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煮茶叙事 美人落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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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西城,老爷子派人叫了西原过去“荷轩”,有话相宜。
“荷轩”是老爷子如今居住的一个阁楼,因为都是由水阁切成的,所以满水的种满了绿泱泱的荷花,夏日风一吹过,满园荷香,美丽自不在话下。
但是冬雪悄落,也是枯枝残叶,满圆凄凉的景色。老爷子觉得晚年自是如此,所以很喜欢这个园子。
西原上了楼梯,走进“荷轩”阁楼时。
老爷子见西原来了便让所有的人都退下了。
老爷子住的这座“惜荷阁”是整坐西城门最高的楼阁了,因为楼下望去竟是满塘荷花,冬日更有望残荷叹雪之景,所以取名为“惜荷阁”。
西原本是聪明之人,一见就知此事有变故了。他上前先向老爷子问了安才问道:爷爷,此事有何变故不成?
老爷子静半跪静坐着,他让人在阁楼门口摆了张小桌子,放了茶具在独饮。他道:你先坐吧。
西原便坐下了下来。
西老爷子整理了一下茶具。在茶杯里头倒了些干净的茶叶,从旁边垆火上提了烧水冲开了,顿时一阵青然的茶香四逸。
西原笑叹:这是灵山的竹叶青吧,些许的日子没瞧见人喝了,怎么爷爷有私藏这茶?也不借点给孙儿尝尝。
老爷子知道西原和自己一样就好这一口,便笑道:这话何从说起,这茶是今日灵山少掌门人司徒姑娘送来的,我这就想起找你来品尝一下了!你倒说起这话来了。哎,话说她今日还会来拜访呢。
“司徒晓?”一个清雅的名字,西原回想起昨日安静坐在一边的那一个倾国女子,她的容貌虽说比起白如雪稍逊了些,但是若除了白如雪外,此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及呢。想如此,西原都有些感慨:自古美人都为尤物啊!
老爷子为西原倒了杯茶,推到他的面前道:你尝下,味道如何,此茶可算得上是灵山中的极品了,也算是中原的茶之极品。如今灵山人拿这东西来送我,定是想找我讨个个人情了。
西原轻拿起茶杯,未饮时就感觉到茶香扑鼻了,令人如痴如醉。他轻饮一口入喉,才觉得喉咙仿佛得了甘露一样,顿时干燥与急噪都全无,入肚,余香还残留。
西原不由感叹:好茶。
老爷子微微一笑道:年轻人,你还是肤浅了些啊。哎,只不过说这叶子竟拿茶做礼物,想必是有什么寓意的吧?
西原放茶杯问:爷爷,这事悬乎了啊,今日来的四公子是何方神圣啊。
西老爷子轻饮茶,本是美妙之事,却拧紧了眉心,他叹道:7年之别,你真忘了那兄弟不成?
西原惊站起,失声叫道:他是西城。
老爷子默认不语。
听到这个结果,西原竟一时无法说服自己来接受这个事实,这怎么可能,西城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
老爷子手一轻挥,说:我们不去猜测他是如何活下来的,我们是要想的是,既然他活下来了,那我们要如何来保护他,不让他在死去。已经有人替我带来了话头,说西域还活着,我想如果西域还在圣山的话,也终有一日会回来的。你们三兄弟,真是造化啊。
听西老爷这一话,西原回想起7年前的那一场“闹剧”,内心更是惭愧不已。

老爷子道:好了,你别自责了。我今叫你来是议论“灵山”之事的。原儿,爷爷我老了,日后这一“西城门”是要交于你打点的,盛衰也都全靠你的。
“爷爷,我知道的。”西原低头不敢多语。
老爷子突然嗤笑一声道:灵山的人也来了,哎,他们终究还是不会放过此事的。
“爷爷,话说何起啊。”
“当年“界”一事,你知道的,不单夺去了你父亲,叔叔,伯伯的性命,也夺去了前灵山掌门人的性命,此仇若说不报,那定是不孝。但是若只为报仇而来的话,那我们就小看那灵山掌门人了。”老爷子微笑。
“为何灵山掌门不亲自下山,会派少掌门人前来呢?而且还是个女子,灵山本是忍者以首的门派,竟派了个如此倾国女子前来,她到底来我们“西城门”做什么啊?”西原感叹道。
老爷子突然笑了,他轻放下茶杯道:哎,时世好笑,且说灵山掌门人当年我见他时不过是个与西域同大的孩子般,要多说也不过大西域几个岁数,怎么如今怎么突然就多了个少掌门人了?实为好笑!
祖孙二人正乐趣着,就见有人前来报话了,来人急说:灵山少掌门人司徒晓求见西老爷子。
西老爷子点了点头,一挥手道:快请见。
西原听出话来了,他一笑道:爷爷,你逗我,这一个姓叶,一个姓司徒的,能有什么关系呢?
西老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说话了。
稍过几个秒钟后,就见一位绿衣打扮的女子,轻飘飘的走了进来了。
西原抬头一看,就惊诧住了。只见女子一笑一频间竟象画里头的人物一样,婀娜动人,扰人心玄。
司徒晓微微一笑,恭敬的对西老爷子道;司徒晓见过西老爷子。
老爷子起身相迎,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姑娘多礼了,请坐,老夫正与孙儿品尝着姑娘送来的茶叶的呢。
司徒晓看了那茶几一眼,笑道:老爷子好雅兴,看来晓儿送,倒是送对地方了,若老爷子喜欢,晓儿日后回去,让人在多送一些过来。只是如今春到,已过了竹叶青的最佳制作时期了,此茶得秋分刚晓,夏炎刚过时制作是最合适的。
“哈哈,姑娘见笑了,此茶乃人间极品了,老夫今日能在次品尝到,已经次生无撼了。”西老爷子哈哈笑道。
司徒晓微一笑做为回答。
西老爷子便引见了西原道:司徒姑娘,这是我二孙儿,西原。
西原起身,一笑道:司徒姑娘,久仰。
司徒晓婉约一笑又算做回答。
西原顿时感叹:人间果然是女子为最美啊,此美已经胜过了此茶的境界了,若说灵山出了竹叶青不算什么,出了司徒晓如此之人间极境,才让人感叹。
西老爷子开门见三的问:不知叶掌门人人近来安好,姑娘定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姑娘请直言吧。
司徒晓又一笑,暗想,江湖传言果然不假,西老爷子为人干净爽快,做事不拖泥带水。她突然沉声道:请西老爷子见谅,晓儿此次前来是想请走我父亲之灵位的。
西原一镇,西老爷子先也微微一惊,后才缓了缓色道:姑娘,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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