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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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依稀显露出来,‘雪’城开始恢复清晰,红日渐渐笼罩了雪城的万年古老风貌,石头城墙,雄伟的山峦。“多好的江山啊!”通万事道:“‘雪’城城外方圆百里,是敌人百万大军。而我们最好从水路退回‘东峰’。只是从下游向上游退回,速度实在太慢。要是能退敌再做打算,有了充足的时间我们就能办到退回东峰。”
九重文采道:“我们可以先断掉敌人水源。断水之后下游水位升高一些,可乘船而上。”
通万事道:“这一战必胜,胜了之后方可有时间退回,但是百万军队是速战速决,他们的粮草也是不多,可见他们是以命相博。战争对我们不利,我们留有退路,也无太大的生命之忧,必败。”
九重文采道:“这一战只有必胜才有希望撤退成功。”
通万事道:“已经有老人和小孩子从水路出发向东峰乘船而去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估计五天之内就可到达,现在已经行驶了三天,现在城中只剩下的是战士。”
九重文采道:“办得真好,安排得不错。”
通万事道:“我们现在去城边查看。”
随着通万事到达城边,只见外围黑压压一片敌军,通万事道:“太阳当空之前敌人会发动猛攻。你已经学成‘缘字决’可用灭魔罗神琴扰乱敌人士气,然后再用蓝月神剑方可暂时退敌。”
九重文采笑道:“原来你早有耳闻,成事在胸,佩服之极啊。”
通万事道:“这只是暂时退敌,‘雪’城五天之后必落入敌人之手。”
果然,‘缘字决’让敌军士气大减并不无心恋战,而蓝月神剑让两位首领不得不屈服,未动一兵一卒便让敌人退去数百里。通万事很是高兴,三方会战:亡灵、两大星座、雪国力量都没增加。通万事留下一百战士,让其它的全部开始从水路向东峰撤退。
再次开战是在五天后的深夜,两位首领带领的百万士兵已无粮草,便再次准备以死相博。只见城外是叫喊声一片,通万事道:“他们不能死,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离开此地回到他们自已的土地上去。”
“如何能做到?”九重文采问。
“如果蓝月神剑不能做到,就很难做到了。”通万事道:“你去迎战,一定要带回首领的脑袋。”
公主哈哈大笑:“他们,他们都得死。”
通万事道:“她是谁?”
九重文采道:“东湖行者无痕之女。”
通万事问道:“姑娘何出此言?”公主道:“我不是公主,我现在是亡灵。”
众人无不惊讶万分,亡灵找到了肉身,而且是带有灭魔罗神琴的肉身,这样的话,就不能双琴合一,无法发挥其威力。这忽然变化是通万事始料不及的。
九重文采道:“你没有听从我的招唤。”
亡灵道:“我已经满足你了一个要求了,还剩下两个,我自是不会忘记的。”
文采道:“我要你马上从她体内出来。”
“这我可答应不了,我才是雪国的统治者,你们也都得死,都得听从我招唤,哈哈哈、、、”亡灵大笑道。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她身体的?”九重文采问。
“在你们进入‘雪’城的时候,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没想到你们不是从雪国宝藏到东方的雪城,要不然早就杀死了你,哈哈哈、、、昨夜想杀死你,只是‘蓝月神剑’和‘大漠宝刀’不太一样,要不我早在梦中杀了你,第一次退敌,你们知道吗?敌人死伤已过半。”亡灵狂妄笑道:“这些你们都不知道了吧,通万事。”
通万事没有想到亡灵会在这时候出现,并控制一半敌军,他忽然想到公主弹奏‘缘字决‘时痛的表情。亡灵道:“灭魔罗神琴,亡灵真是绝好的组合啊,我将天下无敌了。”
亡灵进入了公主的身体,让九重文采感到始料不及,通万事也别无他法,通万事明白‘雪’城是会沦陷,但是他不知道会落到亡灵手中。自已一直在考虑减少死亡,结果连自已也将要变成亡魂,受他控制,通万事抑天长叹。
亡灵道:“你们还不能这么快地死去,灭魔罗神琴我还有用,今夜我们要再来一次双琴合一,将星座敌人全部为我所用,哈哈哈、、、”
九重文采道:“我会让你从蓝月星系消失的。”
“年轻人,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哈哈哈,你将为我所用。”
深夜,两大星座开始了攻城,格局忽然变化,是所有人也没有想到的事。城外叫喊声不断,亡灵对九重文采道:“你去迎战吧。”
九重文采孤身飞出城墙,前去迎战,九重文采想只有拖廷时间,别无他法,只有到天亮之后,不被亡灵消灭,亡灵自会消失,才有机会解救公主,反之将会是另一番局势,亡灵杀死所有的人,为他所控制,在天亮之前他带走所有的人,那样将没有一点机会了。但是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公主,亡灵,生者,一切全乱了。
九重文采来到敌人的营地对长蛇星座、巨爵星座首领道:“这是蓝月神剑,你们自然不是对手,不然一试。”
长蛇星座、巨爵星座首领道:“你是谁?年轻人。”
但见二位首领气势不凡,久经沙场,九重文采没敢大意,道:“要是我输于你们,‘雪’城归你们所有。”
“此话当真?”二位首领问。
“你问问城上的通万事,他自会告诉于你。”九重文采道。
于是二位首领向城上大声问:“通万事城主,这小孩说话可否算数,输于我们便将‘雪’城供手送于我们,不再开战。”
此时文采和先前会战两位首领已不大一样,现在是一身战服,头盔蒙住了整个的脸,这是通万事的特别照顾。而第一次与两位首领一战是轻身而战。
只见通万事向下面喊道:“此话一点不假。”
亡灵想,其实输赢都是一个样,结果都会是我的天下。
二位首领联合起来开始向九重文采进攻,九重文采知道对方的剑自是要差很多,但是不能很快就结束战斗,而亡灵还不深知自已的底细,但是也开始十分关注。所以他处处留手,三人很快战到了一起,打得难舍难分,长蛇星座首领招唤了万千条毒蛇向九重文采猛烈进攻,被九重文采的蓝月神剑光芒全部杀死、巨爵星座首领招唤了巨兽,怪兽步步为营,凶暴异常,怪兽身后还有无数小兽,攻得九重文采节节败退,怪兽口中吐出火焰,二位首领哈哈大笑,而且怪兽皮肤坚不可破。让九重文采大吃一惊,九重文采多次隐身,才躲过了火焰,二位首领久攻不破,自是十分恼羞成怒。
激战了二百多个回合还没有分回胜负,和怪兽接招的时候,九重文采发现其它小怪兽只是巨兽魔王法,而怪兽的肚皮底下可以进攻,果然一剑将其杀死。失去巨兽,长蛇星座、巨爵星座首领好不心痛。轮翻向九重文采攻来,等再到跟前‘蓝月神剑’已取下两人人头,九重文采带着人头飞上城去。
亡灵大笑道:“做得好、、、”
通万事见九重文采得胜归来,使劲给九重文采眼色,只见九重文采丝毫不知,通万事抢过蓝月神剑就向亡灵心中剌去。亡灵惨叫一声,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只见公主应声倒地,心窝鲜血直流。
九重文采痛苦地大声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通万事道:“不然我们都得死,我知道你不可能去杀公主的。为了雪国,我不得不这样做!”
公主气息渐渐微弱道:“通万事做得对,不然沙漠雪国就完了。你不要怪他。”
通万事道:“我们赶快走吧,长蛇星座、巨爵星座马上会杀进来。”
九重文采痛苦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公主道:“我想回到龙潭东湖,你带我回去,我好想好想回到那里,我还不会死的,我还有‘灭魔罗神琴’在,我还会和你弹‘缘字决’的。”
九重文采道:“好,好的,我们还会一起弹那首‘缘字决’。你不要死去,我不会让你死去的。”
公主道:“别哭──行吗?我不会有事的,带我回去,好吗?───我想回去、、、”
九重文采道:“好,我这就带你走,带你回去,只是你要答应我,你不要死,永远地活着,好吗?”
通万事带着一小队人马,沿着水流飘流而上,向着东峰而去。留下了一座空城。
九重文采紧紧地抱着公主离开了‘雪’城,走在了来时的大漠之上。
这时他才明白自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喜欢上了公主,只是为什么当爱上她时,没有向她表达,而在失去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九重文采明白这种感觉是从那一刻,在灭魔罗神琴旁坐下就已经开始了。这一路走来,在大漠客栈面对亡灵,自已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只因为公主,还有在东湖面对鹤之盾,也是因为公主,他想起了在从龙潭东湖到沙漠雪国,一路上轻松愉快地玩耍,多么浪漫,想起了乘青龙到达‘东峰’她一路欢笑,想到从‘东峰’到‘雪’城她答应要保重自已的,为什么会这样,九重文采不敢再往下想。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他寞然地向前走去,没有了方向。
九重文采一步一步走向晨雾之外的世界──大漠,他抬头望着来时的路,看到了那颗老树已死,然后是满目的荒芜,他紧紧抱着睡着的公主,鲜血在背后溅开,如一朵朵鲜艳夺目的梅花。
‘雪’城被占领后,‘通万事’城主带领所有人马退回了‘东峰’,他深感内玖,觉得对不起公主,也对不起九重文采,听说九重文采已经离开了雪国,要回到龙潭东湖,一路上要经过亡灵和星座所占领的地方,就觉得危险重重,很不安全,而沙漠雪派出飞禽前去打探九重文采下落。
九重文采离开了被攻陷的‘雪’城之后,走向了一条陌生的大漠之路,而公主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带着‘蓝月神剑’漂流在落日与晨曦之间。
九重文采在蓝月神剑的保护之下一直向前,数日之后,他到达了一座孤零零大山前,山虽不高,可是很大,山下有几户人家,九重文采想找点水喝,就进得山里,只见有溪涧从石头缝隙中溢出来,溪流旁边是几株花草,十分鲜活,九重文采在石头上坐落下来,放下公主,公主睡着,也不再流血不止,九重文采到得石缝旁接些水,一碰到水,觉得这水冷若冰霜,便知是上好的甘泉,痛饮一翻后,只听见深林里飘荡着断续的人声,一缕缕夕阳射透密林,印在深处的青苔上,恍惚而凄清。忽闻有人说话:“你刚到雪国吧!”

九重文采只见水边不远处有一个影子,便答道:“不是很久。”
“这姑娘年纪轻轻,想必身受重伤。”影子问道。
九重文采道:“被蓝月宝剑所伤。”
影子道:“你沿山边树林一直往前,见到大的水池,旁边有个小院,你找一个叫‘万中无医’的神医,他会帮你治好她的病。”
说完之后,影子便消失在林子里,无处可寻。九重文采抱着公主飞奔而去,不出半响,已经到得神医门前,只见门前池水清清,院子后面是树林,九重文采在院外急切问道:“请问‘万中无医’神医是否住在这里。”片刻有一小女孩子出来,打开院门道:“进来吧。”九重文采道:“神医可在,麻烦你了。”
小女孩子道:“你先将她放到床上去,家父片刻便归。”
放好公主,一老态龙钟的老人已走进屋子道:“伤势不轻啊!需静养些日子。”
九重文采道:“您就是神医吗?那万分感谢你了。”
老者道:“小女,去打些新鲜的山泉回来。我要先洗洗伤口。”
只有片刻工夫,小女孩子已经带着泉水回到屋里,九重文采觉得这小女孩子还不简单,行走之快,绝非一般觉色。经过神医的调节治疗,不出几日,便见公主的血脉微微跳动,只是依旧晕迷不醒。
“姑娘被‘蓝月神剑’所伤,如果是普通人,早会死去,而这姑娘却依旧面色圆润,血液并没为剑气所破败。真是奇怪。”神医道:“这是我万年未遇的怪事。”
九重文采急切地道:“她能否醒过来,您可一定要救救她。”
神医道:“老夫已经竭尽全力,只是神剑乃正义之剑,是沙漠北的宝物,在每一千年的雪国英雄大会上会出现,我曾见过此剑,而现在为何在你手中。”
九重文采道:“我到过雪国宝藏,是沙漠北送于我的。”
神医道:“神剑乃天地神物,凡被剑气所伤都必死无疑。你把详情给我说一遍。”
“姑娘被亡灵占据了肉身,亡灵想控制蓝月星系,而通万事城主将姑娘杀害。亡灵见大势已去,已经逃走。”九重文采于是把来到雪国之事一一相告。“原来所有剑气是指向亡灵,所以此剑并未有取姑娘性命的念头,而姑娘肉身被神剑所伤,也不是致命的伤害,只是他的元神已被亡灵所伤,你去大漠之中,找寻一种大漠雪莲,此物长在大漠之中,它吸收大漠的甘露,吸收太阳之精华,得以万年长存,它在夜晚的时候可以到处走动,十分精神,而在白天日光非常毒辣之时出现,然后会懒洋洋地在太阳当空时睡着,你有蓝月宝剑遮挡太阳,所以你可以轻易将它取来。”神医从屋里取出一物,继续道:“这是放雪莲的袋子,可以保持它不死,取来后,用它的血可以很快让姑娘康复。”
九重文采道:“那姑娘在这里安全吗?”
神医道:“这山方圆百里之内一有动静,我尽在眼底,几大星座的兵马到不了这里,亡灵也到不了这里,因为这里是东边的大漠‘幻’城,是我将你引了过来,‘雪’城之战我是唯一没有离开东边的城,所以我不用撤退。”
神医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文采道:“那让您费心了。”九重文采走出‘幻’城,已是城的百里之外,而他一无所知,‘甘泉、大山、人家、神医、‘幻’城一切婉若在梦中出现,九重文采依旧漂流在大漠满目黄沙之上,头顶炎炎烈日,阳光被神剑所挡,极目四望并无一人,也无一物,只是手中多了一个布袋,并不见公主,才惊觉那并不是千秋一梦,置身于黄沙之上,犹如在水中荡漾的影子,仿佛行走在梦里一般,只是神医的最后四个字历历在目‘大漠雪莲’,找到‘大漠雪莲’救醒公主,九重文采精神才为之振动,向着大漠之心漂流而去。
这样行走数日,九重文采便觉得又如漂流于梦境一般,自已只是在梦中行走,晃晃忽忽,晕晕欲睡,使劲拧了一下自已,便觉十分生疼,便自知劳累非常,眼前尽是黄沙。接下来又是数日之久,他已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月亮起起落落了几个来回,料想大漠之心已经不是很远。
一日九重文采忽然发现一座石门,便觉是否走错方向,走近一看,上面写着雪国东门入口,字迹已经斑斑点点的破败之迹,但依然可以分辨出‘沙漠雪国东城’这峻秀大字。
九重文采走进大门,却也是地下之城,不由得有些兴奋,城中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破落之景象,城中并无打斗之痕迹,更无火烧的迹象,店铺依然一字排开,却并无出售兵器刀剑之类,也无出售‘魔杖’店铺,石门外有都挂着一只灯笼,但都是东字,店铺一家接着一家,格局也都一样,石墙石门还有一只灯笼,再走下去也没有‘香料’、衣服、花环、客店的字样,行数里,却有客栈的灯笼挂于门外,九重文采自是十分高兴。
进得门里,却也并无人看店,倍感奇怪,于是找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走了进去,里面却干净非常,于是关上门歇息下来。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九重文采才从睡梦中醒过来,神剑依然在门口墙头悬挂,九重文采知道并无来人,只是门外热闹非凡的声音如波浪阵阵传来,九重文采觉得很是奇怪,离开房间向街上而去,只见街上阴冷阵阵,却人来人往,漂漂荡荡在街上游走,白天所有关着的店铺都点燃了昏花的灯笼,灯笼上写着‘魔杖’也并无他物。
九重文采也是漂流而行,他习得地精的隐身之术,所以行走在他们中间也不并困难,他跟着人流到达了一个大的广场,见所有人都是漂流而至,才知这已经是亡灵的世界。
片刻工夫,只见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前面果然是亡灵到来,亡灵大叫,要占领‘雪’城,然而向东峰进攻。九重文采觉得在这里十分危险,便退身而出,刚准备离开,所有的灯火已灭,灯火熄灭之时,神剑发出了蓝蓝的亮光。
亡灵发现了神剑嘶声地喊叫:“捉住他,杀死他。”
随之而来的是阵阵阴冷的叫声呼之即来,随之听见街道灯笼掉地毁灭之声,九重文采随着蓝光而去自不在话下,只见亡灵跟随而来,九重文采出得‘东’城,向沙漠之心奔驰而去,而亡灵军队也随九重文采一道追来,好不热闹。
忽然亡灵停止了步伐,他知道自已被神剑所伤还未复原,于是席地而坐,叫苦不能。
九重文采心想,现在到了亡灵已占据的土地了,如何是好。
夜里星光四射,大漠一片凌乱,影影绰绰大队人马跟着一道蓝光向着大漠中心而去。亡灵随从只知服从命令,并没有回头,所以他们走上了一条永不超生之路,跟着九重文采到了大漠之心,一夜的追赶,在太阳升上天空之前,亡魂已不能回头,在恶毒的太阳之下魂飞魄散。
亡灵全军伏没,在‘东’城里亡灵十分恼怒,思量着下一个对策。
这一天,九重文采发现天气奇热无比,地上却不知是轻烟还是薄雾,觉得已是烈日当空,而神剑却停止不前,九重文采打住精神,猜测雪莲会在此地出现。
正想着只见一只不远处有一朵奇异的花,便轻身走了过去,花下就是神医描述的雪莲,如一只懒散的猫早已睡着,文采好不高兴,便用那神医给的袋子将那物装了起来。
取得雪莲之后,九重文采便转身向东而去,全然不顾亡灵的损失惨重。
灭掉亡灵‘东’城兵力,九重文采也是意想不到,只是偶然间的偶然事件,而这偶然正好帮‘东’峰一个大忙,这些事情九重文采也是思毫不知,他正走在一条回到‘幻’城的路上。
公主服得‘大漠雪莲’之血后,并没有醒来,神医告诉九重文采,“公主暂时还不可以醒来。”
九重文采问道:“怎会如此?”
“你对神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剑威力无比,而你只是不懂使用,此剑加上‘沙漠雪’的神功,立刻黄沙漫无边际,黄沙所到之处是血流成河,魂飞魄散。而公主被剑所伤已并无大碍,这真是一个奇迹。她现在并无一点危险。”神医又道:“此去你经历了十五天,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九重文采道:“‘东’城被亡灵占去,我是偶然间到的东城,里面隐匿众多大军,正准备向雪城,东峰推进。”他还不知道东城亡魂已被自已消灭。
神医道:“雪国遭遇大难,非同一般,只是天下血雨腥风,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我这神医却隐藏于此。不能为国为民。”
九重文采道:“一路遇到亡灵随从追杀,直到大漠之心。”“亡灵可能想报那一剑之仇,指挥千军万马追击于你。”神医道:“让你们受苦了。”
九重文采道:“雪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沙漠雪又是我师傅,我那有袖手旁观之理。”
神医奇怪地问道:“沙漠雪是你师傅?从何说起?”
九重文采将从龙潭到雪国一路之事明细于他,神医才明白其中原委,道:“要退几大劲敌谈何容易!沙漠雪这是走的下策,几大星座之敌容易破,而魔王的‘魔幻境域’就难以攻破。故然可以破亡灵退几大星座,魔王到来,将也会是更大的战争。”
九重文采道:“没有退敌的办法了吗?”
神医道:“事间万物生生息息自有定律,不是我能左右。魔王故然可怕,但是听我前辈说,我们这里才是蓝月星系真正的‘幻’城,十万年前,魔王化成一迷失于大漠的孩子,进得城里,用了百年时间修得‘幻’术,后来又偷走‘魔幻境域’,逃到魔王界灵山,从此以后‘幻’城城主脸上无光,无脸见人,至此便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不再过问外界之事,至此‘幻’城便消失于这大漠之上,这是十万年前的事了,而你能看见的‘幻’城,是因为你习得地精的无影之术。”
九重文采道:“魔王真是可恶。”
“要退敌你可以找我们城主寂寞血打听一下。”神医道。“他可能有办法帮助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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