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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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张鹏笑着进来,萧运高兴的心花怒放,看来运气好就是没办法啊
原来今天是周末,张鹏约了两个老朋友喝酒下棋。那个穿灰衣服的老人叫胡砾岩,是原北京军区中将副司令员,刚刚退休回上都老家。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叫叶文远,是上海市的市委书记。那个女孩子叫叶柔,是叶文远的孙女,现在在上海复旦大学国际金融系读大二。三个老人以前都是一个部队的战友,关系十分要好,这次胡砾岩回家养老,正好叶文远来上都参加在上都举行的国际学术会议,想和老战友们借这个机会聚聚,就把小孙女叶柔也给带来了。
看见张鹏笑呵呵的进了棋苑,叶柔和张鹏还是比较熟悉的,叫了一声:“张爷爷好。”就站在叶文远的身边。
儿都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张鹏笑着对叶文远说道:“老叶啊,以后谁要是娶了柔儿可是谁家的好福气啊。”说完三个老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叶柔羞的俏脸一红,低头小声啐了一口,“张爷爷一见面就取笑人家。”
张鹏笑道:“你看,还不好意思了。我要是有孙子,一定先把你给定下来,不然被人家先抢跑了去,可没处买后悔药去哦。”
胡砾岩也哈哈一笑对叶文远道:“老叶啊,我到是有个孙子,不过就是比丫头小了两岁,要不你看看能不能便宜我们家。”说着还向叶文远眨了下眼睛。
叶文远拍了胡砾岩一下“你的小孙子我见过的,人长的还不错,小两岁到也没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不在乎这个。到是你们想要我的宝贝孙女,这嫁妆可是不能少的,你老胡是出了名的小气,嫁妆少了委屈了我宝贝孙女我可不干。”
叶柔听爷爷们拿自己取笑,佯怒的轻轻捶了一下叶文远,嗔道:“爷爷...”不好意思的躲在了叶文远的身后。
三个老人正在说笑,萧运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给张鹏行了个礼,说道:“张爷爷,我有点事想和您单独谈谈。”
张鹏仔细的看了看面前这个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1米78的个子很阳光身体很结实,长的很好看,穿着上都一中的校服,背着一个蓝色的帆布书包应该还在上高中。张鹏慈祥的问萧运:“小伙子你找我有事吗?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
萧运点点头,看了一眼四周对张鹏说道:“张爷爷,我要和您说的事情很重要,您可以和我单独进去谈吗?”说着一指棋苑后面的茶室。
张鹏记得刚进来的时候,见萧运和叶文远他们站在一起,以为和他们是一起的,看了一眼叶文远。叶文远明白张鹏的意思,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们也不认识这小子。张鹏想了想,点头道:后回头和叶文远他们说:“你们两个先下棋我看看这个小伙子找我有什么事。”说着和萧运进了茶室。
这间茶室是为了接待重要客人准备的,地方不大中间一个茶桌四把腾椅,很是雅致。张鹏经常来这里所以很熟悉,进了屋子,他自己坐在一张腾椅上示意萧运也坐下。萧运把门关好,看了看环境在张鹏对面坐了下来。
张鹏见萧运坐下了,笑着问:“好了小伙子,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不用害怕。”
萧运想了想,从书包里先拿出了那本帐本,递到了张鹏的面前,并没有说话。张鹏疑惑的接过了帐本,慢慢的翻看,看了几业忽然注视着萧运扬了扬手里的帐本问:“这个你是从那里弄来的?”
萧运没有直接回答张鹏的话,反问:“张爷爷知道唐雷这个人吗?”
张鹏略一思索点头道:“知道。”
“这是唐雷冒险从陆鹏辉办公室的保险箱里偷出来的。”萧运从容的解释:“陆鹏辉利用‘精忠社’走私的便利,开始了贩毒的勾当。老头子也就是‘精忠社’的龙头赵震江并不支持陆鹏辉贩毒,但是因为陆鹏辉现在的势力已经不是赵震江所能控制的了,所以赵震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可是没想到陆鹏辉的野心越来越大,逐渐开始排除异己,赵震江此时已经不可能在放任他继续作大。于是叫唐雷去暗地里调查陆鹏辉,唐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潜进陆鹏辉的办公室,打开保险箱偷到了这个帐本和交易记录。在逃跑的过程中唐雷被陆鹏辉捉到并开枪打伤,我正好路过救了唐雷,所以这个东西就到了我的手上。”

听完了萧运的话,张鹏的眉头一扬。其实这个陆鹏辉他早就在调查了,当张鹏来淮东省担任省委书记的时候就注意这个人了。陆鹏辉这个人不但走私、贩毒、开地下堵场、组织等等一系列的非法活动。通过调查,还知道陆鹏辉是‘精忠社’的重要骨干成员。而‘精忠社’的势力覆盖整个淮东省,现在更加有向其他各省扩张的迹象。作为一省的省委书记,张鹏是绝对不能允许象‘精忠社’及陆鹏辉这样的人存在的。
对于陆鹏辉他是多方调查,搜取证据,务必要将其绳之以法。但是每每查到关键时刻,线索忽然就断了,而且好象陆鹏辉对他的行动知道的很清楚,根本查不到任何东西。后来张鹏还安排了两个经验丰富的特警去陆鹏辉身边做卧底,可是还没等到两个卧底查到什么,就在海边找到了两人的尸体。从那以后张鹏就知道省委省政府包括公安系统里,一定有陆鹏辉的眼线。只不过他在淮东省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就再也没有轻举妄动。
现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把这么重要的证据交到自己的手中,他怎么能不兴奋。张鹏两眼闪烁着精光,拍了拍萧运的肩膀沉声说道:“小伙子,你做的很好,这个东西很重要。只要有了他,那些不法之徒就会被绳之以法。他们就不会在做恶了。”
“张爷爷,我还没有说完。”萧运不慌不忙道:“光有了这些交易记录和帐本还不行。”
张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萧运见张鹏没说话,继续道:“陆鹏辉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走私、贩毒,张爷爷难道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哦?”张鹏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子,这小子小小年纪,想的比大人还要深还要远啊。“你的意思是......”
“张爷爷就没有怀疑陆鹏辉已经收买了省里、市里和有关部门的一些领导吗?”
张鹏听明白了萧运的意思,狡猾的一笑:“你还知道些什么?”
“呵呵...”萧运从书包里拿出了那封袭晓山写给陆鹏辉的亲笔信。“张爷爷看看这个。”
张鹏接过信打开一看,真是越看越惊心。嘴里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萧运问:“你为什么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你就不怕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萧运凝视着张鹏了半天,忽而一笑,很开心也很灿烂幽幽的说道:“这见事太大,找的人官小了不敢管这事,也管不了,官太大我又找不到。袭晓山在淮东省干了很多年,关系网已经差不多覆盖全省,他和陆鹏辉一个有权,一个有钱想要腐蚀掉省里和地方上那些见利忘义的贪官很容易。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看了看张鹏接着说:“张爷爷是从上海调来淮东的,属于外来人,而且时间还不太长。他们想要拉张爷爷下水还要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他们现有的关系网已经足够运做这些了,没有必要非要冒险拉张爷爷下水,当然能拉张爷爷一起更保险。不过就看张爷爷来淮东之后的动作,就知道张爷爷是个记恶如仇的人,一定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拍这个马屁的还是个正在上高中的学生。虽然感觉到这小子的话有很大的水分,但张鹏还是很受用,低低的咳嗉一声笑了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萧运,运气特别好的运。”
张鹏正色道:“萧运啊,你今天告诉我的事情可以说已经到了‘惊天’的地步了。你这么年轻的孩子就有这种胆量和智慧,我感到很高兴。我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处理。”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只钢笔,从桌子上的便签纸上撕下一张,写了一个电话。“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码,打这个电话可以直接找到我,你收好了。”
萧运收好纸条,对张鹏道:“张爷爷,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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