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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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识这的大场面是在政王爷的寿辰上。这天我们都起的很早,其实应该说在半月前所有人就准备着礼物,打扫、布置等等一切准备工作。每天都忙的要死,在以前我会嫌床太硬不舒服!可那阵子躺床上就睡过去了`~~~~~直到天蒙蒙亮又一身疲惫的起来了!而当这个重要的一天到来时反而没那么忙了!
这天人们出出进进做好最后的安排,客人们来得也很早,收礼物、答谢、回礼、引路、端茶送水等。热闹不用说了,我不时地也会好奇的观察下来的所谓那些王公贵族,还有大臣下属等等各色人物。说实话形形色色的人物我以前也见过不少,不过古代就是不同,没有西装笔挺,时尚超前的礼服,有的全是些深蓝色的官衣、各色的便装、长袍等;男人们手持扇子气宇宣扬,女人们雍容华贵金光闪闪,每位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人人后面都跟着两三个随从抬着礼物的家丁,轿子也是来往不断,门口也有人不断的喊“谁谁到~~~~”也怪好玩的!可令我最厌烦的是听到“梦沙郡主到”看见她身穿紫色的便装,金光闪闪的带领几个拿礼盒的宫女笑着进来,我带着宫女和礼物走向后面存放,她显然没注意到我,这很好!而我回来时好像错过了什么,那个烦人的少爷在和两个年轻的公子还有老爷夫人在交谈着什么!不过我没心情听,趁着送东西我溜了号!趴在后院的石桌上渐渐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哭的声音,开始以为是做梦,可声音越来越清楚,我揉揉眼朝哭声走去。。。“谁?谁在哭?”我试探地问着,走进花园的一角我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那埋头痛哭,可能是发现有人来,她警觉的摸着眼睛哽咽着问:“你是谁?”我笑笑走过去也蹲下去说:“别怕!你叫我蓝蓝吧!我是这的丫环,你是?”她看看我说:“我叫小艾!是来表演的。。。可。。,”说着她又哭了,我赶紧安慰她说:“别哭别阿!怎么了?能告我吗?也许我能帮你呢?”她哭得我心都碎了,虽然我的话没能让她停下来,但她还是抽泣的说:“我。。。刚才练习时扭到脚,。。。现在不能动,可节目马上在晚宴后就开始了。。。我。。。我要怎么办?”说着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所措的搂着她问:“你是什么节目阿?不行就别上了呗!”她听了马上反驳我说:“不行,我是最后一个压轴的舞蹈,是特别跟王爷介绍的节目,要是上不了,戏班的师傅会把我赶出去的,而且会连累整个戏班。你是帮不了我的!这次。。。。。。”看着她一脸的内疚、自责和害怕,我的心软了!我深吸了口气拍拍她说:“小艾是吧!你别哭了!谁说我帮不了你啊!太小瞧我了吧!哈哈”她很迷惑,有些不信任的看着我。“来吧!咱俩身材差不多,把衣服借我——我替你!”她居然叹叹气说:“你别闹了!这个舞我排了很久,你也不可能带替我,我还是等待惩罚吧!”我快无语了!没办法谁让我想帮她呢!唉~~~“别这么不信任我,我知道你的舞蹈,你们班主当时跟福晋说有个压轴的舞蹈时我听见了,他并没说是谁跳啊!我知道你并不想让我替你,可我保证我代替你跳决不会给你丢脸,你也不会因此受罚!相信我好吗?再说现在不是只有这个办法了吗?为何不试试呢?”我自信的看着她,终于她微笑着点了头,这时已是晚饭时了,我藏好她,马上现身在前院,看见她们正往里上菜,我马上整理一下混了进去,幸好大家都在寒暄没人注意我消失了半天。。。。。。饭后大家都来到戏圆准备看节目,现在还有些时间我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戏台那时开溜到小院,这时的小院很静,我问了下音乐及原来的舞蹈动作等,然后就送小艾到戏台边的小屋里休息,最后告诉她:“一会快到最后时你就躲在戏园的角落里看着吧!”安顿好她我就准备着舞蹈。。。。。。时间很快就到了,我换好衣服在后台和班主最后作了协商“如果我没能演好黑锅我帮你背,如果我演好了要奖励小艾,重金捧她!”一番唇枪舌战后终于答应了!当然以我多年的舞蹈基础和经验自然是没问题啦!哈哈。。。现在我就静静等待。。。。。。
终于要上场了,以前从不紧张,快上场了还在玩呢!可今天居然会紧张,奇怪?。。。音乐响了,古筝、萧、笛子、琵琶等等古乐器,我为了不让他们认出来,从头上蒙了快大大的纱,随着音乐自编自导的舞着,基本是跟着音乐现场发挥呢!动作虽简单,但也算唯美了,偷偷扫了下下面的人们,哈哈都被征服了吧!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是他们不懂罢了!一个个都望眼欲穿,看得很入神哦!呵呵。。。最后我用旋转最为结束,头上的纱,身上的长裙都随着飞扬起来了!我自己都觉得很美,也很享受,加上这民乐怪好听的,我也沉醉其中。。。。。。
。。。下了台不顾其他人为我的喝彩与赞叹马上换下衣服再度混入丫环群中,现在宾客已陆续走了,我松了口气!就剩在和老爷福晋一家在花厅聊天的俩位年轻的公子哥了!就在我放松下来为他们换下凉茶时一句刺耳的话吓了我一跳,也让所有人都一惊,“你是那个刚才最后跳舞女孩吧?”这是那两个年轻公子里其中的一个说的,我当时都傻了,想要回答却发现他自信的盯着我,心里不免有点像做错事似的低下头说:“嗯~~~公子许是看花眼了吧!那舞蹈怎么可能是奴婢跳的呢!您别说笑了!”“是啊,邵伦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是她呢?”少爷那家伙显然一脸的不信任,什么嘛本来就是我跳的,只不过本小姐不屑于承认罢了!“就是阿,这个没规矩的丫头会跳舞,别让人笑了了!“呵我个暴脾气阿!这小丫头片子,明明比我小居然喊我丫头,也不谁没规矩了!~~~~但我还是要忍~~~俄哦运着气突然拿扇子的人可能是发现了我的小小改变吧笑了一下说:“你叫什么啊?你肯定这舞不是你跳的?”我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说:“回公子奴婢叫雪~~嗯叫春蓝,是福晋身边的丫环。奴婢`~~肯定那舞不是奴婢跳的!~~”说这话我多亏心啊!唉~~,“怎么嗯~~黄公子您也说是她跳的吗?”这时这王爷终于说话了,可真沉得住气,那个拿扇子的人点点头说:“你们看她手上的镯子,是上好的翠玉,刚才跳舞时我就发现了,占不说她小小的丫环为何会有如此好的镯子,可刚才那个跳舞的人也带的是同样的!这也太巧了吧?”他好细心,好敏锐呀!这么个小细节都被他发现了,了不起不够我马上又心虚的辩解着:“这个镯子是我父亲送我的,我从小就带的。我家里原先是大户人家,难不成公子以为这是不义之财吧!再说刚才我见那跳舞的女孩害怕所以把镯子借她,希望带给她好运!”我编得还真是顺耶!不过说说就气,丫环就不能带好东西了,真是的气的我也顾不了什么规矩了!“大胆!怎么这么放肆,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原本以为福晋会为我说明一下,可却严厉的指责着我,“姨娘您息怒,这个没规矩的丫头今天敢顶撞黄~~公子,改天还不知会作出什么事呢?不如今天就把她赶出去倒也省心,万一给咱府里闯了什么祸可怎么办?来人~~!”“住手!梦沙~王爷、福晋还没发话你就下令太早了吧!再说没任何凭证就这么说是不太好!不过那不是重点,你这么给予辩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帮人真是无聊是不是我跳的有什么用,我毫无兴趣地说“几位公子少爷们就饶了我吧!这舞蹈是不是我跳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您们看得高兴不就好了,又何必知道是谁呢!”那拿扇子的人笑笑打开扇子轻摆着说:“如果是好舞蹈的那理当推举到更好的地方,让更多的人去见识和学习。”噢拿这么说是要捧这个跳舞的人了?——我?不不,这么好的机会还是留给小艾吧!反正我也已经否认了!“原来是这样阿!其实您应该早说的,那个跳舞的女孩叫小艾。”我笑着说,可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是那个好像叫邵伦的和那拿扇子的黄公子对视了一下眼神,那个邵伦就冲旁边的随从点点头,而随从业心领神会的点头撤身下去了,他们都没人说话,让我很疑惑,搞不清状况!。。。过了会我跪在地上腿都麻了,也没人叫我起身,真是的!我正生着气,抬头看见他们望想外面,我也顺着瞧过去,天啊!那随从带着小艾走了过来,小艾很害怕,一下就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可能这的人都这样胆小怕死吧,估计没几个像我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呵呵!那个黄公子看看她问:“刚才那个舞蹈是你跳的吗?说实话!”最后的语气略带警告似的,小艾偷偷的咬着下嘴唇瞄着我,我冲他笑笑点了下头。她很聪明吸了口气说:“回公子的话,是。。。是奴婢跳的!”我听了松口气,生怕她说错。“是吗?那既然这样你再跳一遍给我们看,我们都很喜欢!”那个黄公子还真是阴险,这下完了,非穿帮不可怎么办?真是费脑筋,小艾迟疑了一下看看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估计她是明白了我的想法,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欠了欠身开始跳,我看的出来他的脚还在疼,跳着很费劲,主要是前面动作差不多,可后面全是我即兴发挥的,你再让我自己挑一遍也未必会完全一样阿!就在我想的这一瞬间,小艾的一个旋转没站好,伤到了脚—真是惨阿!她摔倒!而且脚疼让她站不起来,我有心要过去扶她,可黄公子的突然说话让我停止了念头,“停吧!既然跳不了又何不勉强呢?你既然说那舞蹈是你跳的,可为什么先后两次却不一样呢?”“回公子~~我~~~奴婢~~~”小艾颤抖的小声说着,“你的脚根本就是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实话呢?”那个邵伦突然略带质问的说,“说到底是谁跳的,你欺瞒大家就是不对,还说谎。即便是你挑得也不会轻饶了你。”那黄公子说得也太狠了,小艾都吓哭了,我一看只能说了“公子不必逼问小艾了,是我跳的,和没关系。”他们见我说话有点惊讶的看着我,黄公子表情严肃的问:“你不是说不是你跳的,是她妈?怎么又承认是你了?”“兰兰到底是谁跳的?不可以说谎!”福晋也突然严肃地说,这让我也突然感觉像是犯了错误,我吐了口气看着他们说:“我没后说谎,那舞蹈是我跳得。因为她脚受伤了怕影响宴会,所以我才帮她,刚才黄公子不是说跳舞的人会得到更好的机会让更多人看见吗!我想反正我也否认了干脆就成全她好了!可还是。。。”我有些自责的阐述着,“原来是这样!虽然你本意是好的,不过你们的行为还是要受罚”黄公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很疑惑不明白惩罚什么?“就罚小艾和你春兰负责培养出一批好的舞者,如果不能让观者满意就为你们是问!”黄公子有点坏的笑着可仍严肃的说,我很吃惊的望着他们,而梦沙的话让我更是不舒服,她不服气地说:“黄公子怎么能这么便宜了她们,再说她们不过是些来历不明的下人又怎能让她们去培养什么舞者?”“虽然她们身份卑微,可也不能否定人家的才华阿!”那个绍伦真是不说话则罢,一说就在理上阿~~~,“其实梦沙的考虑不全无道理,她们身份卑微又怎会有人肯听她们呢!不过应该不是来历不明!你叫春蓝,这是进府后改的吧!原名叫什么?哪的?”这个黄公子说话真实有分量,看来不是小人物,我想了想自信地说:“回公子,奴婢原叫司空雪蓝,本生活在大户之家,后遭遇变故失去双亲,家道中落所以卖身位婢!”说着我低下头假装有点伤心,但又很坚强。他听了先是一声轻轻地感叹然后说:“原也是可怜之人,难怪了,大家闺秀就是不同,当下人可惜了!”他又欣赏的看看我,想了想看看王爷和福晋冲我笑着又说:“这样吧王爷!今天是您的大寿,刚才的盘问也扰了大家地性质,不如这样您收她为干女儿,这样一来他极有了名分便与管理戏班,培养舞者,又让您多了个勇敢乐观的女儿,您觉得呢?”女儿?什么啊!我无辜而又不解的看看黄公子又看看王爷、福晋,可她们却也只是看看我,然后对视着不知所措,这关键时刻那邵伦公子又说话了:“王爷、福晋我想这样的大家闺秀如果只是做个下人岂不是浪费吗?说实话我不该提,但是自从小格格走后就没能有人在身边陪伴福晋了不是吗?景颐和王爷忙于公事不能常伴左右,梦沙常年有住在宫中,现在有个干女儿岂不是很好!”哇~`~他的话让人听了好窝心啊!我看看他,又看看福晋,然后还看见梦沙那生气嫉妒的样子—有点想笑!“既然黄公子拉线,邵伦也这么说,那老夫就认下这个女儿,相信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然后我看见福晋嘴边浅浅而又略带无奈的微笑,大家然后起哄似的让我叫”阿玛!额娘!”我也只有慢吞吞的从嘴里挤了出来,大家听了很高兴互相敬酒、道贺,还看见有人让我起身,我这才想起我那早已麻木的双腿,起身的一瞬间,又要摔倒,可却被一只大手接住,我抬头去看,原来是邵伦,我微笑着说了声“谢谢!”他扶我坐下后就不见了,那晚我一直坐在那看着她们吃喝、庆贺,直到人流渐去。不过他们还真是立竿见影,当晚我就搬到上好的客房住了,而那个小艾说是分给我当贴身丫环兼助手!很奇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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