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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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井第三十四章
漳沅吃完晚饭,就从家里抱着一床被子到延华家去了。他们家一家人在院子里,正围坐在饭桌子旁。商燕子刚从伙房里端出一盆子炖白菜放在桌子上___当时可不是收大白菜的时候,这几棵白菜因为得了烧心病烂根烂芯死的,商建中就拿了回来,又舍不得喂兔子喂牛,于是他让女儿做了菜___延泽就喊着。
“俺吃猪球蛋!俺吃猪球蛋!”
因为他家的那条发情的半大公猪经常跑出栏来到处给他惹事,因此今下午,建中就请了宝文子来他家阉了猪,只给了他两元钱却没有让他带走这两个肉乎乎的猪球蛋。他也知道这是好东西,于是提回家炖在了白菜里。
漳沅禁不住笑了一声。他把被子放在西偏房的床上后出来时,延泽还在那用筷子挠盆子里的白菜找球蛋片吃。
“漳沅,喝点啤酒来!”建中手里拿着煮的青豆瓣,剥开吃着。
“不了!马尿似的!”
他刚找了个木头墩子坐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咳嗽。于是,他就起身出去了。延华也赶紧地放下筷子。
“干啥去?”却是商燕子问。
“点火踹稍老千去!”他回答说。
稍老千也就这北方一种大蝉的当地俗称。因为喜欢栖息在小枝上,所以有此雅称。又因为雄蝉鸣叫而雌蝉不叫,故有叫子和哑吧之分。还有一种身体细长绿眼绿腹绿翼的小蝉,因为鸣声嘟呀嘟呀,被称为嘟嘟老。它的肉不能吃,但年青人却经常把捉住的嘟嘟老用纱布罩起来,挂在蚊帐顶上听它的鸣声。但当地还有一种称呼就是把上门当养老的女婿也叫为嘟嘟老,其原因为何,区区也未曾得知,又因年数已长,亦未敢杜馔。
“我也去!”延泽终于又找到一块猪球蛋,这次是用手把它抓起来扔到了嘴里,几乎没嚼就咽了下去。
“你去干啥?小不点的,腿脚不利落,在家吃猪球蛋吧!”
“别把人家的柴堆垛点了!”他姐又说。
“知道了!”说完他就跑了出去。和漳沅、漳波、漳生和峰远会合后就出发了。
这几天,贺更白天都和宝文子的媳妇试验新姿势。尽管每次做完后,他都会被那依然生气勃勃弓在弦上的胖娘们用脚踢下床来,但他依然保持着败不绥的精神,然后再请他的黄瓜兄弟去帮自己做完他那未完的光辉的历程,最后再用舌头舔干她的**以及用嘴吃掉那支被那娘们的**淹渍过的酱黄瓜,美之名曰采女人之阴壮自己之阳___这是他从一位号称年过百岁依然矍烁的算卦的老头那用重金买来,当然即使在他喝醉的时候,他也没有把这秘方告诉过宝文子,更何况别人。晚上,再混上宝文子的几个猪球蛋吃来下酒,这叫吃啥补啥,以阳壮阳。由于他这些烦忙的工作,因此每天很晚才回家而都是精疲力尽无精打采的,更别说再去给老毛干活,锄耪她的荒草地了。
于喜呢?由于又成了自由快乐的单身汉了,他现在是白天猫在家里睡觉,晚上才出来锄地种菜。天黑后,他就迫不急待地把老毛请进了树林里的那个依然有点辣椒味的氨水池里。
但当刚开始工作时,他们就听林子里的吵杂的脚步声。
老毛害怕是捉奸的,心虚的她赶忙用手从她里面抽出他那玩意来,低声说。“娘的,什么人?别是来逮我们的吧!”
“怕啥?自从那回被陈汉子偷看到以后,被那比鸟嘴上不长毛的小子乱传,还有谁知不道我们的事情!”他听起来好像不屑一顾。
‘就是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跟你睡觉,可从没被逮住过,光嘴上说有啥用;若让他们捉个正着,这可是好说不好听的!我们还要脸不要,咋还在村子里过活!‘她怯怯地说,象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别怕,我去看看是谁!”他松开她,慢慢地站起来,走了几步,他刚要把手向上面的四方方的水泥出口沿搭手,就听见一人向这里走来。他急忙躲在一边,把背贴在水泥壁上。

没成想,那人竟掏出他的家伙向这里面洒尿来。他恨得真想把这小子的家伙给做下来喂狗,可又害怕其他人听到,贴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老毛这可够倒霉了,那尿柱子恰好被尿在的肚脐眼上,她就像感觉有一股温暖的泉水从她小肚子涌出,流过她的小腹,然后从她已经被于喜敞开的两扇门中间流过才到达她的**底下。“娘的,这小子的尿胞咋这么大,容了这么多的狗尿,象八十辈子没尿过尿似的!”心里想着,她都不敢出声,只好用两手掌撑着地,慢慢地向池角挪动。
“峰远,咋还不去抱麦杆来,等着你引火呢!”
“立马尿完!”那人应了一声,终于尿完了,但还是抖擞了几下小家伙,滴下了几滴尿来,才肯离去。
老毛在黑暗之中,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衣裳,抓起来就擦她的下体。于喜把手搭在出口上,用力把身体向上一拉,就露出了头,然后他又立即缩回。
“是谁?”老毛胆怯地问。
“几个小子在点火,引稍老千!”他蹲在她的身边,用手拨弄着她的**。
“娘的,吓了我一大跳,比窝子都快脱蹦出来了!”
“怕什么?几个毛孩子!”他用手分开她的大腿。
“这到啥时候了还要!当初你说你他娘的**我一回就算了,谁也不外说。可你隔三差五地就来干老娘!不出来,惹得老娘干痒痒;出来吧,你说这不是活受罪吗我?”她想推开他,却已经感觉到他了。
“你别出声就行!”
“那你可真别动才行!”
“好吧!”
但是过了一会,她却又把他推到一边。“这样象死人样差不多,真没劲!”
“那我去轰走他们!”
“那你咋上去?”
“我自有办法!”于喜摸索着穿上个大裤衩子,又来到出口下。他搭手向上一看,那几个小子正捡那些向火飞来的稍老千,跟本没注意到他。他赶忙向上跃出来,顺势滚到黑暗的树荫影里。他站起来,找到了一根树枝子。他边抡着树枝子,别喊。
“你们这些王八蛋!这不烧死我的树!今天非把你们也烧烤吃不可!”他向他们冲去。“哪里跑!”
“不行,撤,兄弟们,扯胡!”漳沅也突地摸不着头脑了,于是说着,他们就拿那个装满稍老千的塑料袋子,飞也似地跑了。
于喜哈哈一笑,又跳进了氨水池里。
“娘的,就着火烧着吃正好!”峰远说。“奶奶的,他从那里来?”
“天知道!”漳沅说。“再到哪里去?”
“不如到我家吧!”延华说。“他们现在都在外面乘凉,这里到我家最近,我们在伙屋里自己烧着吃!”
“怎不行?”
他们就直向他家走去。可恰巧他姐商燕子一个人正在院子里扇扇子凉快呢!
“这早就回来了!”她问。
“被追回来了!”延华说着提着塑料袋就向伙屋走去。
“你想怎么弄?”她问。
“在火灶里烧烧吃!”
“还是我来吧!”她说。“你们可别把伙屋也烧了!你们五个坐在院子里等等!”她刚说完,就听漳沅在外面说。“你们吃得了,你们就吃吧!吃不了的再给我留几个稍老千,我有点事,先走了,过会再来!”
“他这是到哪?”她低声问延华。
“不去找燕玲子还找谁?”
“找她干啥,大黑夜的!”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啥?真笨!一根萝卜一个窝,你说能干啥?不是种萝卜就是拔萝卜的!”
“快滚出去吧你!”她的脸不知羞得还是被火苗子燎得,反正她觉得热乎乎的,心里竟慌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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