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行者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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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文采觉得十分奇怪,湖底不是很安全吗?为什么还有重兵把守。不由问道“如此之隐蔽还有敌人吗?”
“说来话长。湖底有数门数派,相互排挤,尤数神龟的力量最大,常常伤及无辜。伤害我们的外出的兵将无数。”使者叹口气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一下就行了,这儿的人都是友好的。”
“那我一路走来为何没有看见一个敌人的影子。”九重文采惊异道。
“你有无敌真人的护心真气,当然敌人是不容易发现你的踪影。”使者道。
“那谢谢使者的关照。”九重文采回过头仔细地看了看房间,里面一应俱全,空气清新让人很是惬意,只见墙上的画吸引住了九重文采,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可是一下子又不能想起,思绪像闪电一样在头脑中闪过,原来是在路过真人的地下宫殿的通道时偶然见过这画。
文采在房间里呆了一会,使者过来道:“晚上是行者无痕主持的晚宴。”
盛大的晚宴上,行者无痕十分高兴,他代表所有的湖底狼人部落向无敌真人以问候和怀念,若大的大厅里灯火通明,行人络绎不绝。
一片喧哗之后,九重文采明显感到自已似乎不胜酒力,心底觉得十分地空旷,虽然有行者无痕长老百般照顾,想一想是不是失去了笑影和同学们还有真人的关照,想到这些不由有一些伤感。
当光线暗下来的时候,九重文采回到了住处,他正要躺下休息的时候,忽闻琴声瑟瑟,听起来十分的婉转悠扬,但细细听来又带着一丝落寞和淡淡的忧伤。
九重文采坐了起来,行至窗前,看见远处有一片微小的光点,他不由自主地迈出门去,向着那有光的地方行去,行至后花园看见一座亭台楼阁,楼阁十分精美,楼阁上有美女正在抚琴当歌,看得九重文采入痴如醉:美女正坐楼阁窗前,楼阁内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文采随那乐音步步上楼,那琴音如撩动人心的春风,让人倍感舒服,楼梯是白玉铺地,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走近只见美女坐于窗前抚琴当歌,美女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反手细细挽了惊鸿归云髻,发髻后左右各插两支碧澄澄的白玉响铃簪,发髻两边各一枝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做成一双蝴蝶环绕玉兰花的灵动样子。发髻正中插一支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凤头用金叶制成,上缀各色宝石,发髻正顶一朵开得全盛的“贵妃醉”牡丹,花艳如火,重瓣累叠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红色的光泽,簇簇如红云压顶,妩媚姣妍,衬得乌黑的发髻似要溢出水来。颈上不戴任何项饰,只让槿汐用工笔细细描了缠枝海棠的纹样,绯红花朵碧绿枝叶,以银粉勾边,缀以散碎水钻,一枝一叶,一花一瓣,绞缠繁复,说不尽的悱恻意态。同色的赤金镶红玛瑙耳坠上流苏长长坠至肩胛,微凉,酥酥地痒。
一曲终了,九重文采还在入迷神往,余音袅绕让九重文采竟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九重文采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曲子。楼阁之上没有门,九重文采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到跟前,弹完曲子,女子一回头,文采的突然出现,使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文采看见姑娘正看着自已,脸微微泛红道:“请问公子何事?”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九重文采脸色泛红,失态几分道。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在晚宴上见过你。”姑娘带着几分好奇,但又一点不拘束地问道。
“我是来自九重天国就读于龙潭高校的九重文采,姑娘所弹的曲子真是美妙,让人如痴如醉。”文采道。
姑娘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您过奖了,听说至尊就是刚从龙潭来的客人,影响您休息了,使在过意不去。”
“没关系,姑娘的琴声如诗似画,如行云流水的轻盈,让人流连沉醉,什么能说打扰我了呢?”九重文采继续道:“能听到你的琴音真是我三生有幸。”
九重文采的诗书了得,对琴也有一翻研究,如今喜闻天下的绝世琴声,余音仍回荡在耳边,不由有一种想学的念头,但又决不能提出来,因为素不相识,不敢冒昧相求。
九重文采看着姑娘的琴,竟然不知从何说起,有点不知所措,只是不由地称赞道:“弹得真好听。”
“过奖了。”姑娘也有点不知所措地道。
“刚才所弹的曲目是?”九重文采问:“如此气势磅礴,又带有似水柔情。”
“此曲是‘缘字决’曲谱,是天鹅湖妙灵大师所作。什么,您也喜欢琴?”姑娘道。
“妙灵大师?”九重文采一脸茫茫然。
姑娘看见九重文采的可爱表情,微微一笑道:“妙灵大师就是当年无敌真人的妻子。”
姑娘站了起来,走到了楼阁边轻声幽幽道:“妙灵爱着勇敢的真人而作的‘缘字决’,他们两人的崇高爱情演义出世间的绝唱。此曲将感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爱是那么执着狂热,纵然只留下那番孤芳自赏,一生一世也无怨无悔。”
姑娘道。“我喜欢这首曲子,你喜欢吗?”
“我喜欢弹曲子,但是从未见过如此好听的,如果姑娘不介意,我真想请教请教。”
“我当然原意为您效劳,只要您喜欢。”
“不敢当,你以后叫我九重文采,好吗?”九重文采听到叫他至尊觉得不舒服。
“好吧,我以后叫你九重文采了。”姑娘想了想说:“我叫春思柔,你以后叫我思柔吧!”
“好吧。”九重文采高兴地答应了。
暮霭悠悠,夜色浓浓。
楼阁灯火通明,说话间思柔从琴旁已站立起来,叫九重文采坐了下来。
九重文采坐着觉得这琴十分地熟悉,发散着阵阵古香,犹如置身于另个世界一般境地。
九重文采此刻也不好再追问,看了看曲谱,世间万事由缘而起,缘是万物联系之根本。
九重文采看着曲子开始弹了起来,很快,他已融入了曲子之中。此刻九重文采的心跟着曲子不由自主地飞向了远方,进入了一个全新世界:‘纷雪飘落,茫茫雪海一片,雪地无穷尽地延伸到很远很远、、、、后来是金戈铁马,杀气腾腾,勇敢的战土拼死地冲峰着战斗,有战士死了,有的受了伤,但是战争还在激烈地继续,前赴后继,战士们艰难地前进着,当所有一切结束的时候,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一切又终归平静,是一望无际的天涯。战斗,寂寞孤单的战士遥望着故乡的远方,思念,流泪心伤,也只能痴痴地想,思念从前在一起真爱的姑娘,和美好的家乡,和那永远难以忘记美妙的微笑,而思念蔓延着一生一世。在那异国他乡,或许将尸骨无存,但也要在临死的时候叫出你的名字。’一曲终了,九重文采还呆呆地坐着,他还没有从琴的境界里走出来,所有的人都木然地听着,那么凄美、状观。
“真美。”思柔喃喃地说。看见九重文采还在细细地品味着那曲子,仿佛觉得他才是琴的主人,曲子的主人,只有他才配用此琴。不由得暗自惊叹,默默喜欢上了九重文采。“九重文采。”思柔叫着。
好大一会儿九重文采才从若梦中惊醒过来,“太美了,有身临其景的感觉呀。”
“你弹得真好,你才是‘缘字决’的主人呀。”
“不敢当,还是姑娘你弹出了那似水流长。”九重文采谦虚地道。
“九重文采,你太谦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在太晚了,明天说不准还有什么要事呢。”
九重文采恋恋不舍地道:“好吧,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回到住处,九重文采觉得这几天颇受劳累,躺下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的花香扑鼻,九重文采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九重文采觉得身体异常地轻松,听得窗外早已人生鼎沸,感到十分好奇,出得门来,沿着后花园行至前庭,只见前庭外是一片开阔的空地,是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势如破竹,气壮山河。
忽然他看见思柔正座在行者无痕的旁边,向九重文采示意问好。九重文采也向她示意了一下,他这才知道昨夜姑娘是行者的小女,也就是东湖的公主。
使者这时漂移过来道:“至尊让你受惊了,今天是我们狼人部落招开大会议,商量如何打退神龟的入侵,不防你也来听听,给点意见。”无痕叫九重文采过去坐下,思柔此刻站了起来,思柔就站在九重文采后面,文采听着部落的其它成员的退敌计划和策略。各路兵马分别作了汇报,有人说各路粮食被神龟部落的人马偷袭,有人说现在死亡无数,有人说他们还抢断了很多食粮。
台下几员大将已争得面红耳赤,要行者无痕马上进攻神龟部落,行者无痕没有慌乱,他沉着道:“神龟部落以防首著称,它们的部落固若金汤,进攻是不现实而且不可取,而现在的问题是神龟正在发动进攻。”下面各路人马各抒己见,难道现在要坐以待毙。
无痕只好就此作罢,休会之后再作商议。
九重文采和行者无痕一起回到大厅,见无痕此刻十分气愤,思柔和九重文采一起走进了大厅的,九重文采此刻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外面来报:
“神龟已开始进攻狼人部落。”
行者无痕气愤之极道:“神龟欺人太甚,不战是不行的了。”
行者带着众人马冲了出去,只见石门外神龟人马像金盾一般。无痕气愤道:“神龟鹤之盾,你好大胆,当年灵山一战,是我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今天倒是恩将仇报,杀我无数兄弟,我一再忍让,你不知进退,你这是欺人太甚。”
鹤之盾道:“无痕,不是我不够情义,我要不是念着旧情,你们也不会发展到今天,想想你的人马,发展速度之快,行动速度之快,湖底的粮食几乎为你所有,那我们靠什么生存。”
“那你也不应该杀我兄弟,有事我们可以商量,而你总是不言不语。”
“我怎么和你商量?如今你是盟主心腹,东湖行者无痕,可风光的东湖无痕。”神龟鹤之盾带着一种轻蔑口气道。
“那你到底要想干什么样?”无痕藐视地说道。
鹤之盾道:“当年我们一起出山攻打灵山幻城,而你却做了盟主心腹。你看我得到什么,一无所有,弟兄们到处流浪。”
行者无痕想到:“五万年前神龟鹤之盾在灵山幻城一战,也算绝顶的高手,在摧毁魔王的同时自已也受了重伤,是自已救了他一条命,在这五万年中力量也飞速发展,才得以如此猖狂。无痕虽为东湖狼人首领但也不得不对他有所顾及,必竟都是宇宙元老级人物。”

无痕想:‘神龟鹤之盾做事一向是雷厉风行,想必早已有了计划。’
鹤之盾并没有再往下说就开始向狼人进攻,无痕下令所有的狼人快速离开。一瞬间,狼人已不见了的踪影,如果不是神龟偷袭,它是很难杀死狼人的,因为他不可能在速度上有半点优势。
神龟鹤之盾的口中正吐出无数的水箭,无痕一动也没有动,所有的水箭到达他的身体犹如给他的洗澡一般,又如吸水的海绵。无痕不进攻也不退守,他等着鹤之盾的新一轮的进攻,看它还有什么招式。
神龟忽然跃地而起一掌劈将下来,出手之狠,力度之大,已搅动大片湖水,形成一股强大的压力,无痕从掌声中躲了过去,这并不难,与此同时又从神龟的体下飞速穿过,神龟带着十分功力一掌下去,见无痕已闪开,料想他会进攻,见无痕朝自已飞速行来,马上藏匿于龟壳之中。龟壳已有万年的历史,坚硬无比,是鹤之盾防身的利器。无痕轻轻地快速从体下钻过并给于神龟的弱软部位一掌,然后站在神龟背上,将神龟击沉,神龟马上退回到地下。
瞬间之后看见无痕早已站在原处,十分气恼。马上又展开了第二轮攻势,身体变得如石头一般朝无痕撞去,速度像坠落的流星,水哗啦啦地向两旁飞撒开去,势如破竹,无痕快速闪动,鹤之盾竟然尾随其后,无痕像着火的身体一样竟无法摆脱,在湖底巨大的压力下鹤之盾竟然能运动自如,此种速度着实让无痕感到惊讶,无痕不想正面迎战,自已虽然在速度上略胜一筹,但是神龟功力已大有长进,而且能防能攻,所以自已占不到一丝便宜,只能小心地应战,无痕想必鹤之盾已炼成了鹤盾双行最高境界。
几十个回合下来,仍不分胜负,战得难舍难分。鹤之盾手下已搅动大片湖水,括大自已的活动的势力范围,这边的九重文采纵身跳出包围圈,马上几只金龟铺天盖地而来,思柔前来救助。
九重文采用‘苍海桑田’开始进攻,顿时湖水沸腾开来,金龟们停止了进攻,并开始防守,并守在了洞口,回去是没有希望了,金龟们像一群永不怕累的机器,一波还没有平息马上又发动了进攻,九重文采和无痕带着几员大将只得以退为进,向远方逃去,神龟带着一大帮兵马紧跟其后,思柔和九重文采一路被几只金龟围住,虽然消灭掉不少,但马上新的金龟又补充上来,此刻的‘苍海桑田’对坚不可摧的龟族们占到下风,狼人的好几员小将刚想回来助阵就被金龟们张嘴吞食了好些,所以不敢前来,只得等待时机。九重文采眼看无法脱身,‘无敌破心决’第二层‘鹏程万里’,只听得一声声惨叫尾随的金龟像流星一样跌落湖底,尾随其后的金龟们大惊失色,纷纷退回。
不知不觉中已是天黑,神龟知道再战下去优势没有了,鹤之盾下令:“退回了狼人洞口,转攻为守。”
但是神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进到洞中去的。行者无痕此刻也颇感劳累,神龟此刻已断了自已的归路,此刻杀回去似乎不大可能,只能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休息片刻再作商议,公主在战斗中也受了点轻伤,几员大将和无痕正在商议如何退敌的计划。
九重文采坐在一边听着,看他们分析着地理位置,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了,大将之一行者无疆气愤道:“这样下去我们会穷途末路,必须得想办法找到神龟部落的弱点,可神龟能进能退,能守能攻,要想取胜实在太难了。”
其它几员大将也紧锁眉头,愁眉不展。无痕道:“神龟在数万年前的大战中占尽优势,风光尽出,力战群雄,最后只是因为求胜心切太过劳累,而受制于‘缘字决’,才七孔流血差点身亡,最后被金龟鹰犬舒救回才免于一死,不过这几万年来不断地修炼又达到了难已置信的地步,这宇宙中危机丛生。
公主道:“父王,你说神龟是被‘缘字决’所伤,这就是还是有可能破敌了,那就是‘缘字决’对吗?”
“是这样,只有声音是金龟们的弱点。”行者无痕道。“‘缘字决’实际上是一门至高的绝学,是‘无敌破心决’中的最为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心乃音,音可以破心,所以‘缘字决’当年让金龟不小心受伤。”
公主兴奋道:“昨夜你们可否听到琴音。”
“是啊,我们都听到了那琴音,只是与往日不大一样了。”行者无痕道。
“那是来自龙潭的九重文采昨夜弹过‘缘字决’曲目,已经达到顶峰造极的地步了吧,想必这是天意助我族不灭。”公主道。无痕愁眉渐渐展开,所有的人一齐看着九重文采,无痕问道:
“九重文采,你已学无敌破心决一二层,你才是这‘缘字决’的主人!那神琴认主,只有有缘人才配得上那灭魔罗神琴,也才能发挥出惊心动魄的力量。”行者道。
九重文采疑惑道:“难道‘缘字决’就是这亦正亦幻平天下。”
无痕道:“那‘无敌破心决’学为盘古所创,开天辟地之后生灵飞速发展,自相惨杀,龙蛇混杂其间,天地间一片水深火海,盘古为了给世界一个平静和谐的环境,看透万物之所想所思,用此得以恢复世界的平静。盘古去了,把这决学留传了下来,无敌真人继承此心决,又得以完善,每一层的最高境介都足以喧起世间的大风波,我继承了第三层亦正亦幻平天下,第一式就是‘缘字决’,当然这也是很厉害的一招,只有有缘人才能得以领略其精华,发挥极至。”
九重文采道:“既然行者您继承了‘无敌破心决’,为何又不用呢?”
“想当年人们为夺取心决,死伤无数,为了不至于心决落到敌人之手,当年我们十二个兄弟,每人只领悟到其中的一层。”无痕继续说道:“‘缘字决’是‘无敌破心决’最为重要的,没有它不可能学成‘无敌破心决’,到达不了登峰造极之地步。”
九重文采看着无痕道:“我见过真人也有一把这样的琴,不知道两者是否一样。”
无痕道:“妙灵大师是天鹅湖主人的主人,为了真人而做此琴,后来送于了真人一把,灵山幻城一战又一把现于江湖,后来才知是妙灵大师前来相助,送给我把一把,得胜之后她就隐居在无名星的天鹅湖,再也不问世间争夺之事,而后真人又送于了我一把,按理说这两琴应当为一对,以前听真人讲此琴要为一阴一阳,积天地之灵气,才能发挥到极至。”
公主道:“难怪每逢弹起,总不如我意,仿佛少了什么似的。”
无痕道:“此琴乃世间之灵物,是有情、有义、有魂之物,如果你和她有缘,它自会前来相助于你。”
九重文采道:“眼下大敌当前,万分火急啊!”
无痕安排好部下的防守战略道:“世间万物自有定论和安排。”
夜里,月色清清地映在水的深处,战场显现几分伤感,他们都知道可恶的神龟会随时进攻狼人部落,到时就不可收拾了。
刚刚休息,听说夜里有一队金龟前来偷袭,已被消灭,一颗心便放了下来,下面是如何回去偷出保存于狼人宫中的灭魔罗神琴,洞口早已被神龟把守了。九重文采知道此刻只有自已出马了,道:“我修得地精的无影之身,或许可以前去一试。”
无痕道:“只怕神龟早已在洞口埋下了千军万马了,但洞门一开麻烦大了,只有攻其不备,不然我和你一起回去。”
九重文采那儿经过如此大的战争,心里也没有底,便道:“也好。”
公主吵道:“我也要去。”
无痕道:“休得撒娇,此去危机重重。”
公主抬头一看九重文采,九重文采也正看着自已,不再吵闹,九重文采道:“洞门一开,出来可比进去更难了,到时不要成为洞中困兽了”。
无痕道:“这也是我要想的,此去有危机,所以我要陪你一起去。”
九重文采用无影之身加上无痕的帮助打开了洞门,当然也带进了一小股的金龟,当然这是神龟想不到的,它想不到无痕还会回去。进去的金龟门全给无痕杀死了,取出灭魔罗神琴,安排好洞中的兵将,出得洞来。遇到金龟的追杀,可是金龟门那里是无痕他们的对手,很快便摆脱了。
灭魔罗神琴好生奇怪,像认识主人一样,竟然像影子一样跟着了九重文采,无痕内心一阵喜悦。
出得洞来,有灭魔罗神琴相助,他们很快击败了神龟们的进攻,此琴一出,神龟们立刻人番马仰,痛苦而死。
忽然,有人来报说神龟又杀到了,行者无痕一惊,但他知道这只是些残渣余孽,九重文采有些奇怪,所有人一齐看着九重文采,九重文采知道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将会是一场更加残酷的战争。
九重文采想自已这些天对缘字决第三层已有所领悟,加上无痕的指点,再加修炼想必没有多大的问题。便想再度参战,无痕道:“没有用的,你应当多加休息,神龟鹤之盾不可小看,但是它知道此琴在此也就不敢再来进攻,现在宇宙是一片危机,因为此琴一出便天下大乱,而不再是我和神龟之间小小的争斗。”
九重文采道:“看来我们与神龟的上场战斗,神龟很可能没有在场。可能早已保存实力。”
无痕道:“对,虽然他没有在场。但是也会给它致命的伤害,如果没有伤害到他,他也不敢再轻意进攻,你得马上回到沙漠雪国找到沙漠雪,学到‘无敌破心决’的第四层‘沙漠雪’。用最快的速度,看来这不仅仅是我与神龟争夺粮食的战争,而是宇宙大战的前奏。”
九重文采忽觉此去的艰难,但是他自已身经磨难,所以还是信心十足。
无痕道:“这灭魔罗神琴乃神灵之物,这一把和你有缘便送于了你。一路上可能会遇到千辛万苦,但是会有公主相伴,你一路上要好好照顾她,她会带着你去雪国。助你早日炼成‘无敌破心决’的‘沙漠雪’”。
灭魔罗神琴此刻依附于九重文采的身上,合二为一,公主的灭魔罗神琴也是像遇到主人一样,自动附于公主身上。
无痕十分满意道:“有缘人才能与他们合二为一。这些我不用担心了,只是你们要多加小心”。
无痕和公主冲出重围并没有费多大的精力,无痕也没有再相送了。只是多了些叮嘱。
九重文采知道无痕还有很多要做的事,他还要去随时待命,去保卫龙潭的安全,在必要的时候,还要保存实力应对神龟的攻击。当然神龟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他只是想报一已私仇。
九重文采无不担扰地离开了狼人部落,到达湖面夜幕已经渐落下来。
走在黑茫茫的龙潭东湖上,公主不小心一下跌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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