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五章
于喜和贺更的家都挨着小庙子湾——因为当时把柳家庙里的东西扔到了这水里面而得名，自从那以后，这个没有水源池塘竟再也没有干涸过——但于喜家在南沿，贺更家在西边。今天一大早上，于喜的老婆就带着儿子于军回娘家去了。他今天也没有去田里干活。自从分田到个户后，他却不象以前一样象头公牛似的出力干活了，他害怕说不一定那天公家又收回田去了。中午头自己就着昨晚剩下的花生来又喝了一杯，一直睡足了晌觉才起来。
站在门口定心了定心，他拿起了铁叉向贺更家东湾西的树林子走去。虽然他门口就有个树林，却不是他家的而是一个姓何的，而且那个老小子垒了一道院墙在那儿，他只好把自己的柴堆放在远些的自家的树林子里。
过了一会，他就听见贺更家的墙里面有人嘟哝。
‘狗娘养的，又死去听书了!‘
原来，贺更的老婆老毛被尿给憋醒了。
他家的院门以前是朝东的，因为一直老婆没怀上孩子，贺更就去请教老神仙。老神仙告诉他他的院子里原来有一个坟场，大门朝东不利，因此贺更堵了东门，又开了个西门，但仍就没能有个孩子。
于喜向四周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必竟现如今正是干活的时候，没有几个人呆在家里的。他悄悄地把铁叉放在柴堆旁，蹑手蹑脚地走到不是很高的院墙下，两手向墙头一搭，身体向上用力一提就把头搭在了墙顶上。老毛正骑着栏(粪池称之为栏)角撅着大**哗哔地尿尿呢。别看她长得不怎样，半脸黑雀斑两个大黄牙，可是她的暴露着的大腚看上去却又白又嫩的。他一只手搭着墙顶，一只手抠下一个小土块轻轻向她的腚扔去。
‘妈的，谁招惹老娘?‘她回过头，却发现他趴在墙头嘿嘿地笑。
‘真好个黄盆!‘
‘好你娘老子的屎，快滚!‘她现在是正尿了一半，欲罢不能的时候。
‘还没看够，怎么就走!我这就过去!‘说着，他翻身就过来了。
一跑她身边，他伸手就摸她的腚。
‘娘的，你真敢过来!拿开你的手，若不我喊人了!‘
‘现如今都上田里干活了，喊人谁听啊?既使来了人，让他们也来看你卖黄盆!‘
‘狗日你娘的!‘
‘日吧，我娘早烂没了腚巴骨了!‘他娘早死了，他娘到底长得什么样他早已记也不得了。‘你要有那东西，你日也行!‘
‘那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趁人之危!拿开你的臭爪子，弄得的老娘痒痒的!‘
‘我这就弄你这里面也痒痒的!你不是到处借种吗?我这可是优良品种!‘说着，他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子。
‘娘的，你玩真的!我可真喊了!‘她急得把尿给憋了回去，站起来急忙提裤子。
‘不玩真的，过来干啥?不就是干你吗?‘说着他就把她压倒在那里。
‘松开，真喊了!‘
‘松开个鸟!‘
‘强‘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她也挣扎着直到她意识无意义的时候，因为她已感觉到了，反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娘的，你老婆不让你做?怎么尿了这些!我的大腿都湿了一大片。‘
他冲她嘿嘿一笑。‘怎样?比贺更子手段好吧?‘
‘全身麻酥酥挺舒坦!‘原来是被**的一方却有点害起羞来。‘比那个软柿子强多了!‘
‘那再一盘!‘他抚摸着她。
‘扯淡!还中用吗你?‘
‘摸摸试试!‘他又嘿嘿一笑。
‘娘老子的腿，你是属驴的，怎这快又胀了?‘她红着脸，把手抽了回去。
‘再来!‘
‘别!千万可别!你就饶了老娘一命!‘她把他推到了一边。‘让别人看见!‘
‘他不是让你给他借种吗?我就是那台送上门来的播种机!‘
‘他让是让，也得偷偷摸摸地，万一别人碰见该说得很难听!找个有空的晚上!‘她开始提自己的裤子。
‘慢着，我再摸摸黄盆呀!‘
‘晚上到西湾边上树林子里的那个干氨水池里去!‘
她点了点头，用自己的小裤衩子擦了擦身上，系上裤子跑进自己的屋里。而他满意地笑了笑，站在刚才她尿尿的栏角上，也撒了一泡尿，然后才翻墙而去。
***
漳沅一到南边树林里，就把镰和篮子扔到地上，他自己也坐到一边的草上。
‘怎么还不理我?长大本事了?‘燕玲也把她的东西扔到了一边，走向他。那时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两只肥实的肉食鸽子一样的**活泼地也伴着她矫健的步子摇动着。
‘谁让你不叫我听说书呢?‘他看到她坐到了他的身边。
‘就为这和我赌气呢?‘她笑起来更加迷人，就象杏树上熟透了的甜杏子。‘你可以再回去听呀!‘
‘他快讲完了!‘
‘那你为什么还跟着来?‘她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脸。‘真可笑!‘
‘不是你说再不跟我一块玩吗?‘他也看着她。
‘知道就行!‘她一昂头，但是她的宽松的裤衩子的一条腿一下子滑到她的大腿根
他的脸有点发热，简直有点呆了。
‘看什么看?‘
‘没什么?‘
‘没什么还这样?‘她仍这样无邪地笑着。‘玩玩再挖菜!‘
‘行!‘他点了点头。
‘今天怎象块木头似的!就为少听一会儿?‘她把她的小手伸进他的腋窝里痒他。‘再让你木头!木头!‘
他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也痒她。她是最怕痒的，她哈哈地笑着躺到了草上。
‘好兄弟，饶了我们!‘
‘不行!谁让你不让我听我!‘他又开始痒她。
‘哈哈‘她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饶了我吧!我以后不了!‘
‘真不假不?‘
‘真不了?‘
但他的脸却突然一红，他的手一不小心罩在了她的富有强性的**上。
‘怎么了，沅子?‘
他赶忙要拿开自己的手，而她却抓住他的手腕。‘沅子，摸摸吧!姐让你!‘她抛起自己的前襟，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我看见我福子哥也是这样摸嫂子的，他还亲她的呢!你也亲姐的一下!‘
他真得亲了她一下，而她却紧紧把他抱在胸前，慢慢地闭上眼睛，体会着那种来自这个小男人的抚摸带来的那种莫名奇妙的滋味。
但是突然他却猛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怎么了?姐让你!‘
‘燕玲子姐，我们不能好!‘他拉下她的前襟替她盖好她的胸口。
‘姐愿意!‘她拉着他的手又放在自己的胸口。‘姐让!‘
‘四大爷知道了非剥了我们皮不可!‘
‘那能?‘
‘你没听他们说小五十四叔和九大爷家凤玲姐的事?‘
‘他们是隔辈的，可我们是一辈的!‘
‘他们说同族好要沉河活埋的!‘
‘真怕事胆小!真要是沉河活埋，有姐陪着啊!姐就愿意跟你好!‘
‘姐你说他们会把凤玲姐和五十四叔沉河活埋吗?‘他把脸贴在她的胸前。
‘胡扯!那有这么狠心的父母?谁不是肉长的!再者说，他们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都多少代了!不就因为都姓个柳吗?改成别的姓不就行了!若是我，我才不嫁一个我不喜欢也不认识的男人!我的小男人兄弟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姐让你娶我，你高兴吗?‘
‘高兴!‘
‘再亲那一下!‘她娇羞羞地说。
但是他刚抛起她的前襟，他们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鞭子声，随后是一群羊乱叫。光祖老汉放羊来了。
他赶忙为她整好，把她拉了起来。
‘这老东西，这真也不是时候!‘她的脸变得娇红。
‘快走吧!‘他笑了笑。
他们拿着自己的东西连忙走了。
***
神仙又拿起一块点心说。‘鸿玲子娘，你也吃块!歇歇吧!‘
‘您吃吧，爹!‘
‘吃块吧，娘!可好了，又香又脆‘女儿鸿玲笑着说。
‘孩子说的是!大君子这小子都吃了好几块了!‘神仙笑着说。
‘才吃了三块!‘漳君又拿起了一块。
‘你吃了五块了，加上手里的这块，都六块了!‘鸿玲急着说。‘我才吃了三块呢!‘
‘都管饱!吃饱了听话，大君子!呆在屋里别出去!‘
‘嗯!‘漳君点着头，一边吃着，两腮塞得鼓鼓的。
‘给你这一块，鸿玲子娘!‘
‘好了，爹!‘大儿媳把针插在头发上，走了过来。
神仙无意中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就在她从他的手中拿过去的刹那间，他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眼。
他大吃一惊，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
没等说第二个字，他就吐了大口鲜血，随即倒地不醒人事了。
‘爹!‘她吓了一惊。‘快去到北坡叫你爹去!啊，鸿玲子去!君子在家里待着。‘
***
‘去哪儿?这怎么了，脸怎么这个色?‘广明关切地问。
‘二大爷，快，我爷爷吐血了!‘
‘真的!找了先生了吗?‘
‘还没有!我这去找我爹!‘她急乎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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