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处女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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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处女单
美加补习是常年开课的,新来的是每周一插班,就可以参加补习了。 了解了情况后刘玉柱与刘金玉报了名,交了补习费,领了一些资料,就准备离开。
“火狐哥,你要走了?”刘玉柱听到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头大,这是俞家四花中的俞芝菊的声音。
“哟,火狐哥,火狐哥,叫得好亲阿。”
“这最小的小妮子阿,肯定春心大动了。”
其她三花,继续调侃着老小。
刘金玉在一边傻愣愣地看着,似乎大脑当机了。
“哼,就是又怎么样,我马上要上大学了,我了,这是的权利。”俞芝菊逆反劲头上来,说完话,竟然大模大样地走过来,继续抱住刘玉柱胳膊。
刘玉柱顽皮之心大起,歪着头仔细看起这俞芝菊,呵呵,这小妮子可真是个美人呢:小巧精致的鼻子,白皙细嫩的粉颈,白衣白裙,就像秋天里一朵绽放的菊花。难怪叫芝菊呢。
俞芝兰似乎感觉到了刘玉柱的目光,羞得小脸通红,把脸埋在刘玉柱的胳膊上不敢抬头。
“哈哈。 ”俞家三朵花看到小妹的羞态齐声大笑。
刘玉柱胆子大了起来,说道:“晚上,请你吃饭,好不好?”
俞芝兰如闻天音,抬头叫道:“好阿,好阿,我付帐。”
刘玉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可爱清纯的,还倒贴,遂也不再顾忌,抽出胳膊搂着小妮子的香肩:“走阿!走喽!”
……
坐在一家高档洒店包房里的刘玉柱,随着房间里的“梅兰梅兰我爱你”的音乐也在小声哼哼着“你像兰花着人迷,你像梅花年年绿,看到了梅兰就想到你……”。
世纪80年代,这首叫《梅兰梅兰我爱你》的歌曲在台湾大街小巷流行。
包房内坐了六个人,正是俞家四朵花、刘玉柱、刘金玉,俞芝兰肯定是与刘玉柱并排坐了。
这首曲子当中的“梅、兰”两字,在岛内暗喻为钱,所以这首曲子也被笑称有“钞票、钞票我爱你”的意思。
读者朋友此时肯定一头雾水:“梅、兰”不就是梅花、兰花嘛,这两种植物和钱有何关联呢?
原来,在上世纪70年代初期,台当局发行的新台币中,最常用的1元硬币,正面镌刻了一朵梅花,背面则是一束盛开的蝴蝶兰。古人把梅、兰、竹、菊隐喻为四君子,而梅花又是台当局明定的“国花”,蝴蝶兰则是早年台湾农业专家热衷培育的植物。台湾银行将这两种植物放在1元硬币正背面,其象征意义不言而喻。

吃完了饭,四女就就向刘玉柱解释:“家里有规定,晚上不充许超过8点到家,我们要回家。”刘玉柱听了正中下怀:“好阿,我也要回家有事,我来付帐。”说完就招来侍应生。
“一共是三千零八十元。”侍就生拿着结帐单报着数字。
世纪80年代,台湾工薪阶层一个月的薪水大约为1万到1.5万元新台币。表面上看这比现在台湾的平均薪资差了一截,但是在那年头,台湾物资丰盛,1元新台币可以买一块大面包,5毛钱可以买一个比男人的拳头还大一倍的馒头,路边摊一海碗阳春面,也只要2块新台币。
这么高档的洒店,才八百多元人民币,不贵。刘玉柱从到了台北那天起就不习惯新台币,总是按汇率换算民币作参照。
“好,好,我来埋单。”刘玉柱边说边掏出钱夹。
俞芝兰不情愿了,嘟着嘴说道:“不,说好了我请客的,我来签单。我还没有签过单呢?”
“签单?”刘玉柱很奇怪地反问道。
“不要紧,这是大伯家开的。”俞芝兰看刘玉柱不明白,附身过来,贴耳小声说。
玉柱也不再坚持。
侍应生刚走,三朵花儿立刻再调笑起来:“这是小妹的处女单呢!”
“刘玉柱,我郑重警告你,你一定要珍惜,小妹的处女单阿!哈哈。”
刘玉柱看向俞芝菊,俞芝菊也在红着脸看着刘玉柱,见刘玉柱看向自己,立刻把头扭向一旁。刘玉柱看看三朵疯狂的花,再看看旁边这朵静静的花:完了,这下可能套牢了,这是她的初恋吧?
出了酒店,刘玉柱发扬男子汉的风格,叫车,亲送四朵花儿回家。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五人下了车,刘玉柱看见一个很豪华的高档宅院,门口还有人站岗。
看来住在宅子里的,非贵即官。
不过,这些对于融合后的刘玉柱而言,根本没有太大感觉。
四朵花并排向大门里走去,到了门口,俞芝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刘玉柱,说:“周一要去哦。”说完后飞快地跑进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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