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令人不爽的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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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林大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但也有一些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情,这让人不爽的食堂就是其中之一。
刚去的时候,林大只有三个食堂。到我们毕业时,食堂都成集团了,可想,林大的学生多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早已站满了人。这三个食堂集中在一个地方,分别挂上“一食堂”,“二食堂”,“三食堂”三块木板板。第一次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可口,而以后也没有感觉到,感觉到的只有昂贵。虽然传中说的大学食堂的饭菜是非常可口的,但我们四年里一直在食堂里寻找可口二字,不过始终没有找到。
一天,我们几个在食堂吃饭,吃着吃着,路刚突然表情严肃,随即把嘴里的饭“哇”的一下吐到地上。“我靠,搞什么啊,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文锋说道。“我日,这么大一颗石子,咬的老子牙都块掉了,还夸张。”路刚说道。“不就一颗石子吗?常有的事儿。”汪文斌说道。
而我们的说话恰好被食堂一大勺听见了。“新,新,新来的吧,吃到颗石子也大惊小怪。你们还不知道这是我们食堂米饭里常有的东西吧,慢慢来,小子,以后就习惯了。”大勺用他的表情告诉我们。的确,以后在食堂的米饭里吃到石头后,大家也不奇怪了。不过,吃石子也罢了,你们能不能买好一点的米呢?干吗尽买最差的米,煮来的饭实在没有什么味道。虽然饭里有石子,米也是最便宜的,但这并不能影响食堂米饭的价格。
算了,你是大爷,我服了。但没有想到后来我们在食堂的饭菜里又吃到如下一些列“加菜”:绿头苍蝇,非绿头苍蝇,长嘴蚊子,头发,竹签,铁片,蟑螂,甚至还有蜈蚣,我靠,我实在不明白食堂那么多工作人员成天在干嘛。我知道你们一天工作也挺辛苦的,但这绝对不是你们造成如上结果的理由,只能是借口。还好,“加菜”并不常见,因此我们才免于四年无饭吃的境地。
在林大食堂里打饭,你还必须严格遵守大勺们自定的规矩。凡是女生去打饭,都可以自由选择米饭的两数,一般来说,大多数女生都只打二两米饭。而男生却不一样,必须是三两以上,只要你把饭卡插进去,没有任何表示的话,他们一定会给你打三两,而你表示只能往上表示,往下是不行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俗话说:“懂规矩才有饭吃。”一天吃饭的时候,一不懂规矩的男生来到打饭的大勺面前,“二两。”该男生说道。“二两?”大勺说道。“是的,绝对是二两。”该男生说着还伸出两根手指,以确认他的权威。“一个男生才打二两饭。。。。。。”该大勺极为不耐烦的絮絮叨叨。不过该男生却十分得意,规矩,规矩也是人定的,今天我就要来定一条。

看着大勺极不情愿的将智能机上面的三两改为二两的时候,该男生认为他打破了规矩。随着大勺把他的饭盒“铛”的一声扔了出来,但该男生并没有介意,拿着饭盒走到一张桌子边上。得意的对着坐着的几个学生道:“怎么样?规矩,规矩不也让我打破了么?”坐着的几个学生立刻看了看他的饭盒,然后也得意的说道:“别高兴太早,你自己看看你饭盒里有多少饭,你再看看我老婆刚刚打的二两米饭。”说着,坐着的男生将他身边的女生的饭盒拿了过来,“看看,看看,你那是二两吗?有一两没有啊?好好看看。”打饭的男生仔细看了看。还真的一半都没有,于是他又拿起饭盒往打饭的地方走去。
“你搞什么啊,我要打的是二两米饭,你怎么连一两都不到。”该男生说道。“什么嘛,你要二两我不是给你二两了吗?”打饭的大勺说道。“这根本就没有。”该男生说道。“什么没有,你自己吃了又来找我,一个男生打二两饭,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惊小怪,也不怕人笑。。。。。。”打饭的大勺喋喋不休。
“回来,回来。”刚才坐着的那男生朝着打饭的男生招呼道。“拿来吧,磨蹭什么。”坐着的男生说道。“慌什么嘛,一会儿回去给你。”打饭的男生说道。“少来,愿赌服输,输了可别不认账。”坐着的男生说道。“算我倒霉。”打饭的男生边说边掏出一张50的递到坐着的男生手里。“来,来,来,今天我请客,一个人点一个小炒。”坐着的男生招呼其他几个学生道。于是几个学生一人点了一个小炒。坐着的男生对打饭的男生说:“你以为你是谁?嗯?这是林大食堂一直的规矩,你算哪颗葱,敢来破坏规矩。”
除了这些规矩外,给男女生打菜也是有区别的。男生来了一律半勺,尽管男生明显比女生能吃。女生来了一律满勺,至少四分之三勺,尤其在年轻的男大勺那里。然而男生在年轻的女大勺那里却没有得到过任何的优待。我靠,这就是我们的食堂,真是郁闷。
不过还好,我们很快发现并非只有学校的食堂才有吃的,事实上在学校周围早已藏满了N等于X的无牌无照小饭馆。只要你有钱,完全可以撑死你。虽然我们这些穷人在为吃饭的问题烦恼,但那些有钱的款爷们,从来不担心这个问题,直到毕业,我从来没有见过某些人去过食堂。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究竟去哪儿吃的饭?你知道吗?如果你是有钱人,请告诉我,你们究竟去哪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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