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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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警察的效率真不是盖的,要都如此,中国早就脱贫了……。”
萧瞳事后如此说道。
我把两个版本塞进信封,找了个课间给萧瞳送去了。后来有八卦传闻,我写了情书给他。
2006年11月18日周六
蓓姐的信:
妹妹:
看到你和娃娃们的照片,感觉那么舒心,我就没来由地相信妹妹一直能保有自己本真的心,不管外界的评价如何。
你想看我写的东西,有点惭愧呢,已经许久没有真正的写点什么了。发几篇以前写的小故事吧。还有一些诗,不过得找一找。
我的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上海师范大学读的,大学是念的中文,研究生专攻儿童文学。我的导师梅子涵在人生态度上给了我很大的影响。以前的我比较悲观,听他的课后就乐观起来了。儿童文学是很温暖,充满希望的啊!
如果没有很多时间看书,可以每天只看一两页啊。诗集的话,每天读一首,只一首,也会让自己变得安静而芬芳。你说呢?
P。S。给你推荐几本书,是我喜欢的:《给一个青年诗人的十封信》、《茨威格短篇小说集》、《叶赛宁诗选》、《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集》;童书有:林格伦的《长袜子皮皮》和《米欧,我的米欧》;法吉恩的《万花筒》;葛西尼、桑贝的《小淘气尼古拉》。有机会你可以找来看看。
2006年11月21日周二
昨晚梦到了同学,他们在我的梦中带着动人的明媚,照得尘土都亮白晃眼。
读完《堕落的花朵——站在审判席上的艺术》。拾起早先停在300多页处的《红楼梦》。部下知道后,给我寄来了刘心武和周汝昌的红学书籍。
日子像海河的水一样波澜不惊,给我一种明亮的穿透感,让我平静或者激动。偶尔,它会突然绽放一个笑容,天地之间,便春暖花开了。此时,我就躲在日子的背后,像隐身人一样潜行一两天,每次,都会被朋友的短信狂轰乱炸,比如小哲,他一定是这么说:“你失踪了啊!你哑吧了啊!你恋爱了啊!”……我就傻傻地拿着手机,把笑声闷在肚子里,可谓心花怒放。

麦壳说圣诞节送我一张CD,问我喜欢谁的专辑。我说FIR的《飞行部落》。他不同意,非要送莫扎特的《安魂曲》。我说你这叫征求意见啊。但就像上次发现萧瞳喜欢西班牙吉他曲一样,忽然之间,又好像有种好奇的兴奋,还是美妙的期待,在我心中优美地盘旋,这大抵就是心灵对心灵的渴望。
晚上,看了一集《死神的歌谣》,背了一首关于香菱的诗,写了一篇《樱兰高校》的漫评。飞毛腿短信问候我。我回复说:“我很好,在等你请我吃饭。”她说:“既然你很好,就该你请我吃饭。”
2006年11月24日周五
动笔写散文《想把我唱给你听》。文字给我很大的空间,让我可以想念远方那些我爱的人。
生命像一条平静清澈的河流,带着琐碎的爱和思念,缓缓流过,一去不返。我,只能努力的,把我的故事和故事中的人,隐含于文字之中。为了纪念,或者是,为了某种不是理由的理由。
冬梅姐姐看到《秋日花痕》后发来邮件:“看来你是真的很疲惫呀,要不怎么都不像以前那样阳光了呢?这可不好。如果是别的孩子我都可以接受,就是你不能这样!无论多苦多累都得保持放松快乐的状态,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妹妹呢。不过这篇《秋日花痕》我还是收着了,留着将来做‘控诉’你的罪状。”
我为自己申辩道:“花,感时还溅泪呢,不许我伤感一回啊!况且,我不过是悼念一下秋日的花痕,又没扛着锄头真的做了葬花人。”
由此看来,在未来的荆棘丛中,我永远要采撷花朵,制造快乐,永远要抬起头,数星星,并把憧憬、希冀和甜美高高地挂在树梢。呐,我的伤感呢,又与何人说?虽然,我愿意,非常愿意,在未知的行进中,永远微笑,并用微笑承载灰暗的心情和冗长的成长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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