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餐馆的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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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姐,大叔大嫂,兄弟姐妹们,看小烟写的这么辛苦,你们也请花点点时间收藏鲜花一下吧,再一次的拜谢!另外前三章已经修改,已经看过的朋友可以从新阅读一下,不过大致没变,如果是新朋友,可以直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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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因为其在中华国特殊的地位,在国际上响亮的名声,所以大多上海人也就特别的高傲,如果说北京人是最拽的,那么上海人就是最骄傲的。他们一般都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尤其是云贵川这片西南地区的人,在他们眼中,很多在上海打工的川人和农民没什么区别。就连很多小公司的业务员,在面对外地客户的时候,他们也有一种我是上海人这种优越感,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不过就是一小职员而已,是和别人一样的。出生在上海还只混个小职员,可以想象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在江云峰的眼里,上海,早晚会匍匐在他的脚下颤抖,这个高傲的大都市在面对真正的强者的时候,也只能顶礼膜拜,哪怕这个强者曾经只是一个为了一个馒头而被一群小孩追打的头破血流的小乞丐。
一家不大的小餐馆,里面摆放了几张四方桌,店门大开着,外面是一条不大的街道,不过人还满多的,看样子都只是一些小市民或者打工籽。
虽然还没到中午的时候,不过小餐馆的生意非常不错,里面的位置都差不多要坐满了,老板娘站在餐馆的门口操着一口流利的上海话热情的招呼着。
就在小餐馆靠墙边上的一张小桌上,几个上海的特色小菜还冒着热气,一瓶刚开的二锅头已经被喝掉了一半。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喝二锅头的青年,因为他太平凡了,他穿的衣服也是那种很廉价的地摊货,他的身体瘦弱的好象一阵风就能吹倒,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只不过是一个刚毕业出来的小打工籽而已,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想象到这个青年是在国外让人听到名字就害怕的轮回杀手组织的少主。
江云峰正仔细的品尝着桌上的小菜,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滚开,快点滚开。别到我店里要吃的,脏死了,把客人都给我吓跑了。”老板娘那甜的有点腻人的声音这个时候完全走了调,起码在八十分贝以上。
眉头皱了皱,继续的喝起了二锅头,对于江云峰来说,他永远也不会关心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虽然自己曾经也是一个被所有人嫌弃的小乞丐,不过那只是过去而已,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当年的小乞丐了。他不会可怜这些因为 生活无法过下去而出来要饭的老人,也不会可怜那些从小就没了爹娘只能靠要饭为生的小孩。
这些要饭的,有一大半是有组织的,他们每天要回去的钱比那些天天累死累活的工作的小白领赚的钱还要多,而那些没有组织的真正的因为生活无法过下去而乞讨的人,他更加不回可怜,那些老人,如果年轻的时候聪明一点,如果年轻的时候努力一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就算是妻不贤,子不孝,但是至少因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搞到老了还在街头要饭的悲惨结局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而那些孩子,要怪就只能怪他们投错了胎,出生在这个不该出生的世界,不过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所以他们还有机会,但前提还是要靠自己,永远不要奢望别人能带给你什么,就算和自己一样当初去和狗抢食物也比在这里要饭强,要饭只是最低级的欺骗而已。
“老娘叫你滚,你没有听见呀?”老板娘见那要饭的老头看着江云峰桌上的饭菜,不停的咽口水,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在耳里,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她的声音再一次的提高,几乎是用吼的骂道。
对于要饭的人而言,性格可以懦弱,身体可以瘦弱,但是脸皮一定要够厚,如果脸皮也薄了,那将是对一个乞丐致命的打击。可以这么说,每一个要饭的,他们的脸皮绝对比的上任何一种职业的人,能和他们比上一比的可能就只有业务员这个职业了,当然,大多数业务员比他们都是要弱一点点的。(当然,俺并不是说业务员就是要饭的,不过面对客户的时候,脸皮不厚没饭吃呀!)
那老头在老板娘接近吼叫的声音中,一点动静也没有,可以想象的出来,一个女人的吼叫是什么样的。瘦弱的他这个时候眼睛油亮油亮的,站在旁边的老板娘能清晰的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这是一个真正的乞丐。顺着乞丐的目光,老板娘看了过去,原来他正盯着一个肥头大耳朵的中年男人桌上那只油亮的肥鸭。
看了看乞丐老头,又看了看那中年人,老板娘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本身就有一种优越感,刚才中年人点菜的时候她明显的听出了这个肥头大耳朵的中年人不是上海人,所以一种想法在她的脑袋里面冒了出来。做生意客人是上帝,可是生意好的没话说的老板娘对于这么一两个客人并不是那么在意。何况那中年人只是一个人而已,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呢,他一个人就坐了一张桌子,而且就只点了一只肥鸭和一盘素菜而已。
又对着乞丐老头骂了两句“你快点走,别在这里挡着我做生意,脏死了。”不过声音已经比刚才小了许多,周围的人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惯了,也没有人看热闹,也有可能是那些人怕乞丐老头将要钱的手伸向他们。喋喋不休的说了几句以后老板娘就往餐馆里面走去,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看情况而定,当然这个时候她的手里已经拿了把扫帚,在那假装打扫卫生,扫帚有时候也可以做武器的。
乞丐老头虽然人老了,胆子小了,身体也薄弱了,但是老板娘的做法以他多次要饭的经历怎么会看不出来,这老板娘明显就是不管自己了。有点懦弱的走到那只肥鸭的面前,老头的眼睛越发的放光,不过他并没有这个时候乞讨食物,因为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用不着说话,一只手端着一个要饭的破碗,只需要往人的身边一站就能十分正确的用姿体语言表现出他想的一切。
他的身上很脏也很臭,对于正准备吃饭的人的胃口那绝对是一大打击。破烂的衣衫,呆滞而懦弱的表情让人的心情可以从很高的地方直接的掉下来。
中年人眉头皱起看着这个可怜西西盯着自己刚点的肥鸭的乞丐老头,他的目光逐渐的变的冰冷起来,脸上的怒气也逐渐的显露出来,很显然这个乞丐影响了他浓厚的食欲,对于一个胖子,尤其是饿的时候面对美味食物的胖子来说,被人影响食欲那绝对会让他愤怒,而老乞丐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他的想法中,脸皮厚就足够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走开,滚”中年人的喉咙里面咕噜出了三个字,那种对乞丐的厌恶深深的体现了出来,可以毫不含糊的说,乞丐老头如果在不离开有可能就会被**攻击。
不过脸皮厚确实给人以无限的勇气,在中年男人即将爆发的边缘上,乞丐老头只是微微的犹豫了一下,就没动了,依然盯着那盘肥鸭,他的勇气确实让人惊叹,不过旁人并不在意,这样的事在上海或者是整个中华国每天都在发生。
中年男人再一次的道“你滚不滚?”他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乞丐老头在不走那自己绝对不会客气,打伤一个乞丐是不会有人过问的。
乞丐老头依然没有动,对于他来说,如果挨一顿打能获得食物,那是值得的,如果被打晕了过去,自己也就解脱了,晕过去对乞丐来说是很致命的打击,因为晕过去的下一刻就是面临死亡,不会有人会同情他们这样的人,更不会有人医治他们,对于他们这样的乞丐来说,除非运气好到了极点,正好有那么一两个真正善良的人遇到他们,可是这样的机会又有多少呢?
江云峰依然吃着自己的菜,喝着自己的酒,他不会管这些无聊的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休息的时候,大脑也是在高速的转动着,因为他现在不光是需要实力,更需要计算自己的每一步棋该怎么走,走错了,那人生也就结束了。

面对乞丐老头的无动于衷,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并没有用手,怕弄脏了,所以很干脆的一脚踢了出去,站在小餐馆门口的人立刻让了开来,因为他们看见一个脏西西的老头摔了出来。
这一脚的威力其实并不大,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可能只是疼一会的事,可是对于一个长期没有吃饱过饭,饿了两天身体瘦弱的乞丐老头来说,绝对可以要了他的命,不过一般乞丐的命都比较硬,所以被踢中的乞丐老头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在地上蠕动着,艰难的想爬起来。
见到肉戏上演,不少人都看了起来,在他们的眼里一个乞丐并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唯一能吸引他们的是那血肉的攻击。
在这个世界,人情都是冷漠的,也许会有那么些的温暖扑闪几下,不过那只是寿命短暂的火花,闪过即失。人情一般只是在同等级的情况下发生的,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很少有人情发生。有谁见过那些有钱的人在大街上看到饿倒在街边的乞丐会去帮助的,又有多少人见过权势滔天的人为一个小老百姓受到的不公而打抱不平的,也许有,但是那也是有目的的,世界上每天都有人饿死街头,没有人会同情他们,世界上也每天都有人为慈善机构捐款,但是条件都是要上新闻,要让人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人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并不值钱。
现在这个在地上蠕动的乞丐老头正应对了这一点,他那瘦弱的身体在颤抖,不过生命的顽强让他慢慢的爬了起来。
中年人这个时候食欲早就没有了,踢了这一脚肚子也不饿了,他只是很愤怒的看着这个慢慢的在地上爬的乞丐老头,那地上还有几滴血,也许是摔下去的时候鼻子或者是牙齿撞出来的,鲜红鲜红的。
周围的人虽然都在看,不过却不会有人去扶他一把,他们甚至站的距离都有点点远,生怕那老头弄脏了自己,也有过充满童贞的小姑娘想要去帮助这位老爷爷的,不过随即便被家长拉了回去,并且告诉她别去碰那老头,那老头很脏,一个乞丐不值得去帮。这让想要上去帮忙的小姑娘很费解,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学校里面老师每天都在教自己要助人为乐,要学雷锋,家里的长辈也成天的教导自己要做个好人,为什么现在这位可怜的老爷爷被人打倒在地上却突然不要自己去帮忙,就在她想不清楚的时候她也发现了人群中那位每天教导自己要做个好人要乐于助人的老师也在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那眼神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冷漠,还带着一点看戏的成分。
“拿去吃,大爷今天高兴。”中年人不准备在打这老头,他也清楚如果在打几下这老头肯定没命,所以他将那只刚才还让自己流口水的肥鸭扔了出去,刚好掉在老头前面不远的距离,离小餐馆的门有一米多点的路边上。
看见肥鸭就落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乞丐老头的眼睛亮了起来,挨这一脚值了,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把不把他当人看,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羞辱自己,吃的,才是最重要的。用他最快的速度爬了过去,抓起那只肥鸭就啃了起来,根本连坐都懒的坐起来,就那么爬在地上疯狂的啃着,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
江云峰的酒快要喝完了,他只是略微的看了一眼那个老头,就不在看了,曾经的他也是这样吃食的,曾经的他不光是在路上拣食物吃,还跟狗抢过食物吃。他不关心那老头的死活,他也不关心别人怎么对这个和曾经的他一样的老头,冷漠的心不会掀起一丝的涟漪,哪怕这个老头和自己曾经的命运相同,也许如果是个比较有潜力的小乞丐,他会出手,但是这个老头对他却没有一丝的用处,唯一能提醒他的就是一定不能在回到过去,过和这老头一样的那种生活,哪怕是死也不能,现在的他已经懂了太多太多。
哧----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的声音,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口,所有正在看老乞丐的目光都转移了目标,看向了这辆平常根本不会在这种地方停车的新款高档跑车,虽然很多人不认识这是什么牌子的跑车,不过在上海呆惯了的这些人还是很有眼光的,光是从车的豪华和外观就能确定这辆车的价值不菲。
一身火红的衣服,就象跑车一样的红,虽然她的身材并不算丰满,还带着丝少女的青涩,不过那火红的装束就绝对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她的脸蛋并不象她的穿着那么的火热,仔细的看可以发现她长的很清秀,和这一身火红的打扮衬托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其实不管她穿什么衣服都能吸引人,因为美女穿任何衣服都是美女。
同时和她一起下车的还有两个穿着很随意的青年,不过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一身都是名牌,虽然没什么讲究,也很简单,不过名牌和普通的区别就在这里,也许一件名牌的衣服就能抵上一堆普通的衣服了,他们那高傲的眼神环顾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对于这里的一切充满了鄙夷和不甘,如果不是他们旁边的这位公主想要来这里,他们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在三人的眼光扫视下,看见他们的人都自卑的低下了头,或者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或者干脆就走人,不过美女的吸引力是巨大的,而且还是一位有钱的富家千金,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千金会来这种地方,年轻的男人们这个时候都开始尽量的保持自己最好的状态和样貌,而有的平时都不注意外表的穿的很糟蹋的年轻男人则在埋怨自己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把家里的脏衣服洗干净,不过他们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尽量的保持形象,他们的心里都有着一个梦,那就是象小说中的主人翁一样,一个普通的没钱没权没相貌的年轻小伙因为和一位富家小姐无意的堪邂而产生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得到美人与财富。虽然他们知道这样的事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红衣女孩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正在狂啃肥鸭的乞丐老头身上,眉毛皱了皱,然后向老板娘招了下手,老板娘立刻笑容满面的小跑了过来。
“给他弄点吃的,我付钱。”
老板娘的笑容有点发苦,给这个乞丐弄吃的,就算钱多,可是让别人都知道了自己这家店招待过乞丐还会有多少人来呢?被乞丐吃过的碗,在洗也是脏的,把碗扔掉,那也起不了什么效果,这里的客人没有谁会把自己放在和乞丐一个等级上去。
“您看,这样我的客人会不满意的,请不要为难我了,我这店小。”老板娘有点乞求的道。
“青丝,你总是那么善良,一个乞丐而已,没必要这样做。”一个帅气的身体强壮的青年说道。
“叫你弄你就弄,难道你想明天就关门?”另外一个青年柔和的对老板娘说道,不过那语气让老板娘心跳的速度明显加快,她知道在上海,自己并不算什么,只要有点势力的人都可以随意的揉捏自己,何况眼前的三位绝对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
在衡量了半天厉害关系以后,老板娘一咬牙,有点委屈的道“好的,这就去弄,三位还有什么事吗?”
“来你这里不吃饭你说是做什么?难道是专门来救济这乞丐的?”刚刚温和说话的青年继续对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这一次不在多嘴,立刻就往里面走了进去,而李青丝和两个青年也准备进去找个位置坐下来。
打量座位的时候,青丝刚转过头,一个瘦弱的背影就出现在她的眼里,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让她的心小小的扑腾了几下,然后就向那个背对着自己,独自喝酒的身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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