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占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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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郁恒,当然这不是我的真实姓名,既然是写小说,管他自传体小说也罢,其他什么也好,大家就当我是郁恒吧。我2003年毕业于桂川大学,当然桂川大学这也是虚构的,不过我知道有很多朋友和我一样在这里读的大学。汉语言文学,是个“万花丛中一点绿”的专业,也就是女生多的不能再多,男生少得不能在少的专业,男女比例1:4。哈,看的男生一定很羡慕,肯定想一定又很多美女,的确,一点不假,的确有很多美女哟!绝对不是我吹牛,我们专业最美丽的女生和关之琳,林心如等明星一样漂亮,而且还是在没有化妆的情况下。当然,看的女同学也不必失望,绿叶虽少,也有个别的像刘德华,陆毅那样帅气的。所以,男生女生都有得看。至于我,恐龙一小只,不必提起。
我是在规定的三天报到时间的第一天到的,大概是八月二十九号还是九月一号,懒得查了。我本以为我到得早,谁知道我在中午一点还是两点到我分到的寝室后才发现,有人比我还早。这是大学里最传统的学生宿舍,一间长方形的宿舍,我们习惯称为寝室。靠走廊的是门,一扇钉了铁皮的门,门对面是一扇三开窗的窗户,十二块玻璃,两边靠墙四张上下铺,还有两排八个壁橱。此外还有一长排类似梯子的木板钉在墙上,直到毕业,我们谁也没有叫出那是什么东东。也不知道现在这栋楼还在不,毕业后听说学校新的宿舍楼建了很多,或许拆了吧。很多人没有“衣锦还寝室”的机会啦。我知道,现在的学生寝室都是四个人住的多,每个人都有放电脑的位置。我们99年进校的时候,电脑根本没有普及,连网吧都没有。
我从来没有住过寝室,但天知道怎么一进去就发现靠窗的两个下铺是最好的位置,但是很倒霉,即使我一大早就从遵义往桂川大学赶,但还是比其他的四个人迟了。我进去的时候,寝室里只有一个人在,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留着和刘德华一样发型的白痴正坐在靠窗的左边上铺上对着我看。这个白痴后来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样和他具体认识的,是我先向他说的话,还是他先说的。至于这个大眼镜白痴的名字,后面再说,因为我和我寝室的几个流氓同学居然还有自我介绍会。
本来我是想睡最好的两个下铺中的一个,但已经有人给占了。左边的有人已经放了一床铺盖,但是没有铺床,但是还是没有人敢动。后来的事实证明,此人凭着一身蛮力,从来不讲道理,所以他虽然和我同一个寝室四年,却没能成为我的朋友。大眼镜白痴说,他吃饭去了。哎呀,其实大眼镜一点也不白痴,后来他是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如果不是和我们这群废物住在一起,他完全有能力过四,六级,考研究生之类。右边的靠窗的下铺此时已经铺好了床单被子,床前放着一只红色的旅行箱,比较大的。我靠,这个杂碎居然和我的箱子一样,除了颜色不同。大眼镜白痴说他和他的家人出去了,是去逛贵阳还是送一个女孩子去桂川民族学院,听说他家里是开车送他们来报到的。我靠,这不就是一个富家子弟么,我最担心的就是和富家子弟住在一起,何况是上下铺。这个笨蛋大眼镜白痴等我在这个富家子弟的上铺,也就是靠窗的右边的上铺铺好了一切后才对我说,郁闷。我后来后悔的还不是选了这个床,而是我居然换掉了这个床。正是由于怕和富家子弟上下铺,所以后来几个小时我换了床,却受了一冬天的冷风吹。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郁闷的还不止这样,大眼镜白痴其实什么也没有搞清楚,住下铺这个哪里是什么富家子弟,我靠,和我们一样,穷人。我郁闷啊,虽然“富家子弟”后来也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但我却因为他受了一冬天的北风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六盘水的住在右边靠门下铺的也来了,这人住了一年搬到其他宿舍去了,而我也趁机搬到了这个床来,一住就是三年,也就少了北风吹。再后来,贵阳小河的也来了。他和他堂哥一起来的,一进门他堂哥就和他和我们在的几个打招呼,他堂哥好像是连忙递烟给我们的,好像是的,不过我们虽然后来成了流氓学生,但当时还是好娃娃,谁也没有抽。这两人虽然一个和我同寝室四年,贵阳小河的,一个和我同学四年,六盘水的,他们都没有能成为我的朋友。贵阳小河的流氓,也是我们寝室唯一抽烟的,在六盘水那个非流氓上铺铺了床铺。

到了当天天快黑的时候,我上铺的兄弟,当我三年上铺的兄弟来了,第七个也是最后一个来的。一进来我就看出他是农村来的,我没有瞧不起农村同学的意思,因为我自己也是一个穷人。这在我们面前是流氓的兄弟是和他的两个老乡来的,他两个老乡是老生,不是99级的,他们都非常老实,三个人嘀咕了一会,发现只剩下左边的上下铺,就是让北风吹的铺位,他两个老乡很有经验,毕竟是老生,正愁不知怎么办。正在这时候,一个当之无愧的白痴站了出来,大家大概已经知道是我了,由于担心和富家子弟上下铺,再加上发现自己不习惯上铺,所以把铺盖搬到了北风吹的下铺,满以为选了一个好铺,却不知道吃苦在后头,笨蛋啊。。。。。。
贵阳小河的一看我动了,就马上搬到临窗的上铺去了,我上铺的兄弟的老乡一见状就立刻给他铺好了右边靠门的上铺,也就是贵阳小河的原来铺的床。就这样,这间只有几平方米的宿舍的地盘就被瓜分确定了下来,虽然四年后成了其他人地盘。
我上铺的兄弟后来也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还有一个同寝室的最好的朋友,当然也要用最好的朋友之一,不然其他人如果看见的话,那就麻烦了。他是大二时搬过来的,名叫江韬,因为他没能参加我们的自我介绍大会,所以先说了。
自我介绍大会是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开的,记不起了,反正不是第一天,因为第一天富家子弟没有回来。等人到齐了,我们才开了自我介绍大会,自我介绍大会应该是贵阳小河的无意中发起的,毕竟人家是大城市的学生。大城市人,后来虽然知道他是贵阳人,但和我们一样也是穷人,而且是住在贵阳市小河的农村,或许现在开发成了城市了吧。
怎么开始的,忘记了,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啊,反正开始了呗。贵阳小河的说,“我叫朱文朋,家就在离青溪不远的小河,你们也介绍一下自己,认识一下,以后大家都是室友了。”我实在记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但大眼镜白痴当时一定是像白痴一样笑着说道“我叫路刚,长顺来的,以后哎,大家互相照顾。”而且一定是语速较慢。富家子弟一定也是白痴般笑着说的,“哈,哈,哈,我叫文锋,瓮安的。”而且说的比较快。我上铺的兄弟一定是比较傻笑地,白痴样,害羞的,慢吞吞用男高音说的,“我叫汪文斌,赫章的。”
汪文斌的性格十分内向,四年中几乎没有和女同学说过话,以至于闹了一个大笑话。某日同班女同学WLW竟然在我们楼下对着正站在窗边的汪文斌说道:“同学,请你喊一下汪文斌。”“找谁?”“找汪文斌,我是他同班同学。”我们几个连忙往窗外一看,原来是WLW,我们阴笑着对她说道:“WLW,你找哪个咯?”“找汪文斌啊。”WLW还一本正经的说,此时汪文斌早已经羞红了脸。当时应该是大二或者大三,如果是刚进校还说的过去,我们大笑着说汪文斌就是面前这个人时,WLW连声道歉,后来两人都给班上的同学笑了好久。至于六盘水的和左边靠窗下铺的,真的记不起来了。大家知道六盘水的叫LHB,另一个是来自印江的TYY就可以了。
本人怎么样介绍自己的,也不太清楚了,应该也是白痴态,笑着说的,“我叫郁恒,遵义来的。”大会就到此结束,本来可以写的很精彩,但因年代久远,实在记不起来了,实在抱歉,不过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趣事。
第一次上食堂吃饭,是到学校后的第一天下午,应该是和路刚去的。到了食堂后,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用桂川大学特制的食堂专用的IC卡,端着饭盒在一盘盘并不可口的菜肴面前,傻站着不知怎么办。而拿着大勺专门给学生打菜的食堂师傅用十分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想他心里一定想,“傻冒,新来的吧,不知道该怎么用吧,等着没饭吃吧。”至于后来怎么样会用了饭卡,也就自然而然了,不必细述。
虽然后来没有在食堂被当作新来的,但在其他地方却经常被人当新来的。“你,你,你,新来的吧”。我靠,我都在这里混了几年了,不算地痞也算流氓吧,你还说我新来的。关于此事,后面细述。
就这样,随着到了学校,我的堕落的大学生活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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