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仙羽说剑
作者：吾莫言
虽然约定的时间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但是这“莲家”与“欧阳”家要比剑的消息还是如长了翅膀一般得传遍了大街小巷。
普通的居民虽然是知道“莲家”与“欧阳家”代表了什么，但是，这两家如何却也是牵扯不到他们的，也就没有多少人在意了。
但是，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却不是这么想，这两大世家可是现如今，东方联盟最强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彼此之间的争斗，这些个“巨头”又如何会不在意？
而且，不单单是在政治商业上有一定地位的关注这场比试，一些隐世的武术世家也注意起了莲仙羽和欧阳明的决斗，毕竟有传闻，这欧阳明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先天境界，这可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境界啊。
这些小的武术世家并不像四大世家或者其他强大的世家那样，修炼的心法高超，只要资质不算太差，先天境界，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对他们来说，先天境界已经是望尘莫及了，去观摩一下先天高手的作战方式，对自己的修为也是有不少好处的。
......
对于即将到来的决斗，莲仙羽却是不怎么在意的，毕竟他了解自己的情况，那是已经完全超脱与凡人的境界，欧阳明？在他的眼里与蝼蚁又又何差异？
但是，莲仙羽不知道的是，欧阳明的挑衅却非是偶然，而是欧阳天有意要自己的儿子如此为之，这，是欧阳家对莲家的第一个打击，只要欧阳明击败了莲仙羽，他边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
但是，欧阳天却是未想到，这次，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
一日的光阴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罢了，此时却已是第二日，东方学院的演武场周围人山人海。
但是，那场上却是只有欧阳明一人，却是不见他的对手莲仙羽。
欧阳明站在演武台上暗自忖道：“这莲仙羽怎么还不来，莫不是怕了。”但他马上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就算莲仙羽真的害怕了，莲家多半还是会要他来的，毕竟，这不是普通的比武，这，可是关系到世家的面子，假若他莲仙羽临阵脱逃，那么莲家的声望一定会一落千丈。
更何况，他真的会怕吗？想起莲仙羽那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冰冷眼神，欧阳明心中就是一阵颤抖，暗道：“还是不要来的好。”
就这样有过了好久，就在这在场的诸人以为莲仙羽弃战而逃的时候，却是见这演武场上的一处空间扭曲了起来，随后，那里显现出出一道人影，竟是莲仙羽在那儿闭目盘膝而坐！
莲仙羽缓缓地张开了双眼，站起身来向台下的人微微一笑，转而望向欧阳明。
而欧阳明此时却是心头巨震，他......他是怎么出现的，怎么出现的，这......这还是人能办到的。
的确，这障眼之法已经不属于凡人所能理解的范围了，虽然，这对修真者来说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法术而已。
开光与先天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境界了。
欧阳明那惊骇的，莲仙羽毫不在意，依旧淡淡地说道：“欧阳明，可以开始了吗？”
欧阳明强自压下心中的震惊，说道：“可......可以了。”
莲仙羽微笑道：“出剑吧。”
欧阳明却是一愣，“那......那你的剑呢？”
话一出口，欧阳明便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昨日的树林之中，莲仙羽那强大无比的气势将自己周身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好在转瞬既逝，只一下，莲仙羽就收回了气势，不过即使如此欧阳明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觉得面对着莲仙羽就像是在仰视的感觉，是生物天生对不自己高等的生命的敬畏！
这时却是莲仙羽冰冷了话语响起“我说过的，你不配！”
此言一出，演武台下一片哗然，这莲仙羽羽也忒狂妄了些，面对先天高手，他竟然说不配？
无论莲仙羽给欧阳明的感觉如何的高山仰止，但是，在这数千人的面前自小就被称为天才的他如何能够忍受这种屈辱？
“莲仙羽！我杀了你！”却是欧阳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举剑一式“朝阳如火”朝莲仙羽攻去。
欧阳明手中所拿的剑乃是欧阳家的传家之剑，剑身通红，不断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配上着“朝阳如火”其剑身周围，更是燃起了熊熊烈火。
抬下的人看着这威力其大的一招，自知决计无法抵挡，便望向了莲仙羽，看他如何应付。
莲仙羽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却是没有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华丽招式，只是说道：“怪不得你被称之为天才呢。”说罢，随手一挥，那火焰登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噗”欧阳明却是口吐鲜血地倒飞了出去。
高台上的欧阳天“噌”的一声便站了起来，旁边的慕容辰却是笑道：“欧阳兄何必着急，你看明儿不是又站起来了吗？”
欧阳天再望下台去果真见欧阳明已经站起身形，遂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演武台上，欧阳明已经不似开始时那般意气风发，衣衫虽然依旧完好，但是精神却是极度的委靡，却是要靠着“极阳剑”的支撑才能站稳。
莲仙羽见状叹了口气，他也没有想到，欧阳明竟然会如此的不堪，刚刚自己的那一挥却也只不过是后天大成的程度而已，却是将欧阳明这么一个先天高手打的如此的狼狈。
这，却并非是力量上的差距，是质上的，先天真气永远无法比拟真元力，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二人对“道”的领悟是不同的。
欧阳明只不过还处于蒙昧时期，而莲仙羽却是已经领悟了一些，即使这“一些”相比与那浩瀚如宇宙的天道而言连一栗微尘也算不上。
此时，却是见莲仙羽屈指一弹，一道白光射入了欧阳明的体内。
高台上的欧阳天又站了起来，却又是慕容辰说道：“欧阳兄，冷静，冷静，哎，关心则乱啊。”
那道白光却是不含任何的攻击，只那瞬间便治好好了欧阳明的伤势，只听莲仙羽又道：“你我相差终究太大，也罢，我便将修为压制到与你相若层次吧。”
欧阳明正为自己的伤势突然痊愈而感到高兴，冷不丁地又听到莲仙羽的话，愣愣道：“真......真的？”
莲仙羽笑道：“骗你做甚？出剑吧。”
欧阳明闻言也在罗嗦抖手一式“长虹贯日”便攻了过去。
见剑到身前莲仙羽却也不慌，伸出右手中指。又是轻轻一弹，“极阳剑”一阵颤抖，偏离了方向。
待到欧阳明欲再攻时却听莲仙羽说道：“修剑者，当明剑意，你却拘泥于招式落了下乘。”
欧阳明听言，剑锋一转，向莲仙羽刺去。
莲仙羽身子一偏又躲了过去，又说道：“修剑者，当修心，以心为意，以意御剑，你却留于表象，落了下乘。”
欧阳明闻言又是猛地一个激灵，又向莲仙羽攻去。
莲仙羽依旧是谈笑而过。
“修剑者，当明剑，当学用剑，你却是在玩剑，落了下乘”
“修剑者，当明剑心，剑心通明方为正道，去执着与剑的力道，落了下乘。”
“修剑者，当......”
“修剑者，当......”
“修剑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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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为修剑者，当明剑心，晓剑意，通剑灵，方正道。明天剑者，道自成之。”
“世俗红尘之情，尽如过眼云烟，转瞬既逝；苟活世间百年，不明道之所向，尽如虚幻。”
“既成虚幻，生之有和所求？”
“苍茫天地，尽为混沌之物，唯有一清，乃道。”
“天地万物，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如此循环，永不止息。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叹世事变迁。”
“天地之间，有何长存？”
“亘古不变，唯天道尔。”
“吾无所求，莫言也。唯愿剑心通明，天道始成。”
————吾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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