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八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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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刑天说;“妹子,咸夷会怀疑我俩吗?”
乐儿说;“放心吧,谁会怀疑同胞的哥会奸了同胞的妹子呢,世上就只有你刑天了。真想不到这刑天还是真龙天子呢,哎,哥,便是咸夷唯你的令是听,力量也是太小啊。”
刑天便说了在居山碰壁的经过,然后说;“这居山酋在战略上很重要,必需想办法征服他。”
乐儿听了生气地说;“哥,有里这么不识抬举,他既然不领你的情,便只有把他拉下来,让位给别人。”
刑天茫然说;“如何拉他下来?”
乐儿阴险地说;“当然是让他躺下,我们哪有任免权。”
刑天暗中称赞妹子比我更狠,真是女中丈夫,我成大事就靠老婆和妹子这两个女人了。真是我的艳福。一想到此,他无限深情地揽了揽她说;“妹子,如果你能一辈子在哥的身边该有多好。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真是太可惜了。便宜了咸夷这色鬼。”
乐儿让哥宠爱着,心情特别愉快地说;“哥,那你便多住些日子,咸夷经常到边远的部族去,一去就是几天,等他离开时我日日夜夜都能在你身边了。”停了一会儿又说;“干掉有里你觉得不妥吗?”
刑天说;“当时我生气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干掉他的念头,可一想,他是躺下去了,可是上来的不一定便能就范。”
乐儿说;“那就再干掉,别手软。”
刑天说;“干掉有里,我怕他的首领们会怀疑我。”
乐儿说;“不用怕人家怀疑,人家怀疑你也奈何不了你。再说,怀疑你更好,再当选的酋长不就怕你了,怕你了也就容易就范了。可是万万不可留下一丝证据给人当把柄。要不,我叫咸夷让人去干掉有里?”
刑天说;“不必要,可是我带来的人有里都认识,这样吧,你帮我找几个恶徒,给足财物,让他们去干,万一失手,凶手不是我酋的人,也无从寻根。”
乐儿说;“行啊,这样最好,我明天就去办此事。你睡吧,我应该过去那边陪咸夷了,别让他等得着急。”说完起床穿衣,摸着黑到了缺口处,拿开竹排,过去之后又堵上,见到了咸夷的房还亮着火光,便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进去了。
躺在床上的刑天想到女嫦,又想到妹子。得出了一个真理,他这真理便是:躺在床上和女人睡觉就能得到江山。因为她们都能给我主意。他自言自语;“我以后应该从这方面想办法。”
过几天,去杀害有里的凶手出发了。刑天便长住下来等消息。这时乐儿真害怕咸夷怀疑她和哥有奸情,便给刑天另找了个住房,又找个名叫平儿的女人来陪他。这个贫穷的平儿相貌还可以,也年轻,只有十八岁,刑天爱好新鲜,便迫不及待地和她“桑中”起来。想不到这女人发出叫“痛”声,刑天才发觉她还是处女,觉得奇怪地问她说;“你是有夫之妇,为何还是处女呢?”
平儿说;“因为我丈夫不会人道,我嫁来之后,才知道他的生殖器在小时候让狗咬去了。因此,我曾经找过你妹子帮我,让我能够回娘家重新嫁人。酋长,我已经**于你了,你可要帮我啊。”刑天满口答应,他在这里乐不思蜀了。逍遥自在,回家的人回来报说;“代酋长女嫦已经征服了西南一带,实力扩张了近一半,准备选址建造新都城。酋里各事顺利。”
过了三个月,探子来报,居山原来的酋长有里一家三口,被抢劫的凶徒杀害。新上任的酋长名叫册蛮,此人三十四岁,家中六人,长子今年十六岁,长相一般,尚无婚约。刑天听了去找妹子商量,向她说了情况之后说;“我想把我女儿茉子嫁给册蛮当儿媳妇,然后叫她学你,跟册蛮有奸情。也让茉子在床上夺他的权。”
乐儿说;“你要茉子学我,便要和我一样,从小就让你破了身,破了身的姑娘便自卑,也就随便。我当时跟咸夷好上,就是因为我对名誉已经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是个下贱的女人了,便破罐子破摔。茉子从小娘是首领,现在又是酋长的女儿,名誉对她来说很重要,一般的男人也不在她眼中,更不会下贱到和我一样,跟父子俩轮流上床。”
刑天说;“你说要让人先破了茉子的身?”
乐儿说;“为何要叫别人,你连我都下得了手,茉子又不是你亲生女,为何反而心存顾虑,你自己奸了她就行。然后再由我来调教她。”
刑天忽然想到,女嫦对我不忠贞,我报复不了她,她欠我这情债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讨呢。现在可好了,娘的债女儿还,天经地义,只能奸她女儿了,也作贱了她。便说;“对,对,对,我是没想到,我怎么会下不了手,奸了茉子,又和茉子有了情,以后和我更同心了。然后再把她嫁过去,我马上派人去接她来让你调教。”说完急不可待地叫来四个侍卫,火速回家去接来茉子。

侍卫回去之后向女嫦说了,女嫦高兴地对女儿说;“你姑姑帮你找到了婆家,你爹派人来接你去相亲,女儿,你的亲事是为了你爹的事业,你爹怎么说你便怎么做,听你爹的没错。”这时她想起侍卫说的,居山酋长的长子相貌较差,便又说;“如果觉得委屈也没办法。知道吗?”
茉子点点头,乖乖地跟着侍卫来到了鬲山。见到了爹,刑天高兴地拍拍她的**,摸摸她的头脸,称赞她漂亮时捏着她的腮。亲切地关怀、猥渎着这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茉子受宠若惊地说;“爹,你以前从没有关心过我,为何变得这么亲热了。”
刑天说;“爹在家时没空关心你,离家久了,便想念你们了。”
茉子说;“爹懂得疼爱女儿了,真让我感到温暖,爹,我又饿又累,这千里迢迢的累死我了。”
刑天给她果子说;“对,爹最疼爱你了,快吃。这一年没见你,已经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几乎让爹认不出你了。”说完忍不住地摸着她裸露着的上臂,软滑,丰腴,又摸到了肩膀。后背。茉子被这个比她大十二岁的雄刚男子摸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伸手慢慢地推开爹。她有这个让女伴称赞是英俊威武的父亲感到自豪,她对爹是崇拜又敬重,以前总觉得有隔阂,今天刑天这举动让这隔阂解除了,是产生了羞涩之意,刑天顺势抓住她的手,夹在双掌中抚着,更羞得茉子低下了头,不忍心再抽回手,怕伤了爹的爱心,也觉得让爹疼的感觉真好。刑天得寸进尺,右手又来摸她的脸腮,然后出其不意地一吻下去,茉子本能地伸手来挡,说;“爹,我的脸上太脏了,已经两天没冲凉了,浑身也很难受。”说完伸手在后背抓着痒痒。
刑天说;“你靠不着,爹帮你抓。”没说完手已经伸进她背后的衣服里面,手贴着她的肌肤又抚又抓,这又是疼爱又是男女越礼的举动,让茉子欲拒不能。说真的,她后背让爹抓挠着的确也很舒服。马上便对爹产生了感激依赖之情。让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的劳累与这时舒服的享受,让她不觉微闭着眼。刑天一见,手渐渐地移向她的胸前,因为是逐渐靠近,所以茉子也就逐渐适应,当接触到她胸前那双峰时,她忽然意识到这是父女,像被触电似的站起来,摆脱了刑天说;“爹,哪里可以冲凉?”
刑天说;“在隔壁那小房,走,爹帮你打水。”说完带她到了小房,热情周到地为她准备好一切,只差没有给她脱衣服了。他这殷勤换来了茉子又对他产生了一丝亲情的温馨。她感激地向爹微微笑了笑,她这一笑,又让刑天忍不住这姣好容貌的引诱,伸手就来,要摸她的脸。茉子笑笑推开他,走出门。到了隔壁的房子,看了看,说;“爹,这房没有门,用什么关啊?”
刑天一边去关院子的门一边说;“爹关上院门就行,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来的。”过一会儿听见了冲凉的泼水声。这泼水声撩起了刑天对茉子**的向往,他在徘徊犹豫着是否闯进去欣赏她的**,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忽然心生一计说;“茉子,那出水洞经常有蛇进去,爹帮你堵塞。”说完人已经进房了,可是太迟了,茉子已经穿上内衣内裤,看不到她的**了。但她成熟的丰胸把内衣挺起,美腿与一身的清爽气息真够诱人的,他吞咽着口水,睁着色迷迷的眼盯着她穿上衣裙。
茉子见爹这么慌张地,对他的关心从心里又产生了感激,她笑了说;“爹,别紧张,没有蛇,冲了凉真舒服。”
吃过了晚餐,刑天为了摆个样子掩人耳目,就在那冲凉房铺上筵,这样外人就以为他父女是各睡一间房。茉子见了说;“爹,这是给我睡的吗?”
刑天灵机一动,说;“对,这是给你睡的。”
茉子噘着嘴说;“这屋没有门哪能睡,又是我一个人睡,我害怕,爹,我不睡这屋。”
刑天说;“出门在外将就点,所谓在家千日好,出外点点难。不睡这个屋没有其它房子,要不,我俩睡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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