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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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我从小就很关注**广场的升旗,查了很多资料,了解很多升旗的故事和细节,如果你想听,我就讲给你听吧。”国栋很有**地说。
“好啊,正好也给我补充补充知识。”清音看国栋那激动的样子,就愉快地答应着。
“**广场升降国旗的时间,与北京地区一年四季太阳升落时间同一时刻,升旗的时刻遵照太阳上边缘与地平线相切的时刻,国旗升至旗杆顶端历时2分7秒,是太阳下边缘与地平线相切的时刻。也就是说,国旗从地面升到杆顶的总时间是2分零7秒。
据说,国旗护卫队战士的选拔异常严格。**国旗护卫队的战士,是每年从总队上万名新兵中,经过三个月军事训练后严格挑选出来的。来到升旗武警中队后,还需要强化训练四个月,考核过关后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国旗护卫队队员。
选到国旗护卫队的战士们,训练非常艰苦,从一名普通军人成长为一名合格升旗手、护旗兵,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要经受紧张艰苦的磨练。
在艰苦的训练期间,要过好几道关,而且每过一道关体重都要瘦掉好几斤,流无数的汗水,甚至脱掉几层皮。他们要按照严格的要求来训练站功、走功、眼功、持枪功等基本功。
站功是国旗护卫队的基本功,要达到站得直、站得稳、站得久的要求,平时训练一般要站三到四个小时。战士们后背的腰间插上木制的“T字架”,笔直地站着,一站就是大半天;练站稳时顶着狂风练,看着太阳练不眨眼,按要求,每分钟只能眨一次眼。为了练耐力、练毅力,甚至抓来蚂蚁放在脸上爬来爬去。为了练就良好的形体,从升旗手到护旗兵,睡觉时不用枕头,而是平躺在硬板床上,有时还在双腿内侧夹上两块10厘米宽的木板,用背包带把双腿捆起来,保持腰杆笔挺、头正颈直。
我觉的走功最能展示国旗护卫队的风采。护旗方队,要横成行,纵成列,步幅一致,摆臂一致,目光一致。一出场就让人感受到威武的与力量。军事上要求每1步75厘米,护卫队36人方队,人人都要达到这个标准。从金水桥到国旗杆下138步,每步都要走得威武雄壮,铿锵有力,走出军威、国威来。为过好这一关,官兵们白天绑沙袋练踢腿,用尺子量步幅,用秒表卡步速,一踢就是成百上千次;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拉到广场上一遍遍地实地演练。特别是刮风、雨雪天气,部队还要拉出来训练。练了一遍又一遍,保证刮风走得直,下雨走得慢,降雪走得稳,动作不走样、不变形。这是为了找一种感觉,因为平时升、降旗过程中,也会遇到这类恶劣的天气,所以必须加强平日恶劣天气下的训练。正步是从金水桥到国旗杆底下是138步,多一步不行,少一步也不行
眼功是国旗卫士内在神韵与外在仪表的双重体现。只要你看到国旗护卫队每一个战士执勤时的眼神,你就会对“炯炯有神“有更多的理解与感触。
持枪功最能体现国旗卫士的威武和祖国的尊严。护旗兵用的是镀铬礼宾枪,夏天手出汗容易滑脱,冬季冰冷的手握不住枪。为了达到操枪一个声音、一条直线,他们就在枪托下吊上砖头练臂力,腋下夹上石子练定位,直到手掌拍肿了,虎口震裂了,右肩磕紫了,才能闯过这道关。
不是有话说吗“挥洒汗水的青春才是充实无悔的青春”,正是他们艰苦的付出,给全国人民带来精彩绝伦的观瞻享受,带来无与伦比的精神洗礼,给大家鼓舞与激励,正因为如此,他们的青春才会如此无悔而美丽。”
国栋一谈起国旗班的故事,就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对国旗护卫队的情况熟悉到如数家珍,他滔滔不绝的给清音讲他所了解到的国旗护卫队的故事。
清音听的津津有味,对国栋生出一种好感,她觉得,内心对“神圣崇高”有着如此痴迷情结的国栋,一定是一位有志向有抱负有理想的人,是一位有决断的魄力、坚强的执行力、强烈责任感的充满活力的人。她能感觉到国栋那颗和自己一样的火热的心。
回校的路上,清音和国栋聊的很投机很愉快。清音是一个很注重“理想、情操、精神生活”的人,她喜欢一个人静静思考,默默地观察,喜欢探寻事物本质,不只是徘徊于生活的表象。她觉得在这一点上国栋与她很象。
他们所在的学校是个精英荟萃的地方,多种价值观并存,每个人都有展示自己发展自己的广阔舞台。也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在这所学校,你可以穿着褴褛衣衫,可以背着破旧书包,可以骑着跑起来稀里哗啦响的老旧自行车,没人会因此看不起你,可如果你没有深邃的思想与见解,则是被大家所不齿的。这里最难容忍的是浅薄。国栋和清音对对方的见解往往持赞赏的态度,有时在探讨很多问题时都会有思想的碰撞,可就是因为有碰撞才会产生更多的智慧和火花。原来在文学社时,他们也常常一起谈论叔本华、尼采、笛卡尔、卡夫卡、弗洛伊德等等,这是他们俩的主流谈资,也是当时校园里在强烈探索**支配下的很活跃的一种谈资。有时他们还会讨论罗尔斯的《正义论》和《圣经》,讨论美国的乡村音乐和欧美流行音乐,当然也谈论卡拉斯的歌剧。
清音对卡拉斯的歌剧很着迷,Johann从欧洲给清音带来了他多年的歌剧收藏,其中最多的就是卡拉斯的歌剧,很多都是非常珍贵的,清音非常感动。Johann陪着清音,他们相偎而坐一遍遍地欣赏,不食不寐不知疲倦。Johann和清音都喜欢看哲学书籍,清音对西方哲学很感兴趣,Johann在欧洲给清音买了很多英文原版的哲学大家的书籍,罗素、加缪、康德、海德格尔、黑格尔等等,清音总是很入迷的阅读,在这些书里,她感觉自己象大海中快乐地游来游去的鱼。浩渺的知识的海洋,如同巨大的磁场,吸引她一步步走近,一步步踏进智慧的知识的殿堂。Johann对中国的文化、思想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清音常常陪他去买书、借书,并给Johann讲解庄子的《逍遥游》、刘勰的《文心雕龙》、屈原的《离骚》,以及《诗经》《易经》、唐诗、宋词、元曲,汉赋、明清小说等等。Johann总是感叹:中国的好书实在是太多太多、文化底蕴实在是太深厚了!清音送给Johann一本精装版的《红楼梦》和一本《易经》,让Johann带回国去,以便Johann国内的朋友们了解中国的小说和中国的文化。Johann的很多朋友原来不是很了解中国的文化,看到Johann带回的书,听到Johann谈论的中国的诗词歌赋,听Johann所谈论的中国的灿烂文化,他们都很惊叹中国悠久的历史和灿烂辉煌的文明。每当清音看到Johann拍下的他朋友们对中国文化惊异崇拜的表情,清音都感觉很自豪。Johann是不折不扣的音乐爱好者,他常常自己作词作曲,自弹自唱自演,清音是他最忠实的听众和观众,Johann的模仿能力很强,常常模仿一些当时走红的流行歌星的声音动作表情,也模仿一些经典人物的经典表现,比如各个国家元首的情态举止或猫王和杰克逊等等。很多时候为了逗清音开心,他常常模仿卓别林的动作和表情,清音忍俊不禁,常常被逗的哈哈大笑,当然Johann最愿意模仿的还是猫王和杰克逊那非常有特点而且个性十足的风格,声音和舞步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如果不是他那高大俊朗的形象太出众的话,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

清音和Johann的恋爱,就是伴着这书香和音乐充实而甜蜜地进行的。
现在,在清音和Johann分手一年后的今天,国栋和清音逐渐熟悉起来,交往也日渐频繁起来。国栋只要有空就来找清音,他特别喜欢和清音在一起,和她在一起,他感觉自己有无穷的活力和旺盛的精力,感觉很有意思,每天都过得很有趣很精彩。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郊游,一起唱歌,一起看书,一起自习。在国栋的关爱陪伴下,清音渐渐开朗了,脸上重新显现出了红润的光彩,笑声也爽朗起来。有一天,国栋约清音去看电影,放映的是一部老片子,是奥黛丽.赫本的《罗马假日》,国栋觉得清音跟奥黛丽.赫本在外形上有些相似,从清音娇俏的面容上能找到一些赫本的影子,国栋心想,清音就是东方的赫本呢,因此就喜欢跟清音一起看赫本演的电影。不过,看起来清音比赫本更丰腴健康,国栋觉得赫本太瘦,清音才刚刚好。电影很有神韵,很好看,当电影演到男女主人公最后诀别时,当重新戴上皇冠的公主,仪态万方地会见各国使节和各国记者,包括她的爱人,她借着官方发言,无比深情又另有深意地说:“每一个城市都让我难忘,但,罗马,只有罗马,这记忆我将一辈子珍藏,永远!”克制着声音的颤抖,眼睛里泪光闪闪,公主优雅地向大家,向罗马,和心中的爱人告别。看到这里,国栋有些感动,他想牵起清音的手,想告诉她:我们永远在一起,不要有这种分别吧,当爱情没有出路时,分手会变得无比庄严,但咱们不要这种庄严,就要相依相伴在一起。清音没让国栋牵她的手,她觉得牵手是一个标志**件,意味着她同意跟国栋谈恋爱了,她对国栋印象很好,也愿意接受他的邀约,在一起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可她还没想接受他作为自己的男朋友。她觉得,爱一个人是应该全心全意来爱的,她现在心里还有Johann,还不能接受国栋。
国栋对清音说:“清音,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想念Johann,我想我会慢慢地用我的爱温暖你,你心底有对Johann纯真的爱,我会给你现实生活中最最炽热的爱,总有一天,你会让我走进你的内心,接受我。现实生活中的你更是需要真诚深厚的爱的。你心底有Johann,我并不介意,你和Johann的爱美好到让我只有感动,却无法嫉妒。世间美好的感情是感染人的,让人只有祝福,不忍心剥夺。我会把我美好的爱毫无保留地给你,凡是真爱,必定有它存在的地方、存在的形式。清音,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爱一个人我就想全心全意地爱,不然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他。我不知我今生能否放得下Johann,不知还能否全心全意地爱别人。”清音说。
“清音,无论你能不能全心全意爱我,我都会全心全意爱你的,你能否给我全部的爱我不是很在乎,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好好爱你,我就感觉很幸福,很满足。让我牵你的手吧,牵住你的手,我感觉我牵住了全世界,牵住了全世界的幸福。拥有了内心最最真实的快乐。”国栋说。
“国栋,在你身边,我感到了象在Johann面前那样的爱,那样的真诚。很多时候我都感动的想哭,上天对我如此眷顾,在Johann走后,让你来到我身边,给我同样真诚的爱与关怀。我是一个很容易内心孤独的人,很难对别人打开心扉,在Johann面前,我的心不孤独,我对他打开心扉迎接他,他带着阳光走进了我心里。在你面前,我的心仍不孤独,可我没打开心扉迎接你,国栋,我的心封闭了,或许没到时候它就无法再打开,也或许,它这一生永远也打不开了,对你这很不公平。你真的执意要这么爱我?”
“我根本不用考虑我要不要爱你,因为我早已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国栋握住了清音的手,紧紧地握着。
清音没抽回自己的手,国栋温厚的大手让她感到一股股暖流涌遍全身,她看了看国栋,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柔柔地看着自己呢。清音想:剑眉星目的国栋,眼神实在像极了Johann,难道内心充满纯真爱情的男子都有这样好看的眼睛?都有这么动人心弦的目光?我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国栋给我的温暖,哪些是Johann给我的温暖了,难道他们俩合二为一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都那么真诚美好,那么温暖人心。难道我真的爱上国栋了?不然我怎么那么习惯他的爱和他的关怀?并那么自然地接受着?我怎么会觉得他那么亲切?
国栋看到清音看着自己发呆,他不知清音在想什么,可他知道清音是不反感自己握住她的手的,他说:“清音,我想牵着你的手一辈子。直到我们老态龙钟,只有互相搀扶着才能走路时,我们还要互相依偎着来学校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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