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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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知道问也是白问的,但是还是要象征性的问一下。没人回答,车子在庐山不急不缓的前行着。车内好安静,只听的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手身进口戴,摸到手机,摸索着发出求救信号。按下“确定”,感到机身轻微的颤了一下,知道发送成功了。幸好手机已经调至静音状态,不然刚刚的提示就会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到。现在就考芮丝了。
他们不出声,我也就不问了。过来好长时间,都不知道被送到哪里了。
“到了,下车吧。”下了车,看到一间大房子,白色的,很适合周围的环境,从房子里走出一个青年,似乎跟架我来的人不是同一级别,跟他们打完招呼,转身示意我跟着他。他们并不是像之前那样驾着我。
“这是要戴我去见谁?”意外的有人回答了。那位青年开口了。
“见一位你想见的人。”凭什么说我想见的?你怎么知道我想见谁?故弄玄虚的。
走进大厅,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这个就是我要见的人?
“这位是梦娜•迪贝司,也就是你的妈咪,你想见的人。”最后似乎开出我之前的疑问,他故意强调的“你想见的人”。说完就毕恭毕敬的退下了。这女的地位似乎有点高呢。
这个是那个没有死,并且失踪了十几年的妈咪。最近才知道她没有死,只是失踪。但是现在就看到本人,心里还是有点震惊。之前还一直怀疑爹地是不是搞错了,既然妈咪没有死,为什么不来见我,我是判给了爹地,但是也不是说妈咪连见我的权利也不没有的。
“希优卡。”我还在为看到妈咪而震惊时,那个被称为是我妈咪的女人说话了。
“……”我只是傻傻的点头。
“过得好吗?”过得好吗?好平静的语气说出好陌生的话。我并不记得妈咪的声音是怎么样的,不知道那个声音给我的感觉应该是温柔的,还是温暖舒心的。至少看着那张有几分相似我从小收藏的照片里的女人的脸,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我觉得这个声音真的很难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看来应该不是很好。”见我没有回答的意思,她一个人自说自话。见我还没有说什么。
“你爹地怎么连这么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教你?”她似乎不能忍受,我这样的态度。
“早说了,应该把你判给我的。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了?不搭理她,是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年没见到儿子的母亲该有的。到像是一个上司在对下属说话,语气是那样“看吧,看吧,早说了,应该听我的。”不可一世。不想再听她说什么她说的对之类的话。
“你是梦娜•迪贝司?”还想再确认一下,这样的妈咪我不太能接受。

“你爹地就是这样教导你,叫你的妈咪?”看着她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宁愿她就此失踪,不要再出现。
“你是我妈咪。”这是一句陈述句,并不是问句。可能我只是想通过国这个来说服自己。
“对。”对面的女人似乎和高兴我能承认她是我的母亲。
“那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问出了我该问的。
“恩……”沉思了一下,“这个等见到你的爹地后,我会说的。”是吗?似乎跟爹地有关。
茫然的看见那目光的闪耀,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我已经隐隐感觉到:我被卷入了这场“战争”了吗?不用问了,既然你出生在他们身边,就已经是战争的一角了。
也许我这个没见十几年的儿子是比不上爹地。
梦娜•迪贝司,请允许我不叫她妈咪,一个消失了十几年的女人,突然出现要我叫她妈咪,而且我并没有那种如见了失而复得的亲情那般激动。她那样的表情、态度。或许我不该要求太多。但是在这种情况,妈咪不是应该会……算了,我都不知道,现在的情绪要来是干什么,难道我还在期盼那一点的亲情?
梦娜•迪贝司,让我暂时住在她这里。我想要告诉爹地一声,也被她阻止了,“我会通知你爹地的,你就安心在这里住吧。我想他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接受吧。”我觉得爹地不会接受,基本上连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莫名其妙的把我“绑”到这里,不让我跟爹地联系,说是一切都由她安排。这样的“住”是不是有点……
“喂,西斯富?”梦娜并没有躲避希优卡,倒是直接当他的面“通知”了西斯富。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不知道爹地说了什么。
“真是健忘啊?呵呵,梦娜•迪贝司。”
“想起来了?”
“是,我确实没有死,你到希望我死。”说着梦娜不忘看看希优卡的表情。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希优卡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有什么反应。
“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聪明啊。”不免有点“诡计未得逞的失望”。
“希优卡,是在我这边……怎么,连这样的权利我都没有?”
“他已经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现在也该……”话没有说完,脸上并不像之前那般轻松。
“呵呵,你到认为啊。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托谁的福啊。”
“这次,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梦娜•迪贝司了。”
撩下电话,梦娜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过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
“希优卡,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年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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