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呀!他为什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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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妹狂为我的出游,忙得热火朝天,而当事人——也就是我,当然是优哉游哉,能偷懒就偷懒喽!爹爹大人倒也大方,给我准备了八千两银票,再加上恋妹狂给的私房钱,一共是一万两,哈哈哈哈,我发财了,哈哈哈哈,我王老五,呃——不对,我叶琉璃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难耐的五天终于过去,今天是我出发的日子。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用过早饭,收拾妥当上路了。恋妹狂请了假送我,连继母也送我到大门呢,看那兴奋劲儿,就等我回来好给叶家带来更大的权势,甚至是皇亲国戚的福气,殊不知:大江东去不复返呐!呃!这词儿用这好像不太合适哈?不管啦,就这样用!
恋妹狂一直把我送到城外十里亭,还是依依不舍的,简直媲美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相送了。
“大哥,回去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再说,我快就会回来了,你不用太想我啊!”才怪!我一定把自己藏的好好的,不让他们找到我。(红袖:人家找你算啊!某傻:啊?不是吧,我就这么不受重视?红袖:你以为?)
“好吧,琉璃,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什么权势、皇亲国戚,都是过眼云烟,大哥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知道吗?”看着恋妹狂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关心,我真的很感动,眼里有些湿润了。他是真的在关心我,我这一去是不会回来的,到时候不知他会是怎样的伤心,哎!有些小小的愧疚。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要圆我后世的梦想,对不起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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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别了所有人,朝着我的未来进发了。
“噢!”天呀,怎么这么颠簸,亏我事先让小秋美女多准备好多层棉被,不然,我的臀部还不给颠成四瓣。
“小姐,——哎哟!”小秋美女捂着被我敲痛的额头,满眼的委屈,“小姐干吗打我?”
“呵呵,还挺委屈哈?我说什么来着,出门在外要叫我‘少爷!’记住没?”为了出行方便,本小姐我,女扮男装了,小秋和红袖也是。没想到,本人虽不是绝世美女,但穿上男装后,倒也清秀可爱。
“知道了,小----哦,不,是‘少爷!’”哼哼,语气虽不太可爱,但还算识相。
哎----好无聊啊!这个古老而落后的时代,什么都没有,我的旅途好痛苦啊!
咕噜----咕噜!咦?什么声音?哦噢!好像是我的肚子在叫。呵呵,饿了呢。
“小秋,什么时辰了?”
“小---”
“嗯?”还不改吗?嘿嘿,我伸手作势要打她,我的手很痒耶!
“是----‘少爷’,已经快午时了。”原来如此,已经中午了,吃饭是老大,还是先祭奠下我的五脏庙吧。
“青衣,前面有休息的地方吗?咱们找个地儿把午饭解决下吧!”推开车门对着正赶车的青衣说。
“是,少爷,我记得前面五里处,有家酒馆,咱们就在那里用饭好了。请少爷再坚持一下。”
“好。”有饭吃就好。
青衣的声音好酷哦,我还没有猜错,青衣也是美男一名,虽然很冷,没关系,他是我的,慢慢来,总有感化他的一天!没听说过吗?百韧钢化做绕指柔!呵呵!呵呵!
“少爷,少爷,你在傻笑什么呀?哎呀!少爷,你----你----你不会又变回去了吧?”小秋惊恐道。
抬手给她一个爆栗,“乌鸦嘴!变回去前我也要先把你打傻。”
小秋捂着头皱着眉问到:“为什么?少爷?”
“呵呵,好有人陪我做伴呀!”我坏心的笑着,呵呵,这个主意不错!
“小姐好坏,哎哟!”小秋再度抱头。
“还小姐,讨打是吧!”呵呵----呵呵----打得很过瘾哦,呜!欺负人的感觉好好哦!
“呜----小----呃,少爷,我错了,饶了小秋吧!”小秋美女终于屈服于恶势力的淫威,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求饶。
嘿嘿嘿嘿!是不是有点恶主子的感觉了?呵呵呵呵,就这样发展,保持,再继续发扬光大……
“哎哟!”报应来了,紧急刹车,由于打小秋打得正过瘾,所以没留神,正撞到额头,真倒霉,看来还是不能当恶人。
“啊----少爷,你没事吧?”呜,小秋真好!居然被我狂扁还这么关心我。
红袖打开车门,“少爷,下车吧!”
小秋扶我下车,我抻抻腰,伸伸腿,浑身酸痛啊!“少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青衣酷酷的声音响起。
“呵呵!没什么,只是驾驶技术有待加强,没事,慢慢练。”是啊,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只是不知他们能跟我走吗?
一行人走到酒馆前。
哈哈!这也算酒馆?几根木头柱子支撑着,四周几块破木板围着,上面算是几块破草席盖着,如果外面下大雨,那里面——也绝对是大雨!再看那门----如果那算门的话,千疮百孔,摇摇欲坠,求你千万别碰它,碰到凑巧坏了你赔啊?还真别说,客人也不少,是啊!方圆百里,就这一个地儿,不来这去哪儿呀?好赖倒也算是酒馆,——有酒啊!
进去找到空桌坐下,抬头一看,他们三居然还在站着,“为什么不坐?”别跟我说什么主仆有别!真要是那么尊重我,就是不知道平时怎么总是欺负我?
“主仆有别,我们不能暨越,——”我以为像青衣这么酷的人,应该不会啰嗦,但事实证明我错了,他——还要说,而且大有作报告的趋势。
“停!如果站着吃饭是你们的嗜好,那就算影响我的食欲,我也不会反对!”我看看他们,“但----如果只是主仆有别这个原因,那么,在这儿,我说了算,以后没这规矩,反正你们也没把我当个真正的主子,坐下吧!”
呵呵,三人有些不适应,相互看看,“看什么?快坐下!”
还在犹豫,嗯哼?“请坐!”
看来我说的话还是不管用啊!天底下没我这么失败的主子吧!满脸的黑线……
气闷中……
还是无动于衷,“请上坐!”
三个柱子依旧杵在那里。
居----然----还----是----没动!
一声暴喝:“你们到底想要怎样?喜欢站着是不是?好啊!三个数,再不坐,那这辈子都别坐了。一、二、----”嗖、嗖、嗖,哼哼,动作满迅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咦?怎么这么静?刚才好像很乱的?我环顾了下四周,只见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对我投以注目礼,呵呵,不会是发现我很清秀可爱,所以看呆了吧?呵呵!呵呵!(红袖躲在一边狂吐: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某傻:你——)
“那个----这位小爷,多有怠慢,您----您想吃点儿什么?”小二怯懦的问道,大概是被我给吓到了吧!
看看他们三个的样子,我只好全权做主了。“拣好的来八个吧!动作要迅速!我们等着赶路呢,呃----青衣要不要来点酒?”
“不了,少爷。”对噢,他还要驾车呢,咱不能酒后驾驶是不?虽然在这里没人抓这个,但是,我可是模范公民,违法违规的事儿可不做,这就叫“觉悟”!(红袖抚着胃:我不行了!某傻:那我送你去殡仪馆!)
“好了,快去上菜吧,吃完了还要赶路呢。”我催道。
“好好,马上就好。”小二迅速离去。
也许真的是被我吓着了,饭菜很快就摆上来。片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呵呵,好像没有酒,那就茶过三巡好了。总之,吃饱喝足了,该我摊牌了。
我看着他们,很严肃的道:“现在离京城还不算远,有件事和你们说下:这次出来我不会再回去了,我准备到处去游玩,你们如果不想跟我走,想回去还来得及,只是不能把我的事说出去。”
说完,我仔细盯着他们,呵呵,千万别说都不想跟我,那我岂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可是,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跟着我走?我一介小女子,又一无所有的!(红袖:怎是一无所有,不是有一万两银子吗?某傻:晕!她图谋不轨,图财害命,心怀鬼胎……)
红袖和青衣相互看了一下,青衣开口道:“我兄妹早已发过重誓,只要你活着,不管你到哪儿,我们都跟着你。”啊?生死相随呀!怪不得红袖心生歹意,将我推落下水,是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我,然后自己逍遥自在去?嘿嘿,至今我仍不承认,自己笨到自己跌入水中。(咚!红袖气的晕倒在地,不屑和我理论。)
我淡淡的笑笑:“过去的事,我不记得了,就当我不知道,不算了。我只想知道现在,你们真实的想法,我以后只是我,不再是谁家的少爷了,从现在起,你们自由了,我给你们自己选择的权利,是跟我一起浪迹天涯,还是你们转身离开?你们——好好考虑吧!”
红袖冷冷地看着我:“我以为我哥说的很明白了,还是----你还是白痴?”
气闷啊!这个红袖与我天生八字不和,我、我大人大量不与她计较!转头看向小秋。
小秋眼泪汪汪的瞅着我:“少爷,我、我还是想跟着您,您、您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咬牙,现在用‘您’了,早干嘛去了?没办法,我这人心好。
再虚情假意一番,“小秋,跟着我很苦的,就那点儿钱花完就只能喝西北风了,也许要做乞丐哟!万一要遇到什么强盗之流的,劫财又劫色的……”千万别让他们看出,其实我很需要他们。
“那小秋去给少爷要饭吃,如果遇到强盗,那小秋也比小姐漂亮,小秋会尽力保护小姐,不让您受伤害的!”小秋坚定的说。
呸!呸!乌鸦嘴!就算你比我漂亮一点点,也不要说出来啊!这不是魇我吗?不过,乱感动一把的。
看他们心意已决,我又道:“你们跟着我可以,但是——你们要忠于我!全心全意忠于我!能做到吗?”
惨惨的一笑:“我----痛恨背叛,如果你们受不了苦,可以随时离开,但请不要背叛我,那样——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也是,除了伤心还能怎样?
平静的看着他们,其实心里很乱。
青衣不耐的声音响起:“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啊?干吗?要判死刑吗?“有!有!请----请----也请你们珍惜自己的生命!啊----还有----红袖不要欺负我。”这样行不行?姑且当他们同意了。
“哼!谁稀罕!”红袖嗤鼻。
不稀罕才怪,每次总是偷偷欺负我,我很可怜呐!
“那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天黑前要赶到宿头。小二,结帐!”青衣看都懒得看我,自行作主,全然没把我放在眼里。(青衣:放在眼里怎样?你想管帐吗?你这个傻瓜管的明白吗?某傻:啊——青衣也欺负我,我好命苦哇!)

众人无视我无声的抗议,结帐后重新上路。
虽然很高兴他们都跟着我,可是也很郁闷啊!就他们那态度,我纯是给自己找了三大爷,唉!唉!!唉!!!算了,自我娱乐一下吧,就开个‘琉璃个人演唱会’吧!呵呵!反正唱跑调了也没人知道,呵呵呵呵!(小秋:完了,小姐又傻了!)
先唱哪一首呢?
呵呵!对了,以后我要畅游江湖,就那首《任逍遥》吧!信口唱出:
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
恨苍天你都不明了
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
有志气高哪儿天也骄傲
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
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
相爱深深天都看不到
恩怨世世代代心头烧
有爱有心不能活到老
叫我怎能忘记你的好
让我天天看到她的笑
让我醉也好让我睡也好
把愁情烦事都忘了
让我对也好让我错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让我对也好让我错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
恨苍天你都不明了
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自己在那里鬼哭狼嚎了半天,还好,小秋没叫暂停,那二人也全无反应,那就是大有可为,哈哈哈!‘琉璃个人演唱会’正式开始!(小秋:什么?刚才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某傻:嘿嘿嘿!那是试唱,现在才正式开始。小秋:晕!)
既然没人反对,那本少爷就引吭高歌了: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啦。。。。。。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唱毕才发现,这首歌更适合我现在的心情,‘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呵呵!苍生笑我,我笑苍生!太痛快了!哈哈哈哈!看小秋那一脸的崇拜象,(红袖:实际上是痴呆象。)好吧,我承认是痴呆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唱的实在是太、太、太好听了?既然这样,我决定再娱乐她一下。
今生以前我是谁?
今生以后谁是我?
翻手是云,覆手是雨……
哦噢!忘词了,真是不争气,换一首好了,想——哈哈哈哈!就那首了,哈哈哈哈…………
我不想说我很清洁,
我不想说我很安全,
可是我不能拒绝人们的误解,
看看紧闭的圈数数刚下的蛋,
等待被扑杀的危险。
吃我的肉我没意见,
拿我的蛋我也情愿,
可是我不能容忍被当作污染,
想想命运的苦擦擦含泪的眼,
人的心情我能理解。
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
一样的我们咋就成了传染源,
禽流感,很危险,
谁让咱有个鸟类祖先。
孩子他爹已经被处决,
孩子他哥抓去做实验,
这年头做只鸡比做人还艰难,
就算熬过今天就算过了明天,
后天估计也得玩儿完。
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
一样的我们却已不值一钱,
一样得吃肉,一样得吃饭,
人不能没有鸡的世界。
我自己是边唱边笑,唱完还在笑个不停,可看小秋:她怎么还是一脸痴呆状?是太惊讶我能唱出这么好听的歌,还是我唱的太差?后者吗?不是吧?别打击我脆弱的心灵,我无法承受的。
哼哼!还好不是,原来小秋美女是一只反应慢的猪!因为,我听到外面青衣带着笑意的声音了。当然是我唱的好,才能让这么酷的人笑出来吧!(红袖:她脸皮太厚,我受不了!某傻:那去死吧!)
“少爷,后面有辆马车一直跟着咱们。”青衣的声音很低。
呵呵!青衣太敏感了,“没事,也许只是同路,咱们也不像富豪,应该不会有人打劫咱们的。”我不打劫别人就不错了,不过——当强盗是什么感觉?呵呵呵!也许哪天可以尝试一下。(红袖:晕呐!她以为这是玩儿吗?)
“不,少爷,他们的马比咱们的快数倍,应该早就超过咱们了,像是有意放慢速度的,不知意欲如何?”
“你怎知?”我无知的问,一副标准的痴呆状,比小秋还标准。(红袖:你本来就是白痴!某傻:红袖!我、我无视你!)
红袖嗤鼻道:“我哥十年前是《血雨阁》排名第一的杀手,你说他该不该知道?”
什、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俩是杀手?还排名‘第一’,还是十年前!那红袖第几?(红袖:第二!不过——第几杀你都像捻蚂蚁一样简单!)
咚!晕倒!我死了,死定了!呜——我上了贼船,我误交匪类,我交友不慎,识人不清,我、我、我要逃!(红袖:你试试看,看能跑多远?)
“少爷,少爷,”青衣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他们解决掉?”
啊?不要吧,我虽然想闯荡江湖,但不代表我想杀人啊!至少不是刚出京城就见红吧,多不吉利。“别,先看看再说。这样,我们先停下来,假装下车活动筋骨,看他们怎么反应,咱别伤了好人。”呵呵!说的好像我就是打劫的似的。
青衣依言停车,我们全部下来假装休息。红袖很贴心的为我拿来水袋,之后与青衣站在保护我的最佳位置。我边喝水边借机向来路张望,咳!咳!咳!咳!天哪!那辆比我们豪华、速度理应比我们快数倍的马车,它、它、它停下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不会真的是打劫的吧?我怎么这么倒霉呀!(红袖:果然是白痴,你没看到人家的马车比你的好数倍?看就知道是个王宫贵族,随便一个马车上的零件,都比你值钱。某傻:啊?好像是噢!)
这时,从豪华马车上下来一位白衣公子。他——白的真嚣张!好像灰尘都不会沾到他似的,白衣、白裤、白大氅,白袜、白鞋、白扇,就连绑头发用的丝带都是白色的,再配上一张白皙的面庞,整个一小白脸。而我——对小白脸,从古至今,不,是从今至古都没好感,人家口味特殊,喜欢黑马王子啦!但、但、但怎么这么耀眼?他笑得好灿烂,好阳光,这个笑容——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这样的笑一向没免疫力的。
这位‘小白’同志开口了:“各位请了,在下公孙小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小白?哈哈哈哈!”所有人都被我没气质的大笑吓到,红袖和小秋更是一幅——我们不认识她的模样。可是,是小白耶!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蜡笔小新》里的那只狗,好像也叫小白。小白,小白,哈哈哈哈哈!小白!笑死我了,我肚子好痛。(红袖:笑吧!看有笑死的没?某傻:有啊!程咬金!红袖:晕!那你接着笑吧!)红袖她们两个没义气的东西,我都要笑得站不住了,也不说扶我一下。
呵呵呵呵!好像有些过分噢,不过小白同志依然能保持灿烂的笑容不变,可见他的忍功不是一般的好,要是我,早怒了。(红袖:那叫修养!你一白痴哪能和人家比?某傻:红袖,咱俩势不两立!)
阳光依然存在,只是被我笑得有些莫名,“呃——有什么不对吗?还是我的名字着实好笑,怎么以前没人告诉我?”
以前当然没人告诉你,因为你没遇到我呀!呵呵呵!
“没、没什么,对不起,是我有些失态,实在对不起!”娱乐了我这么久,说声‘对不起’也没什么的。
“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小白同志的涵养真不错。(这回是实实在在的‘小白’了。)
“呵呵!区区在下不才小生我——叶——离!”比拽,谁不会啊!
灿烂的笑容里有着玩味儿,“叶贤弟,刚才那几首歌是你唱的吧?词很不错,是贤弟所写吗?”原来是冲着歌来的,可是,只有词不错吗?
“呵呵,算是吧,”反正说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就冒充一下下了,“只是唱得不好,见笑了。”(红袖:天啦!她还知道谦虚!)
干嘛笑得那么灿烂,又那么、那么的忍俊不住地感觉,要笑就痛快的笑好了,用扇子遮什么,难道,是有龋齿?
“前两首很豪气,后一首真的很、很——搞笑。”眼睛越来越弯了,他就不怕笑多了脸上长皱纹吗?
“呵呵,是——吗——?”我轻轻的磨牙,笑,再笑,再笑我就——就——就什么呀?对,就让第一杀手咔嚓了你!
“叶贤弟,我与兄长非常仰慕你的才华,不知能否与叶贤弟交个朋友?”酸啊!怎么这么酸啊!
啊?这样就仰慕了,那以后你还不得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这种歌我会的不多,但也不少,再加上什么诗词歌赋,verygood,保准儿让你蒙。
我刚要张口同意,耳边响起青衣的声音:“少爷慎重,这公孙小白与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九王爷任逍遥关系密切,二人形影不离,盛传九王爷喜好男色,而这公孙小白是他的男宠。”我望下四周,见其他人不像听到的样子,我才知道青衣的功夫有多高,那叫密什么传什么来着?反正不是一般高手都会的,我的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呐!
我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这位小白同志,怎么看也不像个同志啊!(红袖:那你干嘛总管人家叫同志?某傻:只是随口叫叫,我没想到他真的是啊!)九王爷?好男色是吧!可惜,我是女的,呵呵,不用担心了。
等小白笑得脸快抽筋了,我才装作欣喜若狂般道:“叶离何德何能,让公孙公子欣赏,不过,叶离很高兴交公孙公子这个朋友,只是不知,令兄是何人?”我无视青衣明显不赞成的眼神。(红袖:这白痴,忘了自己现在是着的男装,正好,送上门去了。)
“小白,是这位公子吗?”小白同志身后响起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我抬眼望去,不知何时,小白身后已站了三个人,等、等等,怎么有个人那么眼熟,——天、天、天哪!他、他、他、他怎么在这儿?
我双目圆睁,想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指向那人的手指也不停的颤抖,像遇见了鬼一样。实际上对我来说,就是见了鬼!我,我再也承受不住这个刺激了,于是,我真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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