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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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临、阿阳及包公等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以福临的一剑力斩百谷源的白蛇,解除了白河村四个多月的灾难。被白河村村民热情挽留十多天后他们又回到了永州府,为了放松自己,他们约了永州府衙苏保民一起踢起了足球。此刻,福临带领的张龙、赵虎、苏大人一队和展昭带领的王朝、马汉、包公一队正在裁判何旭阳的监视下进行着殊死搏斗。玛莉变成美女,带领着百姓们在四周呐喊助威。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灾难又降临到了白河村。一头陌生的牛在村民李龙的贪欲之下被带进了白河村,却害死了自己的老婆,自家的牛,学有其他村民的牛。为了查明此事,村长不得不得再次想到包大人,遂命曾在包大人府上做过事的儿子骑了匹快马前去永州府。一路上,这位未来的白河村村长徐翠生快马如鞭地驶向永州长府,因为此事刻不容缓,缓一秒,村里就可能会多死一头牛。
徐翠生进了城,径直来到了府衙,却听说包大人和苏大人等正在苏府后门的空地上进行足球比赛呢!于是,徐翠生不得不再次跳上马。
此刻,福临和展昭带领的两队正在球场上激烈地交战,玛莉那边的比分显示为五比五,而群从的情绪也是越来越高涨。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叫:
“包大人,大事不妙啦!”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都转向声源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
来者并非他人,正是白河村村长的儿子徐翠生。
徐翠生下了马,冲到包公面前跪拜道:“包大人!”
看到慌慌张张而来的徐翠生,所有的人都感到大事不妙。包公忙扶起徐翠生,“起来,起来再说。到底什么事这么慌张,村里又出事了?”
“包大人,您一走,妖怪又了来了!”群众们听到“妖怪”二字,都不寒而栗。
“还有妖怪?”福临吃了一惊,将球踩在脚下。
徐翠生喘息着道:“这次是个牛精,来无影,去无踪,专门残杀村里的牛,而且手段残忍!还害死了一个村民!”
“有这种事?”包公感到疑惑了。
“不用说,这妖怪一定是刚刚成精,专门吸取牛的精华,来提升自己。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过去!包大人,我们先回去准备了,您和展大哥也去准备一下,其他人就不用去了。这一次一定要越快越好!”说罢,福临从头顶抓过孖宝仔,将足球收了回去。其他人愣了愣,眼神怪怪地看着正激动的福临,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又要出发了。
福临、阿阳、包公和展昭乘着火焰鸟玛莉,徐翠生骑着快马,向白河村赶来。
村里的一幕令他们感到震惊,同时又感到无比心酸。
几十头牛的尸体躺在一起,很多村民们则在一旁伤心欲绝地痛哭。来者看到这情景,也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包大人,这真是做孽啊……”一见到包大人,村长便含着泪水过来了。
“村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话慢慢说。”包公看了一眼牛尸群,不忍地偏过头,看着村长。
福临从牛身上沾了点儿血,闻了闻,“它们不像是中毒死的。”
“大夫也说了,它们不是中毒死的。”小莲走过来道,“可小宝的娘却是因为吃了牛的肉才中毒身亡的。”
“小宝的娘?”
他们来到小宝家,见到李龙和独生子小宝都在死者旁边泣不成声。福临等人见了也不忍过去再多问什么,倒是李龙见到他们来了,才擦擦泪过来道:“包大人,你们来了,这边坐。”
墙边有几张不像样的凳子,李龙用袖子将它们拍拍干净请包大人他们坐下。福临走到死者的灵柩边看了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棺木,问李龙道:“她死之前有什么特殊的迹象?”

“她就是发抖,不停地发抖!”李龙答道。
“发抖?”
“对,她就像抽筋一样!”
“不对。”福临想了想,“如果只是因为看到牛死了,不至于那么害怕吧?那么,妖怪是你带回家的吗?”
杨龙一听,惭愧地低下了头,答道:“是的。如果不是我贪心,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了。”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那妖怪是什么时候走的?”福临继续问。
“我妻子死了之后,那妖怪就不见了。”
“那也就是说,你妻子在发现牛死的时候,那妖怪还在?”
李龙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道:“对!我一听到叫声,就出去看,结果她就发疯似的奔到我的怀里。当时那妖怪还系在牛棚里。”
说到这里,福临想子想道:“关键就在这里了。”
“你的妻子一定是在妖怪那里看到了什么。”包公在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得出了结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福临道,“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她所看到的东西一定给了她心灵上很大的震憾,或者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玛莉,你能够给我们解释一下,她是怎么死的吗?”
阿阳身边的白猫玛莉跳到棺材上,在周围嗅了嗅道:“死者身上沾了一种怪异的气味,刚才在外在面的时候,我在那些牛的身上也闻到了的,我想,这一定是从妖怪身上发出的某种气味。”
“对!”李龙突然叫道,“我们发现那妖怪时,它鼻子里喷出的气体是绿色的!”
“这就对了!”玛莉道,“这个妖怪还没有完全成精,但是它的妖力足以令动物致死,却伤不了人。但是,如果人感染了这种毒,再去吃中毒的动物的话,那毒性就会在人身上发生作用!”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但福临马上便有疑问了:“可是那些牛并不是中毒死的,这又怎么解释?”
“对呀!”李龙叫道,“那牛鼻子里的气体,我跟儿子都染过,牛肉我们也吃了,怎么就没有中毒呢?”
一听这问题,玛莉倒是为难了,“这,除非这妖怪的毒有两面性……”
“什么两面性?”大家又是有疑问了。
这一下玛莉更为难了,阿阳一见,忙抱起她,“哎呀,你们就别问了,等妖怪一抓到,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大家觉得也是,便不再追问。突然,李龙又大叫起来:
“宝儿,那东西不能乱动的!”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小宝抱着一个牌位,福临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爱子李铁牛之灵位。一问才知道,原来小宝还有个三岁的弟弟,但在村里第一次抓童男童女的时候就已被送入那白蛇精的魔掌了。李龙给大家讲述当天事情时,声泪俱下:
“咱们家铁牛天生患了怪病,到了三岁还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因为家里穷,没钱给他治病,孩子他娘就要扔了他,但我舍不得,想到以后如果有了钱,还可以给孩子治病,如果治不好,到时……唉,我想也没办法了。而那天,村长说要童男童女,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家铁牛,那时我死活不肯给,村民们又要去抓宝儿,老婆就极力护着宝儿,但是村民们还是将宝儿从她手里抢走了。老婆一见状,就从我手里夺走铁牛,换回了宝儿,结果……”
说到这儿,他已泣不成声了,小宝也依偎在父亲怀里哭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是深受感染。
村长听了他的话,自责道:“我那时真不该相信那个妖怪!”
“您也是逼不得已啊!”包公安慰道。
福临捏了捏鼻子道:“我想,还有另外几户人家,也一定会有同样的故事吧?”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外面正有一双可怕的眼睛看着他们,就连玛莉和包公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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