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不是谈判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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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不是谈判的谈判
“可现在她正遇到了难题!”巩稼先表情严肃地说。“你也知道那个神经病吴良仁被楼韵梅拒绝求爱后,楼韵梅给他创造了一个这样美丽的名字。我听我老婆说他把目标已锁定了玉筠茹。如果你真喜欢她,你就应该立即采取行动。你也知道他长得啥样,简直是国人之悲哀!”
他的话确实使张剑锋吃了一惊,但他又立即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或许,虽然他不愿意看到或听到这种结局,可他认为这家伙可能会成功。
“这样一个人都能这样,难道你不行?”詹不群慢慢地说。“我相信你会象个大男子汉那样去战败他,赢得她的爱情!”他盯着他。
“若是她也喜欢他,她就会接受他的求爱,当然我会祝他们幸福!必竟,我也喜欢她!也正因为这,我不能破坏她的幸福和搅乱她的平静的爱情生活!作为她的一位朋友和曾经的追求者,我在任何时刻都会支持她的。我想把一些事情保留在心中比说出来要好!”张剑锋说完,望着窗外思索着。
“太精彩了!”巩稼先讽嘲地说。“我敬佩你的话。但你更应明白什么是No—pains—no—gains!时不我待呀,老弟!不管她能否接受你,你都应该试一试。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说完,他又出去找他老婆去了。
张剑锋沉默了。虽然他真喜欢她,但他首先想到和害怕的是可能的失败。他很自私,他不想再有任何精神伤害。他也知道他的无力的心不能再承担任何负担了。随其所便吧!
可是巩稼先的预言后来应验了。玉筠茹真拒绝了N的无理的求爱,而且对这个不正常的人非常生气。可他依然叫她姐姐,甚至仍在教室里亲切地喊她就象他的亲姐姐一样。
自从上次谈话后,张剑锋好像又有点积极了起来,而且他又开始跟于梅以及玉筠茹宿舍里的人近乎了起来。班上的其他人也认为他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个机会开口。也有人认为他正在静静地等待时机,而不是跟N那么急切无礼又盲目无章。
可张剑锋却想找N谈谈。一天下午下课后,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但教室里已没有几个人了。张剑锋觉得越来越有必要跟他谈谈。他决定下楼到他的教室去找那个不正常人。他刚走出教室,恰好他回来。
“你好!”张剑锋礼貌地笑着说。
“你好!”他看了他一眼说,可这家伙对张剑锋竟主动跟自己打招乎感到奇怪。
“走走吧!”
“行!”他回答道。或许他也了解一下对手的情况。
当他们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教室里的人几乎都很好奇———在这两个人,两个情敌之间要发生什么事。实际上,张剑锋根本就没当这个非常人为情敌,而且那时玉筠茹也没注意到张剑锋要追求她,她依然认为他只是跟自己交朋友。她依然平静地在教室里看着自己的书。
张剑锋他们穿过物理实验室旁未上锁的门,来到了五楼的天台上。
秋季的天空看上去很高很蓝。而且几朵白云从他们头上轻轻飘过。虽然已是下午,阳光依然明媚,而且还能很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小山。他们看见了一张报纸,张剑锋把它一撕为二,递给他半张,而他把半张铺下了坐在上面。张剑锋掏出了烟盒,说。
“吸一支?”
“谢谢,不会!”那人凝视着远处的风景。
张剑锋自己点上了一支烟。他吸了一口,当清烟从他的鼻孔散尽后,他问。“你的家乡在哪?”
“河口!一个很漂亮的地方!”他回答道,慢慢地思索着他的意思。
“那里有山吗?”
“当然有!”他看了他一眼。
“家里有几口人?”

“六口!”他说。“还有两哥一姐!”
“噢!”张剑锋点了点头。
其实,这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一次平平常常的对话,而当他们一起走进教室里时,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吃惊地望着他们。但又当他们发现他们彼此脸上无怒容时,他们又感到失望。
张剑锋一坐下,詹不群笑着问。
“跟情敌怎谈的?”
“只说了点普通的事情。他也不是我的情敌。他只是单恋。我若真追她,我决不在意一个非常人。”
“他们都猜测可能有场战争。施何跟我都准备好了,一听到声音就会冲出去帮你!”
“我从未这样轻易激动的!”张剑锋诡笑了一下,他又看了她一看。过了一会,他拿着自己的书又坐到她身后,巩稼先的座位上去了。
“嗨!”他一手轻拍着她的背,笑着说。
“嗨!”她面带动人的微笑回过头来。“有什么事?”她盯着他说。尽管吴缘曾告诉过自己他要追她,那会她依然认为不可能。她认为他不会这样做而且她从未想过找个这样如此内向的男人做自己的男朋友,情人以及将来的丈夫。他经常来问些简单的问题,可却从约她去散过步。而吴缘却对张剑锋诡笑了一下,然后用肘轻轻碰了一下楼韵梅。楼韵梅也对张剑锋诡笑了一下,然后她们一边低声说着话一边就走了。
“你真漂亮!”他微笑着说。他已经不和以前那样尴尬了。
“是吗?”她有点羞涩地说。“你的嘴也学得越来越甜了!”
“只因为结识了你!”他说。
“为何总喜欢数学?”她轻轻地问。
“数学能使我的大脑更清醒!”他立刻说。
可过了一会,N却怒气冲冲地走了,只听得教室的门子咣当一声又关上了。虽然只跟她说了几句话,可张剑锋对他的气愤却感到高兴。那时,几乎所有人都在背后悄悄议论这三个人的事,可更多人猜测和希望他们之间爆发一场战争。
晚饭过后,张剑锋独自走向教室。近来,他经常去那里而且巩稼先总会为他留着位子。当他刚上通向大门厅的石阶时,他听到头顶上有人咳嗽。他抬起头,发现N的身影一闪,就从教室里的窗户那象幽魂一样立即消失了。
他上了楼,转进楼道时,发现玉筠茹正站在西边楼道头上的窗前,面朝下,跟那人交谈着什么。张剑锋不自在地进了教室,然后面带苦笑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但刚过一会,玉筠茹就进来了。她满脸怒气,她从桌子上抓起一件东西刷地甩给随后而来的N,然后她象风一样飞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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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坠入爱河后,玉筠茹告诉张剑锋当她回到西餐厅的拐角处时,没想到N在那里等她。他要她跟他去散步。而到学校的小铁门那里,她坚持要回来。由于过了点,餐厅已关了门,她只好空腹来到了教室里。但他为她买了一袋面包。在张剑锋进楼时,他告诉他要跟她说会话,而且保证谈完之后不再打扰她,于是她才跟他去了窗前。
没想到他开口就说。“我比张剑锋坏吗?在我们之间你一定要做个选择!”
“天呀!”玉筠茹对张剑锋说。“那时,我跟本不会接受他,而且我更知不道你爱我。我对他的屁疯话异常生气!”
N的这些不可理喻的不正常和奇怪的行为激起了玉筠茹的愤怒。后来,巩稼先对张剑锋总结说。
“她能最终接受你,你应该感谢N。正因为她非常恨他,相反在关键时刻她会你更有好感!”
也许,他是对的。
N的气愤和痛苦是一时的,而美丽过后的伤痛却折磨了张剑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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