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延光的连续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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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苦师父带领众弟子默然离开,上午的比赛也没心思观看了回到伙房居处小院里,师徒间相顾黯然。
看着小延光委屈的眼泪,道苦终于下定决心,再去求一求又何妨。再次安慰了下失意弟子,道苦师傅找妈妈诉苦撒娇去了,错,是去找他的师父真性师祖讨魂器去了。
墨尘第一次感受到师徒及师兄弟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也难怪,以前修真的时候那顾这些,一切都是以修练为中心,都说“大道无情”,对人就是无情无义。现在嘛,咳!大道不是也讲“道法自然”?那就自然吧,既然有了情,是不是应该做点啥贡献?
没用多久,道苦师父兴冲冲地回来了,手上一扬,高声叫道:“徒儿们,看……”,那手上提着一把戒刀,刀上流光盈动,竞又是一把魂器!咦?这刀上有股杀气,墨尘也有些惊异。
“魂器,又是魂器!好似比那‘杀威棒’更厉害,至少是中阶魂器,看那魂力流动,看那刀刃多锋利……”
众弟子眉飞色舞,不住的拍马屁,道苦师父回应道:“不错,正是中阶魂器附魂刀,乃你们真性师祖所有,此刀曾随真性师祖到魂兽山历练过,死于此刀下的魂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故刀身上吸有魂兽的一丝怨魂残念,对敌时可影响对手魂力施展,即使与那高阶魂器‘黑曜锤’相比,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众师兄弟放下心来,高阶魂器可没那么多,下午的比赛双方,均是上午比赛的败者,没人有高阶魂器,有的话还会是败者么?那小延光也终于破涕为笑,接过戒刀,抚摸不停。
下午的比赛结束,延光果然轻松获胜,进入败者四强。按往届的惯例,今天对决已连赛两场,主持比赛的长老宣布:明天再比最后一场,决出外门前十的最后两名人选;同时明天开始内门弟子大比。
“墨师兄,你说明天我还能胜么?”在墨尘和延光房里,延光脸上兴奋劲还没消退完,一边抚着自己的爱刀(那是他的?是暂借师祖的),一边已经是第八次发问。
“能胜,能胜……能胜!”墨尘正在想着怎么寻找些增加魂力的天材地宝。直到现在,除了那几株七叶参外,在雾谷周围的山林已寻视多遍,一无所获,原以为这世界灵药遍地,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心魔顿生。
道法自然,哦,自然的好,还是循序渐进,不要过分强求,该来的终会来的。把这心思先放一放,看看能否帮帮这个延光师弟。
“延光师弟,其实……我……现在不那么笨了。”
“哼!我早知道了,你以为瞒的过我吗,以前你吃东西都不管脏不脏的,现在可讲究了,馒头还剥掉皮再吃?从你半年前要我背金刚般若心经开始,我就怀疑你了”,延光阴阳怪气的回答,而且心里还在鄙视:我怎么觉得馒头皮比馒头心好吃?
墨尘急忙道:“嘘!……我现在只在房里吃才剥皮的,哎,竞被你发现了,我可能在砍柴的时候无意吃到些灵草,所以嘛……呵呵,反正现在你也知道了”,还真是小瞧别人的智力了,何况延光小和尚那可是人精一个。
小延光顽皮地眨了眨眼:“墨师兄,你恢复了魂识是好事呵,我以后也不用老麻烦你帮我了”,说到这里,脸也红了,使唤了墨尘好几年呢,尤其是这近半年,明明知道墨尘已经不傻了,还把别人当苦力。
“我马上入内门,不用干杂务了。师兄!你放心,以后有啥事尽管来内门找我。”延光理直气壮起来,必竞延光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说到此处已再无半分愧疚。(我是欠你情,不过现在我快成寺里的精英了,往后我罩你!)
墨尘挪到延光身边,抻手探到延光怀里。
“你,你干什么?”延光大急,这个“坏叔叔”想干什么?
“别动,你运转魂力看看……”墨尘道。
延光一头雾水呵,墨尘师兄右手盖在自己腹部魂窍上,难道他……也成“高手”了?主触识的尸狗魄所在魄脉打通,才能激发魂识通过肢体接触察看他人的魂力。可尸狗魄是心经记载的第二层心法。我不是只背了第一层心经给他听的么?不对,好像那天把第二层也背出来了。
不过延光根本不信墨尘打通了尸狗魄!但又忍不住慢慢运转自己魂窍内魂力。

“嗯,魂力太少,不过应该可以冲破吞贼所在的魄脉了,你全力运转魂力试试?”墨尘提议。
延光更纳闷了,他怎么知道我正在冲吞贼经脉?那可是第四层心经要求冲破的魄脉。最近半年来,我冲击这吞贼魄脉也不下数十次,虽然每次都有进步,那条魄脉越来越松动,但估计至少还要半年时间方能成功,现在仍然是冲不破的。延光看着墨尘那认真的神态,那就再试一次?魂窍内魂力越来越激荡,震荡频率越来越快,然后向吞贼魄冲去。
墨尘感受到延光体内的魂力流动,暗暗送过去一道魂力。
“嗡”,魂力终于冲进吞贼魄,与吞贼魄处魂力融合,小延光魂力再次大增,耳朵里突然像是大锤撞击,院子里轻风刮动树叶声、虫鸣声、甚至远在数十丈外伙房里做饭的师兄弟的轻轻谈话声,声声入耳,吞贼魄脉已被打通!听觉灵敏度大涨。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延光大叫,就像突破主视觉的非毒魄引来的变化一样,那次突破,所造成视觉提升让延光兴奋了很久。
“小声些”,墨尘忙提醒。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还叫我小声”,延光暂时没明白过来,听觉提升,墨尘的小声音在他耳里成了大鼓声。
“墨师兄,嗯,我的好师兄,你怎么这么厉害?!你从那得来的心法?你现在是大魂师了么?我怎么还是魂师?”延光立马发现墨尘的厉害,能用附含魂识的魂力入体,那可是大魂师才有的手段。小P孩开始讨好起墨尘来了。小延光冲破吞贼魄脉,感觉已处于六阶魂师颠峰阶段,离大魂师还有段距离呢。兴奋之后忙急急发问。
小延光可不知道,这段距离说远,遥不可及,说近,一个感悟便成!
“嗯,我没心法,自己胡乱来的……”墨尘没法解释,这小P孩问的真多。
小延光可不信,胡乱来的?能胡乱进大魂师?可自己已经掌握了四层心法,怎么没有突破成大魂师呢?还缺少什么,莫不是还要打通下一个臭肺魄?
墨尘可是心知肚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帮他一把,全当收个跟班,这个秘诀定能让这小子死心踏地跟着自己,也不怕自己的秘密泄露了。
“你魂窍内魂力运转,是不是通过压缩放开再压缩来激发,达到一定频率后结合魂识冲击魄脉?是啊,这样是能提高魂力的冲击力。可是,你想过没有,另外一种魂识的运转方式?那就是旋转!”墨尘灵隧的目光盯着小延光的眼晴道。
“魂识旋转?!”延光看向墨尘的眼晴,突然发现自己也曾认为是一个废材的师兄,竞是一座巍峨的“大山”,一种渺小的感觉突然涌现出来,甚至感到那是一种只能仰望、让自己颤溧的威压!
墨尘的目的已经达到,收回凝聚在非毒魄处的魂力,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延光,自己打起坐来。
小延光慢慢催动魂力,以从未体验过的方式旋转。魂窍内的魂力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围绕魂窍中心的魂识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气旋,随着整个魂窍内魂力加入气旋,魂识气旋越来越大。
突然,延光小和尚全身一阵颤抖。旋转的魂识气旋居然产生吸力,未被打通的臭肺、雀阴、除秽的魂力尽被牵引而来,余势未绝,气旋的吸力竞牵扯身体周围的魂力入体!终于魂识气旋速度慢了下来,最后整个魂窍内魂力也稳定下来,以一个固定速度缓慢转动着,一丝丝微量的吸引着体外的魂力。全身汗湿的延光已再次突破成为大魂师!
“师兄!我……我又突破了。”延光小和尚一脸激动的看着墨尘,再次感受到墨尘的“深不可测”!
“嗯,悟性还算不错,你现在已能自觉吸收天地间魂力。不过,你要牢记,贪多必失!一切以你魂识的承受程度运转气旋转速,暂时不要去冲击臭肺魄,先把魂力完全吸收进魂识的气旋内。”墨尘慎重交待。
开玩笑,为了多吸魂力,强自催动魂识气旋转速,导致走火入魔,最后只得落个魂识爆裂的下场,彻底成为一个真正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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