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司徒祭祀 张水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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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晓步伐轻盈的向西家祠堂走去,这一些日子,他经常来这里为父亲上香,虽然她对这一父亲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见着西城门一家人都其乐融融的,她的心里有说不明白的感觉,这个时候她回忆起了父亲与母亲同在的日子,她的脑中开始划过了恨这一个字,恨一个人,那人就是白如雪。若不是她的出现,那也许她也可以和父亲母亲在“桃花国度”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都远去了,在想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司徒晓轻叹的推开了那扇烛光昏暗的门。一股沉寂的味道扑面而来,烟雾飘然的香料更让人想到了过去,一种追忆,象被悲伤渐渐的笼罩着一样,无法忘却。
司徒晓轻走到司徒羽的灵位面前,轻拿起了父亲的灵位,轻轻擦拭着,她轻声对着灵位喃喃的说:父亲,在过些日子,我们就要回去了。我想你一个人在这里寂寞了吧。很快,我就带你回去与母亲想见了。母亲也想你了。司徒晓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有丝含糊了,她放下了灵位,静静的上了三朱香。
那扇灰色的门此时却在次的被推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司徒晓回头一望,那身影遮去了阳光折射进屋子的位置。拉长了一个长长的身影投射在了墙壁上,竟是小四。她有些吃惊。
小四面无表情的走了近来,他并没有在意司徒晓,而是轻走进了祠堂巡视了一会,才在神台上拿了一把香,在旁边浑浊的蜡台上点燃了,在上到了西家祖先灵位上,三拜过后。才打量起了这一个祠堂。
祠堂很简陋,却让人感觉很庄重。小四轻巡视着这每一位灵位,望见了这一些灵位都是些没有听过的人的名字,而享年却十分的年轻,小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西家没有壮年,原来都死去了。他觉得心里有一种悲伤,不能言语。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张刚被新漆过的灵位上的时候,他朝那边走了过去。灵位安静的放在司徒羽灵位旁边,赫然的写着几个朱红的字:张水望之灵位。
这一个名字,新漆过后,很醒目。
静望着那一张灵位,小四突然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有一种感觉就象是从心底涌上的悲伤一样。
张水望,张水望。
这一个名字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一样的让人觉得如此的悠长。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小四的记忆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搜索中。
突然间,象有一丝什么东西飞过一样,小四双目一睁,记起来了,是他?对,那一个曾经被白如雪哭着大叫过的名字。那一个名字让人实在太难忘记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四都记得如此深刻。难道那一个人真的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灵位会在西家呢?这一个死去的人究竟和西家什么关系?

司徒晓见小四竟没有任何举动而是看着张水望的灵位回想,她轻放下父亲的灵位,转过头去望着小四。她望见了小四的那双眼睛。司徒晓都觉得有些惊叹,那双美丽的眼睛深邃得看不到边,更有一种让人绝望似的冷。
司徒晓心中幽幽然的感觉到一丝丝寒冷的气息。她没有退缩,而眼中亦闪过一丝冷冷的寒光,仿佛是遇到对手一样的感觉。
这一点小四也感觉到了,他这才掠起头来望了司徒晓一眼。望面前这一个倾城倾国,而却传言心如毒蝎的人。他知道今天谁都躲不过这一劫。
小四望了司徒晓一眼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面前的神榻前,取出了三朱神香,轻轻在一旁烛台上点燃了,轻轻扇去了刚刚点燃后的火光,等神香成了一丝烟气妖娆的时候,在走到张水望的灵位,静静凝视一会才三叩首,后将神香轻轻插在了灵位面前的香炉里。
望着这一张灵位,小四觉得内心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忧伤,这一种忧伤他不知道是什么。就只是觉得象忧伤。
司徒晓没有着急的表示什么,而是静静的望小四一举一动和丝丝表情,她觉得这十分有意思。这一个一直冷漠的人也会有此举动。她轻绕到了小四背后,一笑道:呦,没看还真不知道四公子还与这位张水望先生还有渊源呢?若是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与白如雪也有什么渊源呢。
小四微看了他一眼,却淡说:知道的,都知道我要杀她。你无需在此说这酸冷的话,我是来找你的。
司徒晓微微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一些好笑的气息。她走到小四旁边仔细的打量着小四,看着这个长得精美无比的少年,她眼神一掠,带笑道:难道你不记得了,在那圣山脚下,我们早已把那场仗打完了,当日,若不是西域救你,我看你还能活着到这里和我说这一大话。你也该知难而退了吧,还来送死?
小四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却也没有与她争辩,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个不会争辩的人,他那一张嘴长着只是为了吃饭能够生存下来的而已了。他拜完张水望转身平静的对司徒晓道:祠堂后是一片竹林,我在那等你。说完转身离开了祠堂,没有一丝的犹豫。
司徒晓轻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她转过身望了张水望灵位一眼,轻一甩袖走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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