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人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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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对我说,女人是老虎,叫我小心防备。可是自从我十岁那年把所有的佛经背完后,他就天天叫我接待女施主,让我给那些女人念经,讲禅。
跟你们说吧,我打小就有一个好嗓子,念起经来,吐语清晰悦耳,一板一眼的,拍得很响,就跟唱戏一样。那些女信徒盯着我的白里透红的脸,听着我悦耳的经,当真是一副痴迷相,口水有三千尺瀑布长也不自知。
自从我开始给前来拜佛的人念经,金山寺更是洛绎不绝,热闹非凡,其中女施主占了很大优势。我师父先让我在大殿里念了一个月,后来就让我到内室念经。我每天念一到两次经,每次人数暴满。其中什么大小姐啊、公主啊和皇(王)妃啊,是常客。
每次念经完,那些女人总爱走近我,左摸摸右捏捏的,搞得我全身难受。看着她们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的神情,我觉得我师父说的那句,女人是老虎,真是至理明言,为此我曾崇拜过他好一阵时间呢。
我曾对我师父提出不再给女人念经,我师父反对了。他说,你是金蝉子转世,承担着光大佛教的责任,让普天之下受到佛的教化。既然这么多女施主信任你,你就更应该竭诚服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女施主、男施主同为佛的子民,又何有男女之别呢。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的名气更大了。连李渊虽反对佛教,但也对我很好奇,还偷偷跑来听我念经。
(出岫云:等等,在《西游记》里,你不是李世民登基之后才出世的吗?哎唷,你怎么又敲我的头?)
(唐僧:哼,小子,我早就说过,《西游记》不可信,那是专门中伤我的书。我在贞观元年就开始西天取经,我又怎么可能在李世民杀先兄、诛故弟,幽父亲,才坐上宝座之后,才出世呢。所以啊,《西游记》不可信。)
于是,道教的人有意见了。他们说,我头还没剃渡,不算和尚。我师父本想让我在十八岁才给我剃渡的,但在有皇权撑腰的牛鼻子的压力下,只好在十三岁就给我剃渡了。
这一剃渡,我这和尚身份再也脱不了了。呜呼,毛发受之父母,今一朝把它剃,我心哀痛啊。
我十五岁那年,一天,一群女施主听完念经后,有一位女施女不走了,要留在金山寺过夜。
夜,天已黑,金山寺的晚钟已过,金山寺沉浸于一片沉寂中。
我正待上床睡觉,这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我师父。“师父,有什么事吗?”
“玄奘,事情这样的。平阳公主今晚在本寺过夜,但一时不习惯,睡不觉,所以想找你谈一下禅。你就去陪她说说禅吧。她在天号一房。”

(出岫云:平阳公主,我没听说过,但那个高阳公主的“艳名”却早有耳闻。)
(唐僧:高阳公主只不过是个任性胡闹的孩子,那个平阳公主可厉害了,巾帼不让须眉。她曾帮她父亲李渊带过兵,有一个叫娘子关的关,就是她守过的关。)
我到了平阳公主室内,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那个穿得可性感了,恐怕只有现代的模特才能相比。
细细瓜子脸,汪汪丹凤眼,弯弯娥眉如柳叶春风剪。身着粉红宫纱装,雪白**若隐现。身材娥娜迷人痴,款款细步人欲醉。声如黄莺悦人耳,幽香阵阵把人熏。
(出岫云:当时你有没有流口水?)
(唐僧:小子,你以为我是你啊,看了女人就魂不守舍。)
可怜我那时太单纯了,根本不知道这是性暗示。不然,我早就溜了。
我和她边品茶,边说禅。聊着聊着,我发觉我的身体不对劲。我只觉得全身发热,恨不得马上找桶冰水冲洗一番,眼睛也情不自禁往平阳公主的隐现的乳沟瞄。
我那个难受,至今也记得。我暗地里不停地念经,什么《金刚经》、《清心咒》和《心经》的默念过不停。念着念着,可能是太难受了,我竟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自己正躺地自己的床上。
(出岫云:和尚,你那天有没有做那个?哎唷。)
(唐僧:小子,你的思想怎么比我还坏。那夜,最后怎么了,我怎么知道。)
自从那次之后,我师父每个月要我夜里陪客谈禅一次,我自然不愿意,因为夜里谈禅太辛苦。不过,我那师父很奸,他每三个月就找到我不能拒绝的理由,我只痛苦的与她们研究佛的伟大。
在我十八岁那一年,来了一个重要的客人。他就是李世民。
那小子绝对是翻脸不认人的家伙。那时候,他只是一位秦王,上面还有一个太子压着他。李世民的功劳对开创唐王朝自然很大,但却做不成太子。他心有不甘,于是,找上了佛教这个庞大势力。
当时佛教正被打压,它急于在皇族中找到靠山。而李世民也不甘只做个秦王,终果我师父与他像苍蝇见了臭肉,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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