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流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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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久没见过独活游侠儿了,他正背着行囊,在网国、鬼国和逍遥国之间周游呢。独活游侠儿的父母不在了,他是个自由自在的人。独活游侠儿没有家庭,没有负担,没有牵挂,没有固定职业和收入,没有固定的住所,没有下一个目标,只是游荡着。
独活游侠儿边走边唱:“我是一双流浪的眼睛,孤独地游荡在时间的隧道。昨天看到的空间,不知道今天是否还能看到。不知道明天会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后天会错过什么。那年我踏上,暮色他乡,以为那里有我的理想。看着周围陌生目光……我多想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
独活游侠儿一个人远走他乡,表妹天门冬青黛居然找到了他。天门冬青黛已经辞职,还是出版社社长。天门冬青黛看过杜仲桑寄生的文章,也感觉到工作上的心力交瘁和疲惫。天门冬青黛已经赚了很多钱,她拿着财产跑出来的。55……,一连串的数字,起码上亿。
什么意思?独活游侠儿与天门冬青黛在校园里散步,揣摩着表妹告诉他这些的理由和意图。天门冬青黛和独活游侠儿是不同届的校友,如今同游校园,自然感慨万千
独活游侠儿:“重游故地,既熟悉又陌生。怎么说呢?有快乐也有伤感。”
天门冬青黛:“下雨了!赶紧跑!”
真的,雨还不小,桂林最多的就是这阴雨天气。独活游侠儿和天门冬青黛躲到明朝的木楼上,碰巧大学生正下课。一个中学女教师要从教室里出来,那不是莱菔蔓菁么?独活游侠儿不愿意和她碰面。趁莱菔蔓菁到休息室的机会,独活游侠儿拉天门冬青黛跑下木楼。
木楼上,大学生们围在一起,继续热烈地讨论莱菔蔓菁用英文介绍的鬼作家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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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龙章:“长风长空乖,再见。”
**:“豆浆,光顾着说,都忘了。”
龙章:“不用了,下次再补回来。**,我只是和长空开玩笑,不小心打伤了他嘴唇。”
**:“我知道长空喜欢夸张,龙章,你可不要放心上,他嘴巴哪里出血,到底谁推倒人家的孩子了?”
“原来几个孩子互相推打玩,也不知道谁推倒的,头起了个包,没事。”
“但长空特别夸张地强调不是自己推的,还赖哥哥,我反而怀疑是他推的,怕他学会撒谎。”
“当时那么多孩子,也许都有份,千万别错怪孩子。”
“不教训他们,将来怎么做人,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好了,我们做父母的知道怎么教他们,你快点回去吧,别叫母亲久等,下课多陪母亲聊天,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就叫她过来坐。”
“哎,那老师,我走了,不用送了。”
“好走。”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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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和同事贯众田基黄来到一个荒凉的地方,原来是莱菔蔓菁的房子。虽然莱菔蔓菁从来没住过这样的房子,但在梦里就是她的。莱菔蔓菁的房子被贯众田基黄霸占了,可房子闹鬼。贯众田基黄不敢住,把房子拆了,改成菜地。贯众田基黄把莱菔蔓菁拉来,就是想给自己壮胆。
其实莱菔蔓菁也感觉到此地阴森森的,只是装做没事一样。菜地里架有葡萄藤,结出来的却是葫芦果。贯众田基黄不见了,难道是故意吓唬莱菔蔓菁么?莱菔蔓菁把自行车放在某个地方,自己拿相机去拍照。莱菔蔓菁走进古老的居民区,这里人很少,道路弯弯曲曲。
突然天下雨,莱菔蔓菁使劲往回跑,她得取自行车。莱菔蔓菁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被雨淋得湿漉漉的,象个落汤鸡。对面跑过来几个男的,这样荒凉的地方对于一个单身女子实在太危险。莱菔蔓菁不敢回去拿自行车,赶紧跑往相反方向跑。那是来时路,人多,安全。
跑着跑着,莱菔蔓菁又想,可自行车始终要取回来啊。雨突然停止,莱菔蔓菁却忘记自己把自行车放哪里了。莱菔蔓菁把黄色雨衣放自行车上,就到处找有黄色雨衣的自行车。其实这里是老街,虽然人少些,也不是不安全。毕竟是公众场所,附近有公园和老人休闲娱乐的地方。
有些老人还在俱乐部下棋呢,莱菔蔓菁的心逐渐安定下来。莱菔蔓菁突然想起自行车放在大学校园外的车棚里,过去一看,果然如此。几个大学生正在取自己的车,放学了。大学生看到莱菔蔓菁胸前的校徽,表现出惊讶。因为莱菔蔓菁不是他们学校的,怎么放自行车在他们学校呢?
莱菔蔓菁在一栋楼内走来走去,不真鲷该上哪里好。别人都有事情做,莱菔蔓菁没事做,便找堂妹阳雀一朵云。可房间里,阳雀一朵云正和男朋友亲热,莱菔蔓菁在通道上犹豫起来。莱菔蔓菁独自坐在阳台的栏杆上,菖蒲百合不是经常坐在这种危险地方么?百部苏叶总替她担心。
莱菔蔓菁抓住柱子的铁栏杆,晃悠着吊在半空的两只脚。没有人注意莱菔蔓菁,也没有人替她紧张。莱菔蔓菁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莱菔蔓菁有恐高症,时间长了会头晕。摔下十八层楼可不是好玩的,戒指摔不坏,人摔下去不粉身碎骨粉骨碎身才怪。总是精神紧张,实在太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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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霜和几个同学去旅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都有。辰砂荆芥穗、永叶汉防己、双果枫荷梨、紫箢等人上了火车。火车突然开动,六月霜站不稳,先找位置坐了下来。六月霜发现走错车厢,周围都是陌生人。紫箢他们不正在对面的车厢么?六月霜摇晃着推门出去经过通道再进对面车厢。
但车厢里坐满了,没有位置。六月霜只好回刚才坐错的位置上,这个车厢人少。地方比较宽敞舒适,虽然有些寂寞冷清。六月霜觉得这里的人非常斯文和气,应该可以有个惬意的旅程。六月霜看车厢里的游客都跑到火车尾最后的车厢外看风景,也跟过去。
同伴们看边谈论,六月霜感到很开心,火车到站居然忘记下车。同学们要拿大包小包那么多行李,六月霜真不知道同学们是否还在车站等他,或者连少了他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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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和几个亲戚一起到郊区旅游,原始森林的路上,螟蛉蜾蠃看到几个外地北方人放养了许多野生动物。螟蛉蜾蠃他们不敢走过去,怕遭到动物袭击。外地北方人用普通话对他们说话,让他们放心走过去,保证没有安全问题。这就是人与动物和谐相处吧,人类应该亲近自然!
螟蛉蜾蠃他们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穿过动物群。螟蛉蜾蠃还大胆地轻轻摸摸野生动物的背,表示友好和安抚。这种亲密的举动可以自我保护,解除动物的怀疑,避免它们因恐惧而攻击假想敌人。动物们很安详,并没攻击螟蛉蜾蠃他们,真是驯养有素。
螟蛉蜾蠃看见林子中有棵栗子树,偷偷捅了几颗栗子。栗子外面有绿色的刺,里面是黑色的果核。剥开绿色的皮是黄色的软皮,象撕成熟的柿子皮一样,肉也和柿子一样软绵绵的。丛林里有房子,进屋后,螟蛉蜾蠃给亲戚们尝她摘的天然野生栗子。亲戚没见过这样的栗子,怕中毒,不肯吃。
小姨雨打回生左转藤:“谁知道这是什么果子,要吃你自己为什么不吃?”
螟蛉蜾蠃:“我也不敢肯定可以吃,你学生物的,应该认得,要不煮熟再吃。”
表弟三叶木通益智仁:“就一个栗子,怎么煮?”
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表姐肯定想趁大人们炒菜的时候偷偷放进去。”
母亲朝天罐云母:“想都别想,别让大家跟着你中毒。”
父亲枝上老黄茄:“应该没那么严重,既然生态园是让游客享受天然绿色食品,应该可以吃。”
表姐黑锁点地梅:“是啊,要不怎么体现农家乐呢?”
表哥百部苏叶:“我可不负责帮你们灌肠洗胃。”
小姨雨打回生左转藤:“我们还是去超市看衣服吧。”
螟蛉蜾蠃一个婶婶从超市回来,说超市有免费试衣服的活动。人站在机器里面,衣服会自动显示到身上。在镜子里可以看到衣服的效果,还是动态的。婶婶试回来的是一件红底黑点的花裙子,不是很好看。当螟蛉蜾蠃他们赶到超市的时候,好多衣服,款式和颜色都比婶婶看中那件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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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果枫荷梨在田间走过,到处是整齐的作物,好几个农民在菜地里劳动。双果枫荷梨走在风景秀丽的地方,好象到了水库上。因为通过水泥顶盖的缝隙,可以看到下面有水流过,而且水很大。路边开着些美丽小花,房子是建设在下面的,上面是拱桥。
双果枫荷梨走动的时候,总有一些轻飘飘的小刺猬跟着,刺痛她的脚。可以浮动的影子!那不是菖蒲百合在沙滩上对付的蚂蚁还是螃蟹么?就是那些魔幻小精灵。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很多确实存在着。双果枫荷梨的儿子很会玩这种微生物球陀螺,可以象菖蒲百合那样用意念控制它们的行踪。
一些人在池塘边钓鱼,一个女的丧失耐心。一个男的劝女的相信自己,不要放弃。女子终于静下心来,果然一次钓了两条鱼。那不是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么?双果枫荷梨刚才还想到菖蒲百合呢,看来有那种微生物浮现的地方,就有菖蒲百合。
百部苏叶:“怎么样?鱼就是抵挡不住诱饵的诱惑,迟早会上钩的。”
菖蒲百合:“呵呵,我们的小鱼儿上钩了。双果姐姐,快帮我把鱼摘下来。”
双果枫荷梨:“我不敢!”
菖蒲百合叫双果枫荷梨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来,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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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回家路上碰到几个外国男同事,他们对莱菔蔓菁很有好感。莱菔蔓菁懂英语,便和他们随便搭讪起来,刚说几句就分开了。莱菔蔓菁走到男生宿舍,莱菔蔓菁的男朋友百部苏叶住在这里,挺凌乱。另一个男同事贯众田基黄也住这儿,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
下了宿舍楼,楼梯口和大门口之间有一片公共场所,很多杂物。突然一个小男孩子坐在小摩托车上冲出来,撞到仓库般的空房间的杂物上。天啊,幸亏撞到的是轮胎。大家惊魂未定,贯众田基黄的女儿效仿男孩子,坐小摩托车冲过去,结果撞到坚硬的物体。
鸡蛋碰石头,可想而知,如此娇嫩的生命会是怎样的下场。很多人围观,莱菔蔓菁不敢去看。莱菔蔓菁最怕血肉模糊的惨状,也不敢大惊小怪,怕贯众田基黄更加悲痛。不如装出很平淡的样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莱菔蔓菁就那样在远处默默地看着。
贯众田基黄紧张地推开拥挤的人群,痛心地把女儿抱起来。奇怪的是,小女孩居然没事,还可以动和看。贯众田基黄抱着女儿经过莱菔蔓菁的时候,莱菔蔓菁还伸出手来摸摸小女孩的脸蛋。那是一张又黑又胖的脸,肤色像亲。眼睛又大又圆,也是像母亲,她母亲是莱菔蔓菁的校友和老乡。
莱菔蔓菁还没见过小女孩,不知道贯众田基黄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女儿了。如果孩子死了,真惨!现在都是独生子女,父母该如何的悲痛啊。不过也好,可以另外生一个,说不定会是儿子。可贯众田基黄又冒出另一个小女儿,小的那个莱菔蔓菁是见过的,比较白净斯文,像贯众田基黄。
难道贯众田基黄偷偷超生一个?可惜两个都是女儿。如此说来,即使保不住大女儿,贯众田基黄已经没有权利再要孩子了。莱菔蔓菁想,人遭受如此重的撞击,不可能没有内伤。一定是暂时还没发作,莱菔蔓菁知道很快体内会大出血,也许很快死亡,电视上和现实中她都见过。
莱菔蔓菁看着这个勇敢冒失,但又懂事的小女孩,心里一阵痛楚和震撼。女孩子一定能够预感到自己不行了,只是装着没事,安慰爱自己的父亲而已。莱菔满蔓菁再次用力摸摸孩子的脸蛋,叫她要坚强。莱菔蔓菁说完后又后悔,好象不吉祥的预感一样。
只有面临死亡,经受大难关考验的时候,才会要人家珍惜生命,千万不要放弃求生**和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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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甲刘寄奴要去上课,可总找不到1班。佛甲刘寄奴真想到实验班2班听英语算了。后来佛甲刘寄奴看到高三学生和他打招呼,果然是那个政治老师。政治老师带佛甲刘寄奴到2班教室,莱菔蔓菁正把百部苏叶的小说改编成剧本《WANDERINGEYE》,让学生们表演。******************************************
(厨房)
重霄:“要不要帮忙?”
**:“不要,越帮越忙。”
“那我们到外面等喝的了。”
“出去吧。”
“水开了。”
“你懂什么,响水不开,开水不响。”
“谁说不响,你听。”
“懒得和你争,孩子呢?”
“跟姓龙的去玩了。”
“啊?”
**心太急,把豆浆挤飞了,打在墙上。
重霄:“眼水真不准,打在我脸上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刚说完,一泡豆浆打在他脸上。不一会儿,**把豆浆隔干净了,黄黄的一大锅,很浓。
重霄:“一定很好喝,可以喝没有?”
**:“不行,豆浆要煮很久,否则会中毒的。”
“那么多,可以喝很多天了。”
“哪有一次磨那么多的,一把豆子就可以了。”
“我哪知道泡起来那么多,这样一来不是方便了,可以好多天不用磨。”
“不会坏啊。”
“不要放太多糖。”
“知道啦,可以了,尝尝看。”
又开了一会儿,**放了糖,舀了一小勺给重霄喝。重霄舔着嘴唇,很馋地喝了一口又一口。
重霄:“好喝,好喝。”
**:“当然了,自己的劳动成果嘛。”
“外面卖的太假。”
“不假能挣钱么?”
“不如我们开家豆浆店,自己可以喝,也可以卖钱。”
“你以为啊,不黑会亏本的,而且太累。”
“用动物嘛。”
教室里很热闹,气氛活跃。佛甲刘寄奴没想到莱菔蔓菁在这里上课,有些尴尬,想退出去。可政治老师把佛甲刘寄奴介绍给全班同学,说这是新来的同学。同学们鼓掌欢迎,开玩笑说重霄来了。莱菔蔓菁倒很大方,推荐佛甲刘寄奴扮演重霄。学生们起哄,要莱菔蔓菁扮演**。
佛甲刘寄奴尴尬地坐到自己座位上忙活起来,莱菔蔓菁叫佛甲刘寄奴过去说悄悄话。佛甲刘寄奴努力想着还有什么事情要顺便问清楚,可就是想不起来。佛甲刘寄奴手头还有许多活,只好急忙抓了许多废纸和一团团长长的纸条回座位。这里还有更多东西要整理,该扔的就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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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和父母到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家,祝她生日快乐。那是一座青砖结构的古老宅院,四周有围墙,围墙的门口有屋檐。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的父母正怄气,彼此不说话。
螟蛉蜾蠃:“你们怎么了?”
小姨雨打回生左转藤:“没人象你姨丈那样投资的,一下把钱全抛进去买股票。人家是一点点补和拉,长期慢慢发展。你知道这冒多大风险么?如果跌下来,就全没了。”
雨打回生左转藤边说边比画,螟蛉蜾蠃看到坐标上有两条抛物线,前者横坐标小,纵坐标大,几乎是与横坐标垂直。后者是横坐标大,纵坐标小,几乎与横坐标平衡。螟蛉蜾蠃明白,前者大起大落,后者稳步前进,可持续发展。可两条线都在负数区域,而且朝左边开的口和延伸。什么意思?
姨丈:“我们都离婚了,你管我那么多,今天你接孩子。”
雨打回生左转藤:“你不想当孩子监护人了?”
姨丈:“今天孩子还是住我家,你可以回家睡,看孩子,明天再接她走。”
雨打回生左转藤:“我还因为你想和好呢。”
雨打回生左转藤和丈夫边走边说话,螟蛉蜾蠃变成了小时候的一枝黄花鬼柳叶,姨丈的女儿。姨丈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是个花布书包,那是螟蛉蜾蠃的蓝底红碎花被子做的。红色的纽扣,好土!螟蛉蜾蠃不喜欢。雨打回生左转藤往书包里塞了许多新买的礼物,铅笔盒等文具。
雨打回生左转藤:“爸爸买的书包,装妈妈买的文具。爸爸妈妈都有份,这里装的是完整的爱。”
大学宿舍里的自行车棚外,辰砂荆芥穗回宿舍拿东西,可又懒得锁自行车。正好看到芦荟仙鹤草下楼,辰砂荆芥穗叫住芦荟仙鹤草,让她帮看一下自行车。芦荟仙鹤草还没来得及拒绝,辰砂荆芥穗已经冲上楼。辰砂荆芥穗发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芦荟仙鹤草和她好到睡一床,肯定是她。
辰砂荆芥穗本来将打印出来的小说放在枕头下校对修改的,现在不见了。辰砂荆芥穗发现一些打印纸被剪成一个个回字,中间的方孔可以套在台灯等物品上。辰砂荆芥穗好不生气,芦荟仙鹤草随便动她的东西,还将小说用来盖台灯,当盖布用。没办法,谁让芦荟仙鹤草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辰砂荆芥穗将残缺的回字型纸张从一样样家具上一张张取下来,她得尽快搜集好这些文字,根据这些残篇断简回忆补充剪除的内容。时间长了,里面的内容哪里还记得。可那么多东西要整理,恐怕一时无法完成。辰砂荆芥穗怕芦荟仙鹤草在下面等太久,急忙下楼锁好自行车。
辰砂荆芥穗回宿舍后,拿起竹笛。辰砂荆芥穗跨进阳台一个干枯的水池里,躲在竹林里面吹笛子。辰砂荆芥穗发现笛子裂开了,便将笛子当剑来练舞。辰砂荆芥穗发现自己可以变成电视里的宝钗,不同时代和版本的形象。辰砂荆芥穗披着长发,走路象拿圆形丝绸透明纱扇的宝姐姐。
辰砂荆芥穗心里比较:“第一个很有古典气质,第二个富贵相比较足,第三个冷冷的,太柔弱。”
婶婶给她送猪肉稀饭来了,在外面叫。辰砂荆芥穗急忙从水池爬出来,她不想让人家知道她藏在里面做什么。婶婶打开饭盒,辰砂荆芥穗看见一块块大大的猪肉。饭盒上还有些稀饭粘着,可稀饭太粘稠,无法倒进饭盒,刮掉又太浪费,辰砂荆芥穗不好意思当着婶婶面舔,只好让婶婶先回去。
辰砂荆芥穗:“婶婶你真客气,饭盒先放下吧,吃完后有空我再把饭盒送回去。”
婶婶:“你们家那条狗想你了,不肯吃东西。”
辰砂荆芥穗:“狗真的有灵性,知道怀念旧家和主人。要不,你把它带回我家看望看望我们。”
婶婶:“你知道么,那小狗自己躲在床底睡,头枕在你那双红雨鞋上,好可怜。”
辰砂荆芥穗:“听起来感觉不太好,害相思病了,不会绝食吧?我有午饭,不用回家了。”
婶婶:“没关系,人和狗都一样,哪里都是,住住就习惯了。”
辰砂荆芥穗想:“可怜的小家伙,没机会探亲,象个无家可归孤独的小流浪儿。”
辰砂荆芥穗听语气已经明白七八分,婶婶不愿意让小狗回前主人家,怕以后更难适应新家。辰砂荆芥穗知道寄人篱下的感觉可不好,可有什么办法呢?辰砂荆芥穗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要把小狗送人家。小狗不愿意接受新主人,无法断情,可见小狗和辰砂荆芥穗感情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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