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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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不知你们深夜造访有何贵干?”燕箨警戒地盯着眼前这些人。
“经人密告,说你们绑架朝廷命官。”一个可能官衔颇大的人如是说到。
之所以认为那人可能官衔颇大,是因为那人有够自大的,高高地扬起下巴,一副门缝里看人的样子,说话时把“自鸣得意”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绑架?”霜眼中闪着玩味。
“对,所以……”带头抓人的转身对后面的人喊:“即使把山庄给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给我搜!”
一声令下,捕快们马上散开,进行地毯式搜索。只留下带头抓人的捕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自大狂,还有一个身上散发着一股刚正气息的帅气男子。
帅气男子年约三十,以静观一切的态度望着这整个场面,深邃的眼眸静待事情的发展。男子身上散发着“官”特有的气质,可以看出他是这里真正最大的官。
霜锐利的目光扫过三人,嘴唇勾起兴味盎然的笑。
搜人是吧?只是不晓得要搜的是他们所说的朝廷命官,还是“那个人”。
或许是受霜的招牌笑容的吸引,帅气男子微眯着双眼,打量起霜。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三个人不是好惹的,尤其是眼角带笑的男子更是个危险人物。那人悠闲的态度着实另他不安,他甚至有中错觉:那男子那锐利的双眼乎早已把他们看透,眼中闪烁的光彩像在宣示着他什么都知道。
只希望他的出现不会破坏他们原本的计划才好。
在另一个方向,不允许别人对山庄或庄主的污辱,山庄的弟子们和官府的人吵了起来,险些大打出手。
见这一状况,不想做无谓的打斗的捕头只好扬言若是有人再阻拦,便把他们抓回官府去。
而身为庄主的温烃,自是不会让庄里的人被抓。
“你们够了没?!我这没有什么朝廷命官!”温烃咆哮道。
唉,最近他的脾气越来越差了,都是这几天被他给气的。
温烃埋怨地看了霜一眼,而霜却气定神闲地回他一个微笑。
“哼,搜了才知道。”一副张狂嘴脸的自大狂。
“绑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奉劝你们还是自动把人交来。”捕头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听见这句话,霜只是悠悠地说:“哦,死罪啊……”他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他对今天晚餐不甚满意般。
“哼,怕了吧?那就乖乖的把人给交出来!”自大狂鼻孔朝天,摆明了瞧不起人。
无法和“怕”字沾上边的三人,甩都不甩他,只当他是疯狗乱吠。
温烃看向站在一旁始终未开口帅气男子,“你们怎么能肯定这里有你们要找的人?”
“喂!你们怎么跟安大人说话的!不知道……”自大狂替帅气男子“打抱不平”——可惜没人稀罕。
“闭嘴!”被称为“安大人”的太原巡抚安务辛制止自大狂的不平之鸣——哦,不,是不平之吠才对,疯狗当然是用吠的嘛!他向三人露出友善的微笑,“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他们是受命负责来的。
接收到他的暗示,三人随即了解事情主因。
原来是朝廷中的某人搞的鬼……
霜暗忖:看来他得找伙伴们帮个忙。而那个某人……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谁叫他害烃受伤了呢。
“安大人,找到了官府中的人了。”带头抓人的转述刚刚手下汇报的消息。
安务辛神色复杂地看着三人。
也就是说没找到那个人。那么就得把这三个人……
虽然他很欣赏这三个人,但他始终是官,得接受上级指令。“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听到头儿的话,捕快们立刻围攻三人。
霜倒也合作,一动也不动地任由他们把自己抓住。凭温烃和燕箨的武功,小小的捕快自然无法近他们的身,只是杂碎太多,让他们无法抽身帮霜。
霜一被抓,两方人马即停止打斗。
温烃虽气,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请问安大人,我们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吗?”手脚被擒,霜依旧老神在在,舍不得卸下脸上的笑容。
他那无畏的笑容,另在场所有的人钦佩——哦,不,自大狂除外。
没等安务辛开口,自大狂大声嗤笑道:“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用得着说?”他斜睨着三人,“你们绑架朝廷命官,准备等死吧!”
“烃、箨,你们听见我问这个东西话了吗?”霜“疑惑”地转头问两人。
燕箨强忍着笑意,一脸严肃地说:“没有,你问的是这位安大人。”
这小子!骂人都不带脏字。
“噢!还好,还好。”霜拍拍胸脯,安抚受惊的心,“害我还以为我有和东西说话的变态嗜好!”
自大狂从没被人这样侮辱过,急着怒斥,“你才是个东西!”
“哎呀,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霜不好意思地笑笑,当人以为他是诚恳地道歉的时候,只见他垂头低语——以在场每个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原来不是个东西啊!”
自大狂大概是太惹人嫌,一听他的话,其余的人都在心里拍手叫好。
“你、你、你……”自大狂指着霜一个劲地“你”,就是“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忽黄忽紫的,有如调色盘般。
“你娘没教过你,用手指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吗?”霜毫不费力地抽出一只手,拍掉自大狂指着他的“猪蹄”——因为那太粗了。
几个捕快讶异于他轻松得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奇怪自己怎么丝毫没有察觉。
除了抓住霜的捕快以外,安务辛是唯一发现霜动作的人,这使得他对霜的好感倍增,也知道和他作对无异于茅坑里点灯——找屎(死)。
“我、我、我……”这下他改成指着自己的鼻头,“我”个没完没了的。
没理会哑巴吃黄连的人,霜转向正主儿,“你怎么说?”
安务辛轻笑,耸耸肩,“那什么的已经把我要说的说完了。”
“那什么的”当然指的是自大狂啦!人家既不是东西,也不是“不是东西”,他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了。
“哦,那么我们绑架的那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在哪里?”
“这。”捕头抬出先前一群黑衣人的头目。
“原来是他啊。”霜讽刺意味甚是浓重。
看到霜的微笑,黑衣头子做贼心虚地颤抖。
温烃愤怒地呵斥:“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人吗?!”
“对。”
“他们夜闯惜芸山庄,怎能说我们绑架朝廷命官?”燕箨高高地挑起眉。
望一眼黑衣头子,捕头干咳两声,“夜闯惜芸山庄?”
“没错,带了一批黑衣人,还蒙着面呢!这怎么算是我们绑架朝廷命官?我们根本都不认识他!”
“我们才没有!黑衣是你们强迫我们穿上的。”黑衣头子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熊熊怒火在温烃的脑中燃烧。
“明明就是你们夜闯惜芸山庄,还敢有胆子说?!”这下连燕箨都生气了。
“我们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捕头尽职地说。
虽然他知道真相,但——他们是受令来的,他可不会和自己的饭碗做对。而现在既然找不到人,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给带回去,以便探知“那人”的下落。
“我们也同样不能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词。”霜闲闲地用他们自己的话反击。
捕头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总之,他是被你们抓住的,你们也就是绑架朝廷命官,我们有职责把你们带回去审问。如果你们拒捕的话,那么我们也就只有使用武力了。”
“咦?你们不是已经动用武力了吗?”霜指着紧紧抓住自己的几人。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乖乖地束手就擒。”自大狂终于能发出除了“我”、“你”以外的声音了。
霜歪头思考,“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别人抓我的时候我有动过?”
他当然不会动啦!如果不给他们抓住那就不好玩了。
一句话,堵得他们哑口无言。
是啊,他可是完全没有反抗呢!
“那是因为你一点都不懂武功。”自大狂小声地咕哝着,“知道反抗也没用。”
霜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他可没说他不会,是他们自己下的定义。既然他们认定了他不会的话,那么……呵呵,事情说不定会比他想的还要好玩。
“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安务辛不改初衷。
捕头帮忙劝道:“是啊,不管你们是不是有罪,还是跟我们回去的好。”
温烃和燕箨高声怒喊:“谁要……”
“好啊。”霜爽快地回答打断了两人的话。
温烃和燕箨震惊万分地看着他。
他在搞什么鬼?!
自大狂露出胜利的笑容,一副“我就知道”的白痴样。
安务辛感到奇怪,为何他会这么简单答应?而且,他那分不安是怎么回事?
温烃久久地注视着霜,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在想什么?”燕箨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就服从。
“没啊!我只不过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乖乖地跟他们回去,懒得浪费力气而已。”
燕箨死盯着他,想看出他话中的真假。
难道是他想错了?展实际上没有他想得那么危险?不,不会的,他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他知道燕箨在想什么,却没有为他解疑。
没错,他是有阴谋。他会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知道“鸡犬不宁”这四个字的意思,呵呵~~
所谓“没见过世面的人”指的是不知道水门存在的人,也就是没被水门整过的人。而那些知道水门的人往往对水门是敬而远之——因为受到他们“关爱”的结果实在是太惨了。
安务辛心中的不安感加剧,瞟了霜一眼,希望他不要做出什么事来的好。
如此这般,三人随着他们到达官府。捕头、捕快什么的以为自己能够升职而开心兴奋着,对于把“恐怖病毒”带回去而不自知。
为了防止温烃和燕箨跑掉,几个捕快始终抓着霜。
温烃和燕箨怕霜有危险,也就紧跟在霜身后。当然,他们行动自由,因为就凭捕快和捕头的武功是无法抓住他们的——更确切地说,连近他们三步的距离都办不到。
霜当然不知道危险这中东西,他就像是来游览般,轻松悠闲得让人以为他脑子有问题。
“你叫什么?”安务辛好奇地问。
凭他的直觉,这人将来必定不简单。
“霜。”他简略地回答。
和伙伴们一样,他不会轻易向人吐露自己的真名。
温烃和燕箨奇怪他既然要说,为什么没说出自己的名字。

也没问些什么,安务辛很自然地接受了他说的字。
霜吗?似乎在哪听过。
而其他人想的是:怎么就一个字?他没姓吗?而安大人是怎么回事,像是遇见过这种情况般,轻易地接受他对于自己显然不愿多谈的态度?
安务辛不在意旁人,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叫……”
“太原巡抚安务辛,安大人。”霜截断他的话。
安务辛、温烃还有燕箨同时感到诧异。
只是温烃和燕箨是对安务辛的身份诧异。两人对望一眼,交会着刚才信息。他们没想到素来以清正、刚直闻名的安务辛都听从那个“某人”的命令行事,奇怪那人究竟是惹到谁了——那人从未对他们说过那个“某人”是谁。
而安务辛则是诧异他竟知道他的身份。
“你……认识我?”
霜回给他一个无害的笑容,“嗯。”
水门的宗旨是玩遍地球,想要到各种地方玩,他们自然得了解这些基本的情报。幸而有个情报大王——浊,他们只需动动“记忆”这项功能就行了。
捕头把他们三人关进牢房后离开,其中温烃和燕箨是自己走进牢房的。
霜用脸贴在墙壁上,闭着眼睛享受久违的触感,“好棒的感觉!”
哎呀,好久没进牢房来玩了!好怀恋啊……
“有病!”温烃嗤道。
“哪里啊,我只是怀恋牢房了嘛!”怀恋搞破坏的感觉。
“你来过?”燕箨讶异到看着他。
“对啊,我可是常客呢!”霜想了一下,“哦,记得上次进牢房是半年前,那里可没这这么干净,都是些可爱的蟑螂老鼠呢!”最有趣的就属那次去天牢了!
“你都做了些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温烃挑起眉毛。
“哎?我哪有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啊!”
“那你怎么会进牢房?”
“哦,那个啊……没什么,只是些小事而已。”
“小事?”
“嗯!比如绑架某位官的小妾、放火烧了某位官的的私人金库、装鬼吓唬某位官员等等与官府打交道的事情。”这些事情当然是水门一起干的啦!
惊愕地张大口,两人对他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一方面讶异于他的大胆,另一方面——随便一件就能拉他出去砍头的,这也叫做小事?
“他们不会主动把你给放了吧?”
照理说,他做出这些事,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霜耸耸肩,“是不会。”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是用走的啦!”
霜微笑着给他们一个“你们白痴啊”的表情。
两人气呼呼地瞪他,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已经千穿百孔到见阎王了,不过,相信到那时,阎王也会因为他的样子太恐怖而不敢见他。
深夜,所有人放松警惕而熟睡的时候,霜从草堆里爬起身。
他该去找伙伴们查查这主谋的某人是谁。
轻轻地转动右手小指上的戒指,霜凭空消失。
在霜消失后不久,温烃和燕箨打着哈欠,陆续醒来。
“咦?展呢?”燕箨首先发现霜不见的事实。
温烃沉默了一会,不确定地道:“不会是被他们抓到另一个地方了吧?”
该死!展不会武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虐待!
“喂!烃,你去哪?”看他想要出去,燕箨连忙叫住他。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去找那几个混蛋!问他们把展带到哪去了。”
“你冷静点!如果有人出入,以我们的内力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温烃这才折回来,走到燕箨身旁坐下。
“除非……”
“除非什么?”温烃提着心,等待他后面要说的话。
“除非那人轻功非常厉害。”
听他这句话,温烃又站起来,向外走。
“你去干嘛?”
“你不是说了吗?有除非是轻功非常厉害的人抓走展。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的处境就更危险。”
“那你也得听我把话说完嘛!”
温烃焦急地来回踱步,静待他把话说完。
“我说的是‘除非那人轻功非常厉害’,又没说有个轻功了得的人把展抓走。”燕箨加重“抓”字的语气。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即使那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就这么一声不响地把展给带走,再怎么说,展他也会发出点声音啊!”燕箨顿了顿,看烃现在的样子他实在很想笑。一向做事冷静沉着的烃,一遇上有关展的事就失去了自我,变得连他这个二十几年的亲人兼好友都快不认得了。
“但展不会武功。”这是他最忧心的一点。
“展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是他答应来这儿的,自然有对付的办法。想要一声不想地带走他,也就只有使用迷香之类东西……”
还没说完,就见温烃急着往外走,燕箨翻了翻白眼,没辙地拉住他,快速把话说完,“有人使用迷香的话,我们不可能不知道。即使使用其他毒药什么的也会在事后留有痕迹。看吧,这儿根本使用过什么东西的痕迹。”甚至没有人出入的痕迹。
终于,温烃冷静下来,思索着燕箨的话。
“而且,不一定是对展不利的人把他带走的。”
“什么意思?”
“你不是见过他的朋友吗?对他们的感觉如何?”
大致上猜到些什么,温烃把自己对霜那两人的想法说了出来,“叫涉的女子伶牙利齿,武功如何我倒是不知道。而那个叫浪的,一副恶魔相,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
“所以说,展他可能是因为被朋友带走了,或者……”
“什么?”
“是他自己走了。”
“不可能的,他又不会武功!”温烃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他可没说过他不会武功,是我们自己认为他不会武功。”燕箨好笑地望着他。
烃对于展的事,脑子就会变得也不好使。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见他皱着眉想东西,燕箨叹了口气,“唉,等展回来再让他自己对我们说吧!”
“嗯。”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失踪两个月的霜大忙人啊!”涉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调侃人的机会。
“好说,好说。”他知道他们早就晓得他在哪里做些什么了。
环顾四周,偌大的会议厅中涉玩耍着救人的药品,凛默审视着总部所有的指令,雷检查着同伴们的装备,沧和凑读起失踪人口的信息,雾和沁看着手中浪不知打哪弄来的文件,冰阅读着等下出任务时所要抓的人,泊则发挥自己懒散的“特长”——倒头大睡。差不多所有人都在,惟独少了他要找的浊。“清呢?”
十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眼睛都凸出来了。“你……是不是撞坏脑子了?”不愧是十几年的伙伴,说话都这么齐。
这能叫他们不惊讶吗?平时他们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身怕一个不小心被浊看中。而这会儿,霜竟然主动找她,而且还是在浊立志要扯下霜那张笑脸的期间,这不是送死么?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清忽然出现在会议厅内,看着霜的眼眸是放光的,“唉,还是霜有眼光,知道找我……玩……呵呵。”
听见她的声音,他们乖乖地闭上嘴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不是。”玩?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啊?那你找我做什么?”原来不是找她玩呀,她好生失望。
不想被她给玩死的霜说出他找她的目的,“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查那人做什么?”霜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霜每次看见她都闪得远远的,好似她是病毒一般。(她比病毒恐怖多了!)让她帮忙查人还是生平头一朝。当然,其他伙伴和霜一样。
“有事。”霜再次露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
他们都知道这是霜的第三式笑容,只有再他们当中有人出事的时候,他才会展现出他那危险三式笑容。而这段时间他们都没谁受伤,那么就只能是……
“你哪里受伤了?”十一个伙伴异口同声地问,他们动作一致到走向他,脸上都写满了关心。
“不,不是我。”面对伙伴的关心,霜甚感欣慰。
放下高悬的心,十一个伙伴交换一下眼神,一个接一个地调侃他。
“怎么?你亲爱的受伤了?”凛问,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哦,你的达令一定很痛吧?”清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唉?你怎么不跟我说呢?快把他带来,让我看看是哪受伤了。”
“噢!霜啊,你也一定不好受吧?”浪感慨。
“不要伤心呀!涉马上会把他治好的。”沁“安抚”霜。
“是啊,你就别难过了。”凑附和。
“啊!我还有事,先走了。”禁不住伙伴们连翻炮火的轰击,只有逃跑。霜对清迅速说完那人的事,最后说了句:“记得查那个人!”也没等她的回答,就已经落荒而逃。
“看来他真的是中了丘比特的箭了。”冰好笑地看着他消失的位置。
“是啊。”清接口,“我好想看那人的样子哦!”
“能让我们的霜露出那种笑容,一定长得不赖。”沧嘴角勾起一抹笑。
浪击掌,“你说对了!温烃确实长得很帅,跟我们有得比。”
“先不说这个了,反正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见过温烃的涉自然这样说。
不过她说得倒也是,依照霜的情况看,最迟两个月,霜便能把他未来那位带来。
雾对她的话无异议,“嗯。霜这次可是铆足了劲呢!”
“我们还是先关心关心霜要查的人吧。”沁转到另一个更令她感兴趣的话题。
“那人还真想不开,竟然会招惹到霜。”雷叹息。
“是啊,霜的危险第三式笑容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懒散的泊又躺回沙发上。
“不晓得那人是何方神圣。”沧对那人可有兴趣呢!
凑阴阴地笑,“反正很快就知道了。”
这不,恶魔浊有所行动了。
“在霜照顾他之前,我们先‘关心、关心’那个人吧!”相信要比阴险,任谁都比不上打着“天使”名号行“恶魔”之实的清。
好可怜的人啊~~
讲是这样讲呐,可水门的这十一个人露出的不是同情,而是恶魔专署的笑。
位于四维空间内的“幻水阁”的会议厅中不断地传出恶魔们的撒旦式笑声。可惜霜已经取消能够在四维空间“看”、“听”、“说”等的程序,只知道此刻三维空间里发生的事,无法听到四维空间内伙伴们的阴谋。
某人,你等着吧!他们是不会放过让霜生气的人的。
可怜的人儿,愿上帝保佑你,不要被水门的人给折磨死。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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