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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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记:
《梦的泪》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的美景谁不艳羡?
但我是一个给命运深深打击过的一个无奈青年,我不否认我很贫穷,但这不是我的错,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贫穷我奋斗,当我交不起学费上学时,我父母没有任何办法,只留下一声悲伤的叹息:我儿命苦啊!
于是我辍学去了深圳打着最苦的最下贱的水泥工,吃着乞丐都不吃的干饭,睡着满是跳蚤的平板床,浑浊而少氧的空气深深地刺激着我的大脑,在现实的残酷的打击下,足以把任何人磨垮,看着工地的人来了一个又一个,但没有五天,又走了一批又批,就这样反复着,我就这样坚持了大半年,瘦成了皮包骨。才赚够了足以支撑到高中毕业的学费,怀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坚强信念重新回到高中,跳级到高三准备高考,重新找回我的梦想。
为了我的梦,我开始承受着非人难以忍受的生活,把整个艰苦的高三读完后,我的脸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由于高二没有读,基础极差,本来底子也薄,常常自己一个人读到深夜两点,虽知没有科学的方法去学习是取不到好成绩的,但是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施,怀着笨鸟先飞的思绪,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一个学期,达到全年级中上游水平,总算苦有苦报。
一年辛苦磨剑,只为高考一刻,于是我在别人眼中是个孤僻、不合群的人、沉默忧郁的人,同时也由于深深的自卑,我极力地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没一个要好的朋友,可以说我一个人无助地度过了一个极度灰色的高三,但我从没有为此抱怨过,命运既然是如此,我只能去承受,我想我有一天定能操纵我的命运,写上属于自己辉煌的一页。
在高三的下半年里,我深深地爱上了一个清纯婉约的女孩子,她那大大的会说话的水眸在她错愕的表情显得多么有诗意,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格表情,令我魂牵梦系,恐怕她是我这辈子我遇到最美最纯的女孩子了,假如她要我去死,我要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头颅切下来送给她,可惜她不会听我的心声,我只一个孤独的暗恋者,想到这,心里就一阵阵隐痛,有点想要窒息的感觉。
我在打工的那段艰苦岁月中,为了打发精神上的孤寂,我看过一些实用的书,文学也看,更从人际交往中学到了一些课本上没有的处世经验,我深知我如果不主动的话,我这一生可能要在悔恨中度过了,从此会变得更加忧郁,孤沉。于是,我开始经常寻借口找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去问她,怀着如海的暗恋情愫去靠近她,喜欢闻着她那淡淡的体香,做着与她长相厮守的美梦,带着一脸陶醉般的表情在自我想象着。
她的成绩非常好,估计百分之九十能上重点大学,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无法自拔,为了弥补差距,于是我更加有若发了疯似地认真学习,期望着有一天能和她一起考上大学,有个好的结果。也许是我痴心妄想罢了,老天还是很不公平,既然让我遇上了我今生令我灵魂颤动的女孩子,为何又让我错过呢?难道贫穷真的是可耻吗?可恨吗?孤独吗?我真地无法改写我的命运吗?
在一个夜空无云的晚上,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向她表白,但得到却是一句这样的话——
“你拿什么来爱我呢?“
是啊!我拿什么来让她幸福呢?爱你就不应该让你受苦受累,让你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这一切我都不可能给予,甚至连自已都过得不好。
但是我的心在痛啊,是真的心在痛,好象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一样的痛,让我直想停止我的呼吸。
是的,我没错,我的出身我不能选择,我不能为她付出什么?我很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一早就了解了这个社会很现实,但还是没想到爱情对我来说是还是那么地奢侈,我的心从此已碎裂了一半,再也无法愈合,再也找不到这种令我灵魂发颤的女孩子了,无奈折磨着我的灵魂。最后我苦中作乐,还是考上广州医学院,实现了我的大学梦,而她上了中山大学,距离地更远了。
梦真的很美,可惜现实又打击了我一次,我本以为我的人生也许可以有个好的归宿,当个名医可以妙手回春,悬济天下。没想到我竟然是个色弱,天生不能学医学的人,我那时真的很恨老天,太不公平了,也许从来没有公平过。也许是被现实给刺激地麻木了吧,就双目茫然无奈地转向一个边缘学科,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重读高三了,想起每天睡三四个钟的日子,就感觉可怕无助。可我又忘了我怀有深深的自卑心理,害怕在现实中与人沟通打交道,连话也说得不壮,又怎能学得好公共管理这门课呢?
命运转轮悄然地改变,于是我第一学期就挂了三科,度过了极度灰色大学第一学期。这一年中,穿着朴素的打扮,像个乡巴佬般的怯怯地行走,甚至不敢用正眼去看人,看着人家父母带着孩子来上学,还开着各种汽车走进校园,手里拿着先进的通讯工具,我心里充满着浓浓的羡慕,但现实的残酷却让我知道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帮我实现梦想,只能无泪的叹息着。
这一年中我孤独地一个人走在空旷的校园中,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倾诉,只能默默地活在自己孤独的世界之中,我疯狂地埋头于图书馆中,仿佛它是我的家一样,一个可以让我磨平伤痕的避风港,它可以让我忘掉孤独,忘掉伤痛,它还可以让我汲取人生的营养,补充我的世界和梦想。我越痴迷越能感受到知识的伟大之处,也明白了梵高为会何精神受挫,最后孤独的死去,幸好学校有能免费上网的电脑,让我可以在网上虚拟中寻找一份安宁的寄托,向陌生的人无声的倾诉。家庭的出生条件我们不能改变,但是未来是要靠自己去把握的、去闯的。
虽然出生在贫苦家庭中生活可能比别人要艰难很多,承受着更多的挫折,可是如果我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那岂不是遂了臭老天的意?既然选择了就不要放弃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为自己的未来拼到底,至死不渝。

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青春,在别人的生命中的一个多么神圣的词汇啊!无论是谁,想到青春就会想到只要迈进青春的门槛,就会有许多的光荣与梦想在激励着你,就会有许多的锦绣前程在召唤着你;青春,是那样的热情洋溢,那样的纯洁亮丽,又是那样的蓬勃而茂盛。可这是别人眼里的青春,我却不知我的青春是如何?天涯茫茫,我又该何去何从?
留心千古事,放眼九天云,我或许做不到,但我也懂得攀山将励志,瞰海能忘忧的人生至理。生命易老,时光飞逝,无论人在世间或败或胜,它总是青春的足迹,就如朝阳永远向上,就如山溪不羁奔流,就如幼蚕破茧而出,春的憧憬,夏的蓬勃,秋的浪漫,冬的深刻,让我深深地渴望去一一历尽。
聊借墨耕恬倦眼,且将文浪赋新诗。孤独总是那样腐蚀着我的青春,或许要经过梵高的足迹才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青春吧!一把辛酸泪,为何强说愁,可怜年少且无知,泪落而为谁鸣?
写于2007年12月14日元旦近期。
三河中学旁边的绿水河岸,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孤傲坐立在河泮的凸石上,嘴角边挂着淡淡的狡猾,淡定的笑意,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目光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看他的表情却很孤独,遗世独立。不远处有一群衣着鲜艳的有钱的纨绔子弟正带着坏笑走过来,而这少年却恍然不觉。突然一个无良的少年快步走向他,笑嘻嘻地把他推进河里,然后指着他在水里挣哈哈大笑,盯着他在水里不断地挣扎,在水里呼吸着水,在水里时而间断地叫救命,忘形地叫着,好像他只是他们这群人的玩偶,任他撮扁弄圆,他则大喊着:“叫你跟你校花李紫妍一起坐,活该!瘌蛤蟆想吃天鹅肉,做白日梦去吧!”
那少年在水中沉沉浮浮,时续时断地叫着“救命”,但除了一旁在打趣的一群少年之外没人理那少年。而那些无知的有钱子弟也不知他竟然不会游泳。
也许他是命不该绝,一个附近种菜的农夫连衣服都没脱就敏捷地跳入水中,把那快要给水淹死的少年从水里捞了出来,看着那少年脸色发青,像个快要断气的样子,恐怕迟了一些,估计就要去地府做阎罗王女婿了,那农夫立刻对他进行人工呼吸,把他从阎罗王那里拉了回来,然后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就摇了摇头就走了,仿佛在感叹着什么,佝偻地背着他把他送回学校去。
历史就是这样,无时无刻地发生这种事,不少有为青年就这样地丢掉了性命,少了许多英才,这也构成了历史的主体,那少年便是李天冠,父母早早地因病劳累而死去了,靠着吃村里百家饭长大的,在国家扶贫的政策帮助下,一直发奋学习考上了如今鼎鼎有名的河星中学,在初中部读初二第一学期。学习一直名列前茅,今天他感到无事可做,很无聊,就走到河边去散散心,没想到居然遇到了那几个经常打骂它没人要的野孩子纨绔子弟,还差点把他推到河里淹死。
李天冠从昏迷中醒来,不停地咳嗽着,向那个农夫李伯伯了解了整个事件来胧去脉后,握着他那粗壮的拳头咬牙切齿地发誓要把他受过的罪全盘还给他们。他是一个很要强的人,除非自己想改变,否则做任何事都能坚持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要认定了是对的,到死也会去奋斗的那一类人。同时他也经历了许多人生无常的事,自己一直坚持着,不让生活给打倒,也不知受过多少白眼,多少打骂,经过多少坎坷,所以显得早熟和多智,狡猾和脸厚。从表面第一眼看,脸不出奇,相貌中上,斯文,非常结实,给人一种信任感,第一眼看很容易让人忘掉他,绝对属于那种丢到了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人,但是看第二眼会让人觉得很有气质,一种忧郁,一种辛酸,更带着挥之不去的一种淡淡的孤独,让人很难忘记他。
李天冠拍了拍衣服,站起来达观地笑了笑,只怪今天来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转到这个学校来上学,平时没有任何人愿意跟他坐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坐,他是属于那种被孤立的人,而这时刚好那女孩见到全班没有空余的座位,只有他一个人坐,或许是觉得他还信任吧!便与他坐在一起上课,从而引起了那些纨绔子弟误会而争风吃醋,导致上面危险的一幕。
河星中学属于省一级学校,曾经培育出了很多的名人与金融豪商,关系触角极其发达,每一届的校长都是司局级干部,可以说连三河市市长见到他也要恭敬地尊称一声老师,可见这学校的地位不一般。而李天冠能上这所赫赫有名的名人学校,纯粹地是因为学习成绩好加上政策上的倾斜才被选中到这里上学的。也就是说他将在这所河星中学度过六年中学岁月,今年是初二第一学期,但他看起来比大学生还要成熟,说实话今天第一次看到那女孩子,青春花季躁动的心就喜欢上了她,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但是他也深深地知道能来这个学校的非富即贵,不是他这小小的穷学生能高攀地上的,只能深深地把感情埋在心里,表面上还要装得若无其事,仿佛自己有些讨厌她似的,他也深知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或许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任何事都有个限度,不触发到它的底线便相安无事,一旦触动它的神经的话便会把你吞得死无全尸,昨天就是如此,差点在无声无息中给水掩死,到现在还让他害怕,那接近死亡的感觉真是恐怖。
他平时很喜欢读一些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三国演义之类有谋略智慧的书籍,也喜欢一些沉郁的诗词,抒发自己的郁郁之心。如稼轩先生的“事无两样人心别,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贺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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