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鲲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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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选自《庄子》
传说中,北海有一种名为鲲的鱼,其身长不知有几千里!它化而成鸟,又叫做鹏。它振翅而飞,翅膀就像遮天的云。
……
阿勒盯着天空看了很久,他垂下眼帘,伸手折断了身边的树枝。他俯下身,在地上轻轻写道:“鲲为鱼,鹏为鸟,北海归一,鲲鹏现……”
“这是干什么?”一旁的小小依然摸不着头脑,她使劲眨了眨眼睛,但依然没能从字中看出什么异样来。
“可曾记得三个月前凤女所施的召唤术?”红影见小小依然迟钝的反映,无奈的提点道。
“召唤术?”小小总算有了点明白的迹象,她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你是说,阿勒在施召唤术?”
“咦?”小小说完忽又发现了不白之处:“他是什么时候会的,我怎么不知道?”
红影没再理她,心想,谁会将自己的杀手碱轻易告诉别人。而且,还是像她这样的大嘴巴。
数枝坠落,阿勒的最后一笔已然画成。小小好奇的凑过去看,见地面上所刻的字迹周围扩了一个大大的“星星”。她提了提眉,心想,这样就能召唤了?那我也成啊?
“可没那么简单。”红影似看出了小小脸上的表情含义,不由正色道,“还差最后一道工序。”
“是什么?”小小忙急不可待的问。
“空间相接。”红影简略的回答。
“空间相接?”小小摸着脑袋转了转眼珠,然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待她回头想去问问阿勒,却见他忽然取出了袖中的短剑,只见血光昼起,银色的利刃已划过阿勒素白的手臂,一串串鲜红的血珠,便顺着手臂滴落入五星的各个角中。
“天,他怎么办到的?”小小惊讶的看着眼前自动分为五道,流入五星各个角中的血滴,震惊的捂住嘴巴。

只见血滴连连容入越见猩红的泥地,五星的五个角落开始纷纷涌现出海水的波涛声和风声。血水充盈着土地,即将唤出一只大如天地的千古奇兽!
巨大的吼声从血色的五星中暴溢而出,血红的五星霎时间现出夺目的红光,小小和红影都被这刺目的光照射的无法睁眼。只觉身边仿佛有数千数万只大鸟在空中盘旋,将血红的天空变成了死寂般的阴霾之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光渐渐减弱。小小只觉脑中一阵眩晕,就在她几乎跌向地面的一瞬间,一只冰凉的手及时的稳稳握住她的手掌。
身子被轻轻扶正,小小难受的摆了摆头,试着睁开眼睛。
“你是……”视线依然模模糊糊的小小,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苍白的几乎透明的人,“你不会是……”她有些吓住的吞了口口水。
“那个,红影呢?”小小试图站起身子寻找,却惊的脚下一滑,差点又要跌倒。
“这里是?”小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处之地,只见脚下的“土地”光滑如海猪(海豚)的皮肤,白如冬日的雪。远远看去,竟是看不到尽头!
“我们在大鹏之上。”这时,声后传来小小熟悉的声音,是红影。
小小似放下心的吐了口气,大大的眼睛打量着红影怀里的东西。
“是果子,你们都饿了吧?”红影小心的坐下,将怀中的食物放在雪白的“地面”上。
“阿勒说,待大鹏睡熟后,我们就可以动身了。”红影道。
“恩,那就等吧。”小小有些出人意料的没有追根问底,她擦了擦鼻子,伸手检起一个红色的果子,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便视若无人的大口大口的嚼起来。
红影也不在多说什么,他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的阿勒,会心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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