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坐了皇帝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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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焕文和梁王辞行,跟着段琳仙赶往大理都城羊苴咩城,一路上张焕文找着话题引逗的几个小女孩笑的牙疼,但是段琳仙却只是浅浅一笑,越是接近都城脸上神色越是凝重,不过张焕文仍然发现,每当段琳仙偷偷瞟向自己,那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羞怯。
尽管几人**滇马都是精品良驹,而滇马又是以能奔善跑耐力长劲著称,也是直到天色快黑才赶到了羊苴咩城。
在张焕文看来,大理都城其实很小,不要说是临安,就是连扬州也没法子比。但是羊苴咩城屏山镜水环境优美,古朴典雅生意盎然,自有一种独特的意境。张焕文等人走的是大理都城东门,驻马望去,城外西北角处,青山掩映之间,三座白色砖塔撑天拄地,玉柱标空在落日余晖映照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随着临近城下,目光被城墙屏蔽,塔影越来越小渐至不见。张焕文扭头探目看得出神,看不见了还没有把脑袋转会。突然一声呼喝,才让张焕文将心神收回。
城门口把门的士兵那个不认得公主殿下?看到段琳仙骑马入城,不由齐声高呼,一阵噼啪声中,众人尽皆弯腰行礼。张焕文看着段琳仙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段琳仙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想到在山中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要他下跪行礼是在故意的作弄他,现在想来到时感到甜蜜无限,不由得微红着小脸故意装作看不到他的动作,高挺着胸脯挥手入城。
张焕文看着她胸前的饱满高耸,暗地吞下一口吐沫,心说这就知道勾引人了啊,这女人还真是个小妖精。
段琳仙和张焕文在小蝶和阿娇的引导下,从皇宫后门进入宫中。张焕文现在才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这所谓的皇宫在中原地区也就是相当于一个比较有钱的土财主家的院子,只是房间多些,从气势上看去,和大宋以及大金国的北都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也许是地处南方的原因,倒是满院子的花草芳香扑鼻,亭台楼阁掩映在绿树红花之间,也算别有一番洞天。
段誉和皇后王语嫣(借用一下,金老莫怪啊哈哈。)已经知道了段琳仙回来,两个人并排站在一座院落前等着宝贝女儿,一看到段琳仙的身影,王皇后紧走几步迎上来一把抱住女儿,上下左右看了又看,嘴里还不住的嘘寒问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段誉心里对女儿一样的牵挂,只是作为男人自有一番做作,不言声的站在那里看着老婆抱着女儿宣泄关怀,眼角含着笑意轻咳一声,嘴里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段琳仙这才上前拜见父亲,段誉四十多岁才生下这个老闺女,自然是十分爱惜,只是想到明日择婿大赛,不由又是一声轻轻叹息。
看到女儿身后的张焕文,段誉眼睛不由一亮。女儿为了逃避躲出去这么长时间,现在肯回来,还带回来这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凭他多年经验,心里知道这个小伙子肯定是有点故事。
果然,段琳仙看到自己老爹的眼神脸色变得粉红娇羞,走到段誉跟前,低声说道:“这个是梁王的亲戚,叫做张焕文。爹,我想明天让他上场比试。”

段誉伸手捋了捋随风飘散的胡须,“哦,梁王的亲戚,还要上场比试,嗯,可以。”回身对着身后站立的一个老年侍卫说道:“段成,你去把这件事情办好。”心里想道,梁王的亲戚,看来梁王还是倾向于我们段家啊。只是,这么文弱的一个后生,上场能做什么?
大理段氏本是白族,根本没有汉族皇家那些臭规矩,当夜王皇后将女儿领走连夜叙话,张焕文就被安排在皇宫里一间宽敞的房间休息。
第二日起来,张焕文吃完早饭,根本也没有再见到段琳仙和段誉,只有昨日段誉吩咐为张焕文上场比赛准备事宜的那位老侍卫领着张焕文来到皇宫内一处场地。看起来这个地方就好像是一个小教场一样,正对着大门是一片开阔的铺着大理石的空地,空地再往后是一个高台,上面是一个和长廊差不多样式的长形亭子,里面摆着一张长条桌子和两把椅子。空地的四周摆放着刀枪剑戟棍棒斧叉等兵器,穿着明亮盔甲的兵士精神抖擞的挺枪站立。
张焕文跟着老侍卫进去的时候,场地里面已经站了不少的人,高矮胖瘦黑白俊丑各色人等都有,看肤色服饰多与中原人士相异,张焕文站在里面竟然成了另类异数。
张焕文站了一会儿,就感到浑身难受。看着太阳越升越高,人也越来越多,气温也是越来越热,不由得佩服身边那位老侍卫战功卓绝。人家在他旁边站着,别看年纪老迈,但是却是一动不动,挺立如松。
张焕文看了看站在那里闭目养神的老侍卫,心说这是干嘛,都在这里晒着熬油啊?奶奶的,你们谁愿意晒谁晒,我才不在这里陪着当那个傻瓜。台子上面有荫凉也有茶水,那地方多好啊。
张焕文抬腿就走,几步登上高台,不顾站在两旁侍女奇怪的眼神,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又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下。嗯,这地方就是凉快。
张焕文**刚沾上椅子,台下一声断喝震耳欲聋,把张焕文吓了一大跳:“无那杆子,李氏社么银,戛然赶走往上的一子?”
我日,这是哪国的鸟语?张焕文茫然四顾,娘的这人喊什么那?这么大的太阳还不嫌热啊。有劲留着一会在用不行啊?
随着那人一声喊叫,却是引得台下的人群情激昂,一个个的对着台上指手画脚,跳高大叫。
张焕文心说看那架势这是和我说话了,但是咱不认识你啊,有什么事你上来说啊,在下面蹦跶什么?娘的,懒的理你,不嫌累你使劲的跳去。
此时却见领着自己来的老年侍卫寒着脸走到张焕文面前,沉声喝道:“这是皇帝的御座,其是你能坐的,快快下去。”
“哦?”张焕文这才明白人家那群人在下面喊的什么,心说不就一把破椅子吗,坐坐还能坐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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