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被骗初吻的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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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好软,被窝好暖,乔乔缩在棉被里,舒服的连脚趾头都是酥的,真想就这么睡到天荒地老,可是,是谁的肚在叫?
咕,咕咕,咕咕咕----
“乔乔,该起床了,”有人在捏她的脸,声带笑意,“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听到没?”
“唔,”乔乔翻了个身,想把被拉起蒙住头,对方眼疾手快,压住她的手,她使了使劲,还是失败,只得迷蒙的睁开眼,刚想开口,却觉得自己舌头有些不利索,“呜呜----”
“你舌头还没全好,先别急着说话,”房冉拍拍她的脸,伸手拉她起来,乔乔呢,懒得使力,软趴趴的任他拖,房冉摇摇头,帮她垫高枕头,靠坐好,才笑着道,“先坐着醒醒,我去让人给你端吃的来。”
乔乔望着他,打了个呵欠,挠挠头,还是不太清醒,呆呆的点了下头,望着他起身出去,才把目光移了开来,有些无聊的打量起周围。
好,好红----
红的枕头,红的棉被,红的窗幔,红的床帏,就连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红的,发生什么事了?!这铺天盖地的红,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难道,难道她睡着的时候,跟房冉成婚了?
“在看什么?”房冉手托着托盘进来,乔乔反射性的回过头,见他身上穿着随意的穿着一件白衫,才稍稍安下心,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手指在眼前指指,歪头看他。
“皇宫,”房冉放下碗碟,笑道,“准确的说。是太殿。”
“唔?”乔乔发觉自己只要一昏倒,就会被房冉到处乱搬,看看,又一声不响的把自己搬到皇宫里来了,“唔!”
不满!
房冉见她嘟起嘴。“唔唔”的抗议,走到床边,蹲下身,与她平视:“昆仑神圃这阵不太平,还是宫里安全----”
昆仑神圃,想到那里,乔乔的心中一紧。首发
房冉见乔乔闻言,神色黯淡,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柔声安慰道:“放心。门里的弟大多是灵力耗尽,没有大碍,至于那几个自爆的,元婴早已被师兄弟收了回来,门派自当保护他们,修炼散仙地法门。”
比她想象的结果要好上一些,乔乔勉强笑笑,可不管怎样,他们都是为了自己,无辜遭罪。让她真不介怀是不可能的。
房冉伸出手,拍拍她的头,拥入怀中:“好了,别想太多,责任是相互的,要想补偿。以后多地是机会。”
“嗯,”乔乔偎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张张嘴想说话,觉得舌头还是好痛。干脆一把抓起房冉的手,见房冉不明所以的看她,调皮的眨眨眼,便低头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道:“我、会、用、功、学、修、真!”
“好。”房冉抚摸着她长长的头发,笑得一脸温柔,小丫头长大了。
也许,母亲说的对。他应该让她学会站在自己身侧。而不是总把她关在家里哄,他是娶乔乔做妻。不能总把当女儿惯。
想到这里,摸摸乔乔的长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该实施点什么,努力装作严肃的样,低头看着她:“吃饭之前,要先吃药。”
“你舌头还没好,不吃药怎么行?”房冉给出的答案合情合理。
“唔----”乖乖点头,乔乔也想舌头早点好,不像现在,除了“支支吾吾”,连个抗议都说不出来。
“乖乖,张开嘴。”房冉仍然是一本正经地样。
乔乔虽然疑惑他手上没有拿药丸之类,但还是乖乖的照做,把嘴张了开来:“啊----”
可怜的舌头受了冷风,伤口又疼了起来,乔乔苦着脸,还是努力的伸平,给房冉检查。房冉低头细看了一下,发现被咬伤的地方已基本结痂,小丫头当时还咬得真狠,第一次趁她昏睡时扒开她的嘴,差一点就齐齐断了,看得他心痛不已。
“啊?”乔乔委屈的扯扯房冉的袖,让他快点,这样嘴巴张着,很累的好不好?“就好,让我取一下药,”房冉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小瓶,在她面前晃晃,“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乔乔拿眼睛瞪了房冉一下,不爽的闭上双眼,又扯扯他袖催促:“啊啊(快点)----”
“呵----”耳边传来房冉地轻笑声,再然后,乔乔觉得有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伸进自己嘴里,嗯嗯,还在动,什么药这么奇怪,不对,不像是药!棉签,毛巾?都不像啊!
啊啊啊,她猜出来,是舌头!
房冉这个大坏蛋,竟敢使坏抢她的初吻,太不象话了!

乔乔气呼呼的想睁开眼,可惜晚了一步,房冉已经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想闭上嘴,可是舌头已经被房冉包住了,稍稍动一下,都好痛,只好任他为所欲为。
房冉,你伪,你大坏蛋,你趁人之危,你不得好死,啊,呸呸呸,这句不该说!他死了,她找谁负责去!
乔乔起先还在他怀里不甘心的扭动来扭动去,到后来只会傻傻地抓着他的袖,一动都不动,让房冉很满意,略略松开她,把瓷瓶里的“含梅露”倒进自己嘴里,又吻住她。
嘿嘿,甜的,有一股梅花的清香,乔乔很满意地咽了下去,她还以为会吃很苦很苦的药呢!
呃,她在想什么啊!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想到这里,乔乔一鼓作气,趁着房冉舌头还没彻底伸进来,猛地推开他:“呜呜(坏人)!”
房冉收回手,但笑不语,略略挑了挑眉。
乔乔使劲瞪他,瞪他,他却还是再笑,再笑,再笑,我就打你哦!乔乔挥着拳头,虎虎生风。
房冉淡定的靠在床边,蓦地一笑,指指头顶的红帐:“我们定了成婚的日了。”
“?!”刚才还一脸英勇的乔乔愣住了。
“你不打算嫁给我么?”房冉拉住她,有些哀怨。
当然不是,乔乔虽然知道他故意哀怨给她看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嫁当然是要嫁地,只不过,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呜,捂脸,她还没有为人妇的心理准备。
房冉低头,拍拍蜷成小猫状地乔乔,又好气又好笑,不问结婚缘由,不问结婚时间,第一反应竟是想到这些:“小色女,让我说你什么好,嗯?”
乔乔很鄙视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刚才还强吻她咧,现在正义的好像是个卫道士:“呜儿呜
“你呜呜什么,真当自己是小狗啊,”房冉点点她的鼻尖,“舌头动动,可以开口说话了。”
“啊,哦,额,”乔乔试着发了几个音,舌头除了稍微有点酸酸,倒真的不疼了,“嘿嘿,药效不错!”
“之前你昏睡的时候,药一直灌不进,老是喂了就吐掉,不然早就好了,”房冉揉揉她的脸,站起身,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来,先喝点八宝粥垫垫肚。”
乔乔接过来,开心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好吃!”
“好吃吧,”房冉手一伸,梳妆台的白玉梳便飞到他手中,拉起乔乔的长发梢梳了起来,“我母亲煮的,吃完,我带你去见她。”
“唔,什么”乔乔差点把自己嘴里的粥喷出来,“咳咳咳-
房冉的梳举在半空,有些莫名:“怎么了?”
“我紧张----”
“你又紧张什么?”房冉叹气,小丫头今天怎么一直一惊一乍的?
“那个,”乔乔张了张嘴,飞快的往自己嘴里塞了几口粥,然后把碗往房冉手里一推,手脚麻利的钻进被窝,“其实我一点也不饿,就是舌头还痛,我要再躺一会儿,不,要再一天----”
房冉望着自己手里的碗,又望望闭上眼睛的乔乔,嘴角上扬:“好吧,既然你身体尚未全好,那我让母亲来看你便是。”
乔乔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不要!”
房冉朝她无辜的耸耸肩。
她怒,她忍,她,她好紧张,呜呜。
乔乔食不知味的把一碗粥喝完,手忙脚乱的穿上房冉给她准备的衣服,上衣是件古朴的粉色对襟衫,半长款,下面是银色贴身长裤,再加上长靴,照照镜,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穿这身走在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一定很正常,可是走古色古香的皇宫内,咋这么别扭呢?!
乔乔紧紧的拉着房冉的手,走在通往后宫的长廊里,宫女侍卫见到他们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依次靠边行礼。空旷的楼阁,长长的走廊,周围鸦雀无声,更让她感到紧张,若不是房冉拖住她,估计她现在早就抱住旁边的柱不想动了。她咽了咽口水:“房冉,你,你说句话---
“说什么?”房冉低下头看她。
“随便说什么都行,”乔乔仰起头,可怜兮兮的吸吸鼻,“我真的好怕。”
房冉轻笑:“母亲很喜欢你的,怕什么?”
“她喜欢我什么?”
“她说你睡觉的样很可爱,缩成一团,小狗一样打呼呼----”
这算什么评价嘛!
等等,关键问题好像不是这个,乔乔跳起来:“我睡着的时候,你妈妈来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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