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查虚实 探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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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自己走玉面公主留在这里,尚且不觉得这离别有何心酸,此时玉面公主的离开倒使着敖玉若有所失一般,一连几日都是恹恹的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头,那黑风大王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解因果去了,这许多时日也不见得回来。T
躺在树荫之下,看着满山的小妖不停地出出进进的忙乱,敖玉但觉得这心中一阵厌烦,猛然想起那秦山派的死老头心头更是火气:要不是你那死鬼老头,何至于让老子急三火四的药提高玉面公主的修为,若非强行提高玉面公主的修为,她又何必非要回什么狐丘?
越想越是生气,一腔的怨愤不禁都算到那秦山派的头上,而且就算自己不去那秦山派想必也不会和自己善罢甘休的,如此倒不如自己先去一趟,最好是能来个一劳永逸。
猛然记起还有一个倒霉鬼的元神被自己用袖内乾坤的神通给囚禁了,虽然不时的往那乾坤袖内注入些灵气,却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坐起身形神念一动,那被囚禁的元神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些时日的囚禁让这原先的那个白衣青年已经委顿不堪,若是再隔几日自己还未想起来的话,敖玉估计这家伙也就灰灰了。
终于重见了天日,这白衣青年的元神自是欣喜万分,顾不得委顿不堪的精神,但毕恭毕敬的站在敖玉的面前,满面都是谄媚的笑容:“上仙但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小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着白衣青年虽然比较讨厌可也算是机灵,小的自己放他出来必定是有所疑问,是以先放低姿态来给自己一个比较好的印象,只是第一印象太差了,现在看到他的这般行为,却只是让敖玉觉得奸诈。
“你们这秦山派却是在那个地方?祖师又是谁人?派中尚且有多少的高手?都是些何等的修为?我收的的这两件法宝确实有个什么名堂?”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敖玉却也不着急,依旧神态悠闲的躺在摇椅之上,只是冰寒的眼神片刻也不曾离得那白衣少年的元神。
到敖玉的神态,这白衣少年却也是不敢隐瞒,自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甚至连敖玉不曾问的一些东西也都友情赠送了,真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恩。”听完这元神的述说,敖玉沉思的点点头,虽然这白衣的青年告诉了自己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围堵那两件法宝的用处和名字不曾告诉,却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到敖玉对自己的合作还是比较满意的,那白衣青年说道:“小人已经将知道的都说了,却不知道上仙还有何吩咐?是不是可以饶过小人。”
“恩,按说那你已经完全按照我说的做了,我是应该放过你,不过如果秦山派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怕是难以饶过你,所幸我给你一个痛快可好。”说完也不待那白衣青年有所表示,手指处弹出一滴三昧真水,径自将那白衣青年销蚀的无影无踪。看着那白衣青年面目扭曲的元神消融,敖玉低低言道:“你若是只是背叛了那秦山派我自是不管,不过看那日你那般看我的老婆,我就是饶不过你的。”

听那白影青年的言语,敖玉又自思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去那秦山派去看看,一念至此却再也闲待不下去,叫过这积雷山的几个管事的妖怪,吩咐他们看好摩云洞,要是那黑风大王回来,且让他等自己一时,随即架起云雾但向那秦山派而去。
这秦山派不知道都是有道的清修故意以这女色考验自己的心智还是就是纯粹的无心之举,只是贪图那秦山山脉的灵气充沛山势险要,这秦山派竟然就是在那车迟国也那西梁女国之间。
一路行来敖玉倒是想起了一个比较有趣的人物,就是那西梁女国附近毒敌山琵琶洞妖异的蝎子精,要知道这蝎子精虽然最后被那昴日星官所收服,可是却也曾扎的佛祖疼痛难忍也要让那金刚拿她,想那佛祖是何等的人物,尚且被她扎伤,由此可见那倒马毒桩的厉害,要是有机会是不是也去拜访下这蝎子精那?
驾云迅速,不一时就来到那秦山脚下的一处市镇,前世之时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一些江湖门道敖玉却也学的不少,此时来到这秦山脚下却没有冒冒失失的就上去,虽然那白衣青年的元神已经告诉自己了秦山派大致的情况,不过小心一些总是好的,而且谁知道那厮是不是还留了一手,故意陷害自己一把那?此处却是有个茶社,倒是不妨进去略微打听一下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这秦山确不愧为大派,人多势众香火繁盛,就连这山下的小镇也跟着兴旺不少,进的茶社随意找了一个座位,敖玉叫了一壶香茶且自斟自饮,暗自留意周围茶客的言行。
这秦山山势雄伟奇绝,绵亘数千里不绝,其间更多古树苍柏,奇珍异兽,虎鹿纵横其间,雀鹤翻飞云霞,这秦山派的老巢就坐落在这秦山的主峰之上,自半山伊始就是连绵不绝的建筑,小镇中人躲着秦山派却也没有那种敬畏的感觉,好像这就是个普通的邻居一般,想想也是,这地仙界如此多的神仙妖怪,想来这些居民也是见惯不怪了。
秦山派议事厅之中,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急急的奔那后面的掌门静室而去,一路上对诸多躬身行礼的弟子也都视而不见。
掌门静室之内此刻却是没有别的客人,只有掌门一人正自坐在诸位上不知道寻思些什么事情,听到如此粗暴的推门声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花白的眉毛却是不经意的挑了几挑,带看到使这个中年人的时候,面色略微一沉说道:“四师弟,何事却是如此毛毛躁躁?自前次你受伤而回夺舍之后我却发现你这性情确实越来越毛躁了。”
原来此人正是前次自积雷山逃回元神的面色阴沉的老者,折损了那许多的弟子,却不知道是怎生与这掌门述说的,却也夺舍重生。
若非是你那倒霉的儿子,老子我岂能落到这般田地?心中虽然如此想法,可是这四师弟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现,毕竟自己虽然夺舍成功可是这境界却是降低了很多,那大罗境界已是一场泡影,稍稍整顿了一下说道:“掌门师兄,我感应到上次毁我法体那人了,即使不是那人也定是与那人关系密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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