程才开始。而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注意到操场中那个还在努力练剑的赛尔雅。是的。她又被罚了。因为她的剑法老是出现错误,所以她必须得留在这里练剑。就这样,在魔法灯昏黄的照耀下,赛尔雅。导师黑尔塔卡和我三个人在操场上进行各自的训练。
当我跑累的时候,导师总会如鬼神出现在我的**后,然后我**处一痛,不得不再次往前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他就会拿教鞭抽我。仿佛是要压榨我身上的每一份力气,直到一头栽下去,抱着“你就是抽死我我也不跑了”的想法躺在地上,再也不愿起来。而这个时候总是赛尔雅离开没有多久的时候。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一个月过去了,直到今天。难得的是今天赛尔雅没有被罚,而我在简单的热身后却被导师喊住了。我小心的盯着他的手,那里有根长长的教鞭。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之所以对你这么严格是会了让你拥有更坚强的意志。”
“是的,我明白。”我恭敬的答道。
“从明天起,我教你用剑。你要用你的剑来捍卫正义,铲除邪恶。”
“剑?我可以学剑了。”我的脑海里那些母亲的教诲突然如深海里的泡沫一样浮现出来。一时间我有点激动。
“恩。从明天开始。”
(注:黑尔塔里口中的“骑士”大家可以理解为“侠客”,就是武侠时代的侠客。)
剑!我生命中邂逅的第一次是奥尔力魔导师给我的忠告,他说我也许在剑道上可以获得成功,为此我才找上了黑尔塔卡导师。因为我的身份,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摸过剑。所以当听到我可以练剑时心情的激动是很难表达出的。那一夜我在床上辗转,久久无法安睡。学会了剑,我就可以解决母亲心头上的一块病。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洗漱(这个原本是在别人的服侍下完成的。不过现在不需要了,为了这事没少挨黑尔塔卡的鞭子)好之后,去找导师去了。
此时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在金黄的阳光中享受一天中最好的清爽。脚下地上的小草上挂着淡淡的白雾,冷风再一吹,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好多,很快的,我就来到了导师黑尔塔卡的屋里。按照惯例,我要去帮助那些穷苦的人家干活,在做完一天后,然后开始接受导师的训练。不过今天有点例外,因为导师要我开始练剑了。
他先是给我发了一大堆的护具,等我穿好后再递给我一根木棍,用来代替剑。直到这时他才对我说,我们从最基本的刺杀开始练起。在他的屋前有一块空旷的地方,这就是我以后要训练的地方。
先是行一个骑士礼,接着我便挥舞着木棍冲了上去。我的这位导师并没有急于还击,他总是先利用步伐躲避,当你以为一击必中的时候而他却闪了过去,并在你还来不及防御的时候对你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黑尔塔卡有着野狼似的眼珠子,颜色漆黑,冷冷的射着寒光,在这种紧张的压抑下让人难免会先一步攻击,而一旦你攻击失手,他的“长剑”就会狂风暴雨般的袭来,不留一点情面,在你的手腕,臂弯和肩膀的皮甲上敲起一连串的硬响。
“鲁莽!”我的导师摘下脸上的护具,冷冷的看着我,最后还是给了这个评价“鲁莽”。我揉着有些红肿的手腕,眼泪忍不住的要落下来,因为,真的好疼啊。
“现在你要学会如何挥剑。你要找出你最顺手的姿势和最不顺手的姿势。我要你把不顺手的姿势练到顺手为止。这就是你今天,明天,后天的功课。直到我满意为止。”黑尔塔卡将木棍斜搭在地上,不停的敲打起来,仿佛是应征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我只好强忍着痛开始了一天之中的训练。
PS:我不能保证加快更新,但是每天必要的一章更新还是可以保证的。昨天断网,没什么玩了,结果一口气码了10280字(用了5个小时不到)。唉,也就只有放假的时候才有空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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