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痛苦的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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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霉,喝口水都噻牙,她现在肚子痛,而这种痛所代表的是什么,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的‘好事’来了啦,她要当一个星期的死猫了。
“嫁给我,你就这样不愿意?”看着司徒璇突变白的小脸,还有她移捂上肚腹揪绞的样子,裴逸凡不高兴极了。
“逸凡,我不舒服,我好事好像来了,你去玉天阁给我拿卫生绵来好不好。”原本活力十足的人,精气神立时少了一半。
“呃!?……你不舒服?”不要怪他白目,裴逸凡真的有点听不懂司徒璇的‘好事’为何意,但那变白的小脸,他还是看得很清楚的,至于卫生绵这个词,他更是未听闻过……
裴逸凡自主的将手探向司徒璇的腕脉。
“笨,我说的是‘信期’。”司徒璇好像有看古装片上这样称谓。“就是女人一月一次的那个,现在你明白了没有。”翻了翻白眼,司徒璇加强解释。
她必须一次说清楚,不然她真的无力了,每次月事来,她就如备战打仗一般。
“啊——我先抱你回木屋休息,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我去取来。”再冷酷的男人,第一次听自己的女人说这样的事,总还是有些傻傻的反应慢半拍。
将司徒璇抱起,裴逸凡足尖轻尖,几个纵身,便回到了司徒璇先前离开的木屋,将其放入躺椅,裴逸凡终于问清了司徒璇要他所拿的是何物,没有一丝别扭,裴逸凡去为司徒璇取来那必须品。
卫生绵,是司徒璇穿越时带上的,对她而言,这个是不可代替的,因这是冰为她‘加工’过的,里面有让她身体舒适,有助睡眠的物理原素,没有它,每月的那个星期会要她半条命的。

裴逸凡很快为她取来了‘面包块’,打理好一切,司徒璇从新窝回了躺椅。
“这种‘血’,也会让你难受。”拧着眉,裴逸凡将司徒璇抱起,自己坐下让她窝在自己怀中,他将手中的血耳汤送递至司徒璇唇边,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喝下。
在这里,裴逸凡不是戴面具的,至于那婚礼的事,在他心中已成定案,很快她便是他的新娘。
“恩。”无力的应着,她窝心他的体贴与细心,眼儿半闭起。
司徒璇玉白的小脸,让裴逸凡越看,眉越是皱得更拢,无声的,裴逸凡将大手移抚上司徒璇的腹部,散发着高热的手掌,一下一下的在其腹上揉按着。
“恩……**……”满足的叹息至司徒璇口中溢出,那热源不断的厚实手掌,贴在她腹部真的是舒服极了,一阵阵的绞痛,真的缓解许多。
“为什么怕血?”低沉的音。
“算我倒霉吧,小时候的我,看到了一个大出血的孕妇……”司徒璇未睁眼,缓缓诉说着对玩劣的根症来由,说到最后,她真正的入睡梦。
司徒璇入睡,裴逸凡并未停止那揉按动作,躺椅,就那样一下一下的摇动着。
“无论是你什么人,是哪里来的,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司徒璇所说,一些他未明的事,他并不感兴趣,也不会去追问寻答案,他只要掌握他所想把握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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