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依旧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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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是你每年都在等待的日子,也是我应该和你说离别的时间。你每年的期待,让我无地自容再留在你身边,和你,也只和你编织爱的谎言。我就是这样一个混乱而又伤感的人,也总是拿着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微露的晨光偷过那扇百叶窗打了进来,洒满了整个房间。我每天这个醒来的时候都会想起安凌寒,就好像我每天都会梦见他一样。似乎成了某中规律了。轻轻的打开他送给我的画卷,我找了好久,又翻到了那一页。呆呆得看着,就这样却也看了5分钟。只是望着上面那俩个简单的字。“奋斗”我还记得,那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别人都走了,教室里就剩下我,其实我早就已经把东西装好了,只是一直在等待,等待什么?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似乎自己就是这样的莫名奇妙!明明所有的人都走了。直到守门的哪个老伯过来叫了我三遍,我却义无返顾的坐在那里,就好像自己是《小王子》中那只等爱的狐狸,王子一直没来,而我却固执的等着。可是,结果却是我那么的遭受冷落,依然空空没有折叠。看着你为她写的所有片段,包括你的誓言,我所拥有你的思念,又是如此苍白。你只记得她的生日,却不知道我也需要你的片刻笑颜,为我送上生日的祝福,告诉我其实你一直都在把我珍惜,把我依恋。和你走过今天,我问过你无数次,“在这个世界上,面对那些风月,谁是你最疼爱的红颜?”你总是拒绝我心中的疑难。从没有大声的告诉我,在这一辈子,你最想的人是我,你最疼爱的人是我,除了家人,也只爱我。我多么想你这样大声的告诉我。
这个时候的季节,窗外的阳光有点散漫,窗外的风也有点恍惚,找不到真实的感觉。当两颗心之间,总在太多时候沉淀堆积你给予她的爱怜,与我的寂寞里纠缠不清,化成一缕伤痛,让我不想再承载此伤痛,负担出孤单时,或许远离也就成了唯一的解脱方式。或许你我的相识原本就是错,是缘又非缘,终在彼此无法的承受之中,一场梦一场空,从此烟消云散不留痕。
我倦了,把无知的思绪收了回来,说好了不再想关于你的事情的。懒散的躺下,躺着只属于自己的那张床,突然又感觉很可笑。好象除了自己的这张床,也没有什么再可以接纳我的了吧?看着那淡红的小碎花床单,却似乎又感觉很满足,有这么个地方不就够了吗?
我喜欢收集整套的床单和被罩,我觉得一个人的有生之年,至少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躺在床上。这足以证明一张床在我们生命里是多么的重要,更何况我是一个嗜睡如命的人。心情好的时候我喜欢换上或者颜色鲜艳的,或者是花纹可爱的床单被罩。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换上颜色很暗的床单被罩。
在跟他离别的期间,我整天钻在满是小碎花被窝里。幻想自己是被巫婆施过法术的公主,需要在花丛里沉睡,等待百年后王子经过把她吻醒。很美的幻想,我认为在现实中枕着童话入眠是个很不错的享受。就好像自己总是想着安凌寒一样,虽然现在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况且自己现在也根本不知道他在那里。
而现在没等到百年后经过的王子却被电话吵乱了,打搅我的人是我同党之一,米琪。米琪是我小学同学,交情用一诗人的诗形容就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对我情”。小学那会我俩简直是无恶不作,最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是我们两人群殴了一年级的10个男同学,那会我们上四年级。尽管中学毕业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她现在是披着羊皮在幼儿园里残害国家一级保护幼苗,可这丝毫没影响我们的感情。
“干吗?还在睡觉???到我这边来一下!有紧急的事情需要跟你商量。”
我一听说有紧急事件,挣扎着就爬了起来。我现在啥都没有,只有这些朋友了,除了赴汤蹈火就是赴汤蹈火!
10分钟时间,我迅速把个人卫生问题给解决了,然后拖着我爸的拖鞋一路小跑跑到小区门口等车。可是等了半天就是没一辆空车,倒是路边打车的人越来越多。接近下午4点,在小区门口的座椅上,聚着一群或退休或在家待业的女人。她们的话题永远围绕在哪家的小孩穿衣服露**啦,或者哪家的男人包二奶啦。真的,如果三八的女人能当飞机使,我们小区估计就是一个大型的机场。

听着她们兴致盎然议论别人,我心里更烦躁。看着经过的满载的公交车和出租车,我百感交集。
深圳的交通确实让人头疼,有一次祝敏来深圳玩。她在深大道的时候惊叹着:“我的妈呀,深圳人真多,楼也贼高贼高的!车跟咱后园杂草一手就抓一大把。”我挺自豪的,感觉像夸我卧室布置得很漂亮。我回了一句“你信不信我手一招,出租车下一秒‘嘎吱’就停在咱旁边?”说完我就站到马路边上去要招手,祝敏赶紧拉住我说:“别呀,我信,你要这么一招手,都停下来了可咋办?”说完嘎嘎直笑,笑得跟本山叔似的劲是憨厚。
晚上,当我们逛完南京路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站在路边等了足足一个小时都没打到车。我蹲在地上,累得就差没口吐白沫了。祝敏突然拍着我的肩膀惊奇的喊着:“看!快看啊,三辆挨一起的警车!逮了那么多坏人!咦,深圳这回没多少人了吧!”回头一看,是三辆110路的公交车,我有些哭笑不得。一个小时后,祝敏抱着一只大大的玩具熊,嘟着嘴巴说:“城里人就是会说大话,在乡下,不出半个小时就能拦住一辆拖拉机。”我有些恼羞成怒:“你再说我就把你丢这里让人贩子把你给卖了!”那丫头一听“哇”的一声扯开嗓门哭,从“爷呀,奶呀,爸呀”的念。我的头都要爆炸,等我把她塞上了车还哭,那司机开车的时候不断的从后视镜瞄我们俩个。我琢磨着再不哄那丫头,敢情司机直接把车开到警察局说我贩卖人口了。于是我用一包QQ糖贿赂了祝敏,看她一边抽泣一边擦眼泪鼻涕。我赶紧嬉皮笑脸说“低调哦,城市人一般都挺低调的!”“什么是低调啊?”她鼻子一捏,一把鼻涕挤在手上,顺手就擦在座位上。“低调就是你把鼻涕擦在人家车上,一定要小心行事,被抓到要绑起来示威的!”祝敏听了吓得赶紧坐到擦过鼻涕的地方试图掩饰罪行。
从那以后,祝敏就没再来深圳玩了。只在电话里说我和妈妈跟深圳人一样,没良心。说得我莫明其妙,这事压根就跟我妈八杆子打不着边的。但是那件事情一直到现在都让我耿耿于怀,我觉得出租车真是让我丢大人了,这和报上说的中国人去国外旅游随手丢垃圾拖国人后腿是一个道理。
终于来了一辆车,却是停在另一个男的前面去了。我看了时间,已经快5点了,我冲到前面去,手掐了一下大腿,疼得我咬牙咧齿的。
“先生,很抱歉,我要去医院看我大妈,医生已经下达病危通知了,我必须要见她最后一面!”那一掐真够疼,泪水果然出来了。
我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
“哦,是吗。没问题!”
等眼泪滚下来,我发现那个男的长得真帅,简直是帅呆了。我估计我的嘴巴已经张成“O”型的了。他的五官真是精致啊,尤其是那个嘴巴,真够性感!
“怎么了小姐!”他报以一个深邃的微笑,就是用半个脑袋来思考,也能看出这微笑是他用来迷惑女性惯用的伎俩。
“没,没什么。只是你眼睛下面有好大的一颗眼屎!”
“啊?”
我就是讨厌那些知道自己长得帅的男人。
其实前面还没来得及交代清楚,米米真名叫米琪。米琪的身材特好,该怎么好看就这么长,中学那会就一校花了。我整天盯着说“米琪啊,跟你在一起就是安全啊,如果遇到色狼我肯定是毫发无损。就算再倒霉遇上吃素的色狼,你就用你身材往哪儿一摆,准把他鼻血流死。”别以为我的嘴巴很恶毒,米琪跟我是不相上下。我除了跟她们这班女孩子呆一块儿特活以外,基本上搁别人哪儿就一木偶,呆呆的。特蠢看起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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