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章无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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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无聊男
当曾天峦醒来的时候,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娘的,都浪到哪里去了?”他嘟哝着穿上鞋子。他又把手伸进衬衣口袋里,却发现N给他买的那盒烟不翼而飞了—-今中午,游完归来后,N请他海喝了一顿。“天呀,我记得就装在这口袋里了!跑哪去了呢?”他急忙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也没有发现。“那些狗,在我睡觉时,竟来偷我的烟。”他生气地站了起来。“这些坏狗子!”当他打开自己宿舍的房门时,他听到在117宿舍里传来高麒跟连称的声音。
“在那儿!”他快步走过去,用右脚把门踢开,然后向里面环视了一下。
高麒、连称、陈涛、曹原春、肖华坡和邹昆正在围着桌子玩扑克。而今中午跟他喝酒的那人却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酣醒。今回他又喝得不少。
“是天峦呀!”连称笑着对他说。“你可醒了!我想你会睡到天黑呢!”
但那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表情严厉地站在那儿。
“别这样看!”曹原春看了一眼手中的牌后说。“没人会给你让位的!”
“但可抽这儿的一支烟!”连称说着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但又叼到自己的嘴里,然后才把烟盒推到桌子角上。“你自己拿吧!”他就用打火机自己点上了。“轮到谁出了?”
“这还是个事!”曾天峦笑着说。但突然发现这就是自己的那盒烟。他急忙抓在自己的手里,但里面一支烟也没有了。“孬!”他把烟盒揉成一个球,立刻生气地扔到地板上。
“哟,没了?”连称诡笑着说。他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用手指夹着从嘴唇上拿了下来,递向他。
“浑蛋!”曾天峦生气地说,但用手把连称手里的烟打落在地了。
“你又发疯了?”连称说。“你不吸,你也不能打掉它呀!真是浪费!”他弯身捡起来那支烟,吹了吹过滤嘴上的灰尘,然后又叼在嘴里抽了一口。“这个人,怎这样!”
但曾天峦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竟然偷我的烟!”
“胡扯!”连称立刻讥笑着说。“谁看见了?我们一直就在这儿打扑克!”
“是呀!”陈涛说。“不骗你,天峦!”
“你的有记号吗?”连称又问。
“这就是我的!”他立马说。
“天呀”!连称立刻说。“每个店里都卖这种牌子的!我想人家烟厂不会只为你自个生产吧!你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呀你!别打理他,我们玩牌!”
“但这就是吴老三给我买的那盒!”曾天峦又说。“不信叫起他来问问!”
“胡扯!”高麒说。“三个K!”
“吴老三,起来告诉他们!”曾天峦大声说。
“还记得你喝酒回来去厕所里吐吗?”连称又讥讽地说。“你喝得醉大劲了!你也许忘在厕所里呢!”
“你的烟也许会有点特别的味呢!”高麒又加了一句。
“放屁!”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就赶快走了。
“也许他真会去厕所!”连称说。
“他一定得去!”高麒笑着说。
“他不会只为一盒烟去那儿的!”陈涛说。
“是呀!”肖华坡也如是说。
“他不去那他就不是阿特了!”高麒肯定的说。
“这小子!”连称慢慢地笑着说。“我在他口袋里找烟时,他象死狗一样根本觉不到!”
“难怪你这么快就买回了一盒烟!”陈涛笑着说。“真偷得他的!”
“你怎知他有一盒?”肖华坡说。
“今中午他也喝醉了!”连称说。
“是呀!”但高麒立刻打断了他。“当他回来时,他撕开烟盒,我们想他会每人分一支,可没想自个点上一支就又装进了口袋里!”
“知道了!”肖华坡立刻说。
“这样是惩罚小气鬼的最好办法!”连称兴奋地说。

但突然躺在床上的那人生气地说。
“说得小声点!不然出去!”
他们立刻安静下来了,而且肖华坡冲大家苦笑了一下。
“噢,谁的三K?”连称低声问。
“我的!”高麒也低声说。
“噢,轮到我出了!”邹昆说。“过牌!”他们又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是的,曾天峦还真去了厕所,可他没找到。在那了撒了一泡尿,他就失望地离开了。他本想再去跟连称争论一番,可他又想到他们将都会攻击自己。“这个孬种!”他确信一定时高麒或者连称偷了他的烟,但苦于无证据。走过120室时,他看到屋门半掩着,于是他轻轻地推开门。看到雷东亭正坐在床沿上吸烟,于是他走了进去。
“好,老雷!”他说。
雷东亭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说。“今中午又喝了点!”
“没呢!”曾天峦自豪地说,却走过去坐到张剑锋的床上。
“你嘴里的酒味还很浓呢!”雷东亭讥笑着说。“近来,常有幸福小酒喝!”
“跟不上你!”曾天峦说。“你跟孔乙方、李冬崇是有名的酒鬼!借支烟抽!”
“你又没买盒?”
“我买时,我一定先给你一支!”
“但我从未见你买回烟,更未抽你一支烟!”雷东亭讥讽地说,但还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来,扔给了他。
“打火机!”那人把烟叼在嘴上又说。
“你算什么烟民!”他把自个打火机递给了他。
曾天峦点上了烟,把它还给了雷东亭。他象八辈子没抽一口烟样深吸了一口,才笑着说。
“谢了!”
“没什么!”雷东亭吸着烟说。
“他们呢?”曾天峦又问。
“当然出去了!”
“张剑锋呢?”
“也玩去了!”雷东亭扫了他一眼。
“他跟她进展得真快!”
“你们那里的女孩都这样!”雷东亭立刻说。“我们班里还有于梅跟你是老乡,没考虑跟她谈个恋爱?”
“我才不呢!”那人立刻讥笑着说。“但最近都在议论张老三跟玉筠茹呢!”
“是吗?”雷东亭又看了他一眼。
“当然!”他神秘一笑。“你没听说?”
“没有!”雷东亭说。
“但今上午,吴老三对张老三非常生气!”那人吸着烟说。“在庙里看到他跟他情人那样热乎,吴老三又疯了。今中午那小子又灌了不少。”
“实际上是你老乡把他弄疯的!”雷东亭冷冷地说。他深吸了一口烟,就把烟蒂扔到了地上。“从你们那出来的女人都是伟大的!”他又加了一句。
“只怪张老三!”而那人立刻说。“吴老三以前跟她挺好的!”
“天呀!”雷东亭讥笑着说。“只有不正常的人才认为这是正常的!如果他还是个人,他就应为以前的所做所为感到羞耻!”他又点上了一支烟。“我知道了,今中午他一定又请你了!阿特,你现在已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了!”
“我们一直很好!”他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是他自己喜欢今中午喝多的!他依然非常恨他!”
“胡扯!”雷东亭冷冷地扫了他一下。
“小施也恋爱了?”曾天峦急忙改了口。
“没有!”雷东亭立刻说。
“但今上午他跟一个女孩去那儿玩!”
“是他的小姨!”雷东亭说。
“明白了!”曾天峦笑着说。“他们说他已有了恋人,可我认为不可能!况他也不是这种人!”
“对!”雷东亭看了他一眼。“他不象你这样经常出去找女人!”
“瞎说!”那人立刻笑着说。“我是一个诚实的人,而不象殷未平那样色!”他又深吸了一口烟。
“是吗?”雷东亭看了一下他的脸。
“这还假!”他立刻说。
“也许是吧!”雷东亭嘟哝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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