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糊涂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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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森不知道在黑暗中徘徊了多久,混沌的意识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就这么飘着。李森有些奇怪的打量着这个黑色空间,阴曹地府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黄泉之路,也没有黑白无常来拘魂,这里到底是哪里?
不过想了想,李森就释然了。阴曹鬼司本来就是人们虚构出来的事物,怎么可能真的存在呢?世界上又不可能有人真的去过阴曹地府了,去过的也都已经是死人了,谁还能知道阴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的,又是否有阎罗王、孟婆汤和十八层地狱?说不定这才是阴曹的真实面目——一个虚无的黑色空间?
李森脑中胡思乱想起来,对眼前这个黑色的世界产生了意思兴趣。想四下走走,李森才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没有人形了,有的只是一团蒙胧的小光球。
“这就是我的灵魂?”
李森好奇的观察着这个光球。现在李森觉得自己的视角有些奇怪,明明知道那光球就是自己,而他却好像是站在旁人的角度来看的。李森好奇的转换着视角,他发现自己的视角似乎根本不受光球的约束,随心所欲,意念一动,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李森好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不停的试着各种奇怪的玩法。他忽然灵机一动,将视角向黑暗中延伸去。这黑暗黑的是那么纯粹,一点光线也没有。李森努力的向远方探去,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如果不是有身后灵魂的那一点微弱的光芒做参照,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原地踏步了。
不知又探索了多远,周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身后的那点光芒已经暗淡的比针尖还小了。李森还想继续在向前探索,忽然一阵疲劳感袭来,随即意识开始涣散起来。李森大骇,赶紧转身向灵魂光球赶回。
其实李森不知道,他发现的“奇怪视角”其实就是人的灵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除了“听视触嗅味”五感之外的神秘“第六感”。用灵识来探路,其实只是它一个最普通的应用。
李森的意识终于赶在涣散前回到了灵魂光球内。光球内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他的意识,这才驱散了那疯狂溃散的危机感。
李森暗叫一声好险,心有余悸的念叨着:“这么恐怖,差点就魂飞魄散了,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家伙,算你命大,不然刚才你贸然透出灵识就已经让你再死一次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四面传来,把李森吓了一跳,灵魂之光不停的闪烁着。
“你是谁?是阎罗王么?”
李森四下望了望,却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还在迷糊呢!小子,该醒醒了!”
话音刚落,平静的黑色空间立即剧烈的波动起来,随即如潮水般退去。李森猛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只见自己置身于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之上,湛蓝色的天空仿佛伸手就能触及,让人看着心胸开阔起来。再看看自己身上,李森惊讶的发现,自己虽然衣服血迹斑斑,可浑身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却全都消失不见了,连一道疤痕都没有留下。
“奇怪了,我不是死了么?难道这里是地府?”李森脑子转不过来了,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哪有这么美丽的地狱啊!这里一定是天堂了!”
李森正想掐一下自己,确认这不是梦境。忽然一个声音伴随着一阵怪笑在他身后响起。
“小伙子,你在嘀咕什么呢!”
李森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只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名须发皆白的鹤发童颜的古怪老者。说他古怪,因为他穿着实在不似现代人,那身行头倒很像是从哪里淘出来的古物,不过看他衣衫轻盈,衣袂随风飘舞。如果不是他那猥琐目光的存在,应该很有点神仙中人的模样。他面容虽然不是很出众,但李森眼神飘过他那双小眼睛,那漆黑的双眸居然让李森恍惚间感觉宇宙一样的深邃,其中仿佛隐藏了无数的故事和沧桑岁月。加上他那奇怪的气质,李森都不敢肯定他究竟有多大年纪了。
“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是您救了我吗?”李森马上就反应过来,笑嘻嘻的迎了上去。他能在商界混的开,也多亏他交际能力强。
“嘎嘎!”老者发出一阵怪笑,自傲的道:“除了我老人家之外,谁有这么厉害,能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
“那是那是,多谢您老人家救了我!您老人家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呀!”情况不明,李森想套套他的话,顺口就一个马屁拍了过去。
老者很是高兴的眯着眼睛,嘎嘎的怪笑起来。
“老人家,您是演员吧!拍什么戏呢?这身道具倒是蛮不错的嘛!一定是部大戏对不?”他乐呵呵的问到。
那老者皱皱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没空给你罗嗦,有什么事你等下在问吧!”说着,他浑身忽然冒出金色的光芒,身体缓缓飘浮在空中,手中虚捧着一团幽蓝色光芒,光芒中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蓝水晶样的物体,从那扑面吹来透骨的寒气,李森相信那绝对不是凡物。
“丫的,我不是在做梦吧!”李森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是神仙还是妖怪?娘的,我不是被老妖怪抓来做**标本了吧!”
李森被眼前景象惊呆了,脑中还在胡思乱想,那团蓝光忽然发出强烈的光芒,蓝光慢慢脱离老者的手心。李森呆呆地看着蓝光飞到了自己的头上。一股莫名的力量将李森拉入幽蓝色光芒中,李森吓的大声惊叫起来。蓝色水晶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气从头顶慢慢泄下。李森只觉得全身的疲劳顿时一扫而空,心如明镜样平静。身上的舒坦感觉让李森不由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寒气慢慢加强,强度越来越大。李森终于受不了了,想张嘴大叫,却骇然发现自己好像整个被冻冰了似的,不仅不能说话,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强烈的寒气不断冲击着李森的痛觉,心里却又怪异的异常清晰,每一处痛觉都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李森心里不断的痛苦嘶喊着,也在不忘在心里对老头破口大骂一阵。
“他奶奶的,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该死的变态老妖怪,居然还特地将我救活来折磨我。变态妖怪,你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反击,不然我会让你……”
李森的腹诽还说没完,就被一股剧痛打断。寒气又猛然加大,从骨头和肌肉传来的拉扯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奇怪的力量拉扯着。不过可能是由于剧痛的原因,自己居然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只是从骨头断裂的咯崩声感觉情况不妙。
不过也不容他多想,一波又一波的痛觉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这次疼的他连腹诽的心思都没有了。李森几次都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了,恨不得马上死去。可是他坚韧的性格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能死,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只靠着这样一种意志,居然让李森几次从崩溃的临界点又爬了回来。
巨大的疼痛使时间消失,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有几分钟,不过李森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疼痛感慢慢的减轻了,起初的舒适感又回来了。
“好了,终于完成了,真不愧是我的杰作!我真是个天才呀,嘎嘎嘎嘎!”老者满意的上下打量着李森,“小子,你可得了个大便宜,我用“冰玉髓”给你换了副好筋骨,还不快跪下谢我?”
“冰玉髓?什么东西?”
李森睁开眼睛,一种无与伦比的舒适感觉充斥全身。站在地上,李森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炒豆子一样的声音从他的骨头里响起。这一伸展,李森立即发现自己仿佛和以前有了许多不一样。
首先是完全不一样的视力,极远处的小山坡清晰可见,万里高空中翱翔的雄鹰也是纤毫毕现。风儿掠过草原的哗啦声,远处的鸟鸣声、马嘶声竟然是如此的清晰。李森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原本合身的衣服居然又短了一截,露出小腿来。李森恍然大悟,看来自己有长高了,原本有些瘦弱的身体也变的结实起来,露出棱角分明的块状肌肉。
正在感受身体变化的李森忽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倒悬在空中。他被着突然的变化吓着了,随即反应过来,是眼前这个老怪物在捉弄自己。
“嘿!嘿!我说你这个小娃娃怎么不懂得礼貌呢?我和你说话呢!”老者的看着李森,不满的嘟囔着。
“呵呵,老前辈实在是对不起,我刚才正在感受您给我身体带来的神奇变化,我实在太兴奋了!前辈您太厉害了!”虽然是拍马屁,不过李森的确为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惊奇。同时,他对眼前的神秘人更加好奇了。
老者又是“嘎嘎”一阵难听的怪笑,挥手将李森放了下来。
老者说道:“冰玉髓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块夺天造化的奇宝,能够置换凡体肉胎,是筑基的最好材料。我把他用在你身上,是觉得你是块可造之材。果然,你居然能承受改造**的剧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有资格成为我的开山大弟子!嘎嘎嘎嘎!”
李森惊讶的张大嘴巴,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奇宝?筑基?开山大弟子?他脑袋有些不够用了,难道他遇上了神仙,要收他为徒吗?
“不过……”
这两个字一出口,李森就知道不好。“不过因为你太对我的胃口了,我怕亲自交你会宠坏你,对你——我老人家唯一的徒弟发展不利。所以我决定,让你独自去磨练!”
李森听到这个老者这个决定不禁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人啊!还说是唯一的弟子呢,居然才刚收自己入门就要将自己一个人撇下。难道是自己的马屁拍过了吧!李森郁闷的想道。

一个人就一个人,谁怕谁啊!李森倔脾气又上来了,豪气凌云的想着。
那怪老头可不知道李森心里这么多小九九,他怪笑到:“徒儿,快来拜见你师尊!”
李森赶紧跪下,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大呼道:“徒儿拜见师尊,愿师尊大人万福同享,寿与天齐!”他现在是豁出去了,管他是神仙还是妖怪,能教自己本事就是好师尊。
那老头也没什么规矩,怪笑两声示意他起来,他说道:“我们这一门叫……管他什么门,我可不记得了。我是……,哎呀,我也忘记了。对了,别人都叫我‘周公’或者‘糊涂大仙’。”
李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老头周公。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健忘的神仙?说不定收了自己以后转头就忘到脑后了,恐怕自己前面还有许多早已被他忘的一干二净的可怜师兄。他默默地为很可能存在着的师兄们默哀三秒钟。
李森忽然忍俊不禁:周公可不就是糊涂仙吗?睡觉睡糊涂的!
看着还在继续苦思冥想的师尊,李森赶紧说道:“师尊啊,既然您要让我一个人去历练,您看是不是应该给我这个您最得意的开山大弟子一些好东西呢?免得以后我出去了,人家看我一身寒酸,我是无所谓了啦!可您想想,我可是您的开山大弟子啊,说出去对您老的面子可不好啊!您说是不是?”李森趁机赶紧找这个便宜师尊要东西。开玩笑,稍微晚一点,万一这个糊涂大仙忽然把自己忘记了,来个翻脸不认人,那自己真的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周公一听李森的话连连称是,手上一晃,顿时多出来三件物品,递到李森手中。
李森连忙道:“谢谢师尊!”
礼多人不怪,同样的,礼多仙也不怪!李森知道多说几句好听的话是绝对没错的。
双手接过东西,李森兴奋的摆弄着这几件宝贝。他拿起一枚像是绿玉做成的戒指,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戒指的样式朴实无华,一条活灵活现的金龙镶嵌其上,透明的玉质中隐约有一丝氤氲之气缓缓的流动。
李森将戒指套在手上,顿时明白了这个戒指的用法。原来这是一只储物戒指,名叫苍韵戒指,只要意念一动,戒指里的东西就会自动出现。他新奇的一会儿拿出一块半人大的钻石,随即消失,手中有出现一叠钞票。李森一会儿拿出一会儿,放进去,高兴的哇哇大叫:“哎呀,这么大的蓝宝石……哇,好多沙子啊……哎呀,这是什么?哇哈哈,是一把宝剑!”
周公笑着打断李森的玩耍,道:“你先别玩了,这些都是你的,以后自己慢慢去看。你先看看其他的东西吧!”
李森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将东西收回储物戒指,将注意力转向下一件物品。这是一件巴掌大小,似玉的长方形上,密布着无数奇妙的篆文,通体发出淡淡的白光。
看了半天,李森始终没看出来这东西的用处,好奇的向周公他老人家问到。
周公颇有些得以的说道:“这是我的独门法宝——游梦仙枕!”
“这是……枕头?”李森古怪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袖珍枕头,哭丧着脸到:“师尊大人呀,我这出去,一路上凶险无数,怕是见不到您老人家了。以后在我临死的时候,一定抱着这个枕头,死也不忘您老人家的恩德!”他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
“臭小子,敢小看我的独门法宝!”周公气的大头乱摇。
游梦仙枕从李森手中飞起,浮在不远处的空中。仙枕放出耀眼的光芒,在李森惊讶的目光中迅速变大,转眼间就变的跟架波音飞机一样庞大。
仙枕带着无比的气势落下,李森只感觉一阵天摇地动,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切,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仙枕又落回到李森的手上,周公嘎嘎怪笑道:“小子,这就吓傻了?你师傅我我的独门法宝可不止那么简单?他最大的功效不是砸人,而是被它仙光笼罩的人立即就会昏睡过去。这可是我的绝对独门秘技哟!嘎嘎嘎嘎!”
李森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这也太牛叉了吧!”
李森忽然赶紧回过神,生怕周公反悔似的急忙将游梦仙枕塞进戒指中。他接着看向第三件物品。
这是一团黏糊糊的胶状物体,仿佛是一滩金沙。用手摸上去软软的,并不是很致密的样子。有了前面仙枕的教训,李森再也不敢小瞧这不起眼的东西。
周公在一旁介绍到:“这我以前炼制的一件小法宝——如意神沙,算是一件护身的好东西了。你以后将他重新修炼一遍就可以使用了。”
饮水不忘思源,李森赶紧拜谢道:“多谢师傅赏赐!”
周公“嘎嘎”怪笑两声,道:“你也算是我的开山大弟子,出去可不能给我丢脸啊!东西我都给你了,好了,我也该走了。”
他随手在空中一划,一道裂缝凭空出现,透过裂缝还可以看见里面浩瀚的星海。
李森看着眼前的裂缝,心中总觉得不对劲,赶紧叫住一脚已经踏进虚空中的师尊,提醒到:“师尊请留步,我觉得您是不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周公愣了一下,想了想,奇怪的问道:“没有啊,我记得我应该没忘记什么呀?”
李森脑中飞快的转动着,忽然想起武侠片中的奇遇桥段,连忙大喊到:“秘籍,是秘籍!师尊,您还没传授我秘籍呢!”
“秘籍?”周公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修炼功法?哎,还真是,差点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幸亏收了你这么个机灵徒弟,不然可惨了哟!”
李森被这个糊涂师尊吓的够呛,收个弟子,居然连最重要的功法都忘记传授,真不知该说他点什么好了。
周公忽然一言不发地盯着李森,李森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弄的毛毛的。
“这家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背背山吧!”想到这里,李森不禁感到一阵恶寒,警惕的看着周公的动作。
看了半天,周公忽然怪笑起来。李森心里一紧,紧张的看着周公。
周公对着李森神秘地一笑,道:“乖徒儿,你过来!”
李森对自己背背山的猜测更加确信了。他不敢违背周公的话,小心的走到周公面前。
周公贼嘻嘻地笑道:“乖徒弟啊,刚才为师给你用了冰玉髓改造身体,以你现在的资质,在修真界里已经算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了。”
“不过呢?为师我可没有修真界小朋友们的功法,就算有,我还看不上眼呢!”听到这里,李森顿时紧张,生怕周公没有功法给自己。
“所以呢?我决定将我的修炼功法传给你。”正当李森送了口气,周公接着说:“可是以你的体质对于修真是上好,要修仙可就远远不够了!所以我要再帮你改造一次身体!”
李森惊的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又浮到了空中。
“嘿嘿,乖徒弟你跑什么呢?为师可是为了你好哟!”
周公扬手撒出一片金光罩在李森身上。李森只感觉浑身像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噬咬,痛的大叫起来:“哎哟,我不要,会死人的,我不要学功法了,我……”
李森感觉喉咙嘴巴都正常,可突然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靠!又来这套!”李森嘴巴继续不停的大叫着,虽然没有声音,不过李森倒也好好地将一肚子的不满发泄了出来。
浓厚的金光将李森紧紧裹在里面。浓厚地如液体一样的金光不断从李森的皮肤、七窍拥入,李森像一个充气气球一样慢慢膨胀了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将李森的感觉拉入了一片黑暗中,无边无际的痛觉像潮水一般向自己劈头打来。自己就像汪洋中的一只小舟,在大风大浪下拼命的挣扎着,只要稍不注意,就会陷入恐怖的无底深渊,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渐渐地,痛觉依然不停的冲击着李森的神经,李森感觉已经麻木了,只是本能的抵抗着剧痛,努力不让自己丧失意志。这次的疼痛要比第一次来的猛烈许多,不过有了第一次改造的经验,倒没有前一次那么狼狈了。
浑身突然一松,疼痛感瞬间退去。李森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哎哟”一声,直接精疲力竭的倒在草原上。连番的改造已经让他的精神吃不消了。
周公看着瘫到在地上的李森,发出一连串嘎嘎的怪笑:“我的徒弟太给我争气了,还真没辜负我的眼光啊!嘎嘎嘎嘎,我真是个天才!”
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李森现在对这句话尤为赞同。他看了一眼周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公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地围着李森转了半天,李森连生气的心情都没了,任由周公左摸摸右拍拍的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半天。
“恩恩,经我亲自出手,果然是修仙的奇才呀!”周公又开始自恋起来,虚弱的李森赶紧拼起力气提醒到:“师傅,功法。”
周公手中出现一块金色的小玉牌,说道:“这是玉瞳简,我的修炼功法就记载在这里面。”
李森好容易恢复了一点精神,努力伸手接过玉牌。玉牌上雕刻着古朴而神秘的云纹,金色的光芒在玉牌中流动着,一切都仿佛浑然天成。
“好了,事情都干完了,我也走了。”周公再一次打开裂缝,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回头补充道:“徒儿,这个星球不适合修炼。在这里向西不远的地方,有一处传送阵,你可以走那离开这颗星球。”
李森苦笑一声,这糊涂老头只告诉自己西边有传送阵,又忘记告诉自己用法。哎,不管了。疲倦的李森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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