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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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假三太子在得了青牛精体内的龙珠后,朝着永州方向逃去,一路上觉得口渴,见不运处有一弯清泉,便按下云端,朝其飞去。来到泉边,正欲饮水时,突然水面泛起无数水泡,只见一人影慢慢从水里浮出来,却是一美丽女子,打扮的娇艳无比。那假太子一见,顿时喜不自胜,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却又故意问道:“何方神圣,胆敢打搅本大仙喝水?”
却不知眼前这女子正是泉边泥沼里的母鳅成精,其性情十分好色,每逢鳅公外出,都会打扮窈窕,勾引过路的水族山鳞,并与其交欢。而鳅公每次外出都是好几日不回,所以都不知道这件事。
母鳅一见眼前的俊俏公子,便**难忍,百般扭捏地走到假三太子身边媚笑道:“我道是谁在打扰我休息呢,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东海三太子啊!”
“怎么,喝点水都不可以吗?”假三太子站起来,一边挑逗似地问,目光却不离母鳅性感部位半分。
“太子哪里的话。既然太子大爷来了,何不到**一坐,自有香茶相奉,何必在此饮水呢?”母鳅一边说一边用一块粉色的丝帕遮住半边脸,微启双唇,做出一副害羞样,一对电眼却不住地在丝帕后挑逗眼前的男子。
假太子一听,就知道这母鳅是别有用心,从上到下再一次仔细打量一番这个母鳅,回应对方挑逗的眼神道:“好啊。”
母鳅眼波一闪,转身便潜入了刚才泛起水泡处,假太子在岸边痴痴地笑了笑,也随后跟下了。却不知这泥沼底下却是别有洞天,穿过一些水草顽石后,一扇小巧可爱的红木门便出现在眼前,门额上镀金写着“鳅**”二字。母鳅用纤纤细手轻轻推开红木门,闪身进去了,假太子也赶紧跟了进去。只见这**内清静可爱,**外并无往来杂类,清雅自在。这假三太子初到母鳅**中,自然也不敢放肆,只是赞道:“此处可真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啊!”
“哪里比得上太子那么金碧辉煌的龙宫啊!”母鳅将假三太子引至厅内一小圆木桌旁坐下,自己则坐在另一旁。
“母鳅小姐不是说有香茶吗?”假三太子望着母鳅秋波荡漾的双眼,故作正经却又有挑逗之意道:“还不快端出来给我喝,本太子正有要事在身呢。”
“太子那么心急干嘛。”母鳅转至假三太子身后,双手搭其肩上,柔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其实我请你来到我家,哪里是真的喝茶?我丈夫一出门,一定是三天五日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中,又没人往来,实在是闷得慌,所以才想请太子爷进来,陪我聊聊天嘛!”说到此处,母鳅脸上似乎有委曲之意,但她马上又变为喜色道:“太子爷先在这儿坐着,待妾身进去准备些美酒佳肴,再与太子爷一起酌量酌量。”说罢转身拂袖入了里面。
假三太子看着她的倩影,柔声道“多谢”,但他心里自然是清楚这母鳅留住他的目地,却猜不透她为何还要遮遮掩掩,便想先看个究竟,心中暗暗笑道:“看你耍什么把戏。”他回头又看了看这**,着实是可爱,除了古木墙壁,珊瑚水草作点缀外,还有各式小巧家具摆设,雕刻精美的盆景,还有刚才母鳅所入的那个古色古香的红木圆形拱门上用红色海带做的门帘,更是小巧别致,令人爱不释手。
假三太子正望着那红色海带门帘出神时,母鳅却已准备了几品虾蟹之类的佳肴,提了壶酒正从里面出来。母鳅见太子正望着自己,又故意佯装羞涩,轻轻地走了过来,假三太子也忙回过了神,故作正经。
斟过酒后,母鳅与假三太子同席对饮,酒过数杯,母鳅开口道:“太子爷难得来此地,早前听说你们龙宫有龙珠被盗,可有此事?”

假三太子一听,到嘴的酒杯收拿了回去,假惺惺道:“唉,不说也罢,一说我就心疼啊!我这次也正是为了找回龙珠才到人间来的,可惜啊……”
“太子爷快别说了!”那母鳅忙捂住假三太子的嘴,扭捏道:“说得妾身心都痛了!”说罢又假以衣袖拭泪,然后再为假三太子敬上一杯酒,笑道:“咱不说伤心事儿了,来,喝了它。对了,太子爷,你这次到人间,可曾有什么朋友?”
假三太子接过酒,一饮而尽道:“在山中有老猿精,在林中有麋鹿精,都是些愿意帮助我的朋友。”
谁知母鳅却扭过头,嗔道:“妾身不是问你这个,妾身指的是同床共被的朋友,可曾有过?”
假三太子一听,笑道:“不说倒好,说起来好笑啊!我一生心软,偷鸡摸狗的事都不敢做,哪敢偷做朋友?若是被父王知道,更不得了。其实,”假三太子握着酒杯,偷偷看了一眼母鳅,柔声道:“有时心中倒也爱,只是说不出口罢了。”
没料,假三太子编的这一席话正中母鳅下怀,却故意羞红了脸,微微笑道:“看你,真是没风趣!告诉你,凡是没有男人在家的,若她有意与你说话,或言来语去,笑容可鞠,就是对你有意思了。你只管向前搂抱她到房里去,拖到床上,只管做事!如果你还要问她肯不肯,那这事儿可就做不成了。世界上哪有女子会对一个男人对那种事说‘肯’字的?‘我肯’、‘我来’这样说,像话吗?”母鳅侧对着假三太子一边说一边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嘴角不时地透露出媚笑。
假三太子听完,心中暗想:“这母鳅分明是想用这番话来打动我,看我回复几句打动她,看她有什么话说。”便回言道:“听你这么讲,不必去问她肯不肯,只管向前搂抱便可成了。如果她大声叫起来,那怎么办?”
母鳅故作娇羞道:“女子生性怕羞,通常是不敢高声大叫的。”
假三太子深情地看着母鳅道:“这恰似我们二人现在的情况。假设是我们俩人,你丈夫也不在家,若是我来搂抱你,你会叫吗?”
那母鳅低着头,羞而不答,不一会儿低声道:“我就算叫,也没有人听到啊,那叫又有何用?”
假三子知其有意,摸着母鳅的小手,看着她那娇媚的脸颊,向前来一把搂住母鳅柔声道:“既然说好了不叫,那就不叫了。我与你同入床去。”说着便抱起母鳅,向房里去。母鳅佯装不肯,半推半就,进了房,又不肯自己脱下衣服。假三太子对她早已垂涎,现在得此,性情勃然,忙脱光了衣服上床,将母鳅两腿推开,将**向母鳅**便插。母鳅本早已动**,假装推调,其实甚爱,连忙相迎。正好是两意相投,欲心相敌,轻轻放,低低就。一个腰似蜻蜓点水,一个脚如蝼蚁撑波……交战多时,雨收云散,各自整衣而起。
情思,绸缪,母鳅欲再续交欢,但假三太子心知此处不宜久留,而且自己还得尽快找到其他伙伴,便对母鳅道:“多谢厚爱,意欲少停,而且在下实有要事在身。今日先行告辞,容日后再来拜谢!”
母鳅牵住他的衣角强行要留住,“再多住一日嘛!”
假三太子欲舍难离,只得安慰道:“只是暂时相别嘛,过几日一定还会来。”说完轻轻吻了一下母鳅额头。母鳅只得放手,任他离去,但仍旧恋恋不舍,倚在门边,看着太子,两行情泪不禁蹒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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