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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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因为人群的关系显得嘈杂多了,梦阳城的一切充斥着百姓的的抗议之声,虽然朝廷多次安抚,仍然难以平复心中的疑惑,究竟朝廷何时会有安抚粮发下来,成为人们心中最大的忧虑。毕竟,人一天不吃饭,就有可能饿死,就有可能发生暴动,或者叛乱之类的。
三个月过去了,很多尸体已经留在了街道上,看着同类一个个又一个的躺下,一些饥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怎么都是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战死总比饿死好。于是乎揭杆而起者有之,杀人越盗者有之,人心惶惶。好多人都是有钱却没有东西吃,真可谓痛苦无言。
也就在这个时候,梅公越来到了梦阳这个传说中梦一样美的地方。开始了自己的说服生涯。傍晚入定时分,找到一家比较干净点的客栈,和十五名随从住下了。
子时,梅公越还在书案边阅读着小说,突然飘动的烛光横向摇曳,斜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窗纱微动,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人,梅公越抬头一看,心里一惊,镇静的说道“什么风把松赞元帅给吹到这里了?”想不到竟然是松赞赤。
“不敢不敢,国师本应在南绍安然度过,可是出现在这里,尤其是两国关系恶劣时期,是不是有点....”双目紧盯着梅公越的身影,暗道,南韶阴提供的消息果然准确,路线一点不差。
“我不想知道你是来干什么,也没这个权利,因为说与不说的权利是掌握在你手中,你想知道究竟是谁告诉我的吗?”说完一双犀利的双目紧紧盯住梅公越的眼睛,真气外放,整个屋子一时显得格外阴冷,烛火似乎禁受不住,波的一声熄灭了,房间陷入了平静当中。
望着梅公越的眼睛,嘴角溢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一字一句的道”南韶阴。在你踏上回鹘的那天。”
见梅公越脸上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再次道:“很难相信把,你为他做事,他却借刀杀你。这件事情就留给你在地府慢慢想吧!”
说完狂猛无匹的一掌已经斩向梅公越的胸前,空气在一瞬间凝滞起来,梅公越虽然先声被夺,反应不慢,挥手间五指画钩,急点松赞弛前胸章们大**。自己的嫁衣神功威力并不比他的小多少。
岂料松赞弛的这招只是虚招,划掌为拳,半空突然加速,蓬,毫无疑问的击在梅公越的左胸,而梅公越的那爪却停留在他的胸前一寸的位置,
毫无先兆的偷袭,判断的失误,再加上心神凌乱,终于被其所乘,这就是松赞弛成功杀掉梅公越的起点。
望着他慢慢躺下的身躯,暗叫好险,如果不占人和,绝对有可能两败俱伤,最终胜负难分。合上他圆睁的双目,对身边的人道“后天与东方持相斗的时候,将他运送到他的大营。怜悯的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对手,消失在小楼中。
而屋外曾和他一起的冰寒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要不是为了大秦自己也不会愿意甘当这个监斩官,也不愿意看到他被杀的情形。
另外也不由再次对松赞弛进行了重新的评价,此人绝对是一个劲敌,阴险果断,想起刚才对付梅公越时候的情形,不由多了一分戒备。
曾经威震天下的一代奇人梅公越就此消失。而远在南绍的梅公越的独生爱女却还跪在观音前为梅公越虔诚的祈祷。
也许为了成功,许多对手都需要消失,这也是成功之路。
战争的前夜总是格外的清冷,淅沥的小雨往往是战争胜负的至观关影响因素。东方驰目视良久,心中升起一死阴影。二十年的战争生涯磨练了他狼一样敏锐的知觉。
所以他很小心的在随从的跟随下巡视每一个可能致命的缺点和疏露的地方。巡视完毕,回到主营,一会郑重的对随从护卫——小余,如果明天我有不测,把这封信交给少主。
那个小余一脸的吃惊,曾经威镇西南的一带统帅对这次的战争少了一丝信心,从来没见过。
冰寒此时走在大街上,雨滴在近身三尺处斜飞出去,紫色的长衫增添了一点神秘的感觉。
拐过一个转弯的时候,突然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暗叫不妙,一支长剑无声的来到了胸前,冰寒清澈的眼神突然间变得锐利异常——刺客。牢牢锁定眼前的这个全身都融进黑暗的刺客,这一剑很快,像闪电一样划过长空,想退,可是背后却是冰冷的墙壁,还有退路吗?冰冷的剑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穿过衣衫,扎在了左胸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冰寒一直没动的左手突然闪电般伸出,切向那人右肩,心中闪过一丝喜悦的时候,突然手一滑,右手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握,刺客瞬间消失在夜空中。
刚才那人带给他的震撼绝对比松赞弛更强,电光火石之间自己已经受伤。而且受伤不轻。虽然危机时刻抢运移魂乡,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速度太快。如果不是突然暴走的话,自己生死真的未可知。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背上涌出一丝凉汗。真险。
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有些苍白,蹒跚着向元帅府自己的居所走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烛光中,望着那把来不及拿走的奇形兵刃,刀非刀,剑非剑,通体闪亮,锋利无比。
包扎伤口后,躺在床上,思绪慢慢进入休眠状态,这对纳斗神功更有裨益。黎明时分,勉强运转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痛疼变的轻多了。体内的真气缓缓聚集在伤口附近,这个时候他惊讶的发现,原来纳斗真气竟然有这个疗效。不禁一喜。
醒来时分,枕边的那把武器却消失不见,留下一丝淡淡的余香,眉头一皱,原来那个杀手是个女的。
自己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什么时候来的。暗叫一声,自己的警觉太低,要不然自己已经成为她的刀下亡魂了。
天灰蒙蒙的,带着一丝沉闷的气息。
从较场秘密领走三千人,徐缓来到阴阳河边,水很深,春水爆涨的的确很厉害,加上积雪的融化,冰冷彻骨。眼睛一路向上游走去,
敏锐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再抬头,看到两个对峙的山头的时候,嘴角瞥出一丝狼外婆的笑意。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自己占了两个。这场战争,自己将用他的胜利来作为对松赞弛的一份贺礼。
此时的南韶阴望着地图有些发愣,可是今天早上,左眼跳个不停,他知道这以为着什么。
东方弛的大营中,此刻很宁静。
他的眼圈微红,双眼不满血丝。得到情报声称,梦阳一带的事态不断扩大,回鹘皇帝已经命令神帅松赞弛前往镇压。必须敢在他到来之前攻下梦阳和阴阳河边的塔乌城。而阴阳河正处于涨水期。
傍晚悄悄来临,望着夜色中的阴阳河和**两座山,一切都很安静,偷袭就一定要把握好偷袭的的时机,现在他只能静静等待。东方弛望着低沉的天空,一张脸显得果断而平静。曾经自己也是一个辉煌纵横的将军,但是屡屡输给了梅公越,为此苦闷不已。
正在这时,小余上前小声道:“将军,营口发现一具尸体,好象是梅公越的。”东方弛不由一愣,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他知道这以为着什么,难道被回鹘人发现了。椐斥候报道,神帅还没有到梦阳。
那么是什么人杀了梅公越呢?虽然自己从此可以抬头,可是自己感觉不到一丝的兴奋。望向寥落的苍穹,对身后传令兵道:“就地扎营,休息片刻加速前进。
望着棺木中梅公越微微诧异的神情,一时心潮澎湃,自己曾经的老对手如今却已经安静躺在了生命的归宿中。这场战争变得有些未知了。
上帝的幸运大门今天晚上究竟会偏向哪一方呢?
严格看管,绝对不能让人靠近他。东方弛阴冷的命令道。
显然不想因此打消战士们的斗志。因为斗志就像战刀一样,战士没了战刀,也就没有再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作为一个统帅,必须注重这些细节。不然就是统帅的失职。
望着不断靠近的南绍军队,冰寒胸中的战意快速提升起来。自从十五岁以后,这还是自己三年来首次上战场,一时间心中豪气顿生。看着敌人一步步进入包围圈,一百步,八十,七十,六十五,六十,五十五,五十,进入射击范围。
“射”大吼一声,从战马上一跃而起,长剑化为一道寒茫,向东方弛当头斩去。原本宁静的**山上突然多了秘密麻麻的弓箭手和手握长枪的士兵。见冰寒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向敌人冲去,战意不由再升到一个层次。
东方弛本来心中就有不好预感,这时见到,埋伏,心中一凉,不过,瞬间就冷静下来,一面挺枪迎向冰寒,一面对身后的士兵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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