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排列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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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的修炼不够,小心走火入魔。看过徐志摩和乔治桑的爱情诗么?莱菔蔓菁不让菖蒲百合看,说她看不懂!其实莱菔蔓菁是怕她受污染,她的免疫力还不够。要探险,就得具备逃避危险的资格。想拥有神力就要虔诚加刻苦,在浩瀚如烟的太虚幻境行走,不认得几个星座可要迷失方向的。
如果怕找不到回现实的路,得接受失重、旋转、孤独等种种煎熬,还得具备各种自卫和逃生智能。最好的训练方式就是进入网中网,通过七十二道封锁线,拿到必要的飞升武器和口诀。网国国王带游侠儿他们去闯龙门阵,这是进入逍遥国必过的一关。请看一道数学题的解答过程。
小学数学题目:“6被5减加2除以9等于多少?”
大学毕业生的答案:“3!”
高中数学老师:“错!应该是三分之一。”
大学毕业生:“那要看语文如何理解数学题目,有没有答案的?”
高中数学老师:“没有!也不知道是传统数学还是脑筋急转弯,没结果的题目就没必要研究了。”
大学毕业生:“那些;艺术家其实挺好当的,随便涂几块颜色也可以称为抽象艺术,写一个字也可以理解为行为文学。关键看理论上如何升华而不在于技巧,这就是现代!别心理不平衡,你可以掩饰自己技艺上的不足,可以为自己的风格辩解。看着大腿上夸张地烂了一个洞的丝袜,很不好意思!这就是艺术。成名最重要的是,首先让世界知道你,你得说出一番惊天动地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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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重霄的猜测:“说得那么详细,一定是他们自己的故事。我看他们是四角恋爱,红梅喜欢少年,白梅喜欢少爷,少爷喜欢红梅,少年却喜欢白梅,不过阴差阳错,红梅要嫁给少爷,白梅要嫁给少年。于是他们其中一对逃婚到了这地方,另一个为了找他们也相继到了这地方,有一男的死了,于是只剩下一个男的,只是不知道死的是少年还是少爷。”
**的猜测:“幼稚,不是自己的故事就不能讲详细逼真么?我可以讲你和别的女人的故事呢。如果是各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这最后活着的人不选择和先死的一起,而选择和后死的一起呢?而且另一个不在岛上,很明显是两个女的同时喜欢一个男的,那男的不是喜欢红梅就是白梅,为了不让两姐妹痛苦,他选择了自杀,或者集体自杀。另一个男的大概没有在找到他们三个,又或者根本没有找。”
重霄:“为什么不是她杀的呢?活到最后的最有可能是凶手。她受不了这两个人的结合,让他们双双死去。还有,我们并没有搜查,怎知道另一个男的不在岛上呢?”
**:“你又傻了,如果那男的在,那女的为什么不有点同情心,让他也和他们一起呢?我知道你一定会反驳说因为那女的恨他,让他永远也不能接近他们。告诉你,暂时我还想不出答案。你不用问我了,你继续推理你的吧。”
重霄:“我觉得有很多种可能,不如我们一起一个个排除。先比如红梅喜欢少年,然后喜欢少爷,少爷再喜欢红梅,然后喜欢白梅,白梅喜欢少爷,然后喜欢少年,少年喜欢红梅,然后喜欢白梅,你说这样搭配有多少种可能?”
**:“这是算术,大概有十二种可能。也就是至少可以编十二个故事,对不对?”
重霄:“应该不止那么多吧,我们可以用四个数字来演示一下,单数代表男性,双数代表女性,看有什么规律,有多少种可能。”
**:“这样就麻烦了,因为你将两个搭配一起的时候,还要考虑另两个不一定是互相喜欢的,比如1喜欢2,2喜欢1时,3喜欢4,4喜欢3一种。”
“1喜欢2,2喜欢1时,3喜欢4,4喜欢1两种。”
“1喜欢2,2喜欢1时,3喜欢2,4喜欢3三种。”
“1喜欢2,2喜欢1时,3喜欢2,4喜欢1四种。”
“1喜欢2,2喜欢3时,3喜欢2,4喜欢1。”
“1喜欢2,2喜欢3时,3喜欢4,4喜欢1。”
“1喜欢2,2喜欢3时,3喜欢4,4喜欢3。”
“1喜欢2,2喜欢3时,3喜欢2,4喜欢3。”
“你说每次都是四次,会不会是24次呢?”
“难道往下推不会重复么?还是推下去看看吧。”
“我累了,简直快发疯了。”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在地上把数字写出来比较好,这样不会乱。”
“那么辛苦来找规律,不如把它们刻在石头上,否则真的不值得。”
“让后人知道推算的过程,也省了不少麻烦,主意不过。”
“以后再多的数字,就继续试验是否准确了,我可没勇气再算下去。”
“这样,刚才我们应该选择三角恋爱推算,反正他们岛上不是三个人么?”
“都算到这地步了,我不甘心,还是继续吧。”
“1喜欢4,2喜欢3时,3喜欢2,4喜欢1。”
“1喜欢4,2喜欢3时,3喜欢4,4喜欢1。”
“1喜欢4,2喜欢3时,3喜欢2,4喜欢3。”
“1喜欢4,2喜欢3时,3喜欢4,4喜欢3。”
“1喜欢4,2喜欢1时,3喜欢4,4喜欢3。”
“1喜欢4,2喜欢1时,3喜欢4,4喜欢1。”
“1喜欢4,2喜欢1时,3喜欢2,4喜欢3。”
“1喜欢4,2喜欢1时,3喜欢2,4喜欢1。”
“1只有2和4两种可能,那只能换成2来选了。2也是只有两种选择,1或3。”
“2选1或3,3选2或4,4选1或3其实刚才都出现过了。”
“对哦,你真聪明。不过不是12种,是16种,你是猜的还是算过,还是知道公式。”
“我是试验过,不过不是恋爱关系,是随便从三个当中,选择两个搭配。”
“那还不是一样。”
“我还没想清楚,因为多一个的话又多一种可能。”
“对了,我还发现还有另一种可能,也就是当不受男女限制的时候,的确没有重复。”
“也就是说有1有4种选择,因为有同性恋,还有自恋。”
“亏你想得出,我想的是3种可能,不过我可没那么多力气编那么多个可能的故事。”
“那我说给你听,一路上我们没有话说的时候我就讲故事,你负责听。”
“两个人一起会没有话说么?”
“可能吧,水都有倒干的时候啊。”
“可人的话是不会干的。”
“谁知道呢?你不觉得有时候我们说的话重复了么?有时觉得无聊。”
“没有啊,我觉得即使不说话也很自然,有时候不需要说话,也能明白彼此的心。”
“但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啊。”
“一路上又会有许多新的话啊,人生之路不正如同这回家的路么?”
“如果真的无话可说,你觉得可悲么?你会怀疑我们的爱么?”
“没有话不等于没有爱,只是没有求知的**,共同生活应该有共同语言。”
“正因为共同生活语言是共同的,所以才没有必要说,没有必要说就等于没有话说。”
“我们不是有孩子么?只要有孩子,就有新的话题。”
“所谓的新话题,不过是前人,周围的人所说过的。”
“别人说过,可是我们没说过啊。别人吃过米饭,我们就不能吃么?”
“他们吃跟我们吃难道就一定是不一样的吃法和感受么?”
“难道有什么不同么?我们接吻的时候,难道你的感受和我的感受不是一样的么?”
“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的感受。”
“不知道我们来试试。”
“试了一样是不知道。”
“可我感觉得到你的感受。”
重霄说完轻轻地捧起**的脸,索取她的唇和舌头。**紧紧抱住他,也索取他的。
**:“有时候太幸福了会让人感到不安。”
重霄:“傻瓜,你就安心地享受幸福吧。我们是不会分离的,相信我。”
“我还是怕。”
“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担心。”
“我们再多要些孩子吧,这样我觉得比较塌实,觉得幸福是实实在在的。”
“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越多越好,都像你的孩子,这样我就永远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会失去你。”
“又傻了,我们现在不是一起吗。”
“是的,是的。”
**凑到重霄嘴上,要他的吻,重霄紧紧搂住她,加倍地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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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百部苏叶快转弯到家了,碰到贯众田基黄在路边当铺路工人。贯众田基黄蹲在地上用很大的尺子丈量长度,并将瓷转盖好挖出来的路沟,
贯众田基黄:“百部,还不快过来帮忙?”
百部苏叶:“好的,我先回家放好自行车。”
百部苏叶没办法,只好答应,推自行车转弯。路上听到大学同学陈墨海莲在纹路,她正打听有没有看到三什么的自行车。路人叫陈墨海莲到沐家找,指的正是百部苏叶家。百部苏叶叫住陈墨海莲,带她到家门口。百部苏叶拿出一串钥匙,上面写有很多名字,其中有许亚三,胡三弟。
百部苏叶问她:“是哪个三?”
陈墨海莲也说不清楚,而且不认得百部苏叶了。百部苏叶也懒得和她拉关系,把自行车给她推走。好几辆自行车托管在百部苏叶家,他家楼房一楼客厅已经变样,好宽敞高大明亮。陈墨海莲没有百部苏叶意料中那样惊讶和羡慕,他还怕她说他富有呢。
桌子上有好几封圣诞卡,百部苏叶想不出谁会寄圣诞卡给他。从字迹上看,似乎是茯苓烧仙草,他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还有莱菔蔓菁的堂妹阳雀一朵云。都是英语字体不好看,而且歪歪扭扭很粗糙笨拙,没文化没内涵的字。百部苏叶想起菖蒲百合的字,清秀俊逸,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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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会考成绩出来了,考生全部通过。莱菔蔓菁恭喜同事的同时,心里有些嫉妒和失落。虽然有自己一份功劳,可毕竟我没有坚持到最后,似乎给别人做嫁衣裳。功劳出了,成果却是别人的。一个语文老师病了,没有老师顶替。莱菔蔓菁被安排去教语文,毫无准备。怎么办?
莱菔蔓菁不由心虚起来,可上课总得有些活动。于是莱菔蔓菁让学生写作文,她在黑板上写下作文的要求。有几个同学上黑板写,很快就完成了。原来他们是造句,不是文章。莱菔蔓菁还不会评讲,学生完成那么快,剩下那么多时间怎么过啊?无论如何,得先应付过去。

莱菔蔓菁要求学生重做,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咽喉。不知道说太多话太大声后果如何。难道学校试探她?认为是她装病?假如她真能说话,就要继续上课。学生有些不满,莱菔蔓菁尽量放低声音,以免嗓子破裂。还好,一节课终于结束了。在班主任那里,莱菔蔓菁了解到学生的意见。
男班主任:“莱菔老师,学生说你写字不连贯,老是要修改。”
莱菔蔓菁想:“我不是为了更完美么?英文和中文写法可不一样。”
莱菔蔓菁我解释说:“代课太突然,还没有打好腹稿,临时边想边确定的。”
男班主任说:“难怪。”
不知道下一节课还要不要继续代上,反正莱菔蔓菁放肆地没有准备下一节课的内容,却又总担心少上学生的课,还是去看看吧。学生因为无人上课,一片懒散,走得差不多了。
莱菔蔓菁想:“大概认为我在敷衍和拖延,这样的课上不上无所谓。”
有几个吊儿郎当的还当她的面说:“如果打我手机,回复**,就证明**,回复**,代表他**。”
莱菔蔓菁说:“逃课还说在听课?那不是我替你们撒谎么?做为老师,怎么能这样?”
学生不以为然,似乎这已经是惯例,约定俗成的。
莱菔蔓菁想:“我该怎么办?坚持原则还是放弃他们?假如自己上好课,他们就不会离开教室了。堂哥永叶汉防己不是语文老师么?为什么不借他的教案来上呢?可是遇到不懂的问题怎么办呢?既然我喜欢文学,为什么不讲文学创作呢?如果成功,也许会是人生的转折点。”
下一堂课准备开始了,莱菔蔓菁忘记布置作业。可黑板上到处是字,别的老师也在布置作业。莱菔蔓菁写了擦,擦了又写,总写不好。其实就是叮嘱学生做课后练习,回去完成作业等话。莱菔蔓菁还在黑板上写字,她的高中语文老师一点面子也不给,到讲台喊上课。
莱菔蔓菁在语文老师背后仓促地写着,男班主任在外面着急了。男班主任想叫莱菔蔓菁出去,不要影响学生上下一节课。黑板下一节课要用,可学生还没擦黑板,我还在上面继续写字。学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没有动。男班主任为了方便语文老师,干脆亲自擦黑板。
莱菔蔓菁的字刚写上就被擦了大半,学生肯定还没看见。莱菔蔓菁又在别的地方补上,可这样还是写不完,擦的速度总比写的速度快。莱菔蔓菁想想算了,反正学生也知道,何必强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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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和父母坐自行车到小吃摊吃饭,在这个摊主舀的饭,却到另一个摊主要菜。好多鸡肉鸡腿鸡翅膀,所以才选这个摊主。女老板独脚酒娘子,又老又穷,但很老实。螟蛉蜾蠃不知道老板是夫妻,有些担心老板马勃猪总管生气。螟蛉蜾蠃暗自希望这是自助式餐厅,可以自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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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河清正在扫地,将许多长木条扫进垃圾插。后来太长不方便装,干脆全弄断。沐海晏和几个孩子过来和沐河清商量谋害父母以夺取财产,沐河清气得要命。后来沐海晏他们被抓了,装在竹笼里。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子孙是要浸猪笼的,家族里几个人把沐海晏他们抬到河边就走了。
沐河清他们偷笑着离开,大概只是吓唬沐海晏他们,不忍心杀死他们,毕竟只是孩子。
开饭时,沐河清到处找不到自己的碗,只好到厨柜拿别的。可那些碗太久不用,好脏。沐河清洗了很久,碗太粗糙不平。沐河清不想用,干脆吃饭桌上盛好的饭。沐河清还怪父母怎么把沐河清的碗洗了,还和其他碗混在一起。没办法!只能将就。
两个小孩子找上门来,问:“这里是否是沐家?”
沐河清说:“是!”
但沐河清没什么表示,很平淡。倒是弟弟沐海晏很热情,拿啤酒撬帮孩子们撬开什么。孩子们似乎感激沐河清他们一家的仁慈,不杀人。到沐家寻求帮助是借口,特意来证实和见识一下而已。只见孩子们心满意足地走了,沐河清有些后悔自己态度太冷漠。
沐河清想:“应该让他们看到名副其实的沐家教养胸怀和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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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们知道麝香金缨子在城市里写文章,便从乡下劳驾跑到麝香金缨子家来看小说和作家。麝香金缨子当然不愿意,只给部分章节老乡他们看。后来麝香金缨子却不注意收拾,什么绘画等作品扔得到处都是。麝香金缨子四处象捡垃圾一样整理作品,怎么也捡不完。
开学了,麝香金缨子回到大学宿舍,全都是陌生的面孔。一种难以应付的恐惧担忧孤独,让麝香金缨子谈到自己生病请假之事。居然麝香金缨子变成留级生,而且还不能毕业。但麝香金缨子选择的专业已经变了,改修文学。平日注意积累捡到珠子的麝香金缨子,随意地穿出自然的作品项链。
麝香金缨子提着袋葡萄干沿着大街走,没想对面走来生病的同学蒺藜海金沙。这下真躲不过了,麝香金缨子只好打招呼。蒺藜海金沙比她还主动,麝香金缨子请吃蒺藜海金沙零食。
麝香金缨子:“沙沙,来,吃葡萄干!”
蒺藜海金沙问:“有没有芭蕉?”
麝香金缨子说:“没有,我现在正好要去买。”
麝香金缨子顺便找借口去买给蒺藜海金沙,便告辞了。为了逃避蒺藜海金沙,麝香金缨子本来要走这条路的,却岔到另一条路去。路上很多水泥边边,麝香金缨子走在上面有些危险。便踩进旁边的地面。麝香金缨子觉得自己好象汪紫菱,在没有安全感和不自信的时候就爱走边边。
从叔叔家回来,麝香金缨子用自行车载了一箱子水果。路上很多人,麝香金缨子停车下来看热闹。为抄近道,麝香金缨子个她母亲还有小姨穿过一个大厅,那里有人在开会。好些人围在一起谈股票,麝香金缨子发现走做地方。这里是证券交易场所,人家可是办公的地方,怎能随便经过?
地方恶霸景天地肤子:“以前的人精明,贷款炒股,赚疯了。”
京都富豪飞扬百两金:“那些人几百万几百万地到处贷款,把未来的钱都赚了。”
赌坊老板红曲金银花:“所以现在挣钱才困难,那是泡沫经济,钱被投机者掏空了。”
镖局师傅箭羽路路通:“现在这个无底大洞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填满。”
钱庄庄主河车棕炭八树鬼:“所以现在投资,只能是帮人家前面的垫钱。”
麝香金缨子想:“这些人恐怕说的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谁不知道他们都是富豪榜上的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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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紫苏和辰砂荆芥穗还有芦荟仙鹤草三个女孩子在吃冰淇淋,紫苏一点儿都不斯文。为了赶时间,紫苏吃得满嘴都是奶油冰淇淋。但紫苏却受周围男生的喜欢,辰砂荆芥穗不是很理解。也许男生觉得紫苏这样很可爱,很真实吧。紫苏无法脱身,被男生包围着,一直到半夜才可以回家。
紫苏回家路上,碰到辰砂荆芥穗和芦荟仙鹤草跑到野外树林里解决问题。两个女孩子刚蹲下去,就发现两个男生也正蹲在树林里解决问题,本来想趁天黑图个方便,没想到更加尴尬。紫苏没继续看他们会怎样,她不太喜欢熬夜,回到家便赶紧上楼睡觉。
紫苏怕家里人知道她那么晚才回家,小心翼翼地踏上楼梯毛茸茸的地毯。没想到母亲还没睡,在等紫苏。客厅上还有些吃的,紫苏便喝了些茶。紫苏喝了茶后非常清醒,大清早就起来了,因为睡不着。紫苏发现书柜里全是霉,这个家实在太潮湿,到处都散发出霉的湿气。
紫苏想:“难怪人一住进湿气太重的房子就要生病,住宅风水学并非迷信,而是科学。一切物理化学都有一定的数学原理,排列组合恰当就是吉利,否则就是灾难。属马的男人和属猴的女人很难相处,但属猴的女人和属鼠的男人却很合得来。婚姻搭配看八字,就是根据数理学,还是有道理的。”
紫苏看着一圈圈地长起来的霉菌,擦的时候霉菌粉末到处飞扬,紫苏感觉到鼻子里吸入了不少。书鬼里的书才放了两年就发黄,这念头,实在没必要花钱藏书,但是和网络都看不完。紫苏一气之下,真想把书全卖了。身无一物牵挂多好。自己吐那么多精神垃圾也罢,还要收集别人那么多废品。
当然垃圾可以变废为宝贝,垃圾可以充当营养,难道她营养不良么?非要充实自己。名人很多,可人们只选中一两个偶像。剩下的都没必要存在。就算比名人水平高,也没人注意,还是相当于不存在。就连买东西,我们也习惯往某家走。既然人生什么都带不走,又何苦费心收藏积存?
紫苏想:“简单的道理想通了,就不会执着于一切身外之物,不必非占有不可还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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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螟蛉蜾蠃可以将自己的梦分门别类,比如猪狗蛇象,日月山川,风雨火电,生老病死,粪便金钱。这样文章的内容和题目更加吻合,前后呼应。可一个晚上不可能只做同类梦,梦的主题好好几个晚上甚至好几个月好几年才能凑够材料。
其实谁也无法预料未来的梦,所以归类是很不科学的。我们给梦中人都起了名字,可并非都认识他们。我们想不起梦中人的名字,可也许他们正是我们所最熟悉和亲密的。所以螟蛉蜾蠃干脆把不同时期地点人物事件,过去和现在,美梦和噩梦,别人的梦和自己的梦混合成繁杂而真实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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