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去大河的早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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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去大河的早晨(一)
最后,巩稼先如愿以偿地跟苏晓岚热恋了。她经常给他讲一些她们宿舍里的趣事,而他也会讲给他的室友们。
“赖有聊曾跟她去过她家!”巩稼先面前讥笑地说。“可她母亲不喜欢他,而且她大姐从他贼光闪闪的眼里,也看他不是一个诚实的人,于是晓岚拒绝了他。这到现在,才接受了我!”当他想起和这样一个女孩恋爱,他的双颊立刻又闪烁着骄傲的笑容。
“你有幸与Big-Breast坠入爱河!”雷笑着说。Big-Breast是她的外号。实际上,是以前巩稼庆为她取得这个动听的外号的。也对,她的**是如此丰满和诱人!
“我告诉你不要再喊她Big-Breast了!”巩生气地说。“因为现在她是我的爱人了!现在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啥好消息!”施何从梯子上爬上了自己的床。
“吴良仁,那个黑人竟也正向楼韵梅求爱!她长得虽不很高,可挺性感的!”巩稼庆慢慢地说。
“她是一位美少女!”张剑锋说。“我相信她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
“我这样看!”巩说。“他会跟落水狗一样注定失败!”
“春狗子易发情呀!”张剑锋说。他拽过被子盖住自己,然后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但是殷未平今晚却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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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怎么了?”在楼道里詹不群问张剑锋。
“正处发情期!”
“那他更应该跟我们去了!”詹不群笑着说。“美女不美女不说,至少有很多娘们!可他宁愿一个人在宿舍里。”
“可能在那里等人!”张剑锋吸着烟慢慢地说。“否则就跟我们去了!”
“就是这!我说过他就这样!”巩稼庆说。
“不要这么低声!”施何突然插了一句。他背着个大包,里面是他们的东西。“在宿舍里,今早晨说得不够?”他转过头来,扫了他们一眼,又继续在前面走。
“你对此一直不感兴趣?”巩立刻嘲笑地说。“你是不是没有**?”
“放屁!”何自施嘟哝了一句。
“这小子......”巩说,但是张笑着打断了他。
“MONK生气了!”他扔了他的烟蒂。
“他真是谈女人色变!”巩说。
“只有你喜欢!”詹笑着说。“对你来说,女人最重要!我说你应该赶紧找个女人!”
“找到目标了?”张也问。
但是巩稼庆只是对他们笑了笑。
“我早知道了!”詹却高声说。
“是谁?”张问。
“一定要我说?”詹说。
“随你便!”张笑着说。“我已猜到她是谁了。”
“谁?”詹不群问。
“一定是苏晓岚呗!”他答道。
“答对了!”詹说。
“近来,他喜欢谈论她的事!”张笑着说。“不是?”他看了一眼巩稼庆。但是他只对张诡笑了一下。
“巩老二,”詹却变得一本正经地说。“或许你会有一个情敌!”
“谁?你?”巩开了口。
“不!”詹笑着说。“我不会是那人!”
“那么是赖有聊!”巩慢慢地说,但他的脸上却生起讥讽的神色。
“他可能是!”詹说。
“那天下午,我又听到他叫她晓岚了!”张剑锋说。“他是那么热情!他可一直取悦于她!”
“是吗?”他冷冷地说。“我可没听到过!”
“那天下午你又没在那里!”詹不群故意说。“他还去了她家呢!”他看了一下巩那像石头一样没有表情的脸。“现在,他可是个危险人物!”
“是么?”他的嘴角挂着蔑笑。“他不配,他也没有这个能力!”他扫了一眼四周。
他们走出宿舍楼的大厅时,透过窗玻璃,发现在传达室里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她身穿一件嫩黄色的上衣,秀发垂肩,她正在那儿看书。

“真是美女!”巩立刻说,双眼放光。
“是!真是!”詹看了她一眼,说。
“是谁?”巩问。
“或许就是老常的外甥女吧!”张说,又看了她一眼。但是她就根本没注意到他们。
“你咋知道的?”巩看了一眼张剑锋。
“我听老雷说的!”他笑着说。“老常是这里的传达员,而老雷经常到这里跟他啦呱!”
“我明白了!”巩立刻说。
“什么明白了?”詹不群问。
“老雷经常来这儿的原因是为这位美女!”巩慢慢地说。“她是一根鲜嫩黄瓜!我想一定很可口!”
“好像你尝过似的?”詹不群讥笑着说。“一看到这儿有位美女,你就挪不动步了!”
“你是正人君子呀还是!”巩看了他一下。
“你也不是!”张笑着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为何,MONK这么长时间不开口了?”
“听你们说更有趣!”施何在前面走着说。
“我刚才还想你在想我们班上的一位美女呢!”巩却立刻说。
“我不会,可你这样!”施何也立刻说。“快走!”他加快了步子。
“我想,”巩神秘地说,“她一定在等老雷,或者他在我们屋里等她!”
“又羡慕了?”张问。
“但她太嫩了!”巩好像自言自语地说。
“我认为老雷不是这种人!”詹不群说。“他不会轻易跟女孩恋爱,更不会这么快就跟她上床!”
“是吗?”巩看了他一下。“难道他也没长**?”
“他是爷们,当然有!”詹不群说。
“那他当然有对年青美女的**!”巩稼先慢慢地说,却又向里看了她一下。“不要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君怀不乱!”他略停顿了一会又说。“我跟他去工人文化宫学跳舞时,他搂着个女人这么的紧!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其他人,我相信他会把她摁到地上,把他的小家伙插到她里面去!”
“是吗?”张剑锋问,然后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
“那当然!”巩稼先立即回答说。他看起来不乐意转过转达室的屋角,但他又不得不跟他们走出大门到外面的路上。看了她最后一眼,他又说。“我真没想到老雷竟是一个这种人!”
“说什么!”詹不群插了一句。“快点走!”
“多快才是快!得飞呀!”巩看了他一眼。“一天下午,我听到那娘们在那儿问老雷。‘你是便衣?’‘是吗?你咋看出来的?’‘我感到有硬东西顶着我,只有枪才这么硬!可我听说警察不能随意带枪出来,你在值班破案子?’你们能猜到他当时他怎么说的吗?”
“快说吧!”詹不群说,但张剑锋没言语。
“有人好像不乐听!”巩稼先说。
“我听着呢!”张吸着烟说。
“雷说他每天都提他的枪到处去!”他说。
“废话!”詹说。“若没枪,他不早成太监了!”
“你们记不记得那个星期天晚上他没跟我一块回来?”
“当然!”詹不群说。实际上,他们经常一块出去,可多数并不一块回来,谁能记得那个星期天晚上呢?
“他去哪里了?”张问。
“他当然跟那女人走了!”巩说。“你们不记得那晚他回来的很晚而且一满疲乏劲。在这活上,那娘们很壮!”
“老雷有时也很浪漫的!”张剑锋又故意说。
“可不是!”巩笑着说。“我肯定当我们从大河回来时,他一定抽着烟躺在床上!”
“谁不知道他是个大烟筒!”詹不群又说。“就象每个人都知道你是色狼一样!”
“胡扯!”那人赶快说却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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