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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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尉迟恭听见张力叫了起来就问道
“没有什么!坐的腿抽筋了,”杂货能够里解释道。说完还归尉迟保琳笑了笑。原来是尉迟保琳听见尉迟夫人问张力的话,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揭穿,所以用脚踢了一下张力,那知道张力正说在高兴上被吓了一跳。所以叫出了声音。
“好了没有。”尉迟恭问张力道。
“好了!我接着来说这个也是我自己配制的。长安都没有卖的。”张力以为尉迟保琳不要说自己给她的有香水。
“哦!那么道长送的给其他人没有。”尉迟夫人看了尉迟保琳一眼问道。
“没有!谁都没有送!”张力说道。
“呵呵!吃饭吧!”尉迟夫人笑着说道。
这一顿饭可是各有各的心思。尉迟恭呢在考虑张力关于为官的说法。而尉迟夫人则在揣摩尉迟保琳与张力的关系。还时不时的看张力一眼,而尉迟保琳听完张力的回答就一直低着头,连菜也不知道夹了。本来张力的胃口好。可是发现尉迟夫人不停的看自己,所以也就吃的心不在焉的。
吃过饭后尉迟恭又邀请张力去书房继续上午的谈话,而尉迟夫人则拉着尉迟保琳去说私房话了。
“阿蛮啊!你给母亲说说你有没有看重的人,要是有看重的就让老爷去提亲,你也知道女人就是这几年年轻,一旦错过了这几年,也就人老珠黄了。到那时候就是想找好的也就没有了。再说就我们的家世,还有老爷的官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来提亲,只不过我们只有你一个女儿,一是不想委屈你,让你自己去挑选,毕竟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二是要有那个能力保住我们家家产的,没有一点本事是不行的。还有就是你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么多提亲的老爷为什么不同意吗?”尉迟夫人拉着尉迟保琳对她说道。
“为什么啊?”其实尉迟保琳还是一个小孩子心性,毕竟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以往只知道与一些权贵子弟疯玩,对于在自己的婚姻还没有考虑到那么多,所以尉迟夫人问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所以问道。
“他们不就是看上了我们的家产,还有老爷今天的地位了吗。老爷跟随当今皇上几十年,出生入死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要是这点眼光都没有,怎么能当上国公,所以只要是女儿你看上的不管家世怎么样,哪怕就是个平民百姓,只要人品好老爷也会同意的。知道了吗?”尉迟夫人问尉迟保琳。
“知道了,母亲。”尉迟保琳回答道。
“对了!女儿你与张道长是什么关系?”尉迟夫人问道。
“母亲!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啊!怎么有什么关系?”尉迟保琳急忙分辨道。
“见过一次?在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人?”尉迟夫人追问道。
“就是在前几天.........”尉迟保琳就把第一次与张力的见面过程与尉迟夫人说了出来,当然是删减过的,要不尉迟保琳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那香水是怎么一回事情,想当年老爷也送了我香粉的。”尉迟夫人调笑的问道。
“不跟你说了!”说完尉迟保琳就跑了出去。而尉迟夫人则看着女儿的背影沉思了起来,因为他从刚才与尉迟保琳的谈话当中知道,尉迟保琳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又担心两人的年龄差距。
再说尉迟恭与张力进了书房,两人落坐之后待下人泡了张力带来的青城仙茶,还有一盘梨,一盘菩提,这样的款待的规格那是最高的了,不说别的只有跟自己最交好的人才能带进书房里面的。但在书房里面也分几种的。
“张道长要是不嫌老夫托大,就叫老夫一声伯父吧,你看如何。”尉迟恭笑着问张力,因为从上午的接触来看张力不是那么简单的,不关张力与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关系,这样的人都该结交的。所以才有了那一句话。
“伯父说笑了,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力本来就就为围墙的事情来的,既然能拉上关系,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当下就回答道。
“呵呵!恭敬不如从命!好!上午贤侄不是说刘邦,项羽吗。咱们接着说!”尉迟恭笑着说道。
“那么伯父你对刘邦,项羽的看法是什么呢?”张力反问道。
“刘邦是一代明君。而项羽是一代枭雄。”尉迟恭想了想回答道。
“伯父说的只对了一半,先说项羽在人品上说就是一君子也是一拔山盖世之雄。咽鸣叱咤,千人皆废,为什么身死东城,为天下笑!他失败的原因,韩信所说:“妇人之仁,匹夫之勇”两句话,就全在里面了,其中妇人之仁,是心有所不忍,其病根在心子不黑;匹夫之勇,是受不得气,其病根在脸皮不厚。鸿门之宴,项羽和刘邦,同坐一席,项庄已经把剑取出来了,只要在刘邦的颈上一划,“太高皇帝”的招牌,立刻可以挂出,他偏偏徘徊不忍,竟被刘邦逃走。垓下之败,如果渡过乌江,卷土重来,尚不知鹿死谁手?他偏偏又说:“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我念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这些话,真是大错特错!他一则曰:“无面见人”;再则曰:“有愧于心。”究竟高人的面,是如何长起得,高人的心,是如何生起得?也不略加考察,反说:“此天亡我,非战之罪”,恐怕上天不能任咎吧。”张力说道这里喝了口茶。
“贤侄的见地果然,那不知道刘邦你是对他怎么看?”尉迟恭问道。
“刘邦从人品上说就是一小人,不过他的的面,他的心,比较别人特别不同,可称天纵之圣。黑之一字,真是“生和安行,从心所欲不逾矩”,至于厚字方面,还加了点学历,他的业师,就是三杰中的张良,张良的业师,是圮上老人,他们的衣钵真传,是彰彰可考的。圮上受书一事,老人种种作用,无非教张良脸皮厚罢了。再说史记载:项羽问汉王曰:“天下匈匈数岁,徒以吾两人耳,愿与汉王挑战决雌雄。”汉王笑谢曰:“吾宁斗智不斗力。”请问笑谢二字从何生出?刘邦见郦生时,使两女子洗脚,郦生责他倨见长者,他立刻辍为之谢。还有自己的父亲,身在俎下,他要分一杯羹;亲生儿女,孝惠鲁元,楚兵追至,他能够推他下车;后来又杀韩信,杀彭越,“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请问刘邦的心子,是何状态,岂是那“妇人之仁,匹夫之勇”的项羽,所能梦见?这也就是两人之间的差别。其实说回来争天下就跟当官一样,伯父你说是吗?”张力说了半天之间尉迟恭沉默不语就问道。
“贤侄的一番话,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说完还看了看张力,不过心里在嘀咕“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十几岁娃娃说的话啊?难道是他师傅教的,肯定是从小听他师傅说才有这样的见地。难怪说炎阳的道行还在袁天罡之上,看来不假”不过要是张力知道尉迟恭的想法早就笑翻了,他那个师傅就是一丹痴。成天想白日飞升,那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其实脸厚心黑都要做到才行,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力又说道。
“哦!愿闻其详!”尉迟恭听上了兴趣忙问道。
“其实在楚汉还有两人,其中一个人,脸皮最厚,心不黑,终归失败,此人为谁?就是人人知道的韩信。之辱,他能够忍受,厚的程度,不在刘邦之下。无奈对于黑字,欠了研究;他为齐王时,果能听蒯通的话当然贵不可言,他偏偏系念著刘邦解衣推食的恩惠,冒冒昧昧地说:“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后来长乐钟室,身首异处,夷及九族。真是咎由自取,他讥诮项羽是妇人之仁,可见心子不黑,作事还要失败的,这个大原则,他本来也是知道的,但他自己也在这里失败,这也怪韩信不得。
同时又有一个人,心最黑,脸皮不厚,也归失败,此人也是人人知道的,姓范名增。刘邦破咸阳,系子婴,还军坝上,秋毫不犯,范增千方百计,总想把他置之死地,心子之黑,也同刘邦仿佛;无奈脸皮不厚,受不得气,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王,增大怒求去,归来至彭城,疽后背死,大凡做大事的人,那有动辄生气的道理?“增不去,项羽不亡”,他若能隐忍一下,刘邦的破绽很多。随便都可以攻进去。他忿然求去,把自己的老命,把项羽的江山,一齐送掉,因小不忍,坏了大事,所以说要两者兼备。”张力回答道。
“贤侄今天的一番话道出了为官,为君之道啊!要是贤侄早生几十年,乱世之中又是一枭雄啊!”尉迟恭听张力说完,半响才说出一番话来。
“伯父见笑了。小子只是纸上谈兵,要是做起来,就天差地远了。”张力回答道。
“你不是说脸黑心厚不过是其中之一吗?不知道还有什么?”尉迟恭问道。
"还有第二就是求官六字真言,做官六字真言和办事二妙法."张力回答道.
"哦!还有这么多吗?"尉迟恭问道.
"呵呵!求官六字真言:“空、贡、冲、捧、恐、送”。此六字,其意义如下:
1.空
即空闲之意,分两种:一指事务而言,求官的人,定要把一切事放下,不工不商,不农不贾,书也不读,学也不教,一心一意,专门求官。二指时间而言,求官的人要有耐心,不能着急,今日不生效,明日又来,今年不生效,明年又来。
2.贡
这个字是借用的,是益州的俗语,其意义等于钻营的钻字,“钻进钻出”,可以说“贡进贡出”。求官要钻营,这是众人知道的,但是定义很不容易下。有人说:“贡字的定义,是有孔必钻。”我说:“错了!只说得一半,有孔才钻,无孔者其奈之何?”我下的定义是:“有孔必钻,无孔也要入。”有孔者扩而大之;无孔者,取出钻子,新开一孔。
3.冲
普通所谓之“吹牛”,益州话是“冲帽壳子”。冲的工夫有两种:一是口头上,二是文字上的。口头上又分普通场所及上峰的面前两种;文字上说帖条陈两种。
4.捧
就是捧场的捧字。
5.恐
是恐吓的意思。这个字的道理很精深,我不妨多说几句。官之为物,何等宝贵,岂能轻易给人?有人把捧字做到十二万分,还不生效,这就是少了恐字的工夫;凡是当轴诸,都有软处,只要寻着他的要害,轻轻点他一下,他就会惶然大吓,立刻把官儿送来。学者须知,恐字与捧字,是互相为用的,善恐者捧之中有恐,旁观的人,看他在上官面前说的话,句句是阿谀逢迎,其实是暗击要害,上官听了,汗流浃背。善捧者恐之中有捧,旁观的人,看他傲骨棱棱,句句话责备上官,其实受之者满心欢喜,骨节皆酥。“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大匠能与人规矩,不能使人巧”,是在求官的人细心体会。最要紧的,用恐字的时候,要有分寸,如用过度了,大人们老羞成怒,作起对来,岂不就与求官的宗旨大相违背?这又何苦乃尔?非到无可奈何的时候,恐字不能轻用。
6.送
即是送东西,分大小二种:大送,把金银一包一包的拿去送;小送,如春茶、火肘及请吃馆子之类。所送的人分两种,一是操用舍之权者,二是未操用舍之权而能予我以助力者。
这六字做到了,包管字字发生奇效,那大人先生,独居深念,自言自语说:某人想做官,已经说了许多(这是空字的效用),他和我有某种关系(这是贡字的效用),其人很有点才具(这是冲字的效用),对于我很好(这是捧字的效用)。但此人有点坏才,如不安置,未必不捣乱(这是恐字的效用),想到这里,回头看见桌上黄澄澄的,或者白亮亮的堆了一大堆(这是送字的效用),也就无话可说,挂出牌来,某缺着某人署理。求官到此,可谓功行圆满了。于是走马上任,实行做官六字真言。伯父!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改天在谈好不好?”张力看天色不早了就问道。
“是老夫唐突了,至于说围墙的事情,你就看着办,不过可不可以在院墙上留个门户。以后老夫好来叨扰叨扰一下啊?”尉迟恭今天与张力谈的声是开心,不等张力把围墙的事情说出来就主动提出来了,本来尉迟恭还想让张力看看自己的病,不过转眼一想反正张力就在隔壁,所以就想到了让张力留个门户来。
“没有问题!不过贤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张力的为人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所以张力就想把尉迟恭不能生育的事情解决一下。
“贤侄请说!”尉迟恭以为张力要开口要什么东西就说道。
“我观伯父的面相。命中不该只有一女,不知道伯父能不能报一下八字个道士,不好直接讲给尉迟恭看病,只好迂回一下,所以才有推算一说。
“那好啊!本来就想麻烦贤侄的。可天色已晚就不好开口了。”尉迟恭说到这里就把自己的八字报了一下。
“伯父的八字也没有问题啊!难到是有什么疾病,小子常年跟随师傅炼丹。还粗通药理,能不能让小侄检查一下。”张力装模作样的推算了一番回答道。
“好!好!”尉迟恭说晚就让张力检查了一番。
张力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可心里还是没底,因为基因恢复药剂要注射,不知道口服管不管用,所以半天没有说话。
“怎么样?贤侄,我的病怎么样啊?”尉迟恭看见张力不说话心里着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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