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临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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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到了极点,实在找不到什么事干,背着个破书包在学校里转来转去。在喷水池附近的路上正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风吹过来,转过身一看,不是吧,小妹妹,你要敢什么?只见一个女生起着自行车直冲着我过来。“哐当”,自行车倒在了地上,擦着我的腿停了下来,然后横在了那里。当然我的双手也用上了,这才勉强挡住这辆自行车。
“你怎么搞的?”我正想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见那女生坐在地上,连说对不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然我就没有说出口。“你摔着没有?”我问道。“没事儿。”她说道。但是就是不见她起来,看来这小女生这下也摔得不轻。于是我就过去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坐在喷水池边上的石凳上。
“你真的没事?”我说道。“休息一下就好了。”她说道。这个时候又有几个骑着自行车的女生过来了,看见她的自行车倒在地上连忙问怎么了。“我不小心撞到人了。”“撞到人了,撞到谁了?”有女生说道。“哦,撞到我了,不过我没事。”我说道。“你没事,那你怎么走路的,你不长眼睛啊。”有一女生说道。“我走路不长眼睛?突然从自己身后冒出一辆自行车来,我上哪儿看去?”我心里想道。还没等我说出口,撞我那女生就连忙说道:“你们别说了,是我不小心撞到别人的,还是从后面撞的。”这下那几个女生才没说了。
“你们好好照顾她吧,我走了。”说完我就背着我那破——书包,回到了寝室。真够倒霉的,居然在学校里让自行车给撞了,不过还好没事,洗个脚上床躺着吧。于是我到洗漱间卷起裤子,准备洗脚。我靠,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我的左脚膝盖下面居然有一层表皮被擦掉了,真够郁闷的。不过这点小伤也没什么了不起,管它呢,洗完了脚就回寝室躺着用收音机听广播了。
过了几天,一个人跑到图书馆一楼的自修室上自习,坐下没多久,旁边座位就来了一个女生。有人在自己旁边坐下,当然要顺便看一眼,看看是不是美女。咦,这女生好像在哪儿见过,同时那女生似乎也发现眼前这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短暂的几秒钟对视后,那女生连忙说道:“真对不起,那天撞到你了。”这时我才发现,这女生长得也挺好看的,大眼睛,长头发,又一美女。“没关系,我没事儿。”我慷慨地说道。虽然我腿上还有一条干了的伤疤。“你是遵义的吧?”她说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说道。“一听你说话就知道了。”她说道。“哎呀,我一直都说的是遵义话,难怪你会听出来,这么说你也肯定是遵义的,因为你说话的口音和我我一样。”我说道。“是啊,我不是遵义的那就奇怪了。”她笑着说道。
“你那个学校毕业的?”我说道。“遵义T中,你呢?”她说道。“遵义F中,你应该是99级的吧?”我说道。“嗯,那你一定也是。”她说道。“是啊,我中文系的,你呢?”我说道。“我外语系的。”她说道。“我能不能认识你?”我说道。“你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她说道。“嗯,的确想知道,多认识一个遵义的总有好处嘛。”我说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她说道。“我?我叫郁恒,郁郁葱葱的郁,永恒的恒。”我说道。“哦,郁恒,我叫任婉玉。”她说道。
“那你认识CQ吗?她也是你们外语系的,英语专业的。”我说道。“CQ?不认识,我们英语专业有6个班,人太多了,她应该不是和我一个班的。”她说道。于是我们开始在自修室小声地聊了起来,当然前面也是小声说的。
十点钟很快就到了,我们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图书馆,然后慢慢地走回了宿舍。临分手的时候,我们没有忘记问对方寝室的电话,任婉玉把她寝室的电话写在了我手心里。“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找我。”我说道。“那好,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一定找你。”任婉玉说道。然后我们说声再见,各自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恒哥,今天有电话找你。”刚进寝室,文锋就阴笑着说道。“男的女的?”我说道。“当然是女的了,外语系的。”文锋说道。“外语系的?外语系我只认识CQ,但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找我的,虽说是高中的同班同学,虽然在林大我们班只有五个人,但并不代表CQ这样的大美女会和我来往。上次在河滨公园的聚会大家都是各自去的,这就能说明问题。难道说又要搞聚会,但没听其他3个人说啊。”我想来想去,也没有出CQ找我有什么事。
“那她说了叫什么名字了吗?”我想确认一下。“她说她姓任,说你知道她的电话,让你打电话给她。”文锋说道。姓任,哦,原来是那天在图书馆自修室遇见那女生,正愁找不到借口打电话找她,结果她打来了。我就说嘛,CQ怎么会打电话找我,虽然我后来还是把CQ那个了。
晚上我们来到野猪林,在一个石桌旁边坐了下来。“我这个星期准备回遵义去一次。”任婉玉说道。“回遵义去?又不是长假,回去做什么?”我说道。“我表姐结婚,我要回去参加她的婚礼。”任婉玉说道。“哦,这样啊,的确应该回去。”我说道。“你周末没有准备出去玩吧?”任婉玉说道。“没有啊,一般都在寝室睡觉。”我说道。“那你陪我回趟遵义吧,我东西有点多,一个人拿不动。”任婉玉说道。“好的,我陪你回去。”我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回遵义去,回去也没什么事,我宁愿呆在寝室睡觉,这样还可以节约点钱。但美女开口,我怎么好拒绝,也不能拒绝。
“那哪天走?”我问道。“星期五中午。”任婉玉说道。“星期五中午,那你的意思是坐汽车?”我说道。“是坐汽车啊,我一直都是坐的汽车。”任婉玉说道。坐汽车,两个人就是40块,坐火车两个人才10块,坐火车的话我还可以显示一下绅士风度,帮她买一张火车票。坐汽车倒是也可以显示绅士风度,但这个风度就比较冷一点了。
“坐火车吧,我们班星期五下午还有课,中午走不了,我们下午走吧。下了课刚好4点多,坐青溪直到火车站的那趟大巴车,下了车就正好可以坐贵阳至桐梓的那趟火车。再说火车也比汽车安全多了,到遵义的时间都差不多,都是3个钟头。”为了我那几乎已经摸不出钱的衣服口袋,我说了一大堆坐火车的理由。而所谓的下午有课倒是真的,但那课我也好像没有去过几次。
“那好吧,都听你的,但我怕到时候买不到火车票。”任婉玉说道。“不会的,贵阳到桐梓这趟车平时一般人很少的,什么时候去都能买到票,而且是坐票。”我说道。“那你可不要搞忘了。”任婉玉说道。“怎么会。”我说道。“4点钟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下了课赶快来。”任婉玉说道。“行了,我会的。”我说道。聊到快熄灯的时候,我们才回了寝室。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聊聊天而已,我们真的很纯洁,所以就只聊天。”“你就装吧,你看我们这些看的人谁会相信,孤男寡女,连个吻也没有?”“你以为野猪林就我们两个人啊,还有其他人也在那儿聊天呢,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才认识几天,想做也做不了啊。”
星期五下了课后,让文锋把我的书带回了寝室,我就直奔学校大门。到了那里一看,任婉玉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过只看见她肩上斜挎着这一个很好看的书包,而她所说的拿不动的很多的行李却始终没找到。不过我虽然比较傻逼和白痴,但还是明白是怎么回事,过去问都没有问就和她过了天桥,上了青溪到贵阳的那路大巴车。
“我让你带的学生证带了吗?”我问道。“带了。”任婉玉说道。“给我。”我说道。于是任婉玉就从她那精美的书包里拿出了她的学生证,然后递到我手里。我郁闷啊,一口一个小妹妹的叫,其实她比我还大一岁,80年的。拿着两个学生证,我花了十元钱买了两张贵阳到遵义的火车票,上的火车就是那趟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这趟车的终点站是桐梓,不过遵义是它唯一要停下来上下旅客的火车站。
列车在夕阳中缓缓地驶出了贵阳火车站,向西从桥上穿过我们刚才坐大巴来的青溪大道。和贵黄公路告别后,向北驶向遵义。此刻贵阳这座城市西面的山山水水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十分美丽和动人。在经过了黔灵湖后,贵阳这座城市正式和我们说再见了。虽然列车此刻还在贵阳市的范围内,但贵阳这座城市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列车在夜色中哐当哐当向北继续前行着。“我们到车门那儿去站会儿吧。”任婉玉说道。“好啊。”我说道。今天这列火车上的旅客不多,此时也没有人在设在两节车厢交汇处的吸烟点吸烟,一切都在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中显得那么安静。车窗外甚么也看不见,黑茫茫一片,只是偶尔有几点孤独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异常明亮。
“我可以抱你吗?”我轻声说道。任婉玉的脸上泛起了害羞的红晕,然后她点了点头。我将她轻轻地拥在怀中,我们沉默着。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贵阳至桐梓的5616次列车马上就要到遵义站了,请要在遵义站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以免耽误你的行程。”列车的广播里一个甜美的声音反复说道。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明亮,列车已经进入遵义城区了。送她回家后,我才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钟了。星期六去找几个哥们儿玩了一下,和任婉玉约好星期天早上坐火车回学校。
“停,停一下。”“怎么了?”“我们怎么感觉你写着写着就像在写日记呀?”“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那天的日记抄了过来。”“谁知道,反正你得想办法,不要再写日记了。”“好吧。”
没想到星期天差点睡过了头,都是昨天和那几个哥们儿修长城修的。急匆匆打个奥拓,因为遵义当时的出租车全是奥拓车,所以遵义人俗称打奥拓。一直到今天都还有人用,虽然出租车都换成了神龙富康之类。所以我前面说的打的回遵义,准确地说应该是打奥拓回遵义。为了写作方便,写成打的了。大家可以自由理解。

刚走进火车站广场,就远远看见任婉玉站在售票厅外面。“你怎么才来呀,马上8点了,快点,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任婉玉说道。“还没买票呢。”我说道。“我买都买好了。”任婉玉说道。“两个学生证都在我这里,那你买的是全票了。”我说道。“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呀?”任婉玉说道。说着我们已经进了站台,随即上了桐梓至贵阳的5615次列车。实际上车还是那列车,只是车次不同而已。从贵阳开桐梓,就是5616次。从桐梓开贵阳,就是5615次。
“你一天废话还真挺多的,怪不得人家任婉玉说你。”“哎呀,现在这些车次和开车的时间都不一样了,我不说你们怎么知道呢?”“别废话了,往下写。”“哦。”
和回遵义的时候不一样,此时窗外是非常明亮的,但清晨的雾色和微弱的太阳光使的远处的山川依然模糊。不过近处的田埂,河流,翠竹,绿树,人家,黄犬却非常清晰。本来打算把黄犬写成黄狗的,但和前面那些风景好像不太协调。所以就写成黄犬了,这样好听一点。
很幸运,我们两张票的座位是在同一张三人坐的长排座位上,这样也懒得去和别人换来换去,况且也不是谁都会买账的。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女生,看样子也是大学生,不知道啥时候,任婉玉和她就聊上了。越聊越开心,于是得知她居然也是林大的,不过是南区农学院的。她们就一直边聊边笑,一直到贵阳。
有时候我就搞不懂这些女生是怎么想的,如果我身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绝对不会和他说话,更不要说聊几个小时。我就看着窗外的风景,我是坐在靠窗的座位的,在旁边是一个女生的情况下,任婉玉肯定会坐在中间。我要么靠窗,要门靠过道,这才是传统的思维。
终于看见贵遵高等级公路上那个熟悉的隧道——“乌江隧道”。这就说明再过一两分钟,这列火车就要到达熟悉的乌江铁路大桥了。然后离开遵义,踏上贵阳的土地。事实上,在我的记忆中,乌江公路大桥更深刻,而乌江铁路大桥我却很难记起它的样子,以至于无法用笔来具体形容。在大学的四年里,我基本上是坐火车来返于贵阳遵义之间,所以虽然经常从乌江铁路大桥上经过,却始终无法见到它的全貌。
这就像人生的很多经历一样,有时候离他越近,却往往看不清楚。离他越远,反而清晰可见。没过多久,滚滚浑浊的乌江水又熟悉的出现在眼里。每次看见它,我都有一种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感觉,虽然乌江是由南向北注入长江的。但在乌江铁路大桥这个地方,正好是向东流去,但可惜浪花没有淘出我这个英雄。
说到滚滚长江东逝水,不得不提到汪文斌,因为他唱这首词的时候,就好像杨洪基在演唱。不过汪文斌不是杨洪基,没有人会欣赏他的才华,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所以汪文斌永远也成不了杨洪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悲哀,如果是的话,那它是属于谁的呢?
离开乌江,踏上贵阳的土地,息烽,久长,扎佐,都拉营,大寨,黔灵湖,早上11点过,贵阳到了。本来任婉玉打算去师大玩一下午,但她和哪个农院的女生聊的太投缘,于是我们三个人就从火车站乘那天来的那趟公交车回了林大。
我说那姐妹儿出现的真是时候,昨天晚上我5点多钟才睡觉,今天早上七点半钟就起来了,匆匆忙忙打了奥拓才算赶上火车。火车上怎么也睡不着,况且还没有睡的地儿。如果还要陪任婉玉去师大玩,那不活活玩死。下了车后,任婉玉拉着那女生到我们北区玩,我就一溜烟回了寝室,开始呼呼大睡。任婉玉非常生气,但我还是回寝室了,虽然说身边有一美女,但我这个时候实在顾不上了,先回寝室睡觉吧。
“喂,哥们儿,你去师大不怕遇见GL么?”“怕什么,我和GL只是同学关系,这是GL确定的。况且这时候GL还在遵义的高考补习班里做高考模拟题呢。”“你个傻逼。”“我本来就不聪明。”
回到学校,无聊的日子开始简单的重复。上课,下课,教室,寝室,食堂,礼堂,图书馆,物电系,文科楼,野猪林,广播山,情人坡,大操场,宿舍楼里的厕所,教学楼里的厕所,以及林大校园里路边的三个公共厕所。刚回到寝室不久,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文锋接过电话,然后白痴般的阴笑着说道:“恒哥,又是那个小妹妹找你。”“我说文锋你个傻逼,人家比你还大一岁,妹妹,赶快叫姐姐。”
“你下楼来一下,有事给你说。”任婉玉说道。郁闷啊,这不刚刚才回寝室吗?又有什么事要说,还要下楼去,果然没有什么好事,她要我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六点半陪她到大操场跑步。我说有没有搞错,六点半,从我们寝室到上课的文科楼,小跑只要1分钟,正常走过去,只要两三分钟。但每天早上八点钟的第一节课我都要迟到4,5分钟,她居然要我六点半去跑步。
说明一点,每天早上第一节课迟到的不只我一个人,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会迟到,不少上第一节课的老师都为此大发雷霆。“你们比我年轻吧?比我跑得快吧?啊,我从家属区那么远的地方都赶过来了,你们住这么近的宿舍还要迟到。啊,你们到底是来学习的,还是睡觉的?”虽然有不少老师为此发火,但迟到的人并未减少。
“喂,哥们儿,你你编故事露馅了呢,我看你就没有在林大读过书,连林大每天早上六点半的早锻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你知道还要带着体育锻炼卡去打卡么?本人不去一般是不会给你打卡的。”“我知道啊。”“那你陪任婉玉去早锻炼不正好吗?那你怎么不去,这不自相矛盾吗?”“矛什么盾啊,等我细细道来,你就明白了。”
刚开始我们倒是每天早上六点半都会跑着去大操场打卡,但不久我们就发现一个秘密,更重要的是我们寝室有路刚和汪文斌这两个才华太多的傻逼。不知道哪个傻逼说的,要不我们在体育锻炼卡上自己盖章,自己给自己打卡,没想到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迅速地去买了印泥。
“等一下,光有印泥,那印章呢?难道你们还敢去偷系里的印章不成,虽然是在学生会体育部部长那儿。”“偷什么偷啊,有了路刚和汪文斌,连做印章的那些材料都不需要。对着锻炼卡上盖的章,路刚和汪文斌很快就在橡皮泥上各自雕出一个和中文系打卡用的印章一模一样的橡皮印章来。后来用这橡皮印章打的卡,系里检查锻炼卡的时候也没发现,当然我们也就不用去早锻炼了。不久,隔壁213和212寝室,以及412寝室的ZG他们都跑到我们寝室来,一口一个刚哥,一口一个斌哥,以致后来我们班上的不少女生的体育锻炼卡都是我们打的卡。
“那你不会给任婉玉打一下啊?”“我倒想,问题是要她愿意。”“那你少睡点不行?”“我宁愿少吃一顿饭,宁愿不上课,也不会在早上六点半去锻炼,我要睡觉。”
虽然我不能够和常雨在一起,但我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过,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我都只爱她。而且常雨也是一个宁愿自己起早去打锻炼卡的的女生,而不愿像我一样,总会搞些投机取巧的事儿。要是陪任婉玉去早锻炼,被常雨看见的话,那我连和常雨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况且我还宁愿多睡一会儿。
“早锻炼的人那么多,哪儿就那么巧遇见了呢?”“但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真的看见了,那怎么办?况且我本来就想待在寝室睡觉。我非常喜欢踢足球,但我不是职业球员,没事儿起那么早锻什么炼啊。”
后来我就没有去,任婉玉当然很生气,不过已经是事实了,陪她上了几天的自习后,实在感觉太累。像我这样的流氓学生,要想让我坐下来专心地看书,那是不可能的。我宁愿待在寝室睡觉或者玩文锋的GP。事实上我很少去上自习,那天去图书馆自修室上自习,你还真以为我愿意去啊?你还真以为我去上自习?
本来我是打算去图书馆二楼的IC卡电话那儿打电话给慕琨,想找她聊聊。谁知道到了那儿才发现,两个电话都有人在用。左边的电话让一哥们儿占了,他至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从我到那儿,直到离开,他也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他高兴地和一女生在电话里聊的不亦乐乎。虽然我没听见电话里面的声音,但我敢肯定是一女生,因为没有哪个男生会和另一个男生聊这么久。
右边的哥们儿,姐妹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也没有差到那儿去。一人上去短的十五分钟,长的半个钟头,而且还有人排在我前面。当然我们没有排着一列队在那儿,大家都挺遵守这默认的成规。谁比谁先来,大家都清楚。万般无奈,只好下去在自修室坐一会儿。看看小说,一会儿上来再打,没想到下去就遇见了任婉玉。
时间慢慢流逝,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我们彼此发现并不适合对方,所以我们就说“BYEBYE”了。“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朋友嘛。”我是这样想的。“那是别人,在我这里永远做不到。”任婉玉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又在林大的校园里看见了任婉玉,她和一个又高又帅的男生手挽着手,旁若无人的在校园里出现。
解释一下,手挽着手和手拉着手的区别。手挽着手是两个人的手臂互相交叉着在一起,手拉着手是两个人的手掌拉在一起。不管怎样解释,手挽着手比手拉着说夸张得多。在林大校园中,手拉着手的学生情侣比比皆是,但手腕着手的却并不多见。就这样,我这看起来似乎就要走近的爱情就又渐渐远去。慢慢的消失,而任婉玉也成了我生命中的一个符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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