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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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过来发现自己和墨玉呈联体儿式纠缠着,身上盖的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
阳光从藤叶中射进这个类似于山洞的小天地。“墨玉,墨玉”亲亲他的脸,“懒虫起……”
墨玉突然从乖巧的小白兔变身成大灰狼。
喔,嘴唇虽然没出血但是肯定会有牙印的。
大清早的就咬人。
压住他用恶狠狠的语调说:“怎么,挑衅是不是。”含住他的嘴唇也在齿间研磨,可是舍不得咬下去。
墨玉闷闷的笑,揽上我的头又开始厮磨。
“天啊,他们还没完了。”洞外传来声音,是小四那个厚脸皮的。
不管他,继续。
我们俩弄的树叶子哗啦啦的响,外面的叹气声越响我动作就越大,唉,在变态身体里果然是越来越变态啊。
等我们都舒服了才出洞。洞外不远处小四穿着件单衣看见我们出来,一声欢呼飞快的跑进洞去拿了几件衣服大喊,“三哥,三哥,你的衣服。”感情就是等衣服来着。
我抱着墨玉骑一匹,小五骑一匹,小三骑一匹牵一匹,呵呵,只有小四满脸不高兴的帮我牵着马。
哼哼哼哼。
回到府里洗澡换衣服,急急忙忙的吃了饭就上班去了。
几位大人们都挺上道什么也不说。是啊,已经这样说什么都没用,能补救就赶快补救呗。
高效率的忙了一天,一下班我头一个走,干嘛?赶紧回家陪老婆去呀。
我现在绝对是一五好丈夫。只要一完公事就直接回家,跟家里人热热乎乎的吃顿饭,卿卿我我的聊会天,粘粘糊糊的肉麻一会,利利索索的批完公文,最后痛痛快快地做一次。
特有责任感呀。有时我就在想,怪不得一些大公司喜欢雇用已婚男人,看样子还是有道理的。
这日子是越过越舒坦,可墨玉的精神好像越来越差,身子骨也越发的单薄。
我太纵欲了,应该不会呀,一周不过三次,我们又这么年轻……关键是我都没觉的累呀。
很多次强忍着想让他歇歇,可我忍他不忍呀,墨玉的**手段哪是我这种人可以抗拒的。而且我是越推辞他就越热烈,这么一来二去的,结果弄的他早晨差点起不来床。
看他那副虚弱的样子,我的心肝这叫一疼。
“咱来日方长好不好。”每次拦住他的手,他就一个妩媚的回眸:“今朝有酒今朝醉。”
得,整个一颓废派的掌门人。
……
今完工的快,路上见到个卖花的小姑娘顺便买了一束,墨玉最近太辛苦,得哄哄他。
进了府却没找到人,墨玉跑哪去了,拿着花开始满院子的找。
“嗯……嗯,啊……轻些……啊……”假山后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好熟……
……小五……
我吃惊不已,正在犹豫时,“谁”假山后的两位好警觉飞快完事,等我看到掠出的人,嘴都合不上了。
居然是……小四……
“王爷恕罪。”小四小五跪在我面前,特别是小五,脸上的红晕都没消褪。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口不择言,慌不择路。
刚走两步我原地转了一圈,“那个,你们不能晚上在房里吗,让人看到不太好……”
小五的脸霎时红的能滴下血,我也发现语误,晚上他们几乎不睡觉守着王府,是没时间亲热。
“算我没说,别介意啊。”
又转了一圈:“你们知道墨玉在哪吗?”
“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找吧。”
“墨玉公子出门还没回来。”小五小声的说。
“噢”原地又转一圈,不知该往哪走。
“静”我刚辨明方向,迎面碰上平儿。
平儿看看我,又看看跪着的俩人,笑笑:“你们回去吧。”接着凑近耳朵小声地说:“你知道了。”
?????!!!!!!!!
看来他早知道了。
坐在凉亭里,我呆呆的看着对面摆弄着花的平儿,一拍桌子大声道:“不好。”
“什么不好……”
“我断袖就算了,总不能影响的整个府里都是断袖吧。”
平儿扑哧一声笑出来,懒懒的问:“噢,还真是不好,那怎么办啊。”
“平儿,你招几个女婢来,咱们府里得调剂调剂,一府全是男人想不断袖都难。”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平儿,你要以身作则从今儿开始转变性取向,多和女子接触。”我给他下了硬指标。
平儿笑笑:“那静呢。”
“我吗……”心中叹息,我这辈子算是完喽,心理的同性恋和身体的同性恋,还是选择后者。
“我喜欢男的。”我老实的说。
“那静干吗让我接触女子。”
“女子好呀。”
平儿向我身后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声音略微大了些:“女子怎生个好法。”
哈哈,这可问对人了。
“女子的好处可多了去了,先说外表,纤小娇美,正好和男子形成互补,在加上性格体贴,温柔贤淑……”我洋洋洒洒的开始长篇大论,那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谁能比我清楚,最后我说:“最关键的是女的能生孩子,可以繁衍后代,男人成吗,所以说这男人跟女人是天生的一对。”
半晌平儿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女子这么好,静一定是喜欢的啦。”
我摇头:“我在说你,别扯我身上。”
平儿好像特别高兴,眼睛都笑没了,“既然静说的这么好,我就试试,明儿个就招些侍女来。”
好有成就感,我府里有望少一玻璃。
兴高采烈的回到书房,就看见墨玉静静的坐在那。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凉亭坐那么久怎么没发现他回来了。
墨玉对着我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头贴在我胸口,伸手抱住我的腰。
他这么小鸟依人似的依偎着我,让我觉的有些怪异,但怪异中又有种心痛。
我俯身揽着他的头,抚摸他如水缎似的长发,语言已经成了多余的东西。
就这么守护着他吧。
正当气氛越来越温馨时,锦鸢这小子,不,这大扫,(扫兴的意思)急冲冲的跑来说:“生了,生了,王爷,生了。”
“什么升了”股票?利息?
这孩子说话没头没尾的,这么些日子的书都白念了。
“王爷,白郎中的娘子在医馆生了个胖小子。周大人他们都在呢。”

噢,喜事,小白开枝散叶,医馆正式开张。
我兴冲冲的拽着墨玉飞奔出去。
我喜滋滋的抱着这个粉嘟嘟的小肉球。
小家伙很健康,居然有八斤多,可没少折腾他娘。
我嘴里“噢,啊,噢。”的逗弄着他,小家伙挺乖眯缝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张的。
“白郎中,让他认我做干爹好不好。”孩子很可爱也很漂亮。
“多谢殿下抬举,只是……”
“只是你舍不得?”我调侃他,随手摘下身上带的玉佩递到小孩子面前。
“小宝宝,干爹送你个见面礼,喜不喜欢。”我拿着玉佩在孩子眼前晃悠。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财迷,没睁开眼睛却准确的一把抓住,“瞧、瞧,你儿子可喜欢的紧呢,小宝宝,叫干爹。”
我用手轻轻的触摸了一下孩子的小脸,滑滑嫩嫩的不像寻常孩子刚生出来皱皱巴巴的样子。
“小宝宝真乖,长大一定是个漂亮的孩子,宝宝,乖,给干爹笑一个。”
小孩子嗯嗯的哼着,小嘴随着我的手指寻找。
“哎哟,宝宝,饿了是吗,乖……”我抱着孩子真有点舍不得放下。
“噢,不哭,不哭,要找娘是吗?”就在小家伙小嘴开始一瘪一瘪的时候我急忙把他归还了。
意犹未尽的看着白郎中抱着孩子回到内室,转头……
“你们怎么了?”
周仁自责的说:“唉,我们真是……真是一群糊涂的人,殿下……唉,我们居然这么怠慢殿下……整日让殿下困在琐事中,唉……”
其他几个大人也附和:“是呀,是呀,殿下一心为民……唉,真是考虑不周呀。”
再转头,平儿笑的眯了眼,安儿和孟毅也浅浅的笑。
墨玉笑着走来拉了我的手道:“没想到王爷这么喜欢小孩子。”
“噢,我一直都喜欢小孩的。”怎么了,男人也可以喜欢孩子的吗,前生我爹就比娘护犊,按他的话说:我们家的孩子都是最好的。
因为我送了礼,其他人也不好不表示,纷纷送了些东西,把白郎中感动的无以伦比。
看看天色不早,人们聊了一阵就散了,尤其几位大人像有什么重要的事似的撤的那叫一快。
我和墨玉是最后走的,走的时候我一再嘱咐白郎中千万记住这是我干儿子别在叫人给认了。
心情很好不想回家吃饭,和墨玉溜达到最大的一间酒楼。
好久没和他单独吃饭了。
坐着等上菜时,我眼尖的看见楼下有个卖花的小姑娘,“墨玉你等等我。”说完飞快下楼。
今早的花被平儿拦截了,现在补回来。
买了一束极淡雅的,还没上楼就听见有人大声的笑:“真难为他一粗人能想出开怀但听娇音语,几度才探桃花深,这样的艳词儿来。”然后是哈哈哈哈的一片笑声。
“唉,怎么有身份的都会迷上那种随便脱衣服的下贱人啊。”又有人不知说了什么一阵极为**的笑声传来。
我皱了皱眉,唉,哪都有这种人。
看见我上楼,调笑的几人低了声。
“墨玉送给你。”
墨玉脸色很不好,拿了花勉强一笑低声道:“王爷,我不舒服,我们回府好吗。”
我急忙扶住他,他的手冷冰冰的。
匆匆结账出了酒楼后,墨玉像被抽了力气一样软软的靠在我身上。
回府后叫厨房送了点吃食,但墨玉好像没什么食欲,我喂着才吃了小半碗饭。
晚上睡到半夜不知怎的墨玉突然来了精神,非缠着我做。
一边做一边不停的问:“王爷,墨玉好吗,王爷喜欢墨玉吗。”
这个人,真是无语。
第二天墨玉一早就给学生上课去了,真难为他,折腾了大半夜居然还起的来。
真是个好老师,比我前生还敬业。
他走后我又继续睡,要不是平儿叫我,估计得睡到中午。
平儿把我叫到书房拿了一堆画说是几位大人让我品评的。
一打开画我眉头就皱起来了。
叫我说什么好呢,国画画些山水那是韵味十足,但是人物我还是喜欢素描或油画。
更何况这个画师实在是不怎么地,把人个个画的都很呆板。
“平儿,他们从哪找的这些个仕女图,唉,真是没有想象力和创造力。”
“哪个让你看画功了。”平儿喜滋滋的铺开另一幅画道:“这女孩漂亮么?”
干嘛?这么快就有相好的了,“平儿,这……多了点吧,虽然流行三妻四妾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一心一意的。”
平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你往哪想?我是让静挑个漂亮的,画,而已。”
哦,不是啊,我认真的看下去。全翻了遍没有漂亮的啊
“平儿,真没有好看的。哎,你明天再来,看我给你画个美女。”
说完,铺开纸,沾上墨开始我的大作。
我画的是我妹妹,想当初妹妹拿了她巨金拍的婚纱照给我看时,我就被其中一张给震撼了,心中感叹真是没有花了钱的不是呀,那张照片里一个身穿清服的女子,拎着个竹篮婷婷的站在一个水乡的桥边,脸上满是温柔甜蜜的笑,半垂着的眼像是憧憬着幸福。
黑白的画面如一幅淡彩,人如画中来,整个照片散发着清香宁静的气息,缓了半天回过神后,我来了一句:“真是个强人呀,把你拍的这么温柔恬静。”结果就这句话我被我妹追杀了很久。
沉浸在作画中,每一笔的勾勒都像是跟亲人会话。
多久了,不管她们曾经怎样的戏弄过我,但始终是最关心我的人。
刚画出半身就有人来找,无奈,还是公事重要。拿了镇纸压上画就出门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继续我的大作,中午饭都没顾得吃坚持把画画完。
看着画中温柔的妹妹我自言自语:“你若能跟我说说话就好了,哪怕是取笑我也行呀。”
想了想,在画上题上李煜的浪淘沙令: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
我和家人真是天上人间了。
甩了笔自己找点事做吧,得,正好快下学了,去学校教孩子们唱唱歌顺便接墨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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