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鉴定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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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已经远走了,我才拿起那个电话听了听里面还有没有人说话,只听得张民兵在那头紧张地说:“周先生,还在吗?周先生,出什么事了?”
我说:“张大哥,你刚才也听到了,还要我说什么?”
那张民兵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说:“不会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说:“张老板,看在你今晚请我们吃了一顿好的份上我就说多几句吧,你还是看看你的帐户还有多少钱,物业还是不是在你的名下,那些什么有价证券、股票什么的到底还存不存在,我就说这么多了,晚安。”说完我按下了电话。
鸡公白问我:“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说:“去阿福珠宝那里!”
他问:“去他那里干什么?我们又不买珠宝!”
“走吧,问那么多干什么?”
阿福珠宝,是本地最大的一间珠宝金行,分店开得全中国都是,不过,我真的不是去买珠宝,而是去找一个玉器鉴定师,那是一个十分专业的玉器鉴定师,非同小可。
我们走进了那间珠宝行,马上就有一位穿着旗袍的小姐走了出来:“先生,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我说:“你帮我找找阿三叔。”
“先生,不好意思啦,阿三叔下班了,明天再来吧。”那小姐十分有礼貌地说。
我心暗笑,不过我还是说:“噢,谢谢您,阿三!阿三!我是阿黑,出来,有点事找你!”我大声嚷了出来,那店本来就人少,我的声音穿透力十分强,那些在金柜的漂亮女郎纷纷看着我,那个阿三叔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什么事?什么事?”
我说:“很大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能搞定,你马上就可以退休了。”
那个阿六叔连忙说:“那好,进来吧。”
阿三叔在这里地位很高,连那老板也对他推崇备至,那旗袍小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原来你是六叔的朋友啊,怎么不早点说呢,我还以为是那些无聊人整天找他做鉴定呢。”
进入三叔的那间小房,那里设备十分齐全,各种仪器、射灯,放大镜,刀子,摄子等乱七八糟的摆满了一桌,我们连坐下的地方也没有,那六叔一**坐下说:“好啦,有什么好事益一益我?”
我掏出那枚大印,放在他的桌上,说:“当然是重要的事情了,你帮我鉴定一下这块玉。”
那老头把我的那件东西那些报纸一层层地剥开后,聚精会神地看了好久,然后才拿起那把小射灯,照向那件东西,照完后,他再把一个探头对着我们的那件东西的表面,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那放大不知]多少倍的图像来。
三叔看完后,再用一个东西夹了一下这玉印,测试了一下它的硬度,得出了一些数据后,他连连说:“好东西,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正宗的新疆和田黄玉!难得,难得,真的十分难得!比羊脂白玉还要难得。”这话从六叔那里说出来,份量十分重,因为,他是这方面的权威,而且,很少有人能从他那儿听到叫好的东西,今天,他连叫几声好,说明了,这东西确实价值不菲!那六叔又问:“卖不卖?要是想卖,我跟老板说一说,十万元左右应该没问题。”

我说:“三叔,你是玉器专家,我却是画家,您仅谈了玉的价值,还没谈其文物价值呢!”那三叔说:“是的是的,这是一块老玉,你看,这棱角都让人模滑了,这是人手摸出来的,不是机械能磨得出来的,”那三叔指着给我们看。
鸡公白兴奋了起来说:“真的捡漏了,真的捡漏了,真想不到,嘿嘿,阿黑哥的眼光就是好。”
我对三叔说:“六叔,谢谢您啦,这点钱,您拿着去喝茶。”说完与阿白匆匆忙忙地走了。
在车上,鸡公白一直催我快点把这件东西出手,说十万块钱也是钱,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才是自己的,末了,他说:“我们对半分,得了吧?要不,你六我四!”
看着鸡公白的这副饿鬼相,我心里就烦,于是说:“好吧,我卖了,十万块钱,扣除了我那成本的一万,还有九万,四成就是三万六是不是?”鸡公白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对对!今天真的行运了,想不到佳佳这么旺夫,一搭上她我就行了一个这样的好运,对,就是三万六,我们调头回去是不是?”
我取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字,交给他:“不用了,已经成交了。”
他停下了车,看了看那张纸,只见那张纸上写着:“欠条:欠李大白三万六千元周小黑XXXX年X月X日”
那李大白怔住了:“喂,老哥,搞什么嘛?”我说:“东西我已经收下了,就用十万块钱收下了。”
那李大白说:“你不想卖我不卖嘛,其实我也并不是急着要钱用,算了,你不卖就不卖,写这东西干嘛?”说完,把那张纸撕了,打个哈哈,开车往我们住的地方走。
回到房,我一直在想着那个阿尚,为什么胡雯不让我与他接触呢?难道仅仅是利益冲突?会不会有着更大的秘密?为什么她要说我们这件东西是假的?她是一个玩玉的人,也应该知道这新疆玉与青海玉的区别吧?鸡道仅仅是为了捡漏?想从我们这里拿走?
看来不是,如果仅是这样,她不会动这么多功夫让那些人来把阿尚绑走,而且还派人来恐怕我们,但是,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机密呢?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来,但是,对于我手上的这件东西,我现在是越来越有把握,不过,为了更好地弄清这件东西,看来我得往李州走一趟,因为只有对照过那张张献宗的圣旨才能最后确认这件东西,如果证明真的是大西国张献宗的宝玺,其价值何止是十万元?
夜里我在翻来覆去的昨不着,我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想不通时,总会失眠。
第二天一早,我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阿白打来的:“阿黑,还没起床吗?刚才小余打电话给我了。”
我睡意朦胧地说:“哪个小余?我累得很,没什么事别再打电话来。”
“就是昨天与阿尚来的那个死基佬瘦子啊!”鸡公白在电话那头叫了一声,我一惊,马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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