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离开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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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许久,石室走进了一个伶俐的丫头,她为司徒璇清理着先初的剑伤,给她重新包扎,她喂司徒璇服下治内伤的丹药,黑黑的药膳,丫头细致的一口口喂入昏迷失觉的司徒璇唇内。
至此时,她面色虽有痛苦,却仍柔和,裴逸凡如此对她,从头至尾,她如面上所表现的,没生过气吗?答案,也许正是‘是’。
丫头每日会进出石室,送膳换药的差事,全她一人包办,仍至为司徒璇梳洗、打理的工作,也是她一人完成。
时日流失,司徒璇知离裴逸凡将她禁于此至今,已半月有余,她是看不到天色,但是有冰晶念表呀。
身体渐复原,裴逸凡再未来看过她。
“唉!好无聊呀!”司徒璇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叹着气,她喜动,这几日的观察,她早知了进出石室的方法,她天才司徒璇,智商可不是裴逸凡他们能想象的,可是她出石室好吗?她发誓,她没想逃跑,她只是想放放风,放风而已,人家囚犯不是都能放风的吗?
她跟小丫头提过她要出去走走,可人家不甩她,不出一言,每日做完她的事,就离开将她一人丢在这里,这里是有琴有书,可她要的是大的空间,是能自由活动;她不是冰冰,不是文静,不是清,更不是冰,她是最好动的司徒璇也,再困下去,她会疯掉再死掉的,呜呜~~~~
她发誓,裴逸凡故意的,他将她囚禁,找了个一言不发,从不说话的人照料她,她恨死他了!
伤重时她还能忍,现在伤好了,她就不能忍了,她要放风,要见可爱的阳光,吹舒爽的春风,要看柔嫩的青草绿叶,要在空旷的天地间游走欢笑,要拥抱一切……
决定了,今日那丫头给她送过午餐离开后,她就出去走走,她保证,那丫头送晚餐来之前,她一定回来,她怎会逃呢,怎会再次私离呢,裴逸凡的脚程,她深深的见识过了不是吗?她可不想他逮到她时,再刺她一剑。
人是有自尊的好不好,她惑遍天下,魅力无双的司徒璇被男人刺伤,有男人忍心对她下手,她够伤心没面子了,冰冰她们若知了,会笑死的。
唉!真丢人,米面子呀~
既划定好,司徒璇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丫头送餐来时,她饱饱的多吃了半碗,而丫头前脚离开,她就开始像摸宝贝一样在自己的包里找着她要的东西,万能器,冰研制的,看着手中复杂的一大串东西,司徒璇找到了那个石门的机关口。
“呸呸呸——”气死她了,那裴逸凡还真防她防得紧,机关竟设得这般严密,不过没事,他的古玩意,对她是小菜,一道机关,二道机关,都不入她眼里,哈哈哈……
电子设定,感光开启,石门开了,看,她还没碰到他的东西,就能自由进出这裴逸凡以为是固若金汤的石室,现代人,还真聪明,飞越科技,还真是好东西,以后回现代,她一定发公益广告,让小孩好好学习,然后多出几个象冰一样的天才,天才中的天才,嘿嘿……

轻盈的步履,如舞动一般,旋转的身姿,她抬起双臂,久违的阳光,佛人的风流,她爱爱爱爱死了,呵呵……
眼眸儿转动,司徒璇看着石室外的风光,石室外,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而那石室,是处于地底的,她现站立在外,石门关闭,任不知情的人到此,绝不会知她脚下别有洞天。
裴逸凡,竟将她丢到了无人的地方,想想,司徒旋气不打一处出,他竟让她住地下石室,他当她死人呀。
脚一跺,司徒璇接着向前冲,她要踢死他,踩死他,哼哼哼!
是的,司徒璇是在踢,不过踢的是替身,气愤的她,冲入森林,是在虐那些看着不顺眼的野草小树苗,没办法,踢粗大的树,她脚会痛,踩鲜花,她下不了手,辣手摧花的事,她司徒璇怎会做,那个与她无缘好不好。
一路横扫,司徒璇气消了,回过神,她已身处森林深处,四周一片狼藉,旋转着身,司徒璇仰头看天色,糟了——
她到底气了多久,无意识的走了多远,她现在到哪里了?
看着腕间的冰晶念表,司徒璇的面色变得很戏剧化,那表情说不上难看,但绝对让人笑不出来。
她误时了,她得快点,丫头送晚餐的时间快到了,司徒璇急步走着,然而就在她第二次绕了个大圈,再次走回那一片狼藉的原地时,她无力的承认,她迷路了,哭~
她若不快些回去,丫头送餐没看到她,若报告了裴逸凡,她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一定会说她私逃,完蛋了啦,这次她是冤枉的,呜呜~~~
快点走回去,她要快点,不然天黑了,裴逸凡不用找她算帐,跑出点野兽什么的,她就变成它们的宵夜了,千万不要有蛇,她最讨厌、最怕蛇了;也不要有毛毛虫,好恶心。
“老天,一定不要有软软粘粘的,恶心的东西跑出来,拜托,拜托呀!”司徒璇双手合一的向上帝祈祷起来,然而司徒璇的祈祷,她的所怕,是杞人忧天吗?
俗话说,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就有什么……
巨蟒吐着杏子,发出呲呲的响声,那绕着树杆的粗大蛇身,支撑着它悬空的上半身,那发出幽寒光芒的眼,在那花纹蛇头的衬映下,更是赫人。
“啊——”她知道她不该叫,可她控制不了,她想晕过去,可情况不允许,就她一人,她若不保侍清醒,晕死中她就尸骨全无了。
栽呀!为什么?为什么她身前会出现这样可怕的东西?司徒璇发誓,眼前的,是她见过最丑的蛇了,她也发誓,她今后再不向上帝祈祷,以后她向佛主贡香火。
巨蟒现身,飞禽走兽暴动,飞禽冲天,呜叫连连,走兽串逃,啸吼彻天。
林间异动,让身已近石室的裴逸凡心惊,他每天都有来此,她被禁在内,他就独自站立在外,今他有事,来此略晚,处事时,他心慌烦乱,事务还未处理完,丢下满殿的属下,面色阴郁的离开,急步来此,却不想越近石室,心烦燥乱之感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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