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是背叛? 是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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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自己早就摸好的路线,司徒璇一路无阻的出了修罗门,看着身后高高的墙院,司徒璇重重的呼出一了口气,胸口略有异样,她无视,忽略,长长的垂柳随风舞动,在她面前飘摇,手指一扯,青绿的柳枝就在她手中晃荡起来。
唇角扬起,晃荡着手中的柳条,她唱起了《傻瓜的爱情》,一首韩语歌:
“真的,是傻瓜的爱啊
真的,是傻瓜的爱啊
除了你,什么都不管
我就是只爱着你
是的,傻瓜般的爱
——
相信爱情的话,那才是傻瓜
陷入爱情的话,那可不行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认为
这次的改变,我也始料未及
看着你,发现自己不断在转变
我能感觉到,却装作没有……”
司徒璇停了下来,不再唱下去,第一段的歌词,让她想到裴逸凡,而第二段,是她吗?不是……
看看天色,司徒璇大步向前,她现在需要一匹马,她的骑技,可是很不错的,至于银子嘛,她有,修罗门门主的未婚妻…不对,是逃妻,怎会没银子,商家出生,她比太多人明白金钱的魅力了。
她早弄明白了路线,现在的她,要先出座树林,“123,加油!”
“还好穿的不是高根鞋,不然本小姐柔软的双足,算是丢了。”面上泛红,已略微喘的司徒璇自说自话着。
她有点后悔没在修罗门弄匹马出来了,可一回想,又不行,用修罗门的马逃走,一定很快会被找到的,逃跑,敌方工具还是慎用的好。
向前走,坚持坚持再坚持之后,司徒璇找了地坐下来,她要休息,她要守株待兔,她等车队马队什么的从此过时坐便车好了,给钱嘛,钱谁不爱呀,呵呵……
吃了点**来的水果,司徒璇到真等到了‘交通工具’,马儿是来了,不过是单人单骑,且还是个男人,远远的看着灰衣男子骑马儿走进,司徒璇就开始算计起来,那马,她是要定了,俩人同骑嘛……
绝对不可能——
她先出钱说要买好了,要是人家不卖,她就用骗的,美人泪,也很值钱的,嘿嘿……
不过各方的准备及表演,司徒璇都没能用上,因为很戏剧化的事发生了,那骑马的男人,正行到司徒璇身前时,晕厥的摔下了马。
“呃——喂——你怎么了?醒醒呀靓仔、帅哥、美男……”马背上摔下的男人,让司徒璇有点头痛,她心不善,当雷锋没她份,但她也不恶呀,见死不救这事,她也不会做呀。
老天爷呀,这摔下马的男人,最好是一时看美女晕了头,没大碍过会就会好的那种。
祈祷够了,司徒璇将男子侧趴的身翻正。“耶耶耶!真的是美男也!”惊呼,心情变好了点,她虽笑闹,正事还是照办的,看着男人红红的脸颊,还有那朱红到发裂的唇瓣,她将手探抚上了对方额头。
好像是发烧,不过不是感冒引起的,有医学界的奇葩叶文静做好友,她司徒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好不好,男人性命算无大碍,她给其退烧,他就一准死不了了。
“恩,算你走运哦,遇到本小姐了,退烧药,本小姐正好有带,小颗药丸的,甜甜的还不苦呢,这个可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东西哦,算你有福,不用喝苦苦的药了。”一边说着,司徒璇一边拿出随身包内的药瓶,取过水,她便喂其服下药。
“喂,这药吃了,你小命是肯定保住了的,你得睡一觉,我呢,算救你一命,所以做为回报,你的马是我的了哟,我现在在逃婚,所以要先走一步了,你醒了,自己想法子去自己要去的地方知道吗?”拍了拍男子的脸颊,司徒璇翻身上马离去,她的话从头到尾,都是对着一个晕睡中的人说的。
我们,算是服了她了。
英姿飒爽,驭马而去,她越走越远,而修罗门的闹剧,也正开始,也很快结速。
香公主别说裴逸凡,剑兰剑竹的眼,她也未能逃过,新娘不见,裴逸凡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异,震怒是绝不可免的,喧天的锣鼓停止,裴逸凡坐在正堂椅上,他在剑兰剑竹第一次逼问香公主司徒璇去处,得到未知答案后,再未出言。

他信香公主不知司徒璇所在,她要走,怎会留下任何信息线索,但她给他留了信,就在新房的新床上,很简单内容,字体写法虽有些怪,是能看懂的。
她让他忘了她,当她从未出现过,她言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却要他另娶他人……她真的很残忍,她的信,她的字句,是在拿刀割他的心,无形的利器,伤人更甚。
她简短的话句就打败了他,让他身心无法动弹,她竟敢留言要他幸福,她背叛了他,抛弃了他,竟还要他幸福,她怎敢离开,她怎能如此对他……
啊——啊——啊——怒吼千遍,无法麻痹他的痛。
修罗门变得死静,香公主被关了起来,玉天齐早在裴逸凡成婚前日离开,裴逸凡下了禁令,他独自去寻司徒璇,在他寻回人,回修罗门前,修罗门中人均不许外出半步,违者处以极刑。
俩日的追踪,司徒璇的身影已然在裴逸凡视线之内,他排除了他所厌恶的可能,他一直担心司徒璇去找玉天齐,或与之汇合相聚。
看着那游走于人群,安然自得的司徒璇,裴逸凡并未现身,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以惊奇的眼神观赏一切,也看着旁人惊艳的眼神追随她。
三日,仅只三日,在一个男人一再垂涎的围着她打转之后,他出手杀了那个人,他未现身,只是以一方鬼头锥取其性命。
对那样的市井武夫,本不须他用到鬼头锥,可他用了,为的,就是那让女人知他来了。
是的,司徒璇在看见男子死去,颈项间所插凶器鬼头锥之后,面既变玉白,她快速的上马离去。
她知他来了,就在四周,她的反应竟仍是快速逃离,那逃离的举动,刺激了裴逸凡。
轻功魅影,裴逸凡追随在后,出来寻她,他未骑马,一直是以自身的脚力追寻,因他的脚程比任何优良的千里马快。
一路急奔,直到马身溢出血汗,直到她的身体再无法承受颠簸,司徒璇停了下来,前方有小溪,她蹲下取凉水净面,她让马儿饮水,自己靠树杆坐下,她累了,汗血马也累了。
“跟我回去。”冷硬,如至地狱传来的声音,至四方传来,它让司徒璇快速的站起了身。
天——他竟追来了,如此快。
如突然出现一般,裴逸凡已站立在了司徒璇身前。
“不——”
“你背叛我。”指责,这是他的控诉。
“没有,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就算是血亲兄弟,有也各自自由,也可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你是说,你的选择就是离开我。”
“是的,如果没有婚礼,我们可以做朋友,做情人,是你不要。”
“你是骗子,你说你喜欢我,却又悄悄离开我。”一步步的逼进,他如无心罗刹。
“我喜欢你,但我不要婚礼,而且喜欢,并不代表永远,所有的事物,每时每秒都会发生变化。”她狠心的说着,一步步的向后退着,她知她现在该顺着他,可是不可以,她要他抽身,就必须狠下心。
她伤人非第一次,但今日的不忍,是她从未有过的,她心疼,冷硬的男人,冷酷的男人,孤寂的男人,如琉璃的男人,易碎易伤,那是心。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会离开我,就是因你对我的喜欢发生了转变?”她敢答是字,他就杀了她。
“如果你一定要这种直白的答案,那么你就当它是。”平生第一次,她当笨蛋。
‘看着你,发现自己不断在转变
我能感觉到,却装作没有……’
“你——”刺眼的银光,剑已出鞘。
睁大眼,而后带笑的闭上,倒下的身,被人接住,男人与女人消失了,独留下青草叶上的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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